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說,申屠峰這話正中程燻豪程大公子下懷。如今這個局面,他的那幫紈褲好友是肯定幫不上忙的了,如今想要月兌困,只能借助于老頭子的影響力。這些年,他爸可沒少給他擦。他現在之所以不動,是擔心李野他們有什麼陰謀,畢竟這話是他們說出口的。
在程公子猶豫不決的時候,李野沒好氣的說道︰「嘿,程公子,大家都時間都很寶貴的,你要是再拖拖拉拉不給個答案,別怪我辣手無情。打斷你雙手雙腳,再砸爛你的勞斯萊斯喔。我的忍耐可是有限度的。」
李野這話對程燻豪而言無疑是一個極大的推動力,當即他便一咬牙一跺腳打定主意背過身去撥打起電話來。電話打了兩遍才通。電話一接通,程燻豪程大公子便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起來︰「爸,爸爸,我被人打了,我快被打死了……現在他們拿槍舉著我的腦袋,要我打電話給您,他們要撕票啊……您快點來電影學院,把衛戍部隊的叔叔也喊過來,他們人多勢眾啊……您一定要快點啊,不如您可能就看不見您兒子了……」
程燻豪聲淚俱下的打完電話,李野四人完全震懾住了,劉師師更是『揉』了『揉』不可思議的眼楮,呢喃一句︰「這才是真正的演技派呀!」
在李野四人震懾于程燻豪演技的同時,程燻豪已經將神『色』調轉過來,原本的愁雲慘淡淒苦悲愴瞬間轉變成囂張跋扈,當即李野四人又是一陣目瞪口呆︰這tm比變臉精彩多了。這完完全全是奧斯卡影帝級別的演技秀啊!
「很遺憾的告訴你們,你們惹禍上身了。我父親即將趕來,在他老人家趕來之前,你們現在跪地求饒,我考慮給你們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程燻豪囂張無比的說道,他很相信自己父親的能力,從小到大,在他的認知之中,就沒有他父親辦不成的事情。
「哦,是嗎?」李野不以為然的挑挑眉頭,偏過頭對陳浮生申屠峰問道︰「你們害怕嗎?他爸可是京官,可是規劃局的大領導。」
「哇喔,這麼大的官呀!都快是廳級干部了吧?」申屠峰陰陽怪氣的說道,小小一個規劃局領導,在他眼里跟螻蟻沒有任何區別。
「听上去很厲害!」陳浮生也裝作害怕的樣子。
程燻豪哪里知道三人在反諷,他以為李野三人真的害怕了,于是囂張無比的大笑三聲,極其桀驁的指著李野說道︰「小子,後悔了吧!京城可不是你能撒野的地界,現在,跪下來磕三個響頭,我單方面的免你一頓打。」
「……」李野默不做聲,臉上卻笑開了花。他好久沒見過這麼自我感覺良好的紈褲子弟了,囂張且又有眼無珠,活該成炮灰啊!
「你笑什麼笑?傻了嗎?」李野越不說話,程燻豪就越發的覺得自己牛-『逼』,這種感覺越來越膨脹,于是他開始飄飄然的放大話了︰「趕緊把師師送過來給爺開心開心,爺玩爽了就……」
李野可以無視他的囂張,可以無視他的桀驁,也可以無視他的無腦。但絕對不會原諒他來挑釁自己的原則底線,李野不能被外人所觸及的逆鱗不多,女人恰是其中之一。程燻豪的無腦言論還沒說完,李野便快步沖至他的面前,伸出一腳猛力一踹,當即便將程燻豪踹飛出去,整個身體如斷線風箏一般墜落在那輛豪華勞斯萊斯之上……轟!
當即那號稱堅若磐石的擋風玻璃被程燻豪的身體重重砸碎,由于有貼膜,所以碎掉的玻璃並沒有四濺出去,而是受重力壓迫出現了一個巨大的人形凹槽。遭遇沖擊力的車尚且如此了,程燻豪本人更是鮮血狂吐,肋骨不知道斷了多少根,痛徹心扉想要說話卻發不出半個音節來。
盡管程燻豪傷勢如此之慘重了,李野還是沒有放過他,而是快步向前,將程燻豪從擋風玻璃的人形凹槽里硬拽出來,右掌對準他的大腿根部狠狠一拍…… !當即一聲沉悶的蛋碎聲響起,程燻豪永遠的失去了他左邊蛋蛋。一顆蛋蛋的報銷並不是結束,而是開始。只見李野雙掌齊飛……啪啪啪!右邊蛋蛋,左邊腎髒,右邊腎髒,全部碎裂。從此之後,他再無人道之能力,他永遠的失去了做男人的快樂。
這一結果對他來說無疑是慘痛的,但對那些被他玩弄過的女『性』卻是‘惡有惡報’的喜訊。事實上,如果加上2001年被飆車撞死的惡果,這樣的懲罰還是輕了,簡直太輕了。完全應該將他凌遲剝皮處死。
在程燻豪疼的全身抽搐卻發不出半句聲響的時候,李野低下頭輕聲問道︰「現在,你知道錯了嗎?」
程燻豪毫不猶豫的點頭,他真的不想再承受如此撕心裂肺的懲罰了,他一點也不相信自己還有能力再承受一遍如此之沉重的疼痛。
「知錯了就好。」李野微微一笑,走到劉師師身邊,將她輕輕摟在懷中,溫柔無比。仿佛做那雷霆刑罰的人並不是他一樣。
在旁邊約莫等待了十幾分鐘,兩輛奧迪a6疾馳而來,一輛掛京a拍照,一輛掛軍牌。不一會兒,一個長相與程燻豪有些相像的儒雅中年男子從前面掛京a牌照的奧迪a6上走了下來,他一下車,另外一輛掛軍牌的奧迪a6上也走下一位身著軍裝的中年男子,看肩章,是個中校。
「燻豪,燻豪,你怎麼了?」那儒雅男子一見到自己兒子躺在勞斯萊斯上抽搐不已,當即便驚慌異常的跑過去問候起來。他就這麼一個獨身子,三代單傳,從小就含在口里怕化捧在手心怕涼,自己都舍不得動他半根手指頭,如今被人打成這樣,怎能不驚慌失措。
奄奄一息的程燻豪見父親來了,連忙伸手指了指李野等人,動作異常艱難,讓人看了都覺得心疼。
順著兒子的手指看見凶手後,當即還滿臉脈脈溫情護犢情深的程柯便變得滿臉冷芒,殺氣騰騰的走向李野四人。
「就是你們把我兒子打成這樣的?」程柯冷冷問道。
野輕輕一笑,反問道︰「還不夠明顯嗎?」
李野如此輕佻不以為意的承認,當即便讓程柯變得更加暴怒,只見他背過身去對自己的堂弟吼道︰「武城,還不叫人過來,難道你要看著你佷子死在這兒嗎?」
被堂兄這麼一吼,程武城並沒有向往日那般听話行事,而是停下了腳步。程柯在氣頭上看不清狀態,他這個旁觀者卻看得清清楚楚,作為衛戍部隊的中校,他還能不知道掛著京v02開頭的牌照意味著什麼嗎?掛京a牌照的有可能是市里官員,但掛京v的,又哪個是吃素的?看這幾個年輕人的神『色』自若的表情,很可能是某中央領導的家屬。這種級別的存在,他一個小小中校敢惹麼?
程武城紋絲不動,程柯有些抓狂了,回過頭繼續吼道︰「程武城,還不叫人,難不成要我親自動手?」
他這麼一吼,程武城連忙走上去,附在他耳邊小聲說道︰「哥,這幾個年輕人很有可能是中央領導的家屬,你看見他們車牌號碼了沒有?京v哦!」
「那又如何?」程柯雖然嘴巴仍然很硬,但神情卻軟了很多。
就在這時,陳浮生很不客氣的走到程柯面前,掏出國安局證件在他眼前一亮,說道︰「我懷疑你與一起貪污瀆職案有關,請跟我們走一趟。」
說完,也不管他如何反抗,直接伸手將其制服住。陳浮生制服住程柯,李野就快步走到程武城面前,抓住他的肩膀,直接向後一反鎖。他這位職業軍人毫無抵抗能力如待宰羔羊一般直接被控制住。控制住兩人後,李野將牛二哥喊了下來,解開他的禁錮後讓他帶程燻豪去看醫生,並囑咐他千萬不能讓程燻豪逃月兌,他是最重要的證人。
隨後,陳浮生、申屠峰帶著程柯程武城兄弟前往賓館突擊審查,牛二哥則帶著奄奄一息的程燻豪去搶救。他們走開後,原本熱鬧的現場就剩下李野與劉師師二人了。
「咱們走走吧!」李野微笑著對劉師師說道。
「好!」劉師師點點頭,攬著李野的手便往燈火闌珊處走去。此時,對她來說,空氣中都洋溢著幸福的味道。逛了一遍北京城後,當晚兩人在一家五星級酒店總統套房過夜,久別重逢,自然少不了一番惡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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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崴傷了,半個月出不了門,所以不會斷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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