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管怎麼說,反正盧靖宇是打定主意要該名了,盧穎佳也沒折。管他呢,反正現在也沒人覺得那個名字有什麼不好。這時候也沒人知道地雷什麼的呀。所以,她也找不出反對的理由來,只能心里月復誹一下子。雷雷更健康吧
早晨兩個人跟往常一樣,坐著車就去上學了。不過有一點兒不同的就是,盧靖宇今天沒有把盧穎佳送到教室。他早早的和那些熱血小青年顯擺他的‘獵狗’去了,當然了,要是能組織一次活動,比如打獵什麼的就更完美了。
盧穎佳也不管他了,反正自己也不是不認識路。可是就是這短短的一段路,就有人叫住她了。
正走著呢,就听見有人在背後叫︰「盧穎佳,站住。」
這誰呀?盧穎佳一回頭,呦 ,多日不見的長孫延。「干嘛?想接著找我麻煩呀。」
長孫延白了她一眼,沒正行的說道︰「就你這個小不點兒樣的,用得著本公子找你麻煩嗎。」
盧穎佳笑著說道︰「那可說不準。要不然怎麼我天天跟我哥哥他們在一塊兒的時候,就沒見你找過我,怎麼今天就我一個人了,你就叫住我了呢。」
長孫延撇了撇嘴,說道︰「我那是不惜得搭理他們。」又對著盧穎佳說道︰「不過,說真的。平時也沒見你那麼膽小呀。怎麼你從來不一個人走?」
盧穎佳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說道︰「你真是奇怪。有人跟我作伴,我干嘛要一個人呀。」
長孫延噎了一下,好吧,不說這話茬了。「我找你有事兒。」
「看出來了,什麼事兒?好事兒壞事兒?好事兒就說吧,壞事兒的話,等我放學的時候再說吧。」盧穎佳快速的說道。
「干嘛還好事兒現在說壞事兒中午說呀?」長孫延跟看怪物似的看著她。要是壞事的話不是應該早早的知道,而制定對策嗎。
「好事兒現在說出來我高興高興,壞事兒現在說了,不是大早晨破壞我心情嗎。晚一會兒知道我就多高興一會兒。」盧穎佳故意說道。
很是順理成章的得了一個大白眼。長孫延恨恨的說道︰「歪理。」
「不過,今天還真是好事兒。上次你給我的那個擺設。」長孫延一邊說,還一邊比劃了一下箱子的樣子,「我父親看了很喜歡。說是價值超過那些地太多了。不能白白的佔你便宜。所以,打算補償你一下。」
「補償我什麼?」盧穎佳感興趣了,難道是錢。嘿嘿,這年頭,誰也不嫌棄錢多咬手。
「太現實了點兒吧,一說補償你就立刻露出這種獻媚的笑容來。」長孫延毒蛇的說道。
盧穎佳做出嚴肅狀,說道︰「你肯定看錯了。快說,到底是什麼。」
「我跟我父親說了,你買那邊的地是因為有人說那里有溫泉,不過,大家都認為你是被騙了。所以,我父親說就滿足你那個小小的心願好了。」長孫延得瑟的說。
盧穎佳看著長孫延,半天才說道︰「你說的,是我認為的意思吧。」
長孫延做出一個高傲狀,說道︰「切,誰知道你這個傻蛋理解的是什麼意思。」
盧穎佳怒目而視。
「好吧,就是給你了個溫泉莊子。」長孫延揭曉答案。「不過不是在長安城外邊。稍微有點兒遠。」
盧穎佳有點兒吃驚。長孫無忌怎麼這麼大方尼?嘿嘿嘿,自己今天和溫泉莊子有緣呀。不然怎麼今天早上才把自己的溫泉莊子收拾好,這馬上就有人給送個現成兒的呢。
不過,盧穎佳轉著眼珠看了長孫延兩眼,心想︰要是他們知道自己已經有個溫泉莊子了,是不是要後悔給自己這個補償了呢?
別管怎麼說,盧穎佳才不會吧好處往外推呢。而且,這個還是自己應得的好處。心情愉快的點著頭,說道︰「好啊好啊,那就謝謝長孫大人了。」
「不過,什麼時候能給我?」
長孫延看著眼前這個眼楮都冒光的小丫頭,沒好氣的說︰「你也太著急了吧。要知道那莊子上的糧食可是快熟了,怎麼也得等著我們把糧食收了吧。」
「還有地呢?」盧穎佳驚喜。以為就是個莊子呢。
「感情你以為就孤零零的一棟房子呀。你看誰家的莊子周圍沒有點兒田地什麼的呀。又不是長安城的別院。」長孫延更沒好氣了,沒常識的家伙。哼「不過,那個莊子不大是真的。也就十來畝的田地。」
「不少不少。」盧穎佳笑得眼楮都眯上了。什麼叫意外之喜,這就是。哈哈,那自己買的這個溫泉莊子,干脆就當做自己的私產好了。反正除了長孫延也沒人知道。
想到這兒,盧穎佳一拉長孫延的衣袖,說道︰「長孫延,我跟你說啊。我的事兒你必須保密。不能跟任何人說我買地的事兒。」
長孫延一把拍開盧穎佳的小爪子,說道︰「放心,我沒那麼長舌。」說完,也不管盧穎佳的反應,就自己施施然的往他的教室而去了。
「對了。」走了半截,長孫延又回過頭來,說道︰「趕明兒我找機會把契約書先拿給你,等糧食收過了,再找機會帶你去看看。」
盧穎佳很高興,心情很愉悅。可是,這個好心情只持續到了上課。
她從來沒注意過課程的安排。反正她上學的書都在空間的書房里扔著呢,想用哪本就在書包里拿哪本就行了。(書包是個掩飾。)所以,她不知道他們今天增加了音律課。不過,不是實際操作,而是理論知識。
這可把盧穎佳給難住了,想她現在雖算不上過目不忘,可是要把看過的知識從腦子里找出來,還是簡單的很。動手能力也不是一般的強。邏輯思維能力那也是超凡月兌俗的。當然了,這是她自認為,可是,就是這個古代樂理知識,讓她真是愁白了頭發呀。
要是她的簡譜和五線譜那不是蓋的。理論知識那也是呱呱叫。可是,從她來古代開始,她就對著那些古譜開始大眼瞪小眼。
他倆誰也不認識誰呀。那個什麼宮商角徵羽還好說,問題是還有什麼黃鐘、大呂、太簇、夾鐘等等等等,盧穎佳怎麼也對不上號。讓她撓頭不已。現在,學校竟然要開這門課?盧穎佳覺得那就是個晴天霹靂。難道這就要成為自己求學生涯中的一個污點了嗎。
高陽看著盧穎佳剛剛還興高采烈的臉,一下子就變成了苦瓜臉。心里很奇怪。對著她不停的使眼色。可惜,她和盧穎佳還沒有達到心有靈犀的地步,而盧穎佳又正處于悲傷的境界中,所以,沒看到她給的‘秋天的菠菜’。
到是課上的夫子看到了,不過,人家也沒為難她,只是叫她起來回答了一個問題就算是過關。雖然高陽不害怕夫子,可是也不想讓他無緣無故的告狀。厄,在她看來,不是自己的緣故,所以就叫做無緣無故。
好不容易磨到了下課,高陽再也忍不住了,不能白白的被那夫子給盯了一節課呀。好歹得知道原因吧。
「你怎麼了?」高陽一把拉住盧穎佳的胳膊問道。「怎麼這麼無精打采的,哪不舒服了?」平時這丫頭沒心沒肺的(?你是說盧穎佳呢嗎?),怎麼今天臉都給皺成包子了。
盧穎佳搖了搖頭,這麼沒面子的事兒,誰願意說呀。
「到底怎麼了?」高陽著急了,「難道是有人欺負你了?」轉頭看了一圈,自己教室里不應該有這樣的人呀。「難道是長孫延?」只有這一個明顯目標了。
盧穎佳心里都替長孫延汗了一下,他這是什麼形象呀。只要是猜,就不想別人,他是第一人選。趕快搖了搖頭,說道︰「沒人欺負。」唉,一說話,還是漏風。
「那你到底怎麼了?」高陽抓著她胳膊的手都用力了不少。
「我不說行嗎?」不跳字。盧穎佳無奈地垂死掙扎。
「你說呢?」高陽拋給她一個你知道的眼神兒。「你要是有什麼,你哥哥肯定第一個就找我問。到時候我怎麼跟他說。難道說,你不說呀。」
奇怪,我哥哥就是要問,也是問我好吧,怎麼會去問你呢。盧穎佳心里月復誹了兩句。說道︰「沒什麼大不了的。我就是覺得吧,我這個音律課,肯定是要過不了了。郁悶著呢。」
高陽一听,就這個事兒呀,吁了口氣,說道︰「就為這個呀。有什麼了不起的。今天才第一次上課而已,你著什麼急呀。」
盧穎佳皺著小眉。苦著臉說道︰「哪有呀,我大哥早就教過我了。可是我根本就學不會。我就是搞不明白那個什麼黃鐘、大呂的,跟音律有什麼關系呀。」
高陽小心的問︰「那你大哥會不會?」
「會啊。」盧穎佳答道︰「我彈琴都是讓我大哥直接教給我的,從來沒看看過琴譜。」
高陽放心了,說道︰「你怕什麼,這課考核的時候,本來就是讓彈琴。又不讓你寫琴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