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人是撿來的 正文 第二十五節 糾纏不清

作者 ︰ 黃花郎

嚴芳開著車,我坐在副駕駛上,系好安全帶,嚴芳那晚開著車發瘋我可還記憶尤新。今天本就不該讓她來開車,要是再來一出「跑跑卡丁車」一樣的漂移,可能運氣就沒那天晚上好了。但這車是她的,又在我們公司下,我總不能奪過她的車鑰匙我來開。現在也只能祈求佛祖耶穌尤大張天師保佑嚴芳神經正常了。

「放心了,今天我不會開著車亂來的。你要是不放心,過了前面的紅燈換你來開。」嚴芳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俏臉含笑的說道。

「嘿,沒有不放心,你開慢點就行了。」我有些尷尬,這女人也太直覺敏銳了,我心里想什麼她都知道?

「真的放心?」嚴芳笑容滿臉。

「真的…」我話沒說完,嚴芳猛一踩油門,車子就像箭一般的發射了出去。

我大驚,抓住車門上方的把手,對她吼道︰「你瘋了!快停下!」

「哈哈…你不是說放心嗎?」嚴芳戲虐的大笑,把車停靠在路邊。

看著嚴芳嬌艷動人卻顯得有些瘋癲的臉,我突然後悔,我怎麼又上了這瘋娘們的車?和她在一起,嚴重考驗心髒的承受力!

「你瘋了!這是鬧市區!」我有些惱火,打開車門憤憤的下了車。

「你去哪?開下玩笑而已嘛。」嚴芳開著車跟在我後面。

「回家!你愛干嘛干嘛去!這差老子不出了!」我吼道。

「你不出不行!你們洪經理可是答應了的,我要是不簽那單子,你回去有好果子吃嗎?」嚴芳居然威脅我?!

我雖然膽小怕事,但還不受誰來威脅,特別是一個曾被我壓在身上狠狠蹂躪過的女人的威脅。

「你愛簽不簽,大不了老子不干了,回家種地去!」我猛的月兌下西裝摔在嚴芳的車頭上,轉身向前走去。

「天寒!我有那麼讓你討厭嗎?!你對我就一點感情也沒有嗎!」嚴芳在我身後喊。

我回過頭,冷聲說︰「不是討厭,你應該明白我們在什麼地方認識的,我一向都對一夜沒感情!」

「天寒你混蛋!你對我沒感情你還上我的床!我只想找個可以靠得住的男人給我一點溫暖,我錯了嗎?你告訴我,我錯了嗎?」嚴芳大吼著,淚水滑落在她那精致的臉上。

嚴芳錯了嗎?錯了!她錯在想找一個可以溫暖她,撫平她的創傷的男人來依靠,但她不該找上我,我有時是一個非常冷血,靠不住的男人。

嚴芳蹲在地上,傷心的哭著,一遍又一遍的問自己「我錯了嗎?」,我也覺得我剛才的話可能真的傷到她了。可是,難道上了床就得一定有感情嗎?女人大多是因愛而性的動物,可男人卻不是,至少我就不會因為和哪個女人玩過一夜,而產生感情,否則我就是被砍成肉沫,也還不清那些與我上過床的女人的情債!

我看著痛哭的嚴芳,有點不忍,走到嚴芳身旁扶起她,柔聲說︰「我不是值得你投入感情的男人,你怎麼這麼傻呢?」

嚴芳撲在我懷里,緊緊抱著我說︰「可能我很傻,但我真的喜歡上你了,我怎麼辦?你說我怎麼辦?我說過,我不打擾你的生活,我只要你能多陪陪我,我真的很怕孤單。」

我看著懷里這個柔弱的女人,突然覺得她也是一個可憐的人,被前夫利用完了拋棄了,又遇上我這麼個無情無義的牲口。

或許嚴芳在他們公司員工的眼里,很強悍,很強勢,但她始終是一個女人,是一個也需要男人呵護的普通女人。誰又能想到,一個高高在上的公司主管,要相貌有相貌,要能力有能力,生活上卻敗得如此不堪?

「天寒,答應我,不要扔下我好不好?」嚴芳抽泣著,抬起頭,期盼的看著我說。

我知道,我這一點頭,可能就更沒辦法月兌身了,可是我看不得女人的淚,看不得女人柔弱的眼神。或許,嚴芳真的要的不多,也只是想有個男人陪陪她,關心一下她,那麼我答應她又如何呢?大家都是苦命人,就當互相慰藉。

我輕輕的點了點頭,嚴芳欣喜的又抱緊我,喜極而泣︰「天寒,我就知道你不會扔下我的!」

「唉,」我嘆了一口氣,松開嚴芳,從地上撿起西裝說︰「上車,我來開。」

我回到家收拾衣服,嚴芳在下車里等我,我給霧兒打了個電話,告訴她,我需要出差幾天,讓她一個人在家注意安全。

霧兒在電話里問我去幾天,我說還不知道,最多可能就兩天,但我沒敢對她說和誰一起去。

我在房間的床頭櫃上放了些錢,免得我要是出去太久了,霧兒會在家餓著。

我問嚴芳,是想先到廣州,回來時再到東莞,還是順路從東莞到廣州。嚴芳笑了笑說︰「無所謂,我又不是真的要考察什麼。」

我汗,看來嚴芳真的是就著公事的名義把我拉了出來,讓我陪她才是她的目的。

廣州這個城市,我來過幾次,正確的說,三年前我在這個城市流浪過,睡過火車站廣場,睡過地鐵通道,但我對這個城市依然陌生,它不親近我,我也融入不了它,這里是有錢人的天堂,而我什麼也不是。

我和嚴芳到廣州時,已經是下午,在路上草草吃的午飯,本來不用這麼趕的,但嚴芳說既然是打著考察的名義來的,總得要去廠里轉轉,單子她可以隨時簽給我。

我說,你簽不簽是你的事,我又不是男公關,傳出去別人還以為我是靠色勾來的業務,我在公司還怎麼做男人!

其實,做業務這行,要麼你能力很好,能夠憑空發展出一些客戶,要麼你的人際關系要廣,若是既沒能力人際關系又不廣,男人的話,那趁早轉行。女人沒能力沒關系的,有些女人便會用身體來談業務了,這都是司空見慣的現象。人要生存,人要吃好的,住好的、玩好的,總得要付出相應的代價的,這世上沒有白吃的白面饃饃,在這個笑貧不笑娼的社會,只要你能掙到錢,你就高人一等,你就是姐,你就是爺,誰會管你那些錢是怎麼來的!

當然,我的能力不是很好,人際關系也不行,但我有個鐵哥們老勝是業務高手啊,想當初我剛進公司,在人情冷漠的結冰的辦公室里,老勝主動向洪老虎要求帶我這個新丁,從此就與老勝結下了很深的友情,這幾年若沒有老勝罩著,可能我早滾蛋了。

以前老勝常說,咱們哪天也去勾個富婆,給她包了,也用不著這麼辛苦工作,最不濟也得像辦公室里的那些騷娘們那樣犧牲色相,勾住幾個富婆級的大客戶,最多晚上在床上辛苦點,白天也就不用到處奔波,求爺爺告女乃女乃般的去拉客戶了。

只是,我和老勝也就是在喝酒時這樣說說,要真讓我們這樣干,我們是不會的。盡管我與老勝墮落放縱不堪,但這是我們的生活,與工作沒有關系,但若把這上床和工作扯上關系,本質上就不同了。在酒胡混花錢買樂子,最多被人說是壞男人,但與客戶拉上性關系,那就成了小白臉了,這與那些在酒坐8台的小姐有什麼區別?我們的臉不白,且還有點不值錢的尊嚴,我們希望有錢,但不出賣自己的身體。

嚴芳說去東方賓館,這地我熟,當年流浪時,我還在東方賓館的圍牆外打過地鋪,沒想事隔三年後的今天,咱也是正正當當的入住這家老牌五星酒店,而不是睡在圍牆外面綠化樹叢里了。

到酒店大廳前台訂房間,一看那價格,一晚上的錢都可以租我住九的出租房二個月了,唉,有錢才有高享受,這話真沒錯。

訂房間自然是我和嚴芳一間房,這個沒得說,但我回去肯定是得報二間房的,這點錢我都掐不住,這些年還真白混了。

我開了半天車,累得要死,一到房間我就直接倒床上了,嚴芳到洗浴間洗澡去了,洗完澡後裹著浴巾趴在我身邊,拿著她的長發拂我的臉︰「天寒,晚上我們去吃海鮮好不好。」

「你說去哪就去哪,你說吃啥就吃啥,你現在是我們公司的財神,洪師太給了我八千塊錢招待費,你別讓我掏腰包填進去就行。」我懶懶的說︰「咱命苦,出來出差,還得陪睡,都趕上小白了。」

「你這什麼意思?」嚴芳騰的一下坐起來,「陪我幾天就真的那麼不情願嗎?我要不用公事的借口,你會來嗎?」說著說著,嚴芳又哭上了。靠,怎麼這麼愛哭,這還有點女強人的形象嗎?

「沒有不情願,你哭啥。」我摟過嚴芳,手不由自主的撫模浴巾下光滑的身體。

我和嚴芳現在的關系有些復雜,從一夜玩成了情人,現在又扯上了公司業務,這事越整越麻煩,我都不知道以後該如何收場。雖然嚴芳說,只要做情人就好,不會破壞我和霧兒的關系,但女人一天一個想法,誰知道她睡一覺起來會不會改變想法。

想到霧兒,現在霧兒正在上班,她若是知道她深愛的男人,這時正與別的女人在床上,她一定會很傷心。

想起霧兒,我又開始愧疚,她把她自己完完全全的交給了我,而我卻不能對她身心如一,還和別的女人拉扯不清。我曾經答應過她,只守著她一個人,若她知道我騙了她,她可能會恨透我。

還有晴子,或許我真的該對晴子保持距離了,否則她也會陷進來,咱不能再害人了…

「天寒…」嚴芳喘息著在我耳邊吹氣,緊緊的貼上我的身體,***,看來我真的成神得道了,一邊想著頭疼的事,咱的手也能下意識的把嚴芳整得嬌,喘連連…

眼前嚴芳火熱的胴*體像蛇一樣纏了上來,讓我根本無法再想其他的,索性不想。

都說大多數女人骨子里都喜歡床上粗暴的男人,眼前的嚴芳就個例子,她高聲叫著,讓我狠狠的蹂躪她,擺弄她。這情景,不由得讓我想起《唐伯虎點秋香》里的石榴姐說的那句經典台詞︰不要因為我是嬌花而憐惜我,來,狠狠的蹂躪我!

將軍百戰死,馬革裹尸還!

男人不一定會死在沙場上,但很有可能會死在女人的肚皮上,我想,我這樣下去總有天會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新書沖榜,要票票啊,不然嚴芳就開著車和天寒一起同歸于盡了,要票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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