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休斯頗為掃興地道了一聲之後,竟然沒有做什麼過激的反應,只是得色地看著紫絕一眼︰「是我出手,破了你的那什麼主公在他靈魂之火中的下的那靈魂印記,之後,下了我的靈魂印記,僅此而已!」
「什麼?你竟然能破了主公在他靈魂之火之內留下的靈魂印記?」白古聞言,哪幽白色的瞳火,霎時間,便泛起一陣驚駭,愣愣地看著那鐵休斯!
「這有什麼難的?你要是想的話,我也可以幫你!」鐵休斯似乎很滿意白古此時的態度,幽白色的瞳火泛起一絲得色之後,戲謔道。
「不需要!」白古聞言瞬間便將那驚駭之色收了起來,瞳火一凝,一字一句道。
「是嗎?難道你真的甘心,就這麼被那家伙奴役,永遠被他欺壓?難道你就不想,掙開他的約束,從此以後,天高地闊,任你翱翔?」鐵休斯聞言,幽白色的瞳火幽幽有一閃,微微把那白銀色的骷髏頭向前一傾,蠱惑道。
「天高地闊?任我翱翔?哼,恐怕是轉而被你欺壓,奴役?」白古冷笑一聲,對于這等拙劣的蠱惑,很顯然,他只把他當笑話來听。
「不知死活!」面對于白骨的冷嘲熱諷,鐵休斯再也忍之不住了,幽白色的瞳火冷芒一閃,白銀色的骨手一揮,一道赤色的火焰便再次飛了出去,狠狠地擊在白古的胸前,‘轟’的一聲,那強橫而炙熱的赤色火焰,便在白古的身前轟然砸開,霎時間,便有一股無與倫比的力量滋生出來,將白古擊的爆退數十米,還好,鐵休斯似乎沒打算要白古的命,再出手之時,便已叫那紫絕,事先將那骨斧放下,否則的話,顏修的小命,絕對會在那一道赤色的火焰擊中他之時,在那一股沖擊力的作用下,將自己的投入送入那白銀色的骨斧之上,那樣的話,白古絕對會死的不能再死。
「抱歉,失禮了。」對著白古狠狠地干上一擊之後,那鐵休斯竟然緩緩地走到他的面前,看著那重新被紫絕用骨斧頂住頭顱,幽白色的瞳火黯淡數分的白古,桀笑道。
「你確實很失禮!」受了那一擊的白古,顯然也是傷的不輕,一雙幽白色的瞳火又是黯淡了數分,不過他還是一如既往的倔強。
「我想,這種話題我們還是跳過比較好,你說呢?」鐵休斯哪幽白色的瞳火搖曳,一只骨手背在身後,桀桀怪笑道,言語之中,隱含一股煞氣。
「哼!」面對這種情況,白古雖然不懼,但也不想平白受辱,當下冷哼一聲,算是一種變相的妥協。
「很好,很感謝你的配合,下面,我們繼續之前的話題,白古閣下,請問你願不願意接受我的招納,成為我手下的騎士?」鐵休斯那白銀色的骨牙微微一張,用著不知哪學來的三流小說劇里面,貴族招攬騎士的橋段,故作高貴,優雅,只是他不知道,他這骷髏架子,的這一番表演,非但沒有一絲優雅可言,反倒有著一種說不出的滑稽。
「接受你的招攬?也有什麼本事招攬我?你的實力比主公強?就這種只會想兩腳羊一樣陰險的廢物,拿什麼跟主公比?」听到招納二字,白古霎時間,便怒了,渾然忘了之前的教訓,出言譏諷道。
「該死的,我再也忍不住了,不就是一架白銀八階的骷髏戰士嗎?你真以為我有多稀罕你?」一而再,再而三地受到了白古的諷刺,鐵休斯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那一股暴戾,終于下定決心,放棄對白古的招攬,怒喝一聲之後,白銀色的骨手緊握住哪骨杖,幽白色的瞳火微微一閃,似乎運起什麼了不起的魔法技一般,瞬間,周圍的溫度,便猛地拔高十數度,以此同時,還有數之不清的赤色光華,在瞬間便聚在那骨杖之上,不過幾個瞬間,一顆極其璀璨的赤色光球,便在他的骨杖之上出現,而白古身後的紫絕,也在此時使勁抓著白古,似乎生怕太會掙月兌一般。
「這是我最強的魔法技之一,品階王級下品,最強的攻擊力,足有兩冥,怎麼?害怕了沒有?現在後悔還來得及!」不過幾分鐘,鐵休斯骨杖之上的那一枚赤色的火球便已凝結完成,霎那之間,便有一股極其炙熱的氣息,轟然傳出,不過幾個瞬間,便傳到白古的骨架之上,被那一股炙熱的氣息籠罩,饒是沒有知覺的白古,竟然隱隱地感到一陣炙熱,哪一種感覺,清楚地告訴他,如果接了這一擊,那他,絕對會從頭到尾,徹徹底底的消失在這冥界上,絕對不會留下哪怕一絲的痕跡,著一種感覺,讓一直無比倔強的白古,也不禁心頭一顫。
「……休……想!」在這一股極其強橫的赤色火球的威懾之下,白古幾乎是抽干了身上的所有力量,才將這兩個字吼出口來。
「那你就給我去死!」看來鐵休斯的耐性,真的是被白古磨光,听到白古的答案之後,他也不再多說,只是咆哮一聲之後,白銀色的骨手便是一揮,狠狠地將那一可赤色的火球慣出,瞬間,那赤色的火球,便帶著一股足以扭曲空間的溫度,向白古射了過去。
「撒手!」而白古,也在這一股威脅著他小命的威脅之下,爆發出前所未有的潛力,白銀色的骨牙大張,一陣帶著無比暴怒的咆哮便傳了出來,震得他身後的紫絕微微一顫,手也不禁一抖,讓那骨斧在此時微微離開了白古的頭顱一寸,而白古,就精準地抓住這一時機,雙臂一掙,手中那未曾被任何人所注意的骨斧一揮,竟極其巧妙地抽在那紫絕的骨手之上,,驀地,便將紫絕骨手上的骨斧,狠狠地抽飛了出去,而白古也乘著此時,身形一閃,瞬間便爆退十數米,讓開了那赤色火球的攻擊。
「轟!」白古是讓開了,被他打了個湊手不及的紫絕,就沒那能耐了,霎時間,便被那一枚赤色的火球擊中,‘噗嗤’一聲,竟在瞬間,便被那赤色的火焰包裹全身骨架,化為灰燼,徹底的消散,連一絲一毫也沒有留下。
「動作還挺快的嘛,不過這樣,也只能讓你多殘喘幾分鐘罷了。」鐵休斯看著那化為灰燼的紫絕一眼,幽白色的瞳火,不禁微微泛起一絲心痛,要知道,之前他為了收服紫絕,可不知費了多少功夫,耗了他多少心血,如今竟被自己一擊殺了,這一情況的出現,霎時間,便讓他差點便暴走了,不過他雖沒有憤怒地咆哮出聲來,但是他的殺意,卻是一點也沒有遮掩,毫無掩飾地表露出來。
「是嗎?我可不這麼認為!」白古可不是嚇大的,之前被紫絕壓著,他都沒有表露出一絲驚懼,何況是現在?
「待會你就不會怎麼說了!」鐵休斯瞳火一冷,冷笑一聲之後,骨手一揮,那骨杖便指向白古,靈魂之火微微一遙,十數個赤色的火焰,便向那出膛的子彈一般,接連不斷地射出,直轟白古。
而剛剛月兌離險境的白古見狀,幽白色的瞳火一凝,那握住白銀色骨斧的雙手不由一緊,一身斗氣,瘋狂地運轉開來,嚴陣以待,要知道,這十數顆赤色的火球單論威力上來說,是遠比不上之前那一顆,但如今的情況的一點也不比之前安全多少,甚是還更危險幾分,要知道這十數顆赤色的火球是接連而來的,而且還隱隱地既有連成一條直線的跡象,又有爆發開來,散擊的跡象,那感覺,像是鐵休斯還隱隱操縱著那十數顆赤色的火球一般,讓那白古一陣心悸,不敢輕易用‘瞬步’來閃身,怕一個不小心,被那赤色的火球擾亂空間,他可就死無全尸了。
不過不敢用‘瞬步’的話,白古還真有些技窮了,面對那接連而來的赤色火球,他還真有些不知道怎麼應付,不過就算不知道,事到如今,他也必須知道,所以他幾乎想也不想地,便使出了最為不智,但卻也是最無奈,最為有效的方法,那便是以力破力!只見白古,怒喝一聲之後,便一躍而起,白銀色的骨架微微一扭,骨手之上的骨斧,借著這一股力冷冷一揮,將那已經蓄滿斗氣的白銀色骨斧揮出,下一瞬間,一道幽白色的斗氣刃,便猛地飛出,剎那之間,便以擊在那十數顆赤色的火球上,‘轟’的一聲之後,那十數顆赤色的火球和那一道幽白色的斗氣刃,竟在白古瞠目結舌之中,兩者同時湮滅。
「怎麼回事?怎麼可能這麼容易就被我破了?」白古微微一愣之後,便飛速地回過神來,幽白色的瞳火一凝,緊盯著鐵休斯,神情之中滿是警惕!
「現在才回過身來,晚了!赤火繞!」然而,白古的速度似乎還是慢了一份,幾乎在同時,鐵休斯的桀笑聲便傳了出來,以他一同傳出來的,還有一股白古那沒來由的心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