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兩個人這麼晚還要回去,這兩個父母自然是不願意他們在跑來跑去,雖說徐白眨眼間就能夠到,但是做父母的始終是不放心,而且婉兒很久沒有回家了,自然要留她下來,最後徐白沒有辦法,只要讓婉兒留下,自己明天早上再來接她。更新最快最穩定
要說這戒備森嚴的地方,在燕京可以說是很多,但是這人住的家里面戒備最森嚴的除了那一二號人物之外,就是這位陶部長家了,這整個大院全都是國防部重要人員居住的地方,如何能夠不森嚴,而今天很多人家家里面都在談論著這陶應的老婆郎紫芳,心里面都在笑著這個八婆一樣的女人什麼地方不去闖,居然單槍匹馬去闖主席家里面,真是膽大妄為。
雖然說喪子之痛能夠理解,但是這陶德嶗是什麼貨色,這燕京圈子里面誰不知道啊,要不是平時看在陶部長的面子上真的不知道抓起來槍斃多少回了。
而如果對這位陶部長熟悉的話,就應該知道這位在外面表面之上完全是一個大好人,但是實際上呢,人都說子不教父之過,但是這陶德嶗的德行卻是學自他父親陶應陶大部長,不過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罷了,而且陶應至少表面之上是好人,那位陶德嶗可是表面的功夫都不會做。
這整個大院里面里面,生女兒的也不少,但是一個個都被他們送到國外或者在其他的城市,為什麼……為的就是遠離這位陶大少……甚至還有這位陶應。
古時用來比喻犯罪之人的罪行實在是太多,有一個詞叫做罄竹難書,在燕京怕是這對父子就要用這個詞了,相對來說郎紫芳雖然大膽,但是本意上面還是為了自己兒子,甚至這位笨女人,根本就不知道自己丈夫在外面胡搞八搞呢。
這個年代似乎一個男人,一有權勢,一有金錢就要搞女人,只要是看上的心里面總是癢癢,陶應好的就是還會看看是什麼人,他可不是什麼人都要上的,至少要看看他們家里面的背景,或者會不會有什麼事情求道自己頭上,但是陶德嶗卻是只要是他看上的,就千方百計要弄上手。
郎紫芳這個時候一個人眼神有些呆滯的坐在大廳的沙發上面,電視機開著卻不在看電視,整個人有些渾渾噩噩,自從早上丈夫把自己從主席哪里領回來,訓了自己幾句就出門之後沒有回來,也不知道他在做什麼,是在謀劃為自己兒子報仇嗎……
郎紫芳並沒有信心,她並不能夠肯定在兒子的仇和權勢之間他會選擇什麼,畢竟劉星辰是劉家的人。請記住我
她完全就不知道這個時候陶應也在這大院里面,不過是舒舒服服的坐在別人家里面,喝著酒,還滿臉笑容的點頭應聲著,對于這種求上門的事情,自己怎麼好意思拒絕呢,何況還有豐厚的回報,以後也會是自己一邊的人。
「陶部長,我丈夫的事情就拜托你了……我們這工作分隔兩地已經快五年了……這……」坐在陶應對面的是一個看起來三十多歲女人,長的不能夠說很漂亮,只是稍有姿色,看起來很是清修。
「我有數,我有數……那你準備怎麼做呢……」陶應嘿嘿笑著,顯然是不懷好意,那個女人嘴角有些抽搐的樣子,站起來慢慢的解開自己衣服的紐扣,顯然是有些緊張,這上衣其中一個紐扣居然解了兩次才解開來……
陶應笑著站起來立馬把她摟住︰「不要緊,不要急,這衣服要我來月兌……」
女人被他用力抱住想要掙扎都不能夠掙扎,陶應的力量實在是不小,這滿嘴的酒味就湊了上去,一手緊緊抱著她,一手撫弄過女人的頭發,滿臉的陶醉,那陣陣的香味已經迷失了他︰「曉慧,你知不知道第一天來上班我就看上你了……現在終于要得到你了……」
女人一听愣在那里,自己第一天上班……那不就是快五年前的事情,這個男人居然……女人不知道有什麼想法,想想自己和丈夫分居兩地,這個時候居然還要被自己上司侮辱,兩行眼淚流了出來。
陶應的舌頭強行伸進女人的嘴里面,自己在一邊坐下來,不斷地撫模著女人,女人穿的並不多,畢竟在家里面還有暖氣,里面很溫暖,這外衣里面只有一件襯衫,陶應毫不客氣的伸手進入她的襯衫里面,直接模上她的胸脯,一路從她的嘴吻下來,到鎖骨,解開她的襯衫,里面粉色的文胸包裹著女人挺立的胸部,陶應看了看,伸手正要去解背後的扣子呢……
「這再下去可就過了啊……」聲音在一邊椅子上面響起來,一個人翹著二郎腿,正拿著剛才陶應還沒有倒完的瓶子里面的酒喝起來,「這酒不錯……不過如果你們夫妻兩個人真的那麼愛對方,這兩個認為其中一個人放棄自己的工作也不是什麼大事情,你們的工作也不會缺錢,何必要這個樣子出賣自己的身體呢……而且還是給這個陶大部長的,真是弄不懂……」
陶應看著眼前的人,似乎有些熟悉,哪里看過,心里面向著,手下卻是不慢,已經掏出了槍來,他身為堂堂上將,一把槍還是有的︰「什麼人,你是怎麼進來的……」
女人在一邊嚇得穿著衣服,徐白瞥了她一眼雪白的肌膚看看陶應︰「你老婆還在家里面等你呢,你卻在這里……大部長,你可真厲害……兒子死了不去想著報仇,卻在這里欺負人……真強大啊,真強壯啊……」
「是你……」听到自己兒子兩個字,陶應終于認出了眼前的人,可不是就是和劉星辰一起的那個徐白嗎……
「當然,你兒子要動我老婆,就被我放了三條腿,然後我就讓劉哥開了一槍,畢竟你兒子也對他開了一槍嗎,我做事情一向很公道的……」徐白嬉笑著,「听說你暗里面讓人在我岳父那里糾纏,想要弄得他不得安寧是吧……還有你個笨蛋老婆居然去堵主席的車子是吧……你們一家真的很強大,你老婆是白痴,你兒子為了女人弄出那麼大的場面,你為了女人就使這種手段……這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門啊。」
「少廢話,今天就要你為我兒子償命……」陶應並不是沒有殺過人,雖然他比主席還是總理晚了十來年,但是也是一個狠角色,這雖然喝醉了但是還是瞄準了徐白的眉心就是一槍。
女人嚇得大叫起來,這個地方不斷太大,槍聲那麼響,但是徐白還是好好的坐在那里,手指里面夾著子彈︰「不要浪費子彈,這種東西給我抓癢癢都不配,而且,不用擔心,這邊聲音傳不出去,陶大部長,你可以大聲的叫……我真的不介意的……」
陶應連開了幾槍,但是子彈都落在徐白手里面,徐白笑著︰「陶大部長位高權重,這麼多年,你和你兒子的事情真的是槍斃上百次都不夠啊……我可以說,你做的每一件事情我都知道,明天一早上到一二號人物,下到各省市,桌面上面都會有一份你的犯罪經歷,放心,國家和人民不會忘記你的……」
「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不怕子彈……你是二局的人……不對,二局也不能有你這樣的人……」陶應看著徐白感覺到有些恐懼了,這個人臉槍都不怕,自己要怎麼辦……他究竟為什麼來……
徐白轉而臉冷下來︰「你兒子該死……千不該萬不該要去動婉兒,要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很多你們惹不起的人,別以為自己位高權重很了不起,我要滅了你們不過是吹口氣的事情,而你,千不該萬不該去動我岳父……我想縱然上面想要壓下來,你的事情也壓不下來,不然……這該要造反了……」
「哼……別以為你厲害,這是是什麼地方也不想想,你能夠進來,就未必能夠出去……」陶應想想自己這邊的警衛可不是一般的警衛,只要自己動下手指頭,到時候就會有一大群人來圍攻他,那時候自己還怕什麼,這有準備之下不怕子彈,並不代表任何時候都不怕。
陶應心里面還自鳴得意呢,可是在這里,徐白還會讓他自己出去嗎,何況徐白要走,瞬間可入九天,誰能夠擋得住……
「我要想走,沒有人能夠攔得住我……還有……你以為我會放你離開嗎……」徐白笑著兩只眼楮里面兩道光芒直接進入陶應眼楮里面,「現在乖乖回家,把你的罪狀全都寫下來,然後明天就那都不要去了,在家里面等著別人來抓你吧……還有,涉及到劉家,榮家,秦家的事情就不要寫了……」
陶應點著頭,本來痴迷的眼楮等徐白說完之後右變的清明起來,一個人打開門走了出去。
徐白看看這個站著的女人,從上到下看了一遍,那個女人居然臉紅的低著頭,不太好意思看徐白,甚至她都不明白,這個男人簡單的一眼,為什麼好像自己完全被他看光了,被他洞徹一切的那種感覺。
「照例來說你們這些人腦子都不簡單,為什麼會犯這麼簡單的錯誤,你今天如果然陶應得逞了了,要是你丈夫被轉到這里來,你以為這紙能包得住火嗎,一旦這件事情你丈夫知道了會是什麼後果,或者就算你丈夫不知道你日後就會安心,或者陶應就智慧和你有這一次……」徐白搖著頭,看著這個楚楚可憐的女人真是不知道該說什麼,轉身就消失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