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人是撿來的 正文 第十節 我的傷

作者 ︰ 黃花郎

我又來到經常來的那間酒,趴在酒的台上,一杯接一杯的喝著酒,我最初的放縱和墮落應該就是從這間酒開始的。

晴子問我就不能回到正常的生活軌道了嗎?

我還能嗎?什麼又才是正常的生活軌道?娶個老婆,生個孩子,朝九晚五?我何嘗不想過這種平淡的生活,事實上,三年前我也是一個正規正距,傳傳統統的男人,可也是三年前的某一天,我獨自背著行囔,來到這個城市流浪,我是流著淚來的。

我永遠記得三年前夏天的那個下午,我從單位趕回家拿資料,我打開房門時,卻听見臥室里有響動,我以為遭賊了,便輕手輕腳的走到臥室門邊,當我推開臥室門的剎那,我整個人仿佛掉進了地獄,我的女人躺在我們的床上,一個男人伏在我的女人身上,那對狗男女一聲接一聲的浪*叫聲,仿佛千萬把大錘,狠狠的錘著我的腦袋,我只覺得腦袋一片空白。或許是那對狗男女太忘情了,就連我站在了門口,他們都沒有發覺。

我當時真的想沖上去殺了那對狗男女,可是我沒有,我甚至都沒有打擾他們的雅興,我傻了一般的離開了家,身後那對狗男女依然高聲浪*叫著,肉/體撞擊肉/體的聲音充滿了整個屋子!

我像失去了靈魂一樣在大街上走著,整個人一點力氣也沒有,我無法想象,那個與我山盟海誓的女人,那個我整整愛了四年的女人,此刻正和別的男人在我的床上,干著齷齪的事!

那天我在街上游蕩到深夜才回家,我的女人坐在沙發上等我,見到我回家,關心的問我「怎麼這麼晚才回家?累嗎?吃飯了嗎?」如果不是我下午回來撞見那無恥的一幕,我又怎能相信,眼前這個對我關懷倍致的女人,下午和別的男人上過我的床?!

我鐵青著臉沒有說話,沒有任何表示,她可能也覺察到我的不對勁,靠過來抱著我,像往常一樣想吻吻我,我伸手擋住她,努力使自己平靜,用最平淡的口氣對她說︰「不要用沾了別的男人精*液的嘴來吻我!下午我回來過了。」

她驚恐的看著我,松開抱著我的手,掩著臉大聲的哭。我很想問問她到底這是為什麼,可是我沒有,我不想問,問了可能我會更痛。

後來沒幾天,我獨自一個人到了這座陌生的城市,偶爾在網上聊天時,遇見以前的朋友,朋友告訴我,她結婚了,和那個男人。朋友還告訴我,她曾經在背後說起過我,說我沒錢,沒出息,動不動就身體不好,當初幸好沒跟我,不然後悔死。

我能說什麼呢?我什麼也沒有說,只是再也沒用那個qq號,因為我不再想听到有關她的任何消息。但我卻開始恨,恨當初為什麼沒在離開前,狠狠的扇她一耳光!

再後來,不知道什麼時候起,我開始經常出入酒,去勾搭那些寂寞的,空虛的,找刺激的女人們,我對那些和我上過床的女人們,沒有愛,只有性,因為我不再相信愛,也可以說我不再相信女人!

恨,讓我墮落,讓我醉生夢死!放縱的生活,對于一個沒有心的男人,也許才是正常的生活軌道!我不否認我現在這樣的人生觀,是以前的記憶造成的,但也有可能是每個人心里都有放縱的欲念,所以當痛苦的記憶化作滿腔的恨時,我便墮落自己來麻醉自己。

有一句電影台詞是這麼說的︰當一個人失去記憶時,便不會有仇恨。我很想失去記憶,但我始終做不到,或許能讓我暫時忘記的,也就只有酒精,和那些大多都叫不上名字的女人在我身下大聲申吟的時候。

「怎麼一個人喝酒?」一個聲音在耳旁響起。

「我大多時候都是一個人喝酒。」我笑了笑,對依然一身黑衣打扮的嚴芳說。

嚴芳伸手從我面前的台上,拿過我的煙,抽出一支點上︰「不請我喝一杯?」

我笑了笑,招手讓服務生給她來了一扎啤酒,嚴芳看了我一眼,舉起杯子居然一口氣喝了。

「怎麼今天又想問我人活著到底有什麼意義?」我也點起一支煙問道。

「問你,你也說的是廢話!其實我倒很奇怪,像你這樣的男人怎麼也天天來泡酒?」嚴芳眼里有些疑惑的問。

「我這樣的男人?我什麼樣的?我和你很熟嗎?」我喝了口酒說道︰「我到很奇怪…」

「你是不是也想說,像我這樣的女人也來泡酒?我什麼樣的女人?我和你很熟嗎?」嚴芳模仿著我的口氣回答道。

「呵呵,都不熟,那就別問了。喝酒!」我又要了兩杯啤酒。

「其實,連這次算一起,我只來過兩次酒。」嚴芳突然說。

「哦?那今晚有興趣和我上床沒有?」我打了個酒嗝,看著嚴芳說。

「今天沒興趣!」嚴芳悠悠的說。

我看了眼抽著煙的嚴芳,突然一把抱起她,嚴芳低呼一聲,慍怒著說︰「你干什麼?!」

「上床!」我抱著嚴芳就朝酒外面走去,嚴芳掙扎了一番,但我抱得緊緊的,終是屈服了。

「你的車在哪?」我呼吸急促的問。

「那邊…」嚴芳眼神迷離的伸手一指。

我抱著嚴芳沖到她那輛奧迪前,伸手從她的包里掏出鑰匙,開了車門,一把把嚴芳塞進車後座。

「你瘋了!這是停車場。」嚴芳推著正月兌她衣服的我說。

「停車場就停車場,怕個鳥!」我粗魯的月兌掉嚴芳的衣服和自己的衣服,把嚴芳向我身前拉進一點,腰猛的一挺,嚴芳「啊」的一聲慘叫…

我瘋狂的蹂躪著嚴芳,嚴芳也大聲的申吟著,我們這對放縱的男女,在酒停車場又一次交*合,又一次墮落。

從迷醉里醒來,嚴芳*著身體靠在我身上,「去我家,今晚陪我好嗎?我很孤獨。」嚴芳輕聲的說。

那一夜,我在嚴芳家過的,只是自車上那一次後,回到她家卻沒有再放縱,只是相互抱著,像兩只孤單而又傷痕遍布靠在一起取暖的布女圭女圭一般。

「我離婚了。」嚴芳靠在我的胸口淡淡的說「就在我們第一次上床的那天。」

「是嗎?」我應了句。

「一段有名無實的婚姻,呵呵,」嚴芳笑了笑,笑得很苦︰「我只是他的腳石罷了。」

「他成功了,呵,女人無數,既然這樣,我何必要守身如玉,我何必要守著那早已死透的婚姻!」嚴芳突然激動起來。

「在你眼里,我是不是一個特別放縱不要臉的女人?」嚴芳突然抬起頭問我。

「呵,放縱不是錯,我覺得每個人的墮落與放縱都有他的原因,沒有人生來就是放縱的,你不是,我也不是。」我懶洋洋的說。

……………

早上醒來的時候,嚴芳還在熟睡,眼角居然有淚。她是在為自己的放縱而痛苦嗎?還是想起了自己那一段不能向外人說的不堪的婚姻?

我穿好衣服,低下頭去吻了吻她的臉,嚴芳的睫毛動了動,我便知道她醒了,她依然閉著眼沒有動,我笑笑,提起外套出了嚴芳的家。

回到家,霧兒倦在沙發上睡著,蓋在身上的毛毯有一半滑到了地板上。

霧兒是在等我嗎?在沙發上等了我一夜?

我突然有些感動,又有些愧疚。有個女孩能等你一夜,想不感動都有些困難,但我愧疚什麼,我和她只是萍水相逢,我愧疚個屁啊!

可我怎麼又有些後悔昨晚讓她搬出去住呢?

嗯,我後悔,可能是覺得她太可憐了,對!就是這樣!

我心里胡亂的想著,彎下腰去給霧兒拉了拉毛毯,霧兒從夢中驚醒,抬頭看到是我,猛的坐起來︰「天寒哥!你昨晚去哪了?我好擔心你遇上壞人了。」

「你就在沙發上等了我一夜?」我問道。

「嗯!我怕天寒哥出去沒帶鑰匙,回又進不了門,又擔心你,所以…」霧兒小聲的說。

我心里暗嘆一聲,她根本不知道我昨晚和別的女人睡在一張床上,她卻在沙發上傻傻的等了我一夜。

「對不起,昨晚我不該生天寒哥的氣,我知道住這里不好,我找到工作就馬上搬出去。」霧兒低著頭說。

「別搬了。昨夜哥抽瘋呢,你別在意。」我嘆了口氣說道。

「我知道…知道天寒哥是在意的,我找到工作就搬!」霧兒抬起頭來說。

「說了不搬就不搬了!」我突然抬高聲音說,「去換身衣服,哥答應過你帶你出去轉轉的。」

「可是…」

「以後咱再不說搬走的話,哥和你都是苦命的人,能互相照顧就互相照顧。」我模了模霧兒的頭。

「天寒哥,你真的很好。」霧兒眼楮又紅了。

我的手順著霧兒的頭滑下,把霧兒抱了抱,說︰「我也就那樣。」

「天寒哥,你身上香香的,你弄什麼在身上了?」霧兒皺了皺鼻子問道。

「哦,沒有,你肯定聞錯了,說不定誰家在做早餐呢。說到早餐我都餓了,你趕緊去換衣服,咱們去吃早餐,然後出去玩。哥先去洗漱洗漱。」我趕忙推開霧兒說道。

我一說餓了,霧兒就趕緊回房換衣服去了,沒有再追問我身上的香味的事。

昨夜抱著一個香香的女人睡了一夜,我身上能不香嗎?好在霧兒單純,沒有想別的,咱還是趕緊去洗漱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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