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戮就在這佔地不過**里大小的樹林中開始了,高頻率的死亡並沒有讓這些斯美特人感到驚恐,反而讓他們更加憤怒起來。然而憤怒並不能挽回他們的失敗,在獵殺進行了差不多一個多魔法時後,沖入樹林中的所有斯美特人全都被殺死了。
疲倦的靠在一棵大樹下,庫卡斯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在他身旁站立了他的骷髏戰馬,而神弓手同樣蹲在樹干上大口的喘著粗氣。
那些斯美特人雖說沒有任何斗氣和神術力量,但在他們虔誠的信仰下,神靈的力量已經融入到他們骨髓和血脈中了。在那神靈的力量影響下,他們的身體實在是太過強悍了。一般情況下,除了爆頭和擊碎他們的心髒,否則想要殺死他們實在是一件困難的事情。
「走吧!繼續追殺下去。」稍微休息了一刻魔法時後,庫卡斯就跳到戰馬上示意神弓手繼續追殺下去。
「不去了,若是我們再去追殺一次,恐怕會引起他們的大部隊反攻,到時候別說我只是五階神弓手了,就是七階,也抵擋不住那潮水般的攻擊。」這神弓手搖了搖頭低聲說道︰「剛才那些斯美特人只是雜兵而已,他們在斯美特種族中只能算是運送貨物的後勤人員,若是百名真正的斯美特戰士圍殺我們的話,沒有任何懸念,我們兩個都會死掉。」
「那你為什麼還會同意狙殺他們?」听了神弓手的話語後,庫卡斯不由的眯縫了眼楮一臉陰冷的詢問起來。剛才那些斯美特的雜兵給他的印象十分強大,如此強大的人只是雜兵,這讓他怎麼也不能接受。
「我來這里已經有半年時間了,一個真正的斯美特士兵,他們雖說不能夠施展任何神術,但是他們的殺傷力跟五階戰士沒有多少區別。」這個神弓手擦拭了面具上的鮮血沉聲說道︰「一般的情況下,他們是不會出動他們的真正戰士的,因為他們總是認為磨練更多的雜兵,讓那些雜兵擁有真正戰士的實力是最重要的。」
對于神弓手的這一番解釋,庫卡斯也不知道他應該不應該相信。不過考慮到對方來這里已經有半年時間了,他只能選擇相信。「找一個營寨?」
「不錯,至少我們要休息一些時間。你渴望殺戮?」那個神弓手歪著腦袋打量起庫卡斯來。他臉頰上的好似哭泣的面具看起來是那麼的詭異。
「我是一名罪惡騎士是。」庫卡斯伸手取出兩柄銅槊來在手中把玩。那兩柄銅槊在他手中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了,但是死在銅槊下的生靈還很少,因此並不能看到這銅槊的威力有什麼提升的跡象。不過即便是這樣,他對自己這對武器還是十分滿意的。
「或許你應該加入永恆騎士團中。那個騎士團里的人全都是像你這樣的特殊騎士,而且他們大多數都渴望殺戮,渴望鮮血。」
「我拒絕了。」
「哦!那真是一個糟糕的選擇,好吧!我找一個要塞回到要塞中去,你要是不怕死的話,那就一直朝北方走,那里比這里更加寒冷,恩!朝北方行差不多萬里後,你就會見到一片巨大無比的森林,在那個森林里,有整個極北冰原上最凶殘的職業者,也有斯美特人的正規士兵在那里游蕩。殺死一名斯美特士兵,你就能得到一枚銀色花紋。你可以一直在那里殺下去,直到你戰死或者疲倦了離開這個鬼地方。對了,若是踏入那個森林範圍,你的任務要求就會改變成在那里堅守三年了。」這個神弓手聳了聳肩膀輕聲說道︰「不過我建議你最好別去那里,那里真的很危險。」
「那我們就找一個營寨休息一下吧!」對于神弓手的建議,庫卡斯這一次並沒有再反對。他雖說很渴望得到更多的花紋來兌換傳奇巨龍的鮮血來提升自己的力量,雖說想要得到主動修煉天賦能力的法門,但是他並不像冒然的冒險去。至少在跟斯美特人真正的戰士交手後,他才會選擇是否該改變自己的注意。
怪異的哭泣聲再一次在冰原上響起,不過這一次在神弓手的要求下,他跟神弓手之間的距離足足拉開了三千多米遠。因為距離太近的話,那骷髏馬上詭異的哭泣聲會讓神弓手感覺心煩意亂的。
一個營寨出現在庫卡斯眼前,這營寨雖說跟他見到的第一個營寨樣式一樣,但在寨牆上卻站立了很多警戒的護衛們。
有三米多高的扭頭人,一米多高的狗頭人,人類,精靈,甚至深淵中的惡魔種族。千奇百怪的種族在這營寨中休息著,這讓庫卡斯又想起了當初在那個落日山脈最大的要塞中看到的場景了。
「骷髏騎士?死亡騎士?還是哀傷騎士?」當庫卡斯騎了戰馬進入營寨後,一個漂亮的精靈神弓手從寨牆上跳下來一臉好奇的打量著他。
「罪惡騎士。」庫卡斯朝對方點了點頭,緩慢的轉動著手中的銅槊。他在這個精靈神弓手身上感受到了一絲絲針對他的隱晦的殺氣。
「沒听說過。」听了庫卡斯的回答後,這精靈神弓手就重新回到寨牆上警戒去了。同時他身上那絲隱晦的殺氣也消散的無影無蹤了。
「歡迎你們的到來,哈哈!你們趕上了一場大戰,恩,或許用不了多久,那些愚昧的斯美特人就會來到這里切割你的頭顱來了。唔!多麼令人興奮的消息啊!」一個身穿重甲的牛頭人用一種怪異的語調嘟囔著。「你們是巫妖之地的佣兵?」
「你難道不是嗎?」庫卡斯疑惑的看著對方,他發現這里很多人身上都沒有巫妖之地佣兵們那種獨有的氣息波動。
「哈哈!我可不是你們這種沒有理想的佣兵們。不過作為卡巴羅牛頭族的勇士,我還是十分樂意跟你們這些巫妖之地的佣兵們打交道的。恩!只可惜來這里的像你這樣的佣兵很少,而且待不了多長時間,這真是一個遺憾。」這牛頭人豪爽的大笑著,他伸手示意庫卡斯跟他到一旁的篝火旁喝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