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盧穎佳就穿戴好了出門的衣裳,正在上徐管家給安排馬車的時候,程懷亮可等的不耐煩了,一把拉過盧穎佳,說道︰「哪有那麼嬌氣呀,跟個小姑娘似的,哥哥帶著你,一會兒的功夫就到了。」
說完也不等盧穎佳反對,就把她拽到了自己的馬上,坐在他的身前。盧穎佳不樂意了,這讓誰都得不樂意呀,本來自己就不想出門,非要自己出門不可,還不讓自己坐車,還敢說自己跟小姑娘一樣嬌氣,姐這叫嬌氣嗎,再說了,姐本來就是小姑娘。不過,她也就在自己心里月復誹兩句罷了。最可氣的,就是這個小子盡然把自己放在他前面,那不是讓自己給他擋風嗎。堅決不同意。
「不坐你前面,我要坐你後邊,要不然我就不去了。你就是劫持我都沒用,去了我也不說話。哼。」沒關心,誰叫盧穎佳還是個六歲的小孩呢,人家有發脾氣的權利。
程懷亮也是沒別的辦法,這要是非這樣走了,萬一小孩兒哭起來,他可不會哄。只好把盧穎佳放在自己身後,一再囑咐讓她抓緊了自己,可別給掉下去。
就這樣一行人飛馬就到了郊外。要說他們這一群人也不知道一畝地到底有多大,只是知道個大概。平時也就夠用了,現在可不行。于是,兜兜轉轉的找了最近的一家農戶,讓人家給確切比劃了個一畝的界限。這才從滿是期待的目光看著盧穎佳小盆友。
盧穎佳看著那被劃分成一塊塊的田壟,回想著自己見過的一畝地的大小,一比較,發現這時候的一畝地要比自己見過的現代的一畝地小,大概要小五分之一的樣子。那樣也就是說,算產量的話,要用現代的產量乘以五分之四,才是唐朝一畝地應該的產量。
盧穎佳心里有了底,這才回身說道︰「比我見到的小點兒,不過不算多,大概有這麼大一點兒吧。」盧穎佳跑到田地里比劃了一下。
眾人听她確定了,才相互望了望,問道︰「你可看準了?」
「準了啊。我見到的就是一畝地比這個大一點兒呀。」
「那好,咱們回去吧。」程懷亮按捺下自己激動地心情,招呼著大家回城。
這伙人又一窩蜂的跑回盧穎佳的那個花廳,都坐定了後,程懷亮問出了一個大家都想問的問題︰「賢弟,這些你是從哪見到帶回來的?還有你是在哪看見的一畝地和我們這兒不一般大的?」
盧穎佳心想︰就知道你們會問。想了想,皺著小眉頭說道︰「我也不知道那個地方叫什麼了,反正師傅說好像是要往咱們大唐一直往西走才能到呢。」
「你師傅?」
「對呀,誒?我沒有跟你說過嗎?我一直跟著我師傅雲游啊,今年剛回來的。」盧穎佳看著眾人迷糊的樣子心里偷偷著笑。就是要讓你們迷糊才好呢。嘿嘿。
「雲游?」眾人齊聲,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排練過呢,可真整齊呀。
「你是說你有個師傅是個道士,你一直跟著他雲游來著,然後去了一個你現在不知道名字的地方,發現了紅薯,對吧?不少字」程懷亮看著她說道。
「對呀。不光有紅薯,還有玉米、花生和土豆。」盧穎佳掰著手指頭把自己準備種植的幾種適合種植的數出來。
「那他們那紅薯是他們的主食嗎?」不跳字。程懷亮問道。
「不是,他們的主食是小麥和大米。」
「小麥和大米?他們那不種栗嗎?」不跳字。沈致繼問道。
「也種的,不過種的很少。」
「那你說的那個什麼花生、玉米什麼的,產量也像這個紅薯似的這麼高嗎?」不跳字。程懷亮皺著眉頭問道。
盧穎佳覺得有點兒奇怪了,這產量高他怎麼還不高興了?真是太奇怪了。但是還是乖乖的答道︰「恩,兩種差不多吧。不過紅薯大部分時候是當糧食吃的,不過土豆很多時候是當菜吃的。當然了,兩個都頂餓。」
其實盧穎佳還是不在其位不謀其政,要說這些小家伙,都是官二代,雖然他們沒有憂國憂民的心,可是人家都想著建功立業呢。但是,他們這建功立業也是想著打別人,可沒想過別人打自己。剛剛他們還想著,有了這個高產的紅薯,以後就糧草充足了,現在立馬就听說別人那早就充足了。所以這危機感是陡增呀。
「那個玉米呢?」又使勁兒擰了擰眉頭,程懷亮說道。
「玉米可是和麥子一樣是當糧食吃的。不過沒有紅薯產量高,好像是只有七八百斤的樣子。」盧穎佳把聲音說的好像是有點兒懊惱的樣子。
「這個花生呢?」小少年已經不知道自己應該做什麼表情了。實在是打擊太大了。
「這個的產量可是高。」盧穎佳有點兒低落的樣子,「不過,這個不是當飯吃的。那的人把花生大部分都會榨成油,說是、恩,說是比別的出油多。而且營養比較高。就是說比較補身體的意思。」
「那你是打算明年把你家的田地都種上這幾種了?」程懷亮問道,他記得听房遺愛說過一句,好像是說盧嘉家里在城外有個莊子。
「當然不是了。」盧穎佳睜大了大眼楮說道。「良田是要種糧食的。這些可不能種在那,那是浪費。我跟哥哥都商量好了,我們也要學著我看見的那樣,人家都是在什麼旱地呀,坡地呀,沙土地呀之類的貧瘠的土地上種。所以我才說我們要買些沙土地的嗎!」說著還吐了吐小舌頭,縮了縮脖子說道︰「我要是把我家的良田也種上這些,不種糧食的話,我娘親一定饒不了我。所以,我們打算明年種麥子和水稻。」
「你說的那個地方到底在哪?離著咱們大唐有多遠?你們怎麼去的?」程懷亮還在擔心人家會不會打過來的問題。
「不知道啊,師傅帶我去的。我就是听師傅說是很遠很遠的。至于怎麼去的,我就更不知道了,反正我一覺醒來,就在那了。」
「那你師傅到底是誰?」程懷亮已經咬牙切齒了。
「師傅就是師傅唄,他就是告訴我了,我也不能叫他的名字,所以他沒說我就沒問。」某佳很光棍兒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