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清早,所有的隨從整裝待發,慕容澈和郡主柳菲兒乘上了馬車,而三王爺和宇文翰則騎馬隨行,本來慕容澈是不想與柳菲兒乘同一輛馬車的,但沒有辦法,自己的身體因為中毒還未恢復完全,不得不坐馬車,而柳菲兒就偏要跟他坐到一起。請訪問。
算了,隨她,反正也沒有人會因為這個吃醋,或是在意。
于是,浩浩蕩蕩得隊伍向揚州城的城門口出發,葉文也騎著馬帶著一小隊人跟著去了,作為揚州城的父母官,這是他必須做的事。
揚州城門口,大隊人馬堵在了那里,葉文莫名其妙的上前問道︰「太子殿下,這時辰不早了,看著天氣似乎要下雨了,您還是早點啟程吧。」
「再等一下吧,」慕容澈掀開簾子說道,目光卻落在別處,還是看不到她的身影,有些失落的皺了皺眉,放下簾子,背靠在馬車上,閉目養神。
「澈哥哥,我們還是早點走吧,要是下雨了可就糟了,」柳菲兒望著慕容澈說道,在心里默默的說道︰「跟我說話吧,哪怕你說出的是拒絕的話。」
但是,慕容澈從始至終都沒有開口說話,更甚至連眼楮都沒有睜開過,似乎她柳菲兒就是一空氣,也許連空氣都不如。
「澈哥哥……」柳菲兒帶著哭腔喊道,美目淚水漣漣,楚楚可憐的樣子甚是惹人憐愛。
「揚州的風景那麼美麗,不多看幾眼不是太可惜了嗎?你再等等吧,」慕容澈閉著眼楮說道,似乎在緬懷這揚州的美景。
「知道了,」柳菲兒悶悶的應了一句,隨手掀開簾子,不解的皺著眉頭,這里除了光禿禿的樹就是枯黃的草,有什麼好看的,不悅的撇了撇嘴。
「菲兒,」一道男聲突然響氣,柳菲兒順著聲音望去,頓時大喜。
「葉顏,我在這,」柳菲兒大聲的叫著,還不停的揮著手,一掃剛才的郁悶,經過昨晚的搶蛋糕事件,他們倆成了很好的朋友,可惜他不是女的,不然就可以當自己最好的姐妹了,就可以把什麼不高興的事都跟他說了,不過能有這樣一個知心朋友就已經很好了。
「呼……」葉顏大呼了一口氣,呼吸有點急促,臉因為剛才跑的原因變得通紅,當然也是有其它得原因了。
「你們怎麼還不走?」葉顏張口就是問柳菲兒怎麼還不啟程。
「我……」柳菲兒原本高興的臉頓時沉了下來,銀牙咬著嘴唇說道︰「怎麼你就那麼想我走?」
「我……我的意思不是這樣的,我的意思是幸好你們還沒有走,不然我就趕不上送你們一程了。」葉顏有些手無頓措的說道,他最見不得女生可憐兮兮的樣子了。
「送我們一程?我們是回慕城,不是趕著去投胎,你這是在咒我嗎?」轉而,換成了一副生氣的樣子。
「……」你們當旁邊的人是死的嗎?
「宇文翰,下令啟程,」慕容澈實在是被這兩個人弄得沒有耐心了,下令走人了。
「菲兒,你要記得我啊,有時間我會去慕城拜訪你的。」葉顏還是依依不舍的趴著柳菲兒乘坐的馬車不放。
「嗯,我知道。」柳菲兒含著淚堅定的點著頭,也是一臉不舍的樣子。
一旁的慕容澈難得翻了個白眼,這兩人啊,不惡心死人是不罷休啊,此時完全不記得她柳菲兒好像是自己的未婚妻了。
「王爺,該啟程了,」宇文翰驅馬到慕容殘的旁邊,但是三王爺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只是一味的盯著城門口看著送別的人。
「王爺!」宇文翰又叫了一聲,只是這次聲音要高一些。
「我們走吧,」慕容殘終于反應過來了,率先騎馬跑了起來,大隊人馬也隨著三王爺起身了。
「我沒看錯吧,王爺剛才是在失落嗎?」宇文翰暗自誹月復道︰「他干嘛失落?難道在等什麼人嗎?等人?」想罷,自己也不由自主的向後望了望,低喃︰「這丫頭,連面也不露一下。」失落此時不由的爬上他的明眸,遮住了它的光彩。
「駕……」突然大喊一聲,用力鞭策駿馬,迅速向前奔馳,完全不似剛才那種慢悠悠的速度。
葉府內,如月一邊手忙腳亂的穿著衣服,一邊大叫道︰「完了,完了,睡過頭了,都趕不及去送人了。」
那邊,綠兒依然慵懶的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說道︰「有什麼好送的,咋們跟他們又不熟。」說罷,翻了個身繼續呼呼大睡。
「誰說我要去送他們啊,我是要去拿回的家當。」
「家當?什麼家當?」綠兒一听到這詞,就猛然的從床上跳起來。
「就是我們存錢的憑證玉佩被該死的宇文翰給拿走了。」如月插著腰,氣呼呼的說道。
「哈欠……」宇文翰揉了揉鼻子,扭著眉︰「說再罵我啊?」
「什麼?」綠兒瞪大了眼楮,大吼道︰「那還不趕快追,我可憐的銀子,媽媽來了。」
吼完之後,神速的把自己整的像個人,然後拉著忘穿襪子的如月就往外跑。
「小姐?」兩人突然就停了下來。
前面的花園,葉晨手撐著頭半俯在石桌上,一動不動的,貌似在發呆,如墨般的發絲隨著風不停的跳動著。
「小姐起來了怎麼也不叫我們,反而大清早的呆在花園里發呆,這是什麼情況?」如月一臉怪異的看著自家小姐。
PS︰最近很忙,都沒時間更,大家見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