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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小弟不得了,人前人後兩張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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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族長都和你說了些什麼啊?」夏草已經是第三次問了。
老族長和夏宇重新回到正堂後,神情愉悅的對紅嫂子說了句,
「帶他們去學堂看看吧!」就送客出門了。
「沒什麼!」夏宇還是一付很平靜的樣子,即使要去學堂了,還是沒有一點激動的樣子。
讓夏草直納悶,她是不是那天會錯意了,這小子不是羨慕那些上學的孩子。
「還能說啥?就是囑咐小孩子好好讀書識字唄,快看前面要到了!」紅嫂子指著前面說道。
夏草抬首向前看去。
只見學堂沿河而建,幾顆白皮楊樹沿著河邊,圍著學堂。
學堂建得有點像現代少數民族的吊腳樓,離地大概一尺,全木制結構。
一圈半人高的籬笆柵欄,在正面開了一個門。
兩根成人手臂粗細圓木撐起一個門額,上面橫掛一個牌扁,上書「劉氏學堂」
深棕色的木制吊腳樓,黃褐色的土地,黃綠色的白楊樹,亮帶似的河流,首先這個學堂的教學環境,夏草算是滿意的。
進了門之後,只見有幾個十歲左右的孩子正在院內玩耍,樓內學堂里傳來一兩道疏疏落落的讀書聲。
那幾個在外面的孩子看到夏草他們一行人,都停止了玩耍,慢慢聚集過來,看著他們。
夏草仔細的打量他們一下,見他們的衣著普通,表情只有新奇,心里稍松了口氣。
因為照目前來說,夏草家在這個村子算是個困難戶了,所以夏宇和夏草的衣著都很寒酸,就差沒打個補丁了。
雖然夏草手里手些錢,可以給他們自已購幾件新衣,但夏草認為,沒那個必要,只要衣能遮體即可,反正在這小村里,也沒有什麼好攀比的。還不如留著錢,安安穩穩的花在過日子上呢!
夏宇也從未要求過,要穿新衣,所以至到此時,站在這里,看到這里的孩子們,才想起忘過把夏宇好好裝扮一下了,萬一因此而被其他小孩子看不起的話,可就大大不妙了。
萬幸的是,起碼現在沒有。
「大家好,這個是夏宇,以後要和你們一起上學堂了!」夏草把孩子子交到紅嫂子手里抱著,空出手來,把夏宇推到那些小孩子面前,微笑著介紹道。
「哎?他不姓劉?」
「是個外姓?」
「但是外姓里面有這個姓嗎?難道是新的外來姓氏?」
「……」
「你們幾個,還不趕快進學堂去坐好,馬上要講課了!」正在這些孩子們議論紛紛的時候,一個厚重嚴肅的聲音從身後響起,孩子們一下子散去,然後又朝吊樓學堂跑去。
夏草轉過身,一個身穿藏青色長袍,扎著同色綸巾的中年人正眯著眼站在他們身後。
村里人很少穿長衫,扎頭巾的,就像紅嫂子的男人,整天一身上衣下褲的短打裝扮,頭上簡簡單單綰個髻,用鐵絲彎成的簪,固定住了事。
雖說長衫比短衣貴些,但是這個中年人穿長衫,怕是文人的慣性使然吧,此人怕就是學堂的先生吧。
「席先生,真是好久不見了!尊夫人還好吧?不少字」紅嫂子的話,證實了夏草的猜想。
但是讓夏草吃驚不小的是,紅嫂子的問候竟也是文鄒鄒的。
那位席先生,見了紅嫂子,嚴肅的臉稍緩了些,
「賤內一切還好,勞煩掛念了!」
「今天是族長讓我來給先生你送新弟子來了!」紅嫂子把夏宇往前推推。
「學生夏宇見過先生!」夏宇雙手作揖,彎腰鞠躬九十度,郎聲說道,聲音不復冷峻,態度謙遜,又令夏草吃驚不少。
夏宇的知禮謙遜令席先生微眯的眼楮,微微睜大了些,細細的打量著夏宇,而夏宇仍是保持行禮的姿勢,不動如山。
他們之間行成一股莫名的張力,氣勢,令紅嫂子和夏草不敢妄動。
「嗯,起身隨我來吧!」稍傾過後,席先生開口說道,然後轉身向學堂內走去,竟不再理會夏草和紅嫂子。
「是,先生!」夏宇起身,跟著席先生而去。
夏草剛抬動腳步,被紅嫂子拉住了,
「你跟著去干啥?那學堂不許女人進的!」
「可是,我不放心,我就在外面看一眼,成嗎?」不跳字。夏草雖是對紅嫂子懇求著,但視線卻看著席先生和夏宇。
席先生置若罔聞繼續抬步上樓,夏宇站在木制台階上,回過頭來,看了一眼夏草,說了一句,
「你回去吧!」然後轉身,步入樓內。
那一回頭一句話的氣勢讓夏草蒙了,嚅嚅的咕嚷了一句,
「人小鬼大」然後怏怏的轉身,走出了學堂的籬笆院子。
剛才夏宇和席先生的對峙,以即夏宇回頭說話的氣勢讓夏草感覺很無奈和陌生,走不進他們的氣場里,仿佛隔著遙不可及的距離。
反而在家里時不時冷哼兩聲的夏宇,令夏草感覺親切。
「教書先生家里出來的孩子,就是不一樣,你看今天夏宇那小子的作派,村子的孩子跟他比,差遠了,草兒啊,你這個弟弟,將來肯定不得了!」紅嫂子抱著重生跟在夏草後面說道。
「嗯,也許吧!」夏草心不在焉的回道。
心里感到有絲落寞,回過身把重生從紅嫂子手里抱過來,手里的重量,讓她感覺心里踏實了些。
「嫂子,你和席先生家挺相熟嗎?」不跳字。
紅嫂子笑了下,「也不算相熟,只是前兩三年,席夫人懷著孩子的時候,走動過幾次!」
「席先生家的孩子,也是嫂子幫忙接生的嗎?」不跳字。
夏草一開始以為紅嫂子只是湊巧在自已將要生孩子時,在身邊才幫忙接生的,沒成想,紅嫂子年紀不大,卻是這方圓幾個村里有名的穩婆。
紅嫂子听了後,嘆了口氣說道,
「那孩子沒福氣來到這個世上,席夫人的身子骨不好,孩子沒保住,三個月大的時候小產了!」
「是嗎……」夏草听後,又緊了緊抱著孩子的手。
生命來之不易啊!
「對了,嫂子束修,束修還沒有給先生呢!」夏草忽然想起學費還沒教呢!
「別著急,束修早就交上去了!」紅嫂子笑著說道。
「哎?什麼時候?剛才我們明明一直在一起啊?」夏草有些納悶的說道。
「束修不是直接給先生的,先生是老族長請回來的,所以先生的月錢由老族長出,外姓學生的束修,都是直接交給族長的。」
「那束修到底是多少?那些錢不夠吧。」
「呵呵呵,這你就別問了,反正夏宇那小子能進學堂讀書識字就行了。」紅嫂子亂打馬虎眼,就是不說。
「嫂子……」夏草有些不依的喚道。
「噓,別大聲說話,把它吵醒了,可就了不得了!」紅嫂子豎起手指在嘴邊,有些作怪的說道。
「唉,嫂子你……」夏草無奈的嘆道。
不想欠人情啊,對一個孤兒來說,人情就像是毒品,想要又不敢要,渴望卻又推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