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失去了五個老兵,但所有人並沒有悲傷,老兵們只是笑了笑,然後用噴火器點燃了他們的身子燒成灰燼,任由寒風把骨灰給吹到無盡的遠方去。*****
抓的戰俘不少,足足有一百多人。本來應該是有三五百人的,可是那些老兵們殺的順手了,很多本來可以成為戰俘的全都被他們殺死了。
通過留守在駐地中的老兵講述,庫卡斯才知道原來自己這群人剛離開不長時間,這些人就襲擊了這個駐地。
襲擊者有神弓手、潛伏者、甚至還有兩名施法者。至于戰士的數量,更是有十多個之數。
在這些職業者的襲擊下,差不多二十多個老兵死去,他們不是被神弓手射殺了,就是被潛伏者給偷襲了。而他們的尸體同樣被燒成灰燼任由寒風吹去。
在老兵顛三倒四的言語中,庫卡斯沒有辦法了解當時具體發生了什麼樣的戰斗,他只是知道那些突襲這里的職業者們大多數都死去了,死在車床弩的攻擊下。就連那兩個施法者也不例外。
「把這些戰俘的眼楮刺瞎,然後扒光衣服,用繩索把他們捆綁起來,然後讓他們離去。」庫卡斯沉默沉默了少許,而後這樣吩咐手下的老兵們。
「騎士大人,我看不如把他們留下來,今後誰要是手癢了,可以殺一兩個解解饞。」有老兵貪婪的看了那些戰俘一眼快速的說道︰「更何況你教授了我們不少戰斗技巧,我們可以在他們身上進行嘗試,這總比讓他們離去要好的多。」
「好吧!既然你們願意留下他們來,那就留下來。」庫卡斯月兌掉頭盔,模了模光禿禿的腦袋咧嘴笑道︰「不過小心一些,仔細檢查他們當中有沒有隱藏的職業者。」
「是的,騎士大人。」老兵們聞言歡呼不已。他們用戰刀威逼了這些戰俘清理地上的尸體,當然,這些尸體最後都堆放在一起,清理了他們身上所有的錢財,然後不論他們生前是普通人還是職業者,全都用煉金師們研究出來的機械打磨成了肉醬混合到沙石中,而後把這些砂石做成了一個粗大的石柱矗立在駐地外面。
按照老兵們的說法,用這種方法來對付這些尸體,無論他們的信仰多麼堅定,他們的靈魂也不能回歸他們所信奉的神靈懷抱中。「這是對敵人的最殘酷懲罰,要讓那些偷襲我們的人知道,我們不是那麼好惹的。」老兵們因為同伴的死亡而說出這樣的話語,並這樣做了。
不理會這些老兵們的事情,庫卡斯吩咐了他們一些事情後,就轉身朝地下空間行去。通向地下空間的是一個一丈方圓的通道,里面有台階,兩旁有特制的油燈燃燒著,把黑漆漆的通道照的明亮無比。
厚重的長筒戰靴踩在台階上發出一聲聲脆響,聲音在這數十米長的通道中回響著。在同道兩側,每間隔十步左右就有一個凹陷,凹陷的作用是為了以後駐守護衛的,只不過現在則駐守了一些奴隸。
通道的盡頭是一個厚重的鋼門,這鋼鐵大門足足有一肘多厚,上面光滑無比,被建築師們用特殊的藥劑處理過,堅固程度要比普通的鋼鐵強很多。
「我是庫卡斯,打開門。」他用力的跺了跺腳,然後大聲的吆喝起來。隨著他的吆喝,位于凹陷中的奴隸們飛快的沖了出來,他們跑到大門兩旁的凹陷中,然後用力的攪動絞盤,把這沉重的大門給打開了。
「真不知道軍部是怎麼設計的,竟然把開門的機關弄再外面,唔!該不會是那些建築師們看錯了圖紙吧!」看著百余個奴隸吃力的攪動絞盤,庫卡斯習慣性的嘟囔起來。當然,知道這鐵門後面還有一個鐵門的,那個鐵門才算是真正的地下空間防護。
大門打開,就在庫卡斯剛想走進去的時候,他突然感覺到腦後一股寒氣襲擊過來。
沒有任何猶豫,他大吼一聲整個身子不進反退,同時卷縮身子,在後退的瞬間卷縮成球形,狠狠的朝後面撞擊過去。
寒氣劃過後背,熱乎乎的液體佔滿了他的身子,隨後他就感覺到撞擊撞擊在一個柔軟的物體上。一聲慘叫,那物體落地,庫卡斯的後背則狠狠的砸在上面。而後就沒有任何聲響了。
四周圍的奴隸們驚恐的看著他,卻不敢有任何動作。
「干!」感覺到撞擊砸到一個物體後,他扭動身子在地上滾動了幾下,而後朝那個物體所在地看去。
只見一個扭曲的人體躺在地上,從他身下流淌出大量的鮮血來。「潛伏者嗎?幸好不是高級的存在。」庫卡斯深吸一口氣嘟囔起來。他沒想到,竟然有潛伏者隱匿在這里直到這個時候才偷襲他。如果不是他這段時間修煉一點也沒有放松,恐怕那短刀早就刺穿了他的脖頸了。
後背上火辣辣的疼痛很快消失了,傷口處很快沒有了直覺,很明顯那潛伏者的武器上涂抹了毒藥。「垃圾東西。」庫卡斯上前一腳踩在那個倒地不起的身體上,一腳下去,竟然把身體給踩了個對穿。憤怒的他連續踩了數腳後,這才轉身朝更深處行去。而那些奴隸們在沒有命令的情況下,直愣愣的站在那里不知道如何處理接下來的事情。
第二道鐵門再一次打開,開門的是女醫師和保護她的兩個老兵。他們只需要拉動里面的機關,那一肘多厚的鋼鐵大門就會滑開,露出一個一米多寬的縫隙來。
「你受傷了。」女醫師看到庫卡斯蒼白的臉色,再加上濃濃的血腥味,瞬間就知道了他的遭遇。
「有潛伏者偷襲我,該死的,他的武器上一定涂抹了毒藥,我都感覺不到傷口的疼痛了。」庫卡斯伸手指點了一下後背示意道。
女醫師本來就有些蒼白的小臉更加蒼白了,她連忙從腰間香囊里翻出一個瓶子來,而後把里面所有的藥丸都給庫卡斯服用下去︰「走,到我的實驗室中給你治療。我讓你小心一些,你為什麼就不小心呢?」女醫師帶著哭腔哽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