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們說得很正確,他配不上我,的確,旁觀者清,只有外人才能看出他的本質來,我好傻啊,也只有像我這樣的女孩子才那麼容易被男人的一兩句好听的話,貼心的話給騙了!
不得不承認我很天真啊,我也好單純的,相當的單純。懶
不管以後會怎樣,我都會保持原有的滋味好好的活下去,為我的家人而活。我永遠是最棒的。
惡魔的延續
2010-10-2
昨天晚上我做惡夢了,我夢見他還在我的身邊,我夢見他的笑,那麼真實,如果不是看到昨晚寫的文章,我無法想象事情會演變到目前這個地步,更感覺像是在做夢一樣,我的林哥哥真的真的欺騙了我,從一開始就是,而我居然沒有識辯出他的虛偽。
姐夫說,是我與惠萍瞎了眼,是我們對不起你。這些都是次要的吧,重要的是我瞎了眼,蒙了心魂,我相信那些所謂的迷信,我以為我跟他是天作之合,結果呢?沒有一項是正確的,有些事情要相信自己,不能太相信那些不科學的東西了,今天就要回家了,真開心,到了家之後,我什麼也不會再去想了,跟我的父母與弟弟好好度過這個假期。
我早該想到的,半個月前,他連信息也不回復,那就表示他有了想法,有了打算,我還那麼信誓旦旦的認為,他不會對不起我,不會讓我傷心,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我要相信他,其實呀,從頭到尾,我沒有相信過他,我只是看行動來說話的。而真的在一個月前,他對我相當的用心,不僅送玫瑰花還送了200元的電話費,這讓我覺得他是真實的,可我現在想想,對你太過于激烈的男人越是不可靠呀,他都還沒有跟我見面就說喜歡我,對的,沒有見面也可以去喜歡一個人,但是他那麼輕而易舉的說出來,丹啊,你也信他的嗎?他的虛情假意你也相信的嗎?敗了,我徹底的敗了,不應該啊,我今天之所以把這些都寫出來,就是為了讓我以後好小心一點,不要那麼相信男人了,有時候他們的甜言蜜語就是一場對女人的大災難,是我,一切都是我,我太入迷了,太渴望愛了,太相信愛了。蟲
我覺得父母永遠都是為子女著想的,我覺得我的父母都提前告知我了,是我一直不听,結果換來這樣的結局,我恨啊,真的恨。
我現在該怎麼辦呢?繼續生活吧,哎,我的夢支璃破碎,我的這顆心,好痛啊!我以為跟他在一起,就會看到彩虹,就會從此生活得很衣食無憂,看來,我又錯了,編織著一場又一場的美夢,然後在夢里沉睡。
王林啊,你曾經有把我放在你的左心房嗎?應該有的是吧,而現在,你早就把我遺忘了,或許沒有遺忘,只是想當個後備胎而已,因為好多事情都是無法用語言表達清楚的,最後的最後你只說自己又心軟了,可是你卻沒有說清楚這究竟是為什麼,只有一句心軟就可以讓一位純真少女傷心,甚至痛苦到無法自拔的地步嗎?那麼你這句話還不如不說,我知道他會維護自己的面子,所以仍然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然後繼續掩飾他的本質,繼續跟陳輝打電話,繼續向他的兄弟說他的苦衷,誰無苦衷?難道就他一個人有苦嗎?我也有,我也有啊!!只是我不想說而已,說多了有意義嗎?
是的,沒有了鄭丹這個後備胎,至少不能讓我兄弟把我當成狼心狗肺的陳世美吧,哈哈,他不回復惠萍的話,因為他不知道怎麼說,說多了都是錯,還不如直截了當的跟他兄弟說,至少還能挽回與兄弟面子上的問題,他聰明呢,他知道陳輝一定會告訴惠萍與我,這樣,省得他一個個去解釋,多麻煩啊。
他一直保留著我的電話號碼,他一直沒有刪除掉,原因很簡單,他不想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再孤獨的一個人了,至少在我們大家什麼也不知道的情況下再與我發展下去,繼續騙我,因為欺騙已經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又何妨呢?
我是從健康的心理學分析他的性格,因為惠萍給他打電話,他一直說忙,其實根本就不忙,根本是在找借口而已。因為他不敢捅開這個蔞子,一旦捅開必定會失去我這個曾經帶給他快樂的天真女孩。
而明顯的,不管他怎樣去解釋,都沒有用了,事情已經發展到這個地步,哪里還有回轉的余地呢?除非時間逆轉,呵呵……時間不會後退,它只會一直往前走,往前走。同時,我也不會再接受他了,就算他以後被女友傷害了,再跑來找我哭訴,也沒有用了啊,我鄭丹是好馬不吃回頭草的人。
其實吧,從他那天與我接視頻我就知道了,他不是我要找的人,但是我一直以為我們會很好,所以才不肯相信自己的感覺與判斷力。而現在,不得不信自己。在視頻里我看見他笑得很陰險的樣子,而且出口就是粗話與髒話,最重要的是他戴著一枚戒指,是黃金打造的,閃閃發光,你想想,一個男人一直戴著一枚戒指表示什麼?表示他對舊情仍然念念不忘,所以戴著與她之間唯一的標志,還有一個原因就是為了顯擺。而且他這人太狂妄自大了,太不把人看在眼里了,這是憑我的個人感覺。
我一直不相信自己啊,其實我看人真的很準的,從外貌上就可以看出一個人來。好累啊,想休息了,等回到家里之後再繼續寫日記吧!
我回到家里來了,但是我的心里還一直想著那個曾經傷害過我的人,我知道的,這些天,我一定是很難再忘記他了。
直到現在,我仍然不敢相信他真的騙了我,他在想著他對我的所有承諾與誓言,我在想著,我們一起談論50年代的爺爺女乃女乃之間的愛情故事,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麼清晰,仿佛是昨天發生的一樣,我想著他的女乃女乃,想著他在說他女乃女乃時的那種喜悅感覺,還想著他在醫院給我發的照片,歷歷在目,這樣的一個人,我怎麼可能一下子忘記?這樣的一個場景,他怎麼可以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