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糖了?
對,沒糖了。在唐朝的時候,白糖可是金貴的玩意兒,一般人家可買不起。那時候的糖可沒有現代的糖這麼白,當然了,質量也是比不上的。盧穎佳這通折騰,也就是讓盧母買了些酒缸什麼的,給派了幾個人幫忙干活,別的都沒用她。所以,盧母可是真不知道盧穎佳還用了糖了。人家盧母壓根就沒看制作過程,人家就是每天到地窖里去看他們的成果。
盧穎佳用的白糖和冰糖,都是以前自己提煉的。那還是在前一世,還是前前一世,還是……,忘了。反正是有一次她無意中翻書,看到現代制糖都是用甜菜或者甘蔗的時候,就種了好大一片兒地的甜菜。說起這個就很囧,當時不知道出糖率是多少,就怕種的少了出不了多少糖的話,不是白費勁了嗎,所以就使勁種吧。可是等甜菜成熟,提煉出糖來之後,盧穎佳悲催了,這得吃到什麼時候才能完呀。沒辦法,只能是再深加工,做了不少冰糖。這次她釀酒,也有點兒要消耗消耗這些糖的意思。
不過,這次實在是加工了太多的果酒,消耗有點兒大,剩的就不是很多了,當然了,不是很多,可是四五袋兒還是有的,恩,就是袋兒又點兒大,是拿裝面得袋子裝的,五十斤的。不過,一來,酒缸快把那個大大的地窖裝滿了,二來怎麼也得剩這點兒呀,自己現在可提煉不出這麼好的糖來。
這一天下來,可是和前幾天釀酒的不同,釀酒的時候你總部能偷喝吧,可是,做罐頭可不一樣啊,那是做出來一鍋,兩人就先吃一氣,然後再裝壇。就這樣。兩小兒是一邊吃一邊做,是做完了,也吃飽了。哦,確切的說是吃撐了。不過沒關系,咱有的是辦法。
兩人模著吃的圓滾滾的小肚子,盧靖宇沒出息的說道︰「不行了不行了,實在是太撐了。」
「呵呵,好不好吃?」
「好吃。」
「還想不想吃?」
「想吃是想吃,可是,實在是吃不進去了。」
「呵呵,那我們就吃點兒消食的吧。我們要是就這樣回去,娘親肯定不會放過我們的。」
「什麼消食的?」
「放心,肯定是好東西。」
盧穎佳飛快的從空間里抻出一根竹竿,恩,不是那種手指粗的,是手臂粗的那種,她就是隨手從葡萄架那拿了一個,葡萄架?沒關系散不了,大不了就是少結點兒唄,沒關系,剩下的那些也吃不完。
用小匕首飛快的把竹竿削成了竹簽,對了,就是準備穿糖葫蘆兒用的。別看盧穎佳現在功力不高,可是小手兒利索著呢,再加上匕首削鐵如泥,很快,一堆的竹簽就完成了,倒出一小堆兒的山楂,兩人通力合作,盧穎佳去籽,讓盧靖宇用竹簽穿起來,很快就完成了,當然了,是盧穎佳很快。
把剛剛還沒熄滅的火再添上些柴,在鍋里炒糖稀,讓後拿起穿好的山楂串在鍋里轉一圈,「啪」往一邊早就準備好的水晶面板上一拍,一個完美的糖葫蘆兒成型。很快,一個個的糖葫蘆兒都躺在了面板上,只等涼了之後就能鏟下來享用了。
不大工夫,就只見剛剛還嚷嚷著再也吃不下任何東西的盧靖宇舉著一串兒糖葫蘆兒啃的歡實,一邊嚼,還一邊贊不絕口,「好吃,妹妹,這個酸酸甜甜的真好吃。做起來也簡單,以後我們經常吃這個吧。」
「呵呵,好啊,哥哥喜歡吃,我們就經常做。我們把這些也拿回去吧,現在天氣冷了,也不怕糖化掉,能放著吃呢。」
「恩,」
盧穎佳幾個清潔術把屋子收拾干淨後,把剩下的糖葫蘆兒都放到盆兒里端著。兩個人一人抱著一大盆糖葫蘆兒走出小院兒,打算拿回去讓娘親也嘗嘗。
走出小院兒正打算往前院兒走,就發現院子北面的圍牆上一個小腦袋噌的一下縮了回去。盧穎佳停下了腳步,思量著到底要不要看看這個小孩子。
「怎麼了?」盧靖宇走了幾步發現妹妹沒有跟上來,轉回身問道。
「剛剛好像看見那邊牆上有個人。」盧穎佳想了想說道。
其實盧穎佳在搬過來的第二天,就用神識掃描過隔壁的鄰居了。為了自身的安全,鄰里也是很重要的不是。
這南北兩戶的鄰居都算是唐朝的中等人家。北面這戶,就是他們現在面前的牆那頭兒,是三代同堂,最高輩分是一個老太太,老太太兩個兒子,兩個兒子又分別有妻妾數人,還各有兒女數名,當然了,她就是大概的掃了一下,又不是偷窺狂、狗仔隊什麼的,對人家的隱私沒興趣,只要是正經人家就行。
南面的那戶,和北面的這個差不多,不過人家的最高輩分好像是老太太和老太爺都還健在,下面三個兒子,別的情況基本雷同。
什麼?你說我這倆鄰居都只有兒子沒有女兒,怎麼挑的?人家就是有女兒她也不知道啊,女兒什麼的都出嫁了,有沒有的她就不知道了。
盧穎佳這兒正想著這些掃描的結果,只見盧靖宇已經向著妹妹示意的方向走了過去。正琢磨著是不是找個梯子上去看看呢,就見剛剛那個小腦袋又冒出來了,結果,被倆兄妹得個正著。
恩,年紀不大的一個小屁孩兒,據目測也就和盧靖宇差不多吧,雖然看不見身高,可是那小嘴一咧就露出一口小豁牙兒。長的、怎麼說呢,你說漂亮吧,他肯定算不上,只能算是清秀,可是吧,他家伙食應該不錯,看看他的臉上,現在還有嬰兒肥呢。生生的把那清秀給變成了可愛,可愛的小正太?呵呵。
「嘿嘿,嘿嘿」那個小腦袋兒咧著缺牙的小嘴兒一個勁的看著發出尷尬的笑聲,看見已經被發現了,往回縮了一半的腦袋又伸回來了,看這意思是反正已經被發現了,得著就得著唄,破罐子破摔了。
「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