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在身後開門聲傳來時。便已齊齊轉身望了過去。
而在見到來者時,那幾個軍方的人面上神色無異,只是有些尷尬他們找了小神醫回來的同時,首長夫人居然也請了醫學界享有名譽的權威老教授來。
這會兒兩邊人踫到一起,也不知道那脾氣不太好的西陵墨月和那兩個自持身份的老教授之間,會不會心里有疙瘩就是了。
畢竟那兩位老教授,在醫學界可謂是名氣的權威,如果讓兩人知道,自己今日一行人請來的神醫居然是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時。只怕那兩個老頭子會覺得,他們一群人看輕了他們兩位老前輩,將他們與一個小姑娘拿來相提並論。
對于那幾個軍方人的擔憂,墨月一點都不關心。
她身形站在那群軍方人士里面,倒是顯得有些嬌小玲瓏,正好因為站在幾人的中間,倒是有些被他們給包圍阻擋了起來,讓那剛進門的兩個老頭子倒是沒有看到她的存在。
倒是她身旁的老狐狸校長,他在見到那兩個進門的所謂老教授時,神色有些古怪起來,趁著那兩個進門的老教授還沒將實現放到他與墨月身上時,校長大人擠弄著他那張胖乎乎的老臉,有些忍俊不禁的小聲笑道︰「嘿嘿。丫頭啊……」
「嗯?」墨月側頭挑眉。
「你瞧,那進來的兩個人是誰……嘿嘿,你說這個世界是不是很小,居然在這里你又踫上他們了,我都還忘記問你,那**和那幾個老頭子的賭約贏了之後,到底對他們采取了什麼樣的懲罰啊?」老頭子的語氣里面透著幸災樂禍。
「你好像很開心?」墨月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他當時都知道叫軍方人給她打開方便之門,所以賭約的事情,知道也是必然的。
老狐狸胖乎乎臉上的笑容尷尬的僵了一秒,訕訕的模了模自己鼻子道︰「有好戲看,難免興奮了一點,哎喲,你要體諒老頭子一下嘛。」
有些沒好氣的撇了下嘴,她沉默的沒有說話,只是眼底卻帶著一抹不悅。
校長大人還真是有些不安份……那麼大一把年紀。
說道懲罰之類……
其實也說不上所謂懲罰,只因那一切都是幾個老頭子咎由自取,如果不是他們咄咄逼人,又何來墨月與他們定下賭約一說?既然輸了,就理應說到做到,兌現當時的承諾才是。
他們幾個老頭子在名譽與權力的浸泡下,骨子里早已失去作為一個醫者最應有的大度與寬懷,那麼月兌下那身白色醫師袍是最好的選擇。
只是老頭子他們,好像並不那麼認為。
既然那麼在乎那身白袍,當初為何又不珍惜呢?
話說回來……
墨月眼神微眯的掃了門口的兩個老頭子一眼,看來他們在醫學界還是很有威望的,不然也不會在月兌下白馬褂宣布退休後。還被人請來給首長看病。
齊夫人見到陶教授二人的到來時,她小聲沖自己兒子說道︰「好了,好了,你瞧兩位老教授人都到了,就讓他們先給你父親檢查吧。」
「媽,可是那個神醫是黑老他極力推薦的,听說她還治好了冷家大少爺的腿,相信她對父親的情況,應該有一定的把握治好,要不讓她先給父親看看如何?」齊少銘有些為難,他沒想到母親也找了人過來替父親看病,現在兩邊踫上了,到讓他不知道該怎麼處理才好。
而且……他想說的是,這黑老介紹的神醫,可是面子大的要死,去請她居然還被她當沙包一樣丟到地上摔了,雖然是他自己技不如人打不過她,但是怎麼說他也是丟了臉面好不容易才請來的人,萬一因為母親請來的兩個老教授,害的那個脾氣古怪的女孩兒耍脾氣走人的話,那父親怎麼辦?
「咦?黑老居然極力推薦的?你說她治好的冷家大少爺的腿……是說的四大家族之一那個冷家的大少爺。冷紫宇?」齊夫人倒是有些意外的瞪大眼楮。
齊少銘點頭,瞥了一眼那邊在和西陵墨月咬耳朵的黑老,神情嚴肅的點頭︰「嗯,黑老交給我們的資料是那麼說的,所以母親……你看現在……」
听了兒子的話,這下齊夫人有些為難,煩惱了起來,一時間也不知道怎麼辦了。
本來黑老極力推薦的人,肯定醫術也是不錯的,能夠來替自己丈夫看病,那當然是非常好的事情,但……她現在卻另外又請了兩位醫學界享有名譽的老教授過來,這兩位老教授在神經科和骨科都是權威的存在,據說前兩日兩人都宣布告老退休了,這還是因為她用了自己首長夫人的名頭,還有因為病人特殊身份的關系,這才把人給請了過來。
現在人到了,突然卻要告訴對方,讓他們先等一下,等兒子請來那個什麼神醫給自己丈夫看完病之後,才能輪到他們嗎?那不是明顯的對他們是一種打臉的行為麼?
兒子請來的神醫能夠治好丈夫還好,但萬一對方沒有把握或許能力呢?
如果她貿然讓兒子請來的神醫先給丈夫看病,但是那兩位老教授卻覺得拂了他們面子,到時候兒子請來的人治不好自己老公,這邊兩位老教授卻也拒絕替自己丈夫看病的話,這可怎麼是好?
齊夫人有些猶豫,看著自己兒子問道︰「你說的那位神醫,是哪位?」
一旁將母子二人的對話從頭听到尾的一個青年男人,他是首長的警衛。剛開始和齊少銘一起去請西陵墨月時他也是隨同的。
這會兒見少將軍不知道怎麼告訴她所謂神醫是個小姑娘,他倒是小聲的在一旁開口提醒道︰「夫人,黑老身旁的那位,便是我們請來的神醫。」
聞言,齊夫人轉頭朝那邊黑老一行人看去,但發現一群人里,只有黑老身旁的一個小姑娘自己沒有見過,難道那小姑娘是他們所謂的神醫?想了一下,她覺得有些荒唐,不自覺的就想搖頭否定了自己的猜測。
可是剛才警衛的話,又讓她不得不承認,黑老身旁只有一個小姑娘……
皺眉半響後,齊夫人當下臉色陰沉,直接看著他們冷聲道︰「你們不是開玩笑吧?一個小姑娘居然跟我說是神醫,就算她是黑老介紹的,我看她頂多就是醫學課程學的不錯罷了,看看什麼傷風感冒還行,但是現在可不是兒戲的時候,不用說了,我去讓陶教授給你父親檢查去,你們所謂的神醫,還是待會兒我親自和黑老談談吧,這也太兒戲了。」說罷。她已經朝陶教授他們走去。
見著母親憤怒的走過去,齊少銘有些煩悶,他也知道讓母親相信一個小姑娘比兩個老教授醫術高,這好像是有些匪夷所思,但是母親她現在害怕得罪了老教授他們……難道她就沒有想過,黑老他是父親老友,斷然不可能會拿這事開玩笑,他力薦的人,又豈是能夠看表面的?
齊夫人走到陶老教授他們身旁,神色微微帶著感激之意的說道︰「陶老教授,你們到了?我先生他剛睡下了。你們看什麼時候替他檢查才好?」
結果她話音才落下,那邊進門的陶老教授,見到病房內擠了一大屋子人時,頓時臉有怒色,也不管面前這個女人是首長夫人,更沒管身旁那些軍方的人官位職權大小,沖著他們就是壓低著嗓子,沖大伙兒一頓怒罵︰「你們這是搞什麼名堂?這里是病房,不是會議室……堆了這麼多人在這里不說,還在大聲嚷嚷,你們還當不當這里是病房的?看你們這樣子,我們也不用給病人看了,反正你們壓根兒就沒想要病人好受是吧?」
話雖那樣說,但是陶老教授和他身旁的李老教授,兩個老頭子動作卻是沒有停頓過,徑直便朝著病床旁走了過去,更是兩人神色凝重的替病人檢查身體來。
而因為他的一頓怒罵,病房內眾人臉色各異,尤其是齊夫人臉色一陣紅一陣白,她只是因為見到陶教授他到來,所以有些感激和激動,這才聲音大了一些,卻不料被這樣訓斥。
站在人群里的墨月,見到陶老教授的責罵眾人,然後又跑去給病人檢查時,有些錯愕的愣了下,她突然笑了。
看著那邊的兩個老頭子認真之色,她倒是有些感慨。
這陶老頭子,貌似和前幾天見到時,倒是區別有些大,恍然間……他的身上倒是沒了最初那種倨傲之色,也沒有了那種高高在上的傲然凌人的感覺,只有為病人著想的醫者之態。
看到這里,墨月倒是微眯了下眼。
別的不說,這個老頭子看來還沒到無可救藥的地步。
在兩位老教授給病人檢查的時候,病房內氣氛靜默到了極點,墨月察覺。那幾個軍方的大叔他們緊張的呼吸都加粗了不少,看來……這位首長大人是非一般的重要。
既然對方這麼重要,而對方又是一個首長……
她是不是可以在必要的情況下,提出一些條件呢?
墨月走神的站在那里,心里暗自思量著某些打算。
沒多久,那邊的陶老教授和李老教授已經臉色凝重的走了過來,齊夫人還有幾位軍方的大佬都圍了上去,緊張不已的看著兩位老頭子。雖然緊張,但是他們卻不敢再大聲喧嘩了,剛才的怒罵他們還心有余悸。
還是齊少銘壓低聲音,問道︰「請問,我父親的情況怎麼樣?」
兩位老頭子搖了搖頭,微微嘆息道︰「情況很糟糕,傷了尾椎神經不說,居然還左腦神經系統也受到震傷,從首長大人目前的癱瘓情況來看,都是這里醫生盡力控制到最輕的程度了,只怕時段時日後,首長大人他不光是會腰椎癱瘓,甚至可能全身癱瘓,連說話思考能力都喪失。」
這番話,徹底讓病房內的人崩潰了,尤其是齊夫人,她眼眶一紅,忍不住就掉下眼淚來。
「陶教授……真的沒有辦法了嗎?嗚……他這一輩子都為了國家而生,如果知道自己只能躺在床上的話,這恐怕是比死還讓他難受。」齊夫人竭力控制自己的哭聲,小聲的詢問著。
陶教授猶豫了一下開口︰「這個……倒不是完全沒有辦法了,你們可以去找另外一個人試試,反正我們知道,她做到了我們做不到的事。當初冷家大少爺的腿,我們一群老頭子用了兩年多都沒有治好,但是她卻用一個月就治好了,你們可以找她試試。」
「啊?治好冷家大少爺的腿?」齊夫人哭聲頓住。
突然在場的好幾人,瞬間便反應過來,這陶老教授說的人是誰了,只因幾人去請人的時候,那黑老可是在哪里非常得意的吹噓著,西陵墨月她一個小丫頭力戰幾位權威老教授,然後還怎麼怎麼怎麼的……
結果剛才他們把人請來,倒是因為陶老教授的到來,讓他們把人都給忘到腦後去了,這會兒突然想起來,這才想到……他們好像把人給忽視了徹底。
一群人齊齊轉頭看向病房的某個方向,站在幾個身材壯碩的大叔身後的墨月。
見到她的身影,兩位老教授,直接見鬼的樣子瞪大眼,怪聲驚叫道︰「你、你怎麼會在這里?」
如果不是知道她姓西陵,陶老頭和李老頭都要以為西陵墨月她姓曹,名操了,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啊。
她慢慢走了出來,看著那邊見到自己後臉色僵硬的使勁兒抽出,然後一副復雜又糾結的陶老教授和李老教授時,墨月微微揚眉,充滿調侃的目光直直的盯著兩位老教授,在對方兩張老臉開始漲紅到有些發紫的時候,她突然唇角微翹︰「我怎麼就不能在這里呢?不過呢……我倒是真想不到,兩位老教授對我的評價這麼高?說起來,倒是我有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月復了,我還以為兩位老教授會因為前幾天的事情,不待見我這個小丫頭呢。」
墨月的這番帶著調侃與消遣的話,讓兩個老頭子這會兒又氣又怒,沒想到會在這里踫到這個丫頭,而且他們剛才還當著眾人的面承認了她比他們一群老頭子強,這……這讓兩個加起來一兩百歲的老頭子,心里那叫一個憋屈郁悶。
但也是墨月這番話,讓齊夫人終于想到兒子剛開始說過的話,還有剛才老教授話里的意思,她治好了冷家大少爺的腿?也就是說她就是剛才陶教授所說,那個做到了他們一群老頭子都做不到事情的人???
齊夫人突然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她剛開始把人丟在那里晾著,但是現在又要有求于人,這……怎麼辦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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