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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她是誰?
西陵墨月的確是這樣問的。
她的一個問題出口。屋內的另外三人都懵了,尤其是校長大人與裴老教授,兩人顯然沒有料到她開口第一句話會是這個樣子。
只有那被裴老教授剛才拉到墨月面前,鼻子流著血一張臉青紫的有些嚇人的少女,她在微微愣了幾秒後最先回過神來。本來被自己爺爺抓過來當面對質,裴安安還非常的心虛,但是听了墨月那句在她耳朵里,覺得無恥到了極點的問題後,她直接氣炸了。
裴安安顧不得自己爺爺和校長都在這里,也忘記了自己的心虛,一臉憤怒的捂著自己鼻子,尖聲吼道︰「西陵墨月……你說什麼?」居然問自己是誰?
听著對方尖銳刺耳的吼聲,墨月淡漠的臉眉頭皺了皺,好吵
墨月再次擰眉看著那張青紫得似豬頭的臉,默了一下,確定自己還是想不起何時見過對方時,頓時有些不悅的緊撇著嘴問道︰「你到底是誰?」
墨月她帶著不耐的語氣,讓裴安安氣得臉色漲紅,本就恐怖的臉這會兒扭曲的有些駭人,怒不可遏的看著墨月氣結道︰「你居然問我、我是誰??西陵墨月……你敢不敢更不要臉一點?」
雖然事情是她裴安安先挑起的,而且也是她欺騙自己爺爺為她出氣的。
但是西陵墨月她敢不敢再無恥。再不要臉一點,自己這傷明明就是她給摔出來的,她居然問自己是誰?尼瑪該不會昨天才見面,她今天就能把自己忘記吧?
剛才裴安安正在她爺爺辦公室鬧騰,她被西陵墨月摔倒在地時臉朝地,弄個鼻青臉腫不說,主要是鼻子給摔了後,鼻梁並沒有什麼問題但鼻子卻一直隱隱發痛,而且還伴有少量的血絲一直流有些止不住。然後去找校醫看過後,卻發現並沒有什麼問題,只道是過兩日便好了。但天知道,她一張臉變得跟豬頭一樣,就算是一秒鐘裴安安都覺得不好意思見人,越想心里越火大,直接跑來找自己爺爺,一定要讓他把西陵墨月給開除掉。
而正當裴安安把自己爺爺鬧得一臉心疼的連忙點頭應好時,卻見爺爺的老友白老教授過來,說是校長叫她爺爺去辦公室。她好奇的在一旁听了下,結果听到有個女孩兒到了去了校長辦公室,她便當下猜測也許是西陵墨月她去了,心中還在暗喜自家爺爺要為自己出頭之時,她暗自準備閃人,害怕爺爺萬一找自己過去當面對質的問題。
結果不料,她才剛準備閃人,卻被自家爺爺給急忙忙拽著就往校長所在的六十樓而去,更是一臉怒火的說,讓她待會當著校長的面把西陵墨月的惡劣行徑全部說出。他一定要讓校長好好教訓一下那西陵墨月,讓她知道一個各樣成績不好,卻還惡劣到逃課傷人的學生,是必須被學校開除的。
裴安安見自家爺爺憤怒不已的模樣,早已沒了剛開始的興奮與幸災樂禍,反而是有心虛之色一閃而逝。她太了解自己爺爺了,他是非常護短,也見不得別人欺負她,但那些都必須建立在她佔理的情況下,如果爺爺一旦知道,是她先去招惹西陵墨月被她摔傷的,然後她還撒謊哄騙了他的話,只怕到時候爺爺的怒火,想到這里……被拖著朝校長室而去的裴安安,暗自哆嗦了一下,心底有些擔憂和後悔了起來。
一路上憤憤然拖著自家孫女沖過來的裴老教授,完全沒有注意到他說要孫女兒和西陵墨月在校長面前對質時,他家孫女兒臉上一閃而過的心虛。
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才出現了裴老教授氣憤的拖著她推門而入的那一幕。
只是裴安安的心虛與擔憂,直接在面對墨月她那盯著她,神色淡然而莫名的問她是誰的時候徹底破功了。在裴安安看來。西陵墨月她是故意的……
其實憤憤然的裴安安完全沒有想到,她昨日見到西陵墨月時,臉上頂了一張熊貓一樣的大濃妝,而今天再見到她時,卻又是鼻青臉腫跟個豬頭一樣,如果西陵墨月能夠一眼認出她來的話,那反倒是一個奇跡了。
裴安安與西陵墨月兩人的對話,落入校長大人和裴老教授的眼里。
裴老教授皺著那張皺紋多得都能夾死蚊子的臉,怒聲質問道︰「西陵墨月……安安說昨天你可是當著班上很多同學的面將她傷了的,居然現在還一副不認識安安的樣子,你……」說到這里時,裴老教授氣得臉都綠了。
校長大人倒是趕緊開口打斷了裴老教授的話,笑著勸道︰「老裴,你先別激動,有事兒咱們好好說,大家都在這里,有什麼當面說清就行。」心底暗自嘆氣,老裴這人啊,一牽扯到他那寶貝孫女兒就不淡定。
安撫完裴老教授,校長大人慢慢走到墨月身邊,一張胖的似彌勒佛的臉眼楮眯得跟只狡詐狐狸一般,他盯著西陵墨月半響後,才笑眯眯的緩緩說道︰「丫頭啊,咱們先不說你有沒有將裴安安打傷那件事,可是你和裴安安是一個班級,你沒有道理不認識她才是吧?」
墨月心底冷哼了一聲,斜了校長大人一眼,自己不認識裴安安是很正常的好吧?要知道自己醒來時,連家里三個都不認識呢。
她來想開口問校長大人一句。難道校長大人你不知道我失憶了麼?
但是她突然想到剛才裴老教授說的那句話而頓了一下,昨天她當著班里很多人的面將裴安安打傷?
墨月承認自己昨日是來學校報到了,但是她不過來學校趴著睡了一會兒覺,哪里有去打過什麼人??把昨日來學校的全部過程想了一遍,一個小小的插曲在腦海里面出現。
說起來,昨日好像是有發生了那麼小小一個插曲,一個化妝弄的跟鬼一樣的女孩兒攔著自己。由于頭天夜里沒休息好,那人又很吵,她當時很煩躁,所以沒想搭理對方。但是對方想偷襲她,所以被她一個過肩摔給丟了出去……
那好像是摔傷,也不可能是打傷的吧?
西陵墨月黑曜石般的眸子微眯起來,審視一般的目光,卻還是又看向了那邊的裴安安,見到對方那張有些駭人的豬頭臉時,她有些懷疑的問道︰「你確定,你身上的傷是被打傷而不是摔傷?」
墨月的話,讓她面前的校長大人那笑得快看不見的眼里閃過精明之色,轉頭看向那邊裴安安的方向。
而裴老教授也是,在听到墨月的問題後,他轉頭看向自己身旁的孫女兒,皺眉的問道︰「安安……怎麼一回事?」她不是跟自己說,是西陵墨月將她打傷的麼?
見到自己爺爺那開始懷疑的眼神。裴安安心里有些發急,而那邊校長大人那精明了然的目光,讓她有些無所遁形。再加上對面墨月她緊逼的眼神,裴安安一咬牙,惱羞成怒的尖聲道︰「沒錯,我的傷是摔得,但是你難道敢說,我會摔傷不是因為你嗎?」。
听到裴安安承認的話語,墨月這會兒挑了挑眉梢看著她,撇了下嘴角恍然大悟的打量著她淡淡道︰「原來真的是你,我真沒認出你來。看起來區別實在太大……」也難怪她會說不認識對方了,看起來根本就是兩個人。
「西陵墨月……你不要太過份了。」裴安安被她那恍然大悟的樣子還有話給氣個半死,什麼叫沒認出來區別太大?她怎麼不想想,自己這副樣子到底是誰害的?
墨月只是撇了下嘴,沒吭聲,反而是看著那邊的笑眯眯看戲的校長大人一眼,見對方沒有開口的意思,她只得看著那邊裴老教授問道︰「裴老教授,你是因為她的傷而決定要開除我的嗎?」。
裴老教授顯然還在考慮,自己孫女兒不是說被打傷的,怎麼現在卻變成被摔傷的問題。
此時听聞墨月的問題,他抬頭皺眉道︰「難道這有什麼問題罵?你出手傷人,難道你還有委屈不成?」雖然這樣說,但明顯後面這句話有些底氣不足,因為裴老教授自己的有些懷疑,事情是否真如自己孫女兒所說的那般。
听到裴老教授的話,西陵墨月猛然一下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慢慢的笑了起來,他眼底嘲弄的笑意,以及嘴角那笑意的弧度,都讓對面的裴安安心虛的往後退了一步,而裴老教授顯然注意到自己孫女兒的異狀,他的臉色開始沉了下來。
沒有等裴老教授開口質問自己孫女兒時,那邊看了半天戲的校長大人,這會兒卻是斂起了臉上的笑意,嚴肅的看著西陵墨月問道︰「丫頭,你笑什麼?有什麼話就直說吧」雖然他極力讓自己面部看起來嚴肅一些,但他那天生的笑臉,卻還是讓他那努力塑造的嚴肅氣質所剩無幾。
呵呵……直說麼?
西陵墨月停下了自己冷嘲的笑容,看著那心虛的躲在裴老教授身後的裴安安道︰「沒錯,我是摔傷了裴安安,可是……」說到這里時,她突然往前邁了一步,眼神犀利的看著裴安安冷聲道︰「可是裴安安,你為何不說說,我為什麼會將你摔出去呢?你不敢說是嗎?你不敢說,我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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