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淵生物?哈哈!這可不是什麼深淵生物,我可沒有能力去操控深淵生物去。泡-書_吧(WwW.PaoShU8)」老醫師搖了搖頭笑了起來。他看到女醫師在庫卡斯懷中掙扎著,笑的更是開心了。「你應該知道,我們在這里的研究是極其重要的,因此軍部就派遣了一些強大的職業者過來鎮守。恩,這本來不應該是你這些雜兵知道的,不過你現在已經算是我們實驗室的內部成員了,所以我才告訴你。」
「你知道的,越是強大的職業者,他們的脾氣就越是古怪。而施法者則是所有職業者當中脾氣最為古怪的一個種類。很不巧的是,在這里進行秘密鎮守的職業者當中有一個施法者,而且他還是施法者中的變.態亡靈施法者。」老醫師再一次搖了搖頭笑道︰「他總是想著把他的骷髏徹底復活,因此就切割一些人身上的血肉粘聯到骨架上,恩,這個東西就是他的作品了。其實他說要表達一種所謂的肌肉美,但是我不懂那些,我只是知道他弄的這些肌肉分布一點也不合理,只可惜高貴的施法者們是不會理會我這個小人物的建議的。真是可惜了。」
听著那老醫師嘟嘟囔囔顛三倒四的講述,庫卡斯心里有些不舒服起來。他是生性好殺,喜歡鮮血的味道,但卻從來不喜歡把死人的肌肉切割下來安放到白骨骷髏身上。
「謝謝!我先忙去了。」庫卡斯連忙點頭感謝了老醫師,然後抱著女醫師就朝她的房間沖了過去。
「嗨!騎士,好好的征服她吧!自從她丈夫死後,她很是寂寞。晚上一個人獨守空房,那對一個成熟的女人來說是多麼殘忍的事情啊!」老醫師大聲的說著。
「閉嘴。」女醫師大聲的叫喊著,她用力的去踢庫卡斯的小腿脛骨,然而卻被庫卡斯操控了肌肉跳動把那堅硬的靴子給阻攔下來。
「安靜。」庫卡斯猛的抱緊了她,然後推到房間里去。
熟練的手法、精湛的技術、火熱的手掌,這一切很快把女醫師的身子跳動起來。
「庫卡斯,難道你就這樣欺辱我嗎?來吧!今天隨便你怎樣玩,不過我告訴你,過了今天,我會恨你一輩子的。」女醫師突然停止了掙扎,她靜靜的躺在床上,張開了雙腿喘著粗氣說道。
「恨吧!恨我的人很多,可不在乎多你一個。」庫卡斯嘴角抽搐了一下,而後撲了上去就開始了一名北方騎士們最喜歡做的事情了。
女人趴在床上,男人騎.乘著。等一切都結束後,女人低聲的哭泣著。
粗大的手掌在女醫師身上不斷的游走,而女醫師則卷縮在光頭惡漢的懷中斷斷續續的哭泣著。「你弄疼我了。」女醫師指點著身上的淤青哽咽道。
「那會怎麼不說?」庫卡斯用力的在女醫師上拍打一下,只打的高聳的肉.團一陣劇烈的顫抖。而女醫師則申吟一聲,把頭埋在他胸膛上一邊哭泣一邊亂咬。怕傷害到女醫師,因此庫卡斯則調動了自己的肌肉,盡量使它們軟化下去,如此一來,一個個深淺不一的牙印就烙印在他胸膛上了。
女醫師嬌媚的申吟了一聲,而後扭動了,隨後又是一巴掌拍打下去。
「這下你滿意了吧!」女醫師申吟道。
「滿意了。」庫卡斯深吸一口氣怪笑起來。正如女醫師說的一樣,當他把女醫師推到後,心里又是失落又是痛快,那一天下來積攢的殺戮惡念也隨著騎乘運動而消散了。
「你還要進行至少半年的實驗測試,然後會被調遣到一個特殊的騎士軍團當中參加戰爭,你要在哪個騎士軍團中服役三年時間。」女醫師嘆息一聲,把自己今天從那個黑袍影像那里得到的消息告訴了庫卡斯。
「為什麼突然有了變化。」庫卡斯聞言心里一陣不舒服。要知道起先他要做的就是殺死八十多個試驗品而已。而不是進行半年的實驗。
女醫師扭動了腦袋在他胸膛上蹭了幾下,而後卷縮了身子閉上眼楮開始嘟囔起來︰「有個強大的施法者出現,他代表了軍部的最高命令。他們承諾,只要你完成這三年半的任務後,所有人都不會找你的麻煩了。而且只要你活著,軍部就會給你極大的獎賞。」
「前提是我必須活著,如果活不下去,獎賞再多我也享受不到。而且我這里已經有了足夠的金券了,這些金券足夠我在任何一個國家享受到大貴族的待遇了。」庫卡斯嘆息一聲沉聲說道。
女醫師低聲哼了一下,而後就沉沉的睡去了。在剛才的征戰中,她耗盡了所有的體力,又因為連續多次的興奮而疲倦,所以躺在庫卡斯懷中不一會就睡了過去。
小心的把女醫師放到床上,然後庫卡斯開始修煉起斗氣來。
一絲絲斗氣在他經脈中游走,一點點的刺激著身體強化它們,等斗氣消耗一空後,他開啟斗氣恢復天賦來快速恢復斗氣,而後繼續進行剛才的事情。
一個多魔法時結束後,庫卡斯結束了這次修煉。當然,並不是他不想繼續修煉下去了,而是他體內的經脈和斗氣空間都承受不住了。
「特別的騎士團嗎?還要進行半年的實驗嗎?嘿嘿!我其實還是喜歡的。」模了模光禿禿的腦袋,庫卡斯只感覺自己的熱血沸騰起來。在今天的爭斗中,他的格斗技巧被他全都施展了一遍,讓他感覺到了自己實力的提升。而實力的提升則讓他忘記了危險。因為在他看來,無論在那個世界上活著,都是一件危險的事情。要麼選擇老死,要麼選擇被人殺死。而他要做的就是在死以前,殺死更多的人來像所有人顯示自己的強大,而不是老死在床上被所有人遺忘掉。
女醫師交給他的藥丸終究是被他吞了下去,也許是藥效太弱的緣故,也許是他以前服用的蠻牛草太多的緣故,一枚藥丸下去,他並沒有感覺到身體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