這在人毫無所差之下就被廢了,黃友昌心里面真的除了震驚之外還有欣喜,另外就是有些悲傷,這警衛員是怎麼來的,這只有自己最清楚,自己在燕京軍區三十萬人之中選出來的最能打,槍法最準的人,但是如今呢,好在又發現了這麼一個人物,居然有這樣的本事,要是弄到部隊里面去,自己燕京軍區,來年部隊大比武不是又能夠第一名嗎。
他就只是想著,徐白就轉過來︰「不用打我主意,我對你們三角貓的功夫,還有爭權奪利的事情不感興趣,而且我走的時候你就會忘記我的存在。」
徐白目空一切的說著,劉星辰完全不介意,主動地牽著黃穎的手拉到徐白面前道︰「小白,還不叫嫂子。」
徐白笑著站起來︰「嫂子好,叫我小白就行了。」
徐白說著,叫著嫂子,那邊黃穎低著頭臉色微紅顯然有些害羞,但是這不知道是巧遇還是怎麼回事,黃敏正好從外面走回來,這一進家門就听到有人在叫嫂子,看著眼前的一幕,黃敏突然之間感覺到自己很心酸,至于那位黃友昌,不知道為什麼呆呆的站在那里,有些痴呆的樣子。
那黃敏看著自己妹妹害羞的樣子低著頭,那個男人卻是自己走過他們眼前都沒有看自己一眼,難道真的是自己錯了嗎,邁著沉重的腳步向著上去,沒有人理睬自己,搭訕自己,難道這個家和那個男人一樣都不睬自己了嗎。
絕情決意至此,徐白都不得不佩服劉星辰的心智之堅韌,該放的就放,該收的就收,沒有一絲的猶豫,沒有一絲的拖拉,如此果斷的人才能夠做大事情,同時也相信了為什麼當年的太子會是劉星辰,而不會是劉星辰叔伯家里面的兒子,他是一個極端的人,一方面有著果敢的性格,做成大事的潛質,另一方面卻又不想插手家里面的事情,所以出生在這種家族就是他的悲哀,同時也是這個家族的悲哀。
也許黃穎該是最為幸運的一個人,這確實是黃穎所說的兩個人之間的緣分,因為黃穎也很明白,當年那個人如果換了自己,就不會猶豫不決,怕這怕那,最後害人害己,這就是自己的姐姐,而自己絕對不是這樣的人。
「既然叫嫂子,你也不準備點見面禮。」劉星辰笑著,「我可知道你小子節省的很,每個月那麼多錢都不見你花。」
「你在東臨的房子是自己買的還是租的。」徐白沒來由的問了一句話。
「當然是租的,雖然錢我最多,可是我花的也多。」劉星辰說著嘆了口氣,眼楮里面卻是泛出一些徐白都不懂的光芒,「過幾天我們回去你們就會明白了。」
「那見面禮,我就送你們一套房子好了,就當你們的新房,反正我估計你結婚那天你們就會走。」徐白笑著,「正好我也要買一套,然後回去看看我父母,他們要是願意來,我也該孝敬孝敬他們,在山里面苦了半輩子,哎……」
真可謂同人不同命,人家父母為了兒子半生勞累無怨無悔,自己父母卻是為了官位出賣自己,真是沒辦法,劉星辰搖了搖頭。
「不過你有那麼多錢嗎。」劉星辰說著。
「你還別說,你別以為送你一套公寓房,我送你們的是別墅,所謂錢生不帶來死不帶去,何況我現在窮的只剩下錢了,你要多少,我有多少。」徐白說著,這不是他吹牛,現在他卡里面是有幾個億,但是只要他想要,瞬間就能夠搞個幾百上千億都不是問題。
「回去之後我們就能夠好好的開我們的公司,完全擺月兌這里。」徐白繼續著,劉星辰倒是點點頭,「正好,有些東西你出錢,我出人,我的人絕對技術一流,我們要開創一樣新的東西出來。」
「別廢話了,還是說一下,到底結婚那天是怎麼弄法。」黃穎說著,她倒是比較擔心,畢竟那一天來的人怕是燕京大大小小的官員。著名商人都會到場,這要揍走人,怕是很難,來那麼多人,那麼暗中監控保護的人也不會少。
「這個你就不用擔心了,我有一樣速度極快的交通工具,他們跟不上,而且到時候的情況會讓他們不敢跟。」劉星辰信心百倍的說著。
「這樣就好了,其實你們不用擔心,我說過就算是整個燕京軍區所有人來了,我也有辦法帶你們走,怕什麼。」徐白的表現相識暴發戶一樣,豬皮不怕開水燙。
對此劉星辰也實在是無奈,縱然徐白打起來厲害,但是這大庭廣眾之下你有什麼本事把人帶走呢,自己好歹還有底牌,你難道還有什麼驚天動地的東西不成。對此劉星辰不抱什麼希望,因為他很清楚徐白的出生,那是一個窮的叮當響的山區,雖然那里面每家都有點燈,但是一個村只有一部電話,雖然基本上每一家都有自行車,但是只能夠在村里面起一小段路,還不如用推車來的方便,雖然每家人家都有房子,但是都是石頭和泥土堆成的,雖然有電視機,但是全村只有兩家人家總共有兩只十四寸的,國內早就停產的,甚至收不到什麼台得電視機。
你能夠相信從這里面出來的一個山里面的孩子,這麼多年只知道念書的一個孩子,甚至在認識這段時間里面,根本就是不去反抗比人,與人為善的孩子它能夠有什麼底牌嗎,尤其是在這燕京,國家大佬集中之地。
總不成他們那個村子時深藏不露,其實都是世外高手的,或者都是科學狂人,在那種地方,為了遮掩身份,實際上是各異特殊的基地不成,這顯然是不可能的。
黃穎感覺到這個徐白很有意思,但是讓她更驚訝的是自己爺爺像是神經一樣站在那里面無表情,似乎是沒有了魂魄一般。
「記得那天如果沒有看見我,絕對不要上別人的車子之類的。」劉星辰說著,黃穎不是笨蛋,相反很是聰明的人劉星辰一說,他就明白了怕是那一天會有人全來搗亂,雖然不太可能,這畢竟要得罪劉黃兩家,但是可能性還是有的。
兩個人離開黃家,這傻乎乎的黃友昌突然間像是回魂了一樣,看看從外面送完人走進來的孫女,模了模頭︰「去哪里了,剛才誰來過……」
黃穎愣著看看她爺爺︰「爺爺,你沒事,這大白天的這麼善忘。」
「我就是覺得突然間腦袋里面少了什麼,怎麼都想不起來。」黃友昌坐下來,晃著頭,明知道里面有一段空白,但是就是一點印象都沒有,真是怪事情。
黃穎心里面震驚,但是並沒有表露出來,剛才在場的幾個人,看來就只有自己未來丈夫那位朋友了,到底他有什麼辦法,難道他也是國家特殊機構的人,不然為什麼能夠讓人忘記這些東西,自己爺爺的心智多少堅韌她可是很清楚,看來這件事情越來越好玩了,上天給自己送來了自己姐姐原來的男朋友做丈夫,真是有意思,同時黃穎也很想看看自己這位丈夫還有什麼底牌。
兩個人走出軍區大院,劉星辰向著送自己的軍車搖搖手,示意不要他們送,兩個人走出軍區大院之後,徐白才問道︰「其實我一直想問,榮家,是怎麼回事,你一直不提,剛才你那位老婆我看得出來她很精明,很有心計,但是卻是善良的人,照例來說你們兩個人總要提到榮家,但是似乎你們一直沒有說道……」
「你怎麼知道我們一直沒有說到,難不成我們在後院里面說話,你都能夠听得到……」劉星辰終于神色有些變化了,即使是真的是徐白把自己加那些人全都打倒在地上,自己縱然驚訝,但是還不夠帶給他心靈震撼,不由得停下來︰「你是……那個部門的人……」
「什麼部門,我就普通老百姓一個。」徐白白了他一眼,那一眼很白。
劉星辰倒也不追根究底︰「那倒是,你如果是那個部門的人,定然不會和我走得這麼近,這是一種禁忌。至于你說的榮家,只可以說是家里面老不死的作繭自縛,他自以為是的不顧別人阻擾當年把榮家的人提上來,結果短短十年時間,前五年還看不出來,近五年,尤其是最近三年榮家的勢力實在是擴張的太快,因為三年前榮家有一個人進入了政治局,你知道我們國家政治權利的中心,牢牢握著全國指向的就那麼幾個人,這榮家一進入政治局,成了常委就已經公然撕破臉皮了,但是老頭子還是自以為是,他指揮慣了別人,怎麼會容忍這些,我們小輩更是反抗不得,其實當年我已經向他提過一次,甚至我都感覺到他不同意我和黃敏,就是因為我在他面前說了榮家的不是,要他先一步出手制住榮家……」
徐白不由得笑出聲來,劉星辰不滿的道︰「你笑什麼……」
「一個人在山腳,每天種種菜,養養魚,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很是安逸,但是有一天他無意之中上山,走到半山腰,看看這篇廣大的山脈,里面埋藏著很多珍貴的草藥,寶藏,就像據為己有,再有一日他登山了山頂,他就覺得自己是這片天地的主宰,著整個天下他站得最高,整個大地都被自己踩在腳底下。」徐白說著,笑著,「這不得不說,在他走到山頂之前不管怎麼說他還是個有理想的人,但是一旦到了山頂,雙腳踩地,雙手撐天,你還要他怎麼辦,自私自大是每一個人都有的,關鍵是並不是每一個人都會引出這種*。」
「你說的不錯,一個人一旦野心膨脹,自信成了自負,把眾生當做螻蟻,呵呵……怕是離毀滅不遠了。」劉星辰說著,否則自己也不會去找主席要他出力對付自己家了,自己也不是不明白,自己劉家到了這種地步,如果在古代就是功高震主,而且黨羽太多,這是任何一個君主忍受不了的,在現代卻是一手遮天,好在劉家沒有那麼多的禍害國家的舉措,但是榮家一跳出來,這兩虎相爭,到時候狀況一出,怕是兩家都會死的干干淨淨,自己這麼做別人可能不明白,但是劉星辰很清楚,至少能夠保得住劉家的一絲血脈。
黨羽眾多,那是因為現在老頭子還在,而自己父親又馬上要上調,一旦老頭子死了,自己父親不能夠在一屆實踐之中再次晉升,那麼對他們來說利益不夠,很有可能投靠榮家那邊,或者不相往來,那麼劉家真是死無葬身之地,畢竟這個年代,這些人看重的是利益。
「所以,也許現在整個劉家就你看得清楚,政治從來都是骯髒的,他們都已經迷失在權力之中了,盛極必衰,你們劉家輝煌這麼久……差不多了。」徐白說著,從口袋里面拿出一支煙遞給劉星辰。
劉星辰點燃煙,夾在手里面吸了一口︰「開國以來平靜了這麼久,也是要亂一亂了,這一直平靜也是不正常的。」
「看來你很有底氣,你的底牌很牛逼。」徐白哈哈笑著,「不過不要出什麼差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