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人是撿來的 正文 第四節 勾搭

作者 ︰ 黃花郎

我和霧兒回到小區,爬上老勝幫我租在九的房間,我居然有些喘不過氣,看來還是缺少鍛煉的緣故,也可能跟我經常整夜在酒尋歡有關。

回到房間里,我一坐倒在沙發上,佯靠著點起一支煙,吸了口感覺嘴巴苦得能倒出黃蓮來,腦袋也昏昏沉沉,可能是酒勁上來了,便閉著眼躺著。霧兒似乎在收拾屋子,我也懶得理會,隨她折騰。

迷迷糊糊的居然睡著了,還做了個夢,夢見中了五百萬頭獎,樂得我又叫又跳,這時不知從哪跑出來幾個小屁孩,抱著我的腿就喊爸爸,一個滿臉黃斑的大媽級婦女拉著我的手說,老公,回家吃飯了。嚇得我轉身就跑,結果不知怎麼的就跑到了海邊,一條大鯊魚從水里跳出來,呲著閃光的尖牙,對我笑著說︰老公,你跑什麼啊,回家吃飯了。我嚇得大叫一聲,從夢中驚醒,大汗淋灕。

tmd最近總是做這種奇奇怪怪的惡夢。老勝說,經常做夢可能是想得多了,也可能是腎虛。看來得買點地黃丸回來補補才行了。

我揉了揉眼楮,才發現天已經黑了,客廳里的燈火有些刺眼,我又閉了會眼楮才適應過來。客廳已被霧兒收拾得干干淨淨,估計房間也被收拾好了,只是沒有看見霧兒。

「不會是走了?」我自語的說道︰「走了也好,萍水相逢皆過客,唉。」

我從沙發上站起來,準備到衛生間洗個臉,然後該去酒去酒,該勾女人去勾女人,該放縱去放縱。

我走到衛生間的門口,听到緊關著的門後面有水聲,不會是霧兒沒走,在里面洗澡,我心想。

「霧兒,你在里面嗎?」我敲了敲門,問道。

「嗯,天寒哥我在里面,你要洗澡嗎?你先別進來,我一會就洗好了。」霧兒听到我的敲門聲趕緊回答,聲音里夾著一絲慌張。

這丫頭緊張什麼,怕我沖進去啊,我有那麼無聊和猥瑣麼?我心里悶悶的想。

「我不急,你慢慢洗,洗干淨點哈,等下我檢查。」我說道,說完這話我就差點給自己一耳括子,汗,什麼叫洗干淨點,等下我檢查啊。對一個還不是很熟的女孩說這種話,搞不好我就被當流氓了。這都是平時和公司里那幫蕩婦開玩笑開多了的後遺癥。

霧兒可能被我這句「等下我檢查」給嚇到了,衛生間里沒聲了。我也覺得剛才那句話流氓了點,于是又咳了聲說︰「那個,咳,你慢慢洗,我出去買飯。」

「嗯,知道了。天寒哥你注意點安全。」霧兒在里面小聲的回答。

我從沙發上拿起外套,出了門順著道向下走去。到五時,道里有一對男女相互擁著,女的靠著梯扶手,男的抱著女的腰,正親得昏天暗地。

我看著這對年齡最多十五六歲還穿著校服的童鞋,不由暗自說了句︰「現在的孩子發育得真快。」

「老婆,我一秒鐘也不想和你分開。」那個男童鞋說。

「老公,我也是。」那個女童鞋回答說。

兩個天天想日的男女童鞋說完又啃在了一起。我咳嗽了一聲,那對童鞋回過頭來發現我正看著他們,男童鞋瞪了我一眼,有點惱怒,說︰「看什麼看!沒見過接吻嗎!」說完拉著女童鞋從我身邊擦身而過,上去了。

我無語的笑笑,繼續往下走,剛才听那兩位童鞋老公、老婆的叫的干脆,但他們知道老公、老婆這兩個詞的含義嗎?知道這兩個詞中所包涵的責任嗎?也許這就是年少的好處,什麼都朦朦朧朧,什麼都一懂半懂,所以才會叫得這麼干脆,也許過幾年,他們長大了成熟了,可能就沒有現在叫得這麼干脆了。成長,總是要付出一些的代價的。

我到小區門口的一家小飯店買了幾盒盒飯,又如老牛喘氣般的爬到九回到家,霧兒已經坐在沙發上看電視了。

霧兒見我進門,站起來跑到門口,接過我手中的盒飯說︰「天寒哥,這麼快回來了。」

「嗯,門口就有飯店,吃飯。」我走到沙發上坐下說道。

霧兒提著盒飯走到沙發前,把盒飯從袋子里拿出來擺在桌上。霧兒穿的是一套下午剛買的低胸連衣裙,她彎著腰站在我對面擺弄盒飯時,我眼楮一抬,就看到了她胸口露出的紅色罩罩,罩罩緊緊的包裹著兩個白花花的肉球。

「好白。」我不由得來了句老勝的口頭禪。

「好白?什麼好白?」霧兒抬起頭問道。

「沒有,我說米飯好白,呵呵,米飯好白。」我老臉一紅,趕緊移開目光說道。

霧兒見我臉色不自然,可能也想到了,趕緊拉了拉胸口的衣服。這一拉不要緊,她這一拉,那兩個大肉球也是一陣晃動,我差點流鼻血,這丫頭,天生一幅媚相,要放在古代,肯定禍國殃民。

我怕自己走火,趕緊端起一盒飯,扒了兩口,說︰「咳,吃飯,吃飯。」

霧兒應了聲,坐下來也端起一盒飯,小口的吃著。

「天寒哥,這兩天真的麻煩你了,要不是你,我…」霧兒看著我說。

我放下飯盒,夾了塊肥肉扔進嘴里,含糊的說︰「沒事,都是中華兒女,能幫就幫。」

「天寒哥,你是個好人,昨天晚上要不是你救了我,我肯定被糟蹋了。」霧兒說著,眼楮里就冒了水氣。

「哎,你別哭,現在不是好好的嘛。不過你說的也對,幸虧你遇上了英明神武,打不死的小神童我了,才能力敵八拳,棍抗四刀。」我笑著說道。

霧兒撲哧笑道︰「天寒哥,你真自戀。」

「哎,這不叫自戀,這叫神武自明,知道啥叫神武自明麼?就是自己知道自己有多神武威猛。」我一臉正經的說道。

「呵呵,天寒哥,你臉皮真厚。」霧兒臉上還掛著淚水,卻笑得很好看。

「嗯,我自己也是這麼認為的。」我模了模自己的臉,正兒八經的說。

「別模了,再模就更厚了。」霧兒笑道。

「哈哈,厚點更好,才好出去把妹。」我笑著說。

「把妹?什麼是把妹?」霧兒一臉好奇的問。

我又說叉了,趕緊叉開話題,說︰「沒什麼。對了,你先在這住幾天,過幾天我讓老勝幫你找找工作,老勝路子廣,比較容易些。」

「謝謝天寒哥,等我找到工作掙錢了,就把這買衣服錢和吃飯住宿的錢還你。」霧兒感激的說。

「行!等你掙到錢先。這幾天你就睡房間,我睡客廳。」我咬著一塊紅燒肘子,說道。

「那怎麼行?我睡客廳,你睡房間。」霧兒過意不去的說道。

「沒事,你是女孩子,睡房間方便些。好了,你收拾下,我出去溜溜。」我放下筷子,拿了張餐巾紙擦了擦嘴站起來說道。

「哦,天寒哥,這麼晚還出去,有事嗎?」霧兒問道。

「咳,有點事。你收拾完了,早點睡,我可能晚點回來。」我說完擰起外套,開了門準備出去。

「天寒哥,」霧兒站起來叫住我︰「這里晚上好亂,你注意點安全。」

可能這丫頭那天晚上被嚇怕了,現在還心有余悸。

「嗯,知道了。」我應了聲轉身出門,霧兒站在門口看著我下,我突然覺得這情景有些像多年前的一個女人,她也是這樣站在門口,目送著我去上班。

我搖了搖腦袋,把以前的思緒趕出腦海,吹著口哨下了。

一個孤獨的男人,在晚上十點還能出去干嘛,當然是去尋歡作樂,我早想開了,樂在今朝,休管明天是苦是甜,虧待誰也不能虧了自己。

我來到常去的那間酒,現在這個時間還早了些,酒里的人還很少,三三兩兩的坐在各處。

我到台坐下,向服務生招了招手。

「寒哥,這麼早來了啊。」一個服生過來笑著說︰「來一扎啤酒?」

我點了點頭,服務生立即拿了扎啤放我面前。因為我常來,這兒的服務生我差不多都認識,這時酒人少,這個叫小肥的服務生便搭在上和我閑聊。

「寒哥,昨天晚上貌似你一個人走的啊,怎麼?沒把到妞?」小肥笑著問我。

「唉,昨晚有點背,好妞都被別人把完了。」我喝了口啤酒說道。

「寒哥,別喪氣,昨天沒把到,今天接著把啊。」小肥說著,向台的另一頭呶呶嘴,說︰「看見那穿黑色衣服的女人了。」

我順著小肥說的方向看去,見一個全身黑衣黑短裙大概三十歲左右的女人,正大口大口的喝著酒。

「看到了,靠,喜歡黑色打扮的女人,不好招惹啊,整得像黑寡婦似的。」我看了眼說。

「寒哥,這個絕對好把。這女的很早就來了,坐下來就大口的喝酒,我看這女的不是工作壓力大,就是怨婦孤女,現在趁人少,先下手為強啊。」小肥慫恿我說。

「我去試試?」我笑著說。

小肥做了個加油的手勢,看著我靠近那黑衣女人。

我走到黑衣女人的旁邊坐下,掏出一支煙點上,正思索著怎樣開口和她搭上話。

「有煙嗎?給我一支。」黑衣女人卻先朝我開了口。

「有的。」我笑了笑掏出煙和火機遞給黑衣女人,黑衣女人抽出一支煙,點上,深吸了口。很顯然,黑衣女人不會抽煙,或不怎麼抽煙,被煙霧一嗆,咳得很歷害。

「好苦。」黑衣女人皺了皺眉說,但並沒有扔掉煙,只是夾在手上,任煙自行燃燒。

「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我笑著問,一邊細細打量黑衣女人。黑衣女人,戴著一幅大大的黑框眼鏡,在酒昏暗的燈光下,看不清真容,但身材非常好。

「你說人活著到底有什麼意義?」黑衣女人沒有回答我的話,反而這樣問道。

「人活著本身就是一種意義,因為至少還活著。」我說。

「呵,是啊,至少還活著。可是我找不到活著的意義。」黑衣女人又抽了口煙說道。

「你別這麼想,活著總有些意義的,只是有待發現而已。」我笑著說。

黑衣女人沉默了會,笑了笑突然說道︰「想和我上床麼?!」

我一怔,心想,比男人還直接啊,第一次遇到這樣直接的女人。本來我來酒就是尋找獵物的,沒想會被別人當獵物給獵了。

「怎麼,你不想嗎?你從那頭坐過來,不就是想勾我去上床嗎!」黑衣女人見我不說話,有些咄咄的說。

本來就是,我從哪邊坐到這邊,不就是想勾她上床麼,我正要開口說話,黑衣女人卻站起來離開了台,說︰「想來就走。」

tmd今天我怎麼這麼被動,靠,算了,來就是勾女人的,現在有女人勾自己更好。我也沒在說什麼,跟著黑衣女人出了酒。

黑衣女人喝得有點多,走路都有點晃。

「會開車嗎?」黑衣女人走到一輛奧迪前,轉身問道。

「會。」我回答道。

「那你來開,我頭暈開不了。去哪你決定。」黑衣女人把車鑰匙遞給我。

我沒想到黑衣女人會有車,而且車還不錯。其實在這個城市里,混得好點的都有車,只有像我和老勝這樣的混得十分差的才每天擠公車,這人和人沒法比。

我把車開到一家賓館,開了間房,在前台小姐曖昧的目光下,扶著黑衣女人進了電梯。

到了房間後,黑衣女人說去洗澡,便徑直洗澡去了。我坐在床上听著衛生間里的水聲,心不在焉的換著電視頻道。

黑衣女人洗了很久,才裹著浴巾出來,出來也沒說話,掀開被子鑽床上了。

我也趕緊到衛生間洗了洗,穿著底*褲從衛生間出來,爬上床也鑽進了被子里。

黑衣女人背著我躺著,我伸手從後面抱住她,手拉著浴巾一址,便感覺一團光滑柔軟的肉/體到了懷里,女人身體很燙,入懷就像一團火。

我開始親她,手掌握住堅挺的山峰,慢慢的把她轉過來,才發現沒戴大黑框眼鏡的黑衣女人原來很漂亮,黑衣女人眼神迷離,一手抓住我堅挺的部位,猛的把我推倒,一個翻身就壓了上來,我趕緊摟住她的腰,說︰「等一會,還沒戴套。」

黑衣女人應了聲︰「不用,不喜歡有隔閡的歡樂。」女人腰一壓,我只感覺陷入了水深火熱之中。

黑衣女人很瘋狂,應該是壓抑了很久的緣故,高聲的叫著,瘋狂的動著,我的胸口被她抓出很多指甲印。

當激情退去,黑衣女人躺倒在我的懷里,居然哭了,哭得很大聲,我不知道她遇上什麼傷心事了,更不知道怎麼安慰她,能給她慰藉的,只有我強有力的撞擊給她帶去的快感。

我和黑女人發起了三次交戰,每次瘋狂而又熱烈。

凌晨三點時,我才與黑衣女人出了賓館,黑衣女人臨上車時,對我說了句︰「謝謝你給的溫暖。」

我笑笑沒說話。誰給誰溫暖呢?我空虛,她壓抑,大家踫到一起只是互相慰藉罷了。

我和黑衣女人都沒有問彼此的名字,更沒有留下聯系方式,我們只是偶遇在一起,彼此取暖的過客罷了,過了今夜,大家都是陌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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