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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十三歲了,三叔三嬸的叨難,對我來說,都已不算什麼,當心有空暇的時候,就會感到一陣陣的空虛和迷茫。
跟鐵面人學武是為了報仇,現在二叔死了,仇也算報了一半,只要我願意,我可以隨時對三叔三嬸動手,可是報仇之後呢?像村里頭的這些人一樣,長大,成親,生娃,再養娃,直到終老?
一想到這些就感到一陣無力,對于報復三叔三嬸的的意願也沒那麼熱切了,就像是上工的小工,故意拖工點,好多要些工錢似的,以為只要仇還沒報,自已心中就還有著執念,沒有什麼目標,迷茫地活著,實在是想都不敢想。
但是這時的我,卻在另一雙眼楮里,看到了勃勃的生機,那雙眼楮的神彩那麼明亮,似有無限光明美好的未來,在等著她的似的。
我開始像著魔似的暗地里觀察她,越觀察她越是覺得她和之前大不相同。
特別是對那個敢于設計殺人的孩子的態度,之前的那一面,眼中明明是害怕,戒懼的,連大夫被殺了,吭都不敢吭一聲,現在卻敢訓訴他了,
「你對我說這些沒用,因為你騙不了我……」
「喂,小鬼,過來端碗,否則,沒你的飯吃……」
那個小鬼的態度也很奇怪,任說,任怨,再也不擺他當日冷殺的少爺樣子了。
她對那個小鬼也真是好,供他上學堂,還不放心地一天兩三趟地往那學堂里跑,晚上哄睡孩子後,還趁夜給小鬼趕制書包,我在屋外看著窗上不斷地吸吮手指的瘦小身影,每每心里滿滿的,暖暖的,這種美好的感覺,讓我忽略掉心底的懷疑。
若是有一天,也有人為我燈下縫衣,每天黃昏在胡同口翹首等待我歸來,那該有多好。
每天黃昏,是我光明正大見她的時候,她抱著孩子站在胡同口,引頸企盼那小鬼的歸來,金黃色的暖光,就像是晚間的燭火一樣,把她暈了一圈,印在我的心窗上。
這個習慣堅持了幾個月,直到私底下有一些流言泛起,我的名聲已經是壞的不能再壞了,可是我不想讓流言傷害到她。
所以我有一段時間避開了她,正好那時也正近年關,三嬸指派的活也多,我也就待在家里忙活了。
大年夜,鐵面人,出現在我的面前,我知道他準備在今晚進行他的復仇計劃了。
第一天,他教我武功之前,就說過,他教授我功夫,只是為了將來進行復仇時多個幫手,而且復仇很危險,說不定他自已也會有危險,更不用說確保我的安全了。
我毫不猶豫地答應了,當時是報仇心切,現在也不曾後悔,我不想平庸的活著,武功為我打開了另一扇能通往精彩世界的門。
那場爭斗進行的很慘烈,中間還出現了很多變故,特別是到了最後,當鐵面人和他的仇家兩敗俱傷時,一些跟著鐵面人來的人,驟然出手,連鐵面人都受到了重創,
「反正我仇也報了,是死是活都無所謂了……」鐵面人的語氣里毫無生意可言。
我想到了自已,如果有一天,自已的仇恨了了,是不是生命也就終結了,就像現在的鐵面人一樣,生存下去也毫無意義。
一瞬間我想到了那雙總是充滿生機和憧憬的眸子,用盡力氣把鐵面人架到了她曾經在山上住過的小屋里。
「你想不想看看我的真面目?」鐵面人嗆著血說道。
「別說得跟交待遺言似的」我皺了下眉頭。
和鐵面人之間,與其說是師徒,倒不如說是同病相憐的難兄弟更貼近一些。
「 」鐵面具被粗魯地扯落在地,因為習武的原因,黑暗中也可以清楚的看到,那是一張青年的臉。冷俊剛毅,而且慘白。
「你待在這兒別動,這里平時不會有人來,更何況今天還是除夕……」
「呵呵,你打架打昏頭了吧,現在早就過了子時了,再過一會兒,天就要亮了,已經是正月初一了,新年好兆頭啊,開了個滿堂紅……咳咳……」說罷,又咳出了幾大口鮮血。
「你等在這兒,我去家里拿些創傷藥來」我把他放在堂屋的凳子上坐著,便出了門,用最快的速度沖下山去。
在山腳下的時候與一個迎面而來的人擦身而過,等我又奔出去很長一段路後,才猛然記起那股熟悉的味道,是她?
不好,她此時上山,定是要到小屋去的。
我用比來時更快的速度趕上山去,但那時我也身受重傷,力氣早已耗的差不多了,此時恨不得自已插上翅膀飛上去。
心里不停地想著,如果等自已上去,悲劇已經發生,我會怎麼做?
我想我會殺了鐵面人吧。他給我了復仇的希望,但是她給我生的希望。人總是向往著美好生活的。
等我趕到時,他們正在對話,我想我一進入院子,鐵面人就應該感覺到了。
後來他失血過多暈過去了,我以為她會大叫著逃跑,然後我就帶著鐵面人偷偷地溜走,卻沒成想,她卻留下來,幫他包扎傷口,煎熬草藥,替她治療。
她忙完這些就匆匆的走了。
等我進屋的時候,那人正張開著眼楮望著房頂,他沒有看向我,只是淡淡地說道,
「你剛才出現在院中的一剎那,身上有殺氣,我想應該不是針對剛才的女子的吧……」
我沒有出聲,因為這是事實,如果他動手傷了她,我會動手殺了他的。
「她是你什麼人?」
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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