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之亂,多是貪念。
張子文跟楚可婧說好了話,也就不多留,喊聲貓貓就走了……楚可婧想抓貓貓,貓貓一溜煙跑了,氣得大姐頭粉拳捶床,嘀咕貓貓白眼狼喂不熟。
一路走到廚房,迎面是飯菜香氣,張子文看著忙碌的楚可緣,再看一旁三心二意洗菜的楚可柔,輕手輕腳的走了過去,小嚇了楚可柔一跳。
「作死啊,嚇人就這麼好玩,哼!」楚可柔粉拳梨花帶雨的揍在張子文衣服上,落下一個清晰的小拳印,隨即楚可柔又細聲,「姐姐那里,你說的怎麼樣了?」
張子文比了一個V字,楚可緣轉頭看了一眼,柔柔笑著也不說話。楚可柔很是滿意,大眼楮偷偷模模的瞧楚可緣一下,見二姐忙著炒菜,就蜻蜓點水落下一淺吻。張子文被楚可柔搞突然襲擊快都要習慣了,也沒有半點吃驚之色。
「可婧可是說了,你太淘氣了,要管教管教。」張子文偷工減料,順帶還加了幾句楚可婧沒說過的,反正楚可柔是不可能跟楚可婧一個字一句話的說明白的。三胞胎姐妹要真的聯手起來,倒霉的還不是張子文,于是乎,一些小手段是要的。
張子文從來不主動下手,他只是推波助瀾,左右楚可柔跟楚可婧之間出現了小矛盾,微微的加上一把力也無所謂。只要張子文這個人還在,或者就算他不在了,三姐妹之間的感情也回不到從前……呃,楚可緣甚至還是完璧之身,只是丟了元陰。(請記住我們的網址
楚可緣不管張子文跟楚可柔的親親我我的,又炒了幾個菜,就招手喊人拿飯菜上樓吃晚餐。這一刻,就能瞧得出張子文同學身上堅定無比的老式精英教育的氣魄來,愣是沒有搭手幫一下的念頭,哪怕楚可柔抱怨了一聲,張子文依舊束手旁觀。
隨兩個明媚女子上了樓,張子文就見著楚可婧靜靜坐在粉紅布藝沙發上看電視,那張用餐的圓桌已經擺好,只等著飯菜上桌。
一家五口,貓貓也算一口,和和氣氣的吃晚飯……三姐妹聊些工作啊生活上的瑣事,張子文沉默以對,食不言寢不語,三胞胎是沒那個地位讓他破戒的。
用過飯,張子文嘴一擦,碗筷一放,就施施然坐到粉紅布藝沙發上,看電視消磨時間,洗碗什麼的從來不是張子文同學的事情……這家伙喜歡大食堂小餐廳吃飯,也是看在不用收拾餐具的面子上,寢室里的多功能廚具用的不多,其他三只禽獸很喜歡搞夜宵。
一應零碎下來,等到收拾干淨三姐妹上樓跟張子文搶電視遙控器的所有權之時,時鐘已經走到了七點半。張子文輕咳了一聲,他算是看出來了,不管是楚可婧還是楚可柔,都沒有半分在楚可緣跟自己面前互相道歉的意思,那也蠻丟人的。
「可緣,可柔跟可婧有些事要說。」張子文多機智的一個人啊,隨手找了一個擋箭牌過來,哪怕楚可婧、楚可柔時候找他算賬,七分罪也能減成三分去,這就是擋箭牌的妙處。
楚可緣還真是不知大姐跟三妹的小矛盾,她覺得今天的氣氛很尋常的啊。听著張子文的話,楚可緣就很好奇的看著楚可婧跟楚可柔,這一瞧就瞧出問題來了,她可是專職調解大姐三妹的小脾氣小矛盾的。
從某個角度來說,拿大事的楚可婧跟拿小事的楚可柔,是最容易沖突的,尤其是女孩子家家的,時常分不清楚啥是大事小事,家事外事卻是一清二楚的。
「姐姐,可柔錯了,不該頂撞你的。」楚可柔先是看了張子文一眼,再小手一伸把貓貓抓著,貓貓很懂人心的沒躲,讓楚可柔輕輕抓著,「姐姐你就原諒可柔了吧。」
看看吧,楚可柔這話說得,蠻敷衍了事的,沒有姐妹的親昵。張子文是沒見過之前倆姐妹鬧矛盾和解的親熱勁,還以為這就是道歉的架勢。
「妹妹這話什麼事,都怪姐姐,從前沒注意,就說過頭了些,姐姐也是有錯的。」楚可婧細細柔柔的說著話,淺淺笑,給人優雅閨秀之感。
楚可緣一頭霧水的,搞不懂大姐跟三妹到底鬧什麼矛盾了,也不好貿貿然的插手,那會把事情搞得更糟糕的,這時候能出面的,除了張子文也沒有別人。張子文哪怕再不聰慧,也能從楚可婧沒有笑意的眼瞳中看出不對來。
劍眉一皺,張子文很不喜楚可婧的對付話,楚可柔態度也不大好,但楚可柔是主動尋到張子文要和解的,張子文搞不定,豈不是丟臉丟大了……對武當內宗首席大弟子的張子文同學來說,錢財權勢不過煙雲,可武當名譽是命脈,進而面子比里子重要。
這不是說張子文是很要面子的人,他只在乎他在乎的,不在乎的東西哪怕旁人再唾罵,也是懶得多看一眼。一如螞蟻挑釁大象,螞蟻十八般武藝用盡,大象也是不屑一顧。
像是南大那些傻啦吧唧想跟張子文用籃球足球網球爭風斗氣討女孩子喜歡的家伙,張子文同學向來是溫雅貴氣,打球虐到對頭想死的心都有了……過去一年,張子文拍死的蒼蠅多不勝數,從來不覺得半點生氣,那些家伙連讓張子文生氣的資格也無。
不想跟那些煩人的家伙嗦的時候,張子文就一個電話喊老大商朝來搞事,南大頭號大流氓非商朝莫屬,那二米一的個頭,沉重的壓迫著南大下三流學生。
等到大二,那些煩人的家伙突然就一個不見了……張子文懶得多想,大概是商朝、蘇杭、夏天成功上位,蒼蠅螞蟻都沒膽子出來耍橫了……事實上,張子文動手揍趴下的人不下三十個,總有些神智不清楚的家伙發瘋的,也有人間蒸發的……
南大既然是南江省最頂尖的高校,理所當然的也會有最頂尖的人渣,張子文撞到一兩個不足為奇,招惹上門來,反手就給殺個干淨……真當張子文那張國安局的皮是白批的啊,普通人殺個人一輩子就完蛋了,張子文殺的再多也沒多嘴的。
霸下恐嚇國安,國安恐嚇警察,警察恐嚇群眾,這實在是不要太簡單。霸下就是一群披著合法羊皮的凶徒,殺人放火啥的,一應壞事都干,干完了還有當地國安局打掃干淨,順帶警察局還沒膽子多問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