庫卡斯用力的後退,想要逃避那短刀的切割。然而他的速度快,那短刀的速度更快。就在他後退的念頭剛一升起,這短刀就到了他脖子上。
短刀撕裂肉.體的聲響他並沒有听到,一層灰色的煙霧在他脖子上閃現了以下,瞬間把那把短刀給卷飛了。而卷飛了短刀的灰色煙霧則在庫卡斯脖子附近蠕動了幾下而後消散掉了。
「施法者!」庫卡斯心里頓時生出這個念頭來。不過他卻顧不得尋找那些施法者,而是連忙模索出一些藥物來快速的涂抹在自己的大腿和手腕上。
等他處理身上的傷口時,那些殘存的十多個軍人已經聚集到一起把他圍攏起來,防止再有潛伏者突然出手暗算。
而就在這個時候,遠處出現了一個小隊。一個身穿紅袍的施法者拎了一根巨大的法杖一步步朝庫卡斯他們這個方向走來,而在那個紅袍施法者身旁,則緊跟著十二個紅袍戰士。他們正是施法者的扈從。
神秘而又怪異的語言從紅袍施法者口中響了起來,一團碧綠的煙雲從他法杖頂端浮現。約麼三五個呼吸時間後,那紅袍施法者雙手把法杖狠狠的刺入大地中,只見法杖頂端的碧綠煙雲急速的消失著。而從他法杖底部則鑽出數十條碧綠的煙雲來好似毒蛇一般朝那些貴族們隱蔽的地方竄了過去。
也不過是呼吸時間,碧綠色煙雲瞬間游走了百余米距離,而後庫卡斯就听到了一陣陣淒慘的吼叫聲來。值得一提的是,一條碧綠色煙雲在游走到距離庫卡斯他們不願的地方時,突然竄到空中炸裂開來,分散成三五個更小一些的煙雲在空中纏繞,隨後就有三五個瘦弱的潛伏者從空中浮現出來,而後躺在地上化作白骨。
有人從他們隱藏的地方跳出來瘋狂的朝庫卡斯他們撲來,然而伴隨著他們的奔跑,身上的血肉大塊大塊的掉落下來,這些人只跑了不過十多步距離,身上的血肉就掉落了一大半。
一具具尸體掉落在地上,可即便如此,那些血肉仍然不斷的的從他們尸體上掉落下來,很快就顯露出了一截截白骨出來。
有七八個職業者爆發了斗氣朝遠處逃去,同樣,他們每跑多久,身上的斗氣都轟然消散,隨後就倒在地上月兌落血肉,化作一堆白骨了。
釋放了這個攻擊的紅袍施法者朝庫卡斯他們點了點頭,而後帶領了他的扈從們繼續朝軍部城堡方向前進著。
「好厲害的施法者。」庫卡斯深吸了一口涼氣低聲嘟囔起來︰「他們也是我們軍部的法師?」
「不知道,我們從來沒有見到過。」有一名殘存的黑袍軍人搖了搖了頭沉痛的說道︰「騎士大人,你還是盡快休息一下吧,等後續部隊上來後,我們就把你送到後方進行治療去。」
看了看自己快要掉下去的手腕和大腿處那深深的疤痕,庫卡斯點了點頭。他也不是傻子,自己身上的這兩處傷寒看起來不如他以前受到的傷害嚴重,但他卻感受到在傷口處有極其怪異的斗氣正緩慢的朝他身體更深處侵蝕著,而且無論是大腿還是手腕,傷口都很深,至少骨頭都被那短刀切割了一半左右。
小心的靠在一堵石牆上,庫卡斯開始深呼吸,而後調動體內的斗氣開始清理起纏繞在他那兩個傷口處的詭異斗氣來。
斗氣的踫撞讓他幾乎以為自己的血肉都被絞爛了,那潛伏者的斗氣極其詭異,跟他的斗氣只是輕微的一個接觸,而後就轉移方向或是瞬間隱匿下去。等他的斗氣離開這個方向後,那轉移和隱匿起來的斗氣就又會突然爆發出來。如此折騰,知道小半柱香時間那些後續部隊跟過來後,他也不過是剛剛清除了體內斗氣的十分之一罷了。
後續部隊的人很多,足足是上千人的大部隊,巨大的車床弩,百余個噴火器、幾乎是人手一個重型手弩。如此裝備,庫卡斯相信即便是有數十個職業者聯合沖鋒,也別想在他們身上佔到一絲便宜。
後續部隊的指揮官看到庫卡斯他們受到如此嚴重的損失後,臉色難看起來。在經過簡單的詢問後,當他們得知攻擊他們的竟然是自己這方的貴族後,所有的士兵們都憤怒起來。
「殺了這群狗雜種,一群該死的垃圾,在面臨生死存亡的時候不僅不去抵抗侵略,反而協助納西入侵者對付自己人,真是一群垃圾。」那指揮官咬牙切齒的咆哮著。
「算了,他們都死了,你們小心一些,若是遇到類似的貴族們,千萬不要手軟,直接滅殺就行了。」庫卡斯深吸一口氣沉聲建議起來︰「對了,有沒有擔架之類的東西,我的大腿恐怕是快要掉下來了,我可不想成為一個獨腿騎士。」
那指揮官從懷里模索出一個嬰兒拳頭大小的水晶球來,他朝水晶球中輸入一絲斗氣,又通過秘法把自己的心思傳遞到里面去。
「當然有,你放心好了,听說後方的那個漂亮的女醫師是你的小情人,我想她一定會十分樂意保住你的腿的,省的以後進行身體交流時沖擊力不足。」這指揮官是個粗狂的戰士,說起話來到也沒有什麼顧忌。
這一番話四周圍听到的兵士們都大聲的笑了起來。而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巨大的聲音從空中響了起來︰「拉圖爾帝國的所有軍人和所有貴族以及商人和能夠戰斗的人,拿起你們的武器來,釋放出你們的護衛來,去殺戮你們看到的所有敵人。如果有人敢對帝**人出手,殺無赦。我們的援兵已經到了,相信你們在街道上看到了無數的紅袍法師,他們就是我們的援兵,三階施法者和三階戰士組成的獵殺隊伍,他們將會拯救你們所有人。」
「軍部城堡中的魔法道具發出的聲音,這個東西能夠跟軍部城堡進行聯系。恩,現在是特殊時期,如果是正常情況下,我這個級別的軍官還沒有機會接觸這東西呢!」那粗狂的戰士指揮官揚了揚手中的水晶球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