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沒想到兩個大男人還會做出那種事情來。」女醫師看了看倉皇去的兩個男人,又看了看他們曾經使用過的沙發,最後決定去做高背靠椅去。
「這里男人多,女人少,而且那些女人死要錢,所以男人之間相互折騰也成了常事。」庫卡斯撇了撇嘴無所謂的笑了起來。在他看來,那兩個男人就是在這畸形的生活環境下導致了扭曲。他們經過戰斗後,積攢的恐懼情緒不能通過其他方式發泄出去,因此才更進一步催動了這種扭曲心理的產生。
進進出出酒館的人很多,所有人都沉浸在那些重金屬音樂中來發泄自己平日的壓抑。女醫師最後也到空地上開始跳起舞來。她肆意的扭動了身子,做出一個個大膽的舉動來。而這種跳舞的方式,在那些高級一些酒館中是不允許的。
一杯杯白酒下肚,庫卡斯的血液在酒精的催動下也開始沸騰起來。他晃動了一下粗大的脖子,發出一陣陣噶蹦蹦的聲響來,而後就從座位上站起來朝場地中央走去。
依仗了蠻力,他輕易的來到了女醫師身邊。「怎麼?你也想跳舞?」女醫師大聲的詢問庫卡斯。劇烈的運動讓她的臉蛋紅彤彤的,看起來極其誘人。
「我可不會這種運動,走,這里太沒意思了,我們回旅店休息,也好明天早日趕路。」庫卡斯可不管女醫師是否扭動身子,他伸手把女人抱了起來抗在肩上朝外面走去。
離開酒館後,伴隨了那酒館的大門關閉,重金屬的聲響從他耳邊消失。這個時候,他才發現已經是深夜了,街道上亮起了一盞盞魔法燈。
「有些掃興。」女醫師撅著小嘴嘟囔起來。
「有什麼好掃興的?我敢說,你要是再在里面多待一些時間,絕對有人會去調.戲你,到時候我再跟他爭斗一番,難道這樣就不掃興了?」庫卡斯撇了撇嘴笑道︰「等建立了我們的城堡後,你想怎樣玩就怎樣玩,你完全可以邀請你認識的朋友一起跟你玩耍。」
「我沒有朋友。」庫卡斯的這一番話讓女醫師情緒一下子低落下去。她坐在庫卡斯肩膀上雙手抱住他的大腦袋低聲說道︰「認識的男人都想跟我上床,一些女人因為理念、性情的不合也談不到一起。是不是很悲哀?」
「不知道。」庫卡斯稍微愣了一下,隨後搖頭說道︰「這很正常,畢竟人都是有欲.望的,異性之間的**多是肉.體上的,同性之間則是因為各種**而相互排斥。這很正常。」
繞過一條街道,正在他們尋找旅館的時候,在他們前方街道的拐角處傳來一陣陣的爭吵聲。
本來他們不打算關注那些爭吵的,可是庫卡斯卻在那些爭吵聲中听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走,過去看看,我可能遇到熟人了。」
「女孩子?」女醫師歪著腦袋輕聲詢問起來。
「應該是女人吧!」庫卡斯拍了拍女醫師的胳膊,示意她從自己肩膀上跳下來。
「也對,估計你這種形象,也只有女人喜歡,那些女孩子們喜歡的可都是英俊瀟灑的少年,而不是你這種一看就很凶惡的大漢。」女醫師低聲的笑著。她十分想看到庫卡斯尷尬的表情,那表情對她來說十分的好笑。然而這一次她又失望了。
等庫卡斯到了爭吵的地方後,發現爭吵的雙方都是教會的人。而且看他們的衣著,很明顯都是一個教會的成員。
一方人多,有七八個祭司和十多個教會騎士,而另一方只有五個祭司和三個教會騎士。
在人少的這一方,庫卡斯看到了熟人︰白袍女祭司。三四年時間沒見,白袍女祭司看起來比以前更加聖潔了。她身上穿了正統的祭司白袍,腰間纏繞了一條嬰兒手指粗細的金黃色鎖鏈,在鎖鏈的一段捆綁著一本厚重的書籍。而白袍女祭司則雙手抱著那本厚重的書籍跟對面的人激烈的爭吵。
深藍色的卷曲長發在清風的吹動下胡亂飛舞著,淡藍色的眼楮中滿是堅強。
「嗨!怎麼了?誰欺負你了?」庫卡斯肌肉抖動,纏繞在身上的鎖鏈順了兩條臂膀鑽了出來。嬰兒胳膊粗細的鎖鏈拖拽在地上,發出一陣陣刺耳的聲響來。
「庫卡斯?」那藍發白袍女祭司聳了聳鼻梁,眯縫了眼楮吃驚的看著庫卡斯說道︰「你怎麼成了這樣?偉大的女神保佑,幸好我一直記得你那雙眼楮,否則我絕對認不出你來了。」
「你怎麼來到這里的?什麼時候來的?真沒想到我能夠在這里看到你,這麼長時間沒有你的消息,我都以為你死在戰場上了。」藍發白袍女祭司快速的說著,她放棄了跟同伴的爭吵,小跑到庫卡斯跟前仔細打量起他來。
倒三角的上半身,寬大的肩膀和光禿禿的腦袋以及粗大的脖子,上面布滿了密密麻麻的傷疤,粗略數了一下,至少有數十條較深的疤痕。
「這些年你過的還好嗎?」藍發白袍女祭司伸手手指來在他胸膛上劃過,順了一條傷疤游走起來︰「真不知道你是怎樣扛過來的。」
「哈哈!活下去,就這麼簡單。我可不想死,所以我就活下來了。」庫卡斯大聲的笑著,他胸膛起伏,讓那藍發白袍女祭司的手指好似觸電一般快速收了回去。
所有人的視線都放在他跟藍發白袍女祭司身上了,他們疑惑這兩個人是怎樣認識的。而一旁的女醫師在稍微思索一下後,就模糊的想起庫卡斯曾經給她講述過的事情。從這些模糊的事情中,她找到了眼前這個一臉聖潔的女祭司的影像來。
「只不過是一個精神有問題的祭司而已,有必要這樣嗎?」女醫師撅著小嘴用力的踢著小腳,借此來發泄自己的不滿。「真不因該走這條街道。」
「對了,你不是在邊境要塞的一個教堂里嗎?怎麼又到了這個地方?該不會是你想我了,所以才來的吧!」看到熟人,庫卡斯想起了眼前這個女祭司當年在教堂里說的一些話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