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我問道。
「記起來了?呵呵,我餓了,請我吃宵夜。」她倒是直接。
我能想象吃過夜宵後還會有些什麼後續節目,如果換在以前,或許我想都不會想就答應,但剛剛放縱完,心里正在自責自己的放縱,再沒有了什麼興致,加上嚴芳的陰影一直在我心里纏繞,所以想想我還是拒絕了,但也沒把話說得太死,說今天還有事,改天。
她在電話那頭咯咯笑了幾聲說︰「小氣男人。」便把電話掛了。
手機的屏幕恢復到了待機狀態,我才發現竟然有六七個未接電話,五個是老勝打的,還有二個是曾怡馨打的,我這才想起約了老勝在酒喝酒,醫院還有個曾怡馨等我接她回家。
我拔通老勝的電話,老勝一接通,但听到他狂吼的聲音︰「你***的死哪去了!老子等你半夜了!」
我連忙認錯︰「對不起勝哥,有點事可能去不了了,改明天,改天請你泰式按摩!」
「我就知道你小子不會來了,哥早回家了!」老勝道︰「老寒,哥知道你受了刺激,你千萬別想不開啊。老寒你給哥說實話,這會你是不是在哪座大的頂層啊?你就是要死,也得先請我去完泰式按摩啊,對了,還有我幫你買衣服那錢還沒還我,你不能死啊!」
「你妹!滾,哥還沒到那步,衣服錢,你等著,我分期還你,一月十塊。」我笑罵道。
我掛了老勝的電話,接著給曾怡馨打過去,但是卻無法接通,看看時間現在已經差不多十點了,連忙攔了輛車向醫院趕去,到醫院病房一看,曾怡馨早已經不在了,看來是沒能等到我,自個兒回家了。
我回到家,曾怡馨像只貓一樣倦在客廳的沙發上,臉色很難看,我進去時,她眼皮都沒抬一下。(.讀看看小說網更新我們速度第一)
「咳……那個……對不起……我沒能趕去接你。」我走到沙發旁,歉意的說道。
「沒事,你有你的事。」曾怡馨皺著眉頭有些痛苦的答道。
「咳,看你眉頭皺得成了麻繩,臉色難看得像夜叉,真沒生氣?」我彎下腰道︰「還是煤氣中毒真留下後遺癥了?」
「一邊去,哪來的那麼多的後遺癥!」曾怡馨一臉的不快︰「我身體不舒服,不想和你耍嘴皮子。」
「不舒服?怎麼了?我都說了讓你別急著出院,你看看回來又不舒服了,唉。」我嘆了口氣。
「不是,你別瞎猜,和煤氣中毒的事沒關系,我就是……」曾怡馨欲言又止,突然鼻子抽了抽,抬起頭看著我說︰「你身上怎麼這麼在一股香水味?你說出去有事,不會是出去鬼混了?」
我有些無語,女人的鼻子都是什麼做的,我根本一點沒聞到自己身上有香水味,她怎麼就聞出來了,還離得這麼遠。看來,女人不但直覺靈,鼻子更靈。
「哪有,」我訕訕的笑了笑。
「去了就是去了,還說沒有,男人沒一個好東西!」曾怡馨鄙了我一眼,道。
我無可置否的笑笑,問道︰「你哪不舒服,要不要去醫院再看看?」
「又是醫院,好像我剛從那回來沒二小時。哎呀你別問了,我難受,不想說話。」曾怡馨苦著臉右手用力的按在小月復上,有氣無力的說。
我盯著她的右手看了看,明白了,敢情是她好朋友來了,可能有痛經的習慣,難怪會一直捂著小肚子。
「你好朋友了來了?痛經?」我把腰彎得更低。
曾怡馨的臉刷的一下紅了,不好意思的點點頭。
「你買了藥沒有?放在哪了,我去給你拿,這樣忍著總不是辦法。」我不知道女人痛經是怎麼樣的一種痛,但我知道肯定會很痛,以前我和君琪在一起時,她也有痛經的毛病,每次都痛得死去活來的。
曾怡馨搖搖頭,說沒有。我說,這樣痛下去也不是辦法,要不我出去給你買點藥。
「不用了,吃藥會有副作用的,我忍忍,今天是第一天,過了今天就不會那麼痛了。」曾怡馨看著我不好意思的說︰「不過,你能不能幫我出去買些衛生巾?」
「額……我去買那個?這……」說實話,我還真沒去買過衛生巾這玩意,如果讓我去藥店買避孕套什麼的,我倒是大大方方的去了,但買這女人專用物就有些難為情了。
最終我還是去了,沒辦法,誰讓我是男人呢,男人不就得照顧女人?再說曾怡馨在我沒有地方住的時候,大大方方讓我住進了她家,雖然說我也出了房租,但是這也是一個人情,現在只是讓我幫好買幾包衛生巾,我沒有理由不去,不就是衛生巾嘛,印度神油我都敢去買,還怕還買幾張小紙片?
下就有二十四小時營業的便利店,守店的是一個風韻猶存的半老徐娘,對于我向她咨詢衛生巾的事倒也不奇怪,一邊向我介紹各種衛生巾的用途一邊說能幫女朋友買衛生巾的男人都是好男人,說新世紀的男人就該要替女朋友買衛生巾才能體現出愛。
我有些暈,買個衛生巾怎麼就和愛不愛的扯上關系了。其實我很想問她,買避孕套是不是更能體現出更深層次、更深入的愛,買印度神油是不是表示愛得更堅挺,但看著她那張至少有半公斤粉的臉和那血紅的大嘴,還是忍住了沒問,若是被她誤會我是在調戲她,好像我比較吃虧。
我提著衛生巾回到家,曾怡馨還在沙發上躺著,我把衛生巾遞給她,她接過放在一邊,對我笑笑︰「麻煩你了。」
「沒什麼好麻煩的,不就是去買幾包衛生巾嘛。」我笑著坐在她身旁問道︰「還痛不痛?」
「痛。」曾怡馨苦著一張臉,勉強笑笑。
「這樣痛下去也不是辦法,要不我給你想個辦法?」我說道。
「切,你能有什麼辦法,你還能替我痛嗎?」曾怡馨有氣無力的說道。
「哥哥雖不能替你痛,但至少能減少你的痛苦。」我到衛生間接了半桶熱水,拿了條干淨的毛巾打濕了,對曾怡馨道︰「用熱毛巾敷一下小肚子,便沒那麼難受了。」
「真的假的?你不會是想佔我便宜?」曾怡馨警惕的看著我
「你這人怎麼不識好人心呢?我對長得很安全的女人不感趣。」我翻翻白眼道。
「你……」曾怡馨氣呼呼的揚起手想過來拍我,但奈何小月復的疼痛牽制住了她,只得恨恨的對我干瞪眼︰「臭男人,有眼無珠的臭男人!」
我笑著道︰「男人都是臭的,不然怎麼能體現出女人的香呢?」我擰了擰熱毛巾,不由分手的拉開曾怡馨小肚子上的衣服,將熱毛巾貼了上去。
「你……你做什麼!」曾怡馨身體一顫,本能的向後縮去,緊張的看著我叫道。
「行了,別叫了,我再怎麼禽獸,也不會在這個檔口趁人之危的,再說,我又不是沒看過……嘿嘿,昨晚上我記得好像是從衛生間把你抱去醫院的。」我笑道。
「你……」曾怡馨突然記起昨晚上煤氣中毒時在洗澡的事,臉一下紅了,伸手在我胳膊上使勁的掐了一把,倒是不再動了。
我替曾怡馨換了幾次毛巾後,曾怡馨緊皺的眉頭漸漸的松開了,看來熱敷起了作用,不那麼痛了,當然這期間我也沒少往她那沒有一絲多余脂肪的小肚子上瞄,手上更是佔足了便宜,男人嘛,有便宜不佔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