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家足矣 第一卷 小村成長篇 第70章 差點死掉(求粉紅)

作者 ︰ 櫻桃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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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美、再精致的臉,一旦掛上凶狠、殘酷的表情,也同樣會令人發寒、怯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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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草急匆匆地下了山來,山下路上已有不少村民在走動。

「草兒,今兒又上山弄園子去了?」

住在山腳下的李二嬸,一打開家門,正好看著夏草捂著手,匆匆的從山上那邊走來,經過她家門前,熱情的出聲打招呼道。

「哎二嬸這麼早啊,氣色這麼好,看來昨個兒睡得不錯啊」夏草听到招呼聲,不得不停了下來,回過身來時,臉上急匆匆的神色,已是不見,換了一付平常不慍不火,淡笑著的模樣。

李二嬸听夏草這麼一說,模模自個的臉,咯咯咯笑道,

「這還不是多虧了你,照你說法子,不用吃藥,這段時間就能睡個安穩覺」

李二嬸,「四婆八卦里」的一員,四十出頭。

過了年後,這段時間以來,不知為何,老是心煩氣亂,睡不好覺,動不動就容易發脾氣。

現代人都知道,這個年齡段,這個癥狀,更年期到了。

但是古代人不知道啊,弄得她家人都以為她被什麼不干淨的東西附身或是得了什麼臆癥了,請過游方道士做過法,也請過郎中看過病,都不見效,反而越看讓她的脾氣越壞了。

人眼見著憔悴了下去,連平常喜歡說的八卦閑話,都讓她提不勁頭來。

夏草覺察出來後,就說了一些她從書上看來的,可以助眠、安神的一些法子。

比如,睡前做一些可以令肌肉身心放松的運動;可以吃一點催眠的食物,像桂圓、蓮子;可以按一下幾個助眠的穴位,像涌泉穴和太溪穴,等等。

關鍵是告訴她,她這不是病,讓她放寬心,別有心理壓力,這樣一來,比那些做法啊,盲目吃藥啊,自然會有效一些。

「二嬸快別這麼說,是你本來身體底子就好,我的那些法子,才能有用。」夏草謙虛的笑著說道,這句話,一半客套,一半事實。

現在大多數城市的人,壓力那麼大,身體和心理差不多一直處于亞健康狀態,底子早被一點一點的掏空了,就算是有再好的法子,在他們身上也收效甚微。

李二嬸雖然是個女人,但農村的女人也是要整天下地干活,整在田間地頭勞作的,天長日久下來,身體素質自然要比城市中整日坐于辦公室里的人強得多。

再加上青山綠水的好環境,沒有污染的好空氣,沒有壓力的平靜生活,自然見效快,好得快些。

「呵呵呵,哎?草兒,你老捂著手干什麼?不小心傷著了?」李二嬸被夏草的一番話,夸得心花怒放,心中除了原先對夏草的感激,此時又生出更多喜愛來。

這一喜歡起來,就越關注的多,終于注意到了,夏草的左手一直捂著右手,便關心的問道。

「噢……手啊,剛才下山時,一心急,不小心差點摔倒,抓樹干時,不小心磨破了點皮,怕見風,就這樣捂著了」夏草看看手,狀若無事的說道。

「哎呀,這要不要緊啊?」李二嬸一听,上心了,要走過來看看。

「哎呀,二嬸……沒什麼事,回家用清水洗一洗就好了看你上心的,那平時經常下地干活的人,哪個沒被鐮刀割過手,被莊稼茬扎過,我還成紙糊的了不成,好了,二嬸,我不跟你聊了,得回家做飯了,夏宇吃完飯,還得上學堂呢」夏草捂著傷,嘴里找著說辭,不想讓李二嬸看到她手上的傷。

「行,我不看了,那你趕快回家好好洗洗,晚了,別變重了」李二嬸無法,只好不甘心地審視著夏草的手,嘴里催促道。

「那,二嬸,我就先回了啊,咱們改天再聊」夏草別了李二嬸後,就匆匆忙忙的往家趕。

回到家中,夏宇果然已經起床了,正在院子里做些簡單體操動作。

這是夏草教給他的,一開始夏宇不肯學,覺得那動作不雅,還是夏草哄他說是從某本醫書上看來的,由‘五禽戲’變化而來,常練有益于身心健康,還能延年益壽,他才肯乖乖地學的。

「小宇,起來了」夏草進了大門,笑嘻嘻的向夏宇打了個招呼,腳步不停的向主屋走去。

夏宇正在做操的動作,沒有停下來,幾不可見的朝夏草這邊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了。

夏草見狀,輕吁了一口氣。臨進家門前,怕夏宇看到後再問些什麼,于是兩手便放開了,涼風一吹,手心里破皮的地方,冰渣渣的,那風像是透過傷口,想要鑽進身體里,讓手忍不住抽動。

走到屋里,夏草先從灶上鍋里,舀出一碗水來,然後放了些鹽在里面,等鹽融解之後,夏草把整個手掌心浸了進去。

一陣鑽心的痛疼,讓夏草渾身輕顫,差點失聲痛叫起來。左手使勁壓著右手腕,直到那疼痛由重到輕,直到只剩一片火辣為止。

夏草面無異色的,把飯做好,擺上桌,吃完飯,等夏宇去上學堂之後,把重生托給紅嫂子照顧,找借口說,去山上理園子,然後回到家中,收拾了一些草藥和可能用得到的東西,裝到藍子里,挎著藍子就又上山了。

雖然夏草下山時,對那「采花賊」放話說不管,但倘若真是不想管,也不會辛辛苦苦的把他帶到小屋里了。

夏草剛一打開屋門,就聞到了一股血腥味,心里一緊,難道我走後,又吐血了,立馬向里間跑去。

只見那「采花賊」正仰面躺在床上,一動不動,胸口也似沒有了起伏,嘴角上蜿蜒著一道艷麗的紅痕。

夏草慢慢的靠近,屏住呼吸,將手伸向鼻子下端,還沒等手伸到位置,便被人一把扣住了,隨即一股巨大的拉扯力道,把夏草甩到了床上。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呼吸一滯,脖子便被一雙鋼箍般手卡住了。

「采……唔……咳」卡得太緊,夏草連一聲呼救都不得而出。

壓在夏草身上的采花賊的那張精致的臉上此時一片凶狠、殘酷,但眼楮卻緊閉著,莫非這是他下意識的動作?他人還在昏迷狀態?這樣子即使能喊出聲,估計也不易叫醒他。

視線已開始模糊了,若再不做些什麼喚醒他,估計自已真得會被掐死。

夏草使勁握了握受傷的右手,讓意識清醒了些,然後使盡全身的力氣,朝他月復腔的左上部打去。

「嗯」

「哼」

兩聲痛呼,同時響起,兩人的身體也迅速分開。

采花賊卷縮在床里側,而夏草順勢滾下了床,依靠著床柱急促大口大口地喘息。

「咳咳咳……」大量入口的空氣,嗆得夏草直咳,眼流也直流,身體後怕的打著顫。

她剛才又差一點死掉,不,這次的比上次離死亡,更近,更令她恐懼。

「嗚……咳咳……」夏草抱著忍不住發抖的身子,說不清此時的眼楮是嗆得,還是嚇得。

胸腔里的空氣,一點一點的減少,生命力也一點一點的消失,連一點掙扎的機會都沒有,生命完全的被掌控。

「你……還好嗎?」不跳字。床上傳來一聲斷續的問詢。

「咳……唔唔……」听到「采花賊」的聲音,夏草不知怎麼的,眼淚掉得更凶了。

「我……不知道是你……」「采花賊」的語氣頗有悔意,但道歉卻始終沒有說出口。

「嗚……嗚嗚……」夏草終于放聲而哭。

床上的「采花賊」沉默了。

哭了好一會兒,才抽抽咽咽的停了下來。哭過後,好像所有的委曲、恐怕都被淚水帶走了似的,夏草感覺好多了。

想站起來,卻發現自已的腿有些發軟,于是便不急于站起,伸直雙腿,用手輕輕敲打起來。

「你……」一開口,才發現聲音像是砂皮打磨鐵具時的磨擦聲,又沙啞,又刺耳。

她趕緊向脖子撫去,

「嘶……」脖子上傳來一陣刺痛,而她這聲痛呼,又刺激了沙啞的嗓子,讓喉嚨也刺痛起來。

糟了損傷到這種程度,脖子上肯定會留下很明顯的指印的,而且一時半會兒,肯定也消不下去,這可怎麼瞞住夏宇他們啊,就算脖子能用圍領什麼的蓋住,但這聲音,這嗓子可怎麼瞞啊

夏草扶著床沿,慢慢的站了起來,雙眼如同噴火似的看向床內的罪魁禍首,

「你……你就不能換別的地方掐嗎?你叫我這樣怎麼見人啊?」夏草啞著嗓子說道,雖然面目很凶,但語氣輕得如同微風。

「采花賊」看著夏草氣極敗壞的樣子,竟然「哈哈」的大笑出聲,笑著笑著,觸動了痛處,又轉成了悶哼。

夏草一听,氣憤得彎腰從地上拾起一包散落在地的草藥,朝他砸去。

也不見「采花賊」看向那包草藥,只見他隨手這麼一抬就接住了那包草藥。

「這藥,是給我的?」「采花賊」掂了掂手中的藥,眸子里含著賤笑看著夏草問道。

「不是拿來我要拿去喂狗」夏草啞著嗓子,朝床里面伸手索要。

「采花賊」本來帶笑的眸子,在看到夏草的手腕里,凝了凝。

原來夏草伸出的右手腕上,也有一圈青紫,是剛才被扣住時留下的。

「過來,讓我看看你的脖子」

夏草听言,立馬收回了手,想往後退去。

無奈,一陣天翻地覆,她又被壓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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