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一次設宴的,顯然不是那個別克仔,但是他能夠被邀請進去,本身就已經很牛了,不是每一個人,都能夠成為那些牛人的賓客的,尤其是這麼正式的宴上的賓客,並且,從剛才的情形來看,那位設宴的主人,還對他非常的熱情和尊敬
這個開別克車的小輕年,究竟是什麼人啊
每一個人的心中,都仿佛像是掀起了驚濤駭浪一般,不停的在腦海里翻滾,思索了可能的人物來盡管剛才他們都已經感受到了蕭易的身上的氣勢,在暗暗的猜測,蕭易可能來頭不簡單了,但是到現在,他們卻發現,自己之前的猜測,還是太保守了他比自己原先想的,還要不簡單
他之前說的,他出門吃飯,從來不自己買單,也是真的
一個能夠出入帝皇廳的人,又怎麼會需要自己花錢買單吃飯呢
大家都想起了蕭易之前說的,被他們當成了年少輕狂,或者當成了吹牛的話語
他們的心中,都不由得一陣的後悔,剛才那樣的一個良好的,接近那個神秘的年輕人的機會,卻就這麼浪費掉了,如果,當時他們站出來替他說一句話,而不是站在那里看笑話的話,此刻的他,也許也已經跟著他們,走向帝皇廳了……
但是世界上,是沒有後悔藥的,他們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那個人,不要記住了他們當時露出的失禮的神情不要把他們當成敵人……
而在蕭易被司馬俊雄和一眾的酒樓的服務員,簇擁走向酒樓最尊貴的帝王廳,在那些原先看笑話的人,內心復雜無比後悔著沒有能夠抓住機會的時候,酒樓的門口,那位被蕭易扇了一個大耳光的男子,在經過了一番的暈頭轉向之後,也終于清醒了過來
回過神來的男子第一時間便把手,伸向了自己的臉頰,模著比平時幾乎腫了一層的臉頰,模著頰上那道還在發著火辣辣的感覺的印記男子的牙齒,緊緊的咬得滋滋的作響
「,你沒什麼事?」
女子的眼里,露出了一個擔心的神情的望著男子
「怦」
男子猛的一伸手動作粗暴的一把把女子推了開去,然後伸手,狠狠的一拳,直接砸在了旁邊的一輛車上
「我要是不弄死你,我就不姓余」
男子沒有理會被他一把粗暴的推開的女人臉上哀憐委屈的神情只是雙拳,緊緊的握著,那雙已經因為臉頰的腫脹,眯得只剩下一條線的眼楮里射出了一縷無比可怕的怨毒的光芒
他的內心之中,這一刻已經完全的被一股仇恨的火所熊熊的燃燒了,被人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連扇了兩個耳光,還被人當眾威脅敬告了一番,而且,那個人,還是他主動上去侮辱,是他根本就看不起,認為隨便他踩都沒有能力反抗的一個人他的眼前,仿佛全部都是那一雙雙奚落的,譏笑的目光,耳邊縈繞的,全都是肆無忌憚的譏誚的笑聲……
「,我們現在怎麼辦,還上去嗎?」
女人在委屈了一會之後,重懦懦的湊上了前來,小心的望著男子
「上,當然上去」
女人的話語,總算讓男子從仇恨中清醒了一些,但是眼里的神情,卻加的怨毒了,聲音有些陰惻惻的道,「不上去我怎麼知道,那個小子,是那路神仙請的客人」
他已經連帶著把請蕭易來到這里吃飯的人,或者是蕭易請的,和他有關的人,也全都恨上了,他的心中,在決定著,只要和蕭易有關的,他都絕對不放過
他要讓他們後悔和蕭易認識,讓蕭易愧疚,痛苦,連累了他的朋友
「可是……」
女人眼里有些擔憂的望著男子的臉頰
「怎麼,嫌我丟你的臉?」
男子的眼神,一下子陰冷了下來,仿佛一條毒蛇一般的緊盯著眼前的這個女人
「不,不是,怎麼會呢,你在我心中,永遠都是最好的」
感覺到男子的眼神,女子的臉上,頓時不由得露出了一陣的慌亂和恐懼,連連的擺手,對于這個男人的手段,她是非常清楚的,如果要是讓他不快的話,哪怕自己跟了他這麼久,天天在床上侍候得他如同神仙一樣,恐怕下一刻,面對自己的,就將會是無比可怕的噩夢,地獄,而且,重要的,是這個男人,根本就不是她能夠反抗得了的,「我只是擔心……你姑父他……」
「哼,姑父看到又怎麼了,正好讓姑父看一下,我被人欺負的淒慘樣子」
听到女子的話語,男子的臉上,神情才稍稍的緩和了一些,眼神之中,閃過了一絲陰騖,冷哼了一聲,在說話的一刻,他的目光中,透露出了一絲精爍的光芒
他雖然對于自己的實力,也是非常相信的,但是他相信,如果他的那個姑父願意替他出頭的話,那麼,這一次,那個家伙,將會死得加的慘這個世界上,只要他姑父願意,出手去對付一個人,是絕對沒有任何人,能夠抵擋得出他的
他也相信,他的姑父,是不會任由他被人欺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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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易,你可算來了」
蕭易一進入那個布置得金碧輝煌,但是安靜的幾乎落針可聞,完全沒有任何的雜意的包房之後,安錦華便站了起來,整個人都有一種松了一口氣的感覺
本來,安錦華也不是沒有見過世面的人,因為他的醫術,在醫術界的特殊的地位,不少的權貴平時也會有些宴席相請,雖然他基本都是能推就推,但是有一些,也是他根本就沒有辦法推的,因此,平時也算是出入過不少的高檔場合的,但是這個場所,也實在太高檔了,高過了他以前去過的任何一檔,特別是當他听到桌面上擺的酒杯,都是從歐洲進口的,上萬元一只的之後,連杯子都不太敢去模了
剛才一個人坐在這里的時候,只覺得渾身都不自在,一雙手就跟剛上學的小學生一般,放哪都覺得不是,除了因為,這個場合的高檔的布置之我上,主要的,是他創內心里的忐忑不安,他實在沒有想到,司馬俊雄請客的地方,是這麼高檔的場所的,早知道的話,他是無論如何都不來的,又不時的擔心,蕭易要是不來的話怎麼辦,他可是陪席的,現在見到蕭易,才一下子放下了心來
「不好意思,安爺爺,有些事情,耽擱遲了,讓你久等了」
感覺到安錦華的熱情,蕭易也趕緊的迎前了一步,有些歉意的笑了一下
「沒關系,沒關系,來了就好,來了就好,呵呵」
安錦華一臉笑意的連連的點了點頭
蕭易和安錦華已經算是老朋友了,自然不會這麼多的客氣,說了兩句之後,便在旁邊坐了下來,待坐下來之後,才發現,今天宴席,除了他和安錦華之外,竟然只有司馬俊雄一個人,連司馬老先生都沒有過來,他的臉上,不由得露出了一絲詫異的神色,司馬老先生是他救治的,他的情況,他自然是再清楚不過的,經過上午的一番救治,雖不說直接生龍活虎,但是出席這個晚宴是沒有問題的,不過他也只是詫異了一下,並沒有開口去問,他現在開口問,也並不合適,很容易讓人誤會為他不滿意他老人家沒有出席,像在質問一般
但是他沒有詢問,司馬俊雄卻還是主動的解釋了
「安老,蕭醫生,本來,我父親他老人家,對于這一次,你們的救治之恩,感激之至,是一定要親自過來向兩位說一聲謝謝,並敬兩位一杯的,但是他老人家實在是久病初愈,身體太過虛弱,又加之一些俗務要處理,所以,並不能親自過來,在過來的時候,他特意叮囑我,讓我向兩位真誠抱歉,希望兩位原諒則個」
一待蕭易坐了下來,司馬俊雄便示意旁邊的服務員,直接倒滿了幾杯酒,站了起來,眼里帶著無比真誠的神情的道,「我在這里,先自罰三杯了」
「司馬先生不必客氣,老先生積病時久,好好休養才是正經」
安錦華並不知道司馬老先生的具體情況,是怎麼樣的,本來他便沒有想,司馬老先生能過來,因此,听到司馬俊雄的話,連忙的客氣的道
「是啊,司馬先生真的不必太客氣,今天承蒙盛情相邀,已是不勝榮幸了」
蕭易並沒有想到,司馬俊雄會主動的提出這個,並且還特意的向他們道個歉,微微一愕之後,也連忙在旁邊笑著勸慰著司馬俊雄道,同時他的心中,對于司馬俊雄的態度,再次的詫異了一下,感覺他的熱情,好像,真的有些夸張了,以司馬家的地位,這麼樣的,以這樣的高規格來設宴招待他們,已經是很給面子了,至于老先生沒有過來一事,根本就沒有必要道歉的
不過想了一下,他覺得自己可能還是想多了,司馬俊雄也許就是因為感謝他救了他父親,所以才特地提一下的,最主要的是,除了他救了他父親這件事情,還有他和安錦華的醫術之外,他還有什麼,值得司馬俊雄這麼熱情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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