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妹妹就是用來欺負的
穆飛看著手里的這張吉它譜,感慨良多啊,自己一個快二十歲的大男生,居然完敗給一個十三四歲的小蘿莉,這又怎能讓人不郁悶。
此時穆飛忽然想起網絡上流傳很廣的一句話,人生就是個若大的一個茶幾,上面全都是杯具啊。
不過他一轉頭,看到許小萌正呆呆地望著自己傻笑,腦袋搖來搖去,就象一只在主人面前作怪的小笨貓似的,被她那麼一逗,心情也頓時好了許多,雖然有些受打擊,但本來打算用一周的時間來編配和弦的,今天一天就解決了,剩下的大把時間可以更充分地做別的事情,這畢竟也是好事一件。
「不管怎麼說任務算是完成了,小萌,你是功臣,今天哥哥別的事情都不做了,剩下的時間全陪你玩了,好不好。」
「好哎!!」
听到穆飛的話許小萌自然很高興,在身後抱住穆飛的脖子將自己的頭抵到他的臉頰,輕輕蹭啊蹭的,她這麼一抱,穆飛就覺得有兩團柔軟緊緊地貼在他的背上,那軟軟的觸感對于穆飛這個小處男來說絕對是致命的誘惑,他頓時鼻子一熱,小兄弟無恥地抬起頭來。
而他心中仿佛有兩個聲音在爭吵,一個叫喚著「蘿莉有三好,輕音柔體易推倒。推倒推倒推倒……」
另一個卻在說「你要是推倒,你就是禽獸。」
「你要是不推就禽獸不如……」
……
二個聲音你一言我一語吵個不停,最後還是不推倒派佔了上風,「你想想若是你將她推倒了,以後你還有什麼臉面對她,有什麼臉面對雪姐。」
忽然間一副畫面出現在穆飛的腦中,他一個人站在風雪交加的夜晚,許小萌痛哭著跑掉開,而夏雪卻是看禽獸地眼神,厭惡的望著自己,任憑他如何道歉挽留,一大一小兩個美女都頭也不回,毫不留情地走掉,只剩下他一個人獨自呆站在原地,憑風雪拍打在他的身上。
穆飛頓時被嚇出一身冷汗,回過神兒來許小萌正在好奇地望著自己,「哥哥你怎麼啦?怎麼走神啦?」
穆飛趕忙干笑兩聲岔開話題,「哈哈,我在想玩什麼呢。沒事沒事。」
他說著,裝模作樣的四處打量著,一抬頭卻看到書架上的撲克。
「玩撲克好不好?釣魚會麼?」穆飛扭頭問道,許小萌則是迷惘地搖了搖頭。
「沒關系,這東西很好學,我說兩次你就會了。」
穆飛說著將撲克洗牌切牌,給許小萌講解「釣魚」的玩法,這所謂的釣魚就是雙方手里各執三張牌,桌面上翻開兩張,二人輪流用桌面上的牌與手里的牌點數相加,若是能湊夠十四點,這兩張牌就是自己釣到的「魚」,每輪不論能否釣到魚,都要丟出一張手牌來。到最後所有底牌都模光為止,誰手里的魚多,誰就是贏家,是一種東北地區比較普遍的玩法。
二人邊玩邊講,許小萌看起來呆呆的,學玩游戲倒是很快,一把下來基本玩法已經熟悉了七七八八,不過她只釣到了六條半的魚,而穆飛則是釣到了二十一條,完勝。
「小萌,你學的還是挺快嘛,不過和哥哥我比起來還是差的遠了點,哈哈哈。」
穆飛臉上的得意毫不掩示,望著許小萌哈哈大笑。
許小萌看到穆飛那沒良心的樣子,頓時嘟起小嘴兒,「小萌不服,再來。」
二人就這麼趴在軟軟的床上開始了撲克戰爭,這釣魚玩法雖然運氣佔主要因素,但實際上還是有些技巧的,許小萌一新手玩不過穆飛也實屬正常,又是兩局過去,穆飛依舊勝的毫無懸念。
既便面對的許小萌如此可愛的蘿莉新手,穆飛絲毫沒有放水的意思,勝了之後不但自己象佔了多大便宜似的哈哈大笑,還要對其進行言語刺激,幾輪下來,許小萌的臉都快鼓成氣球了。
許小萌對于穆飛的喜歡和依賴從不掩示,每次看到穆飛都是笑臉相迎,象這種發小脾氣的表情穆飛還是第一次見到,別說這小蘿莉生起氣來也是獨有一翻味道,特別搞笑。
連勝三把的穆飛頓時來了壞心思,「小萌,這麼玩下去也沒有什麼意思,要不咱兩加點彩頭?」
「彩頭?」
「嗯,就是輸的人,要按照贏的人的要求,做一件事情,很有趣的,怎麼樣,玩不?」
許小萌都連輸三把了,怎麼可能答應穆飛的要求,「不玩可不可以呀?」
「嘿嘿,不可以。」穆飛一臉壞笑地說道,就象個誘拐小蘿莉的壞叔叔。
許小萌也配合著穆飛作出一副可憐的樣子,裝作擦眼淚地問道,「憑什麼呀?」
「憑我是哥哥,你是妹妹,你就要听我的。」
……
「哈哈,我十八條半,你十一條,我又贏啦!」穆飛夸張地大笑著,許小萌將小臉扭向一邊,一臉的委屈,就象是被土匪捉上山,被迫成了親卻不甘心的「壓寨夫人」一般。
穆飛手捏著許小萌的下巴將她的臉蛋對向自己,仔細地端詳著,可以說許小萌在穆飛見過的所有女生中絕對是最漂亮,沒有之一,她的小臉蛋***細膩,比一般的女生化完妝都要透亮光滑,五官也極其精致,仿佛如最優秀的藝術家精心用畫筆勾點出來的一般。
而就是面對這個極為可愛漂亮的小蘿莉,穆飛也一點也沒有憐香惜玉之心,他望著許小萌嘿嘿壞笑,「小萌,願賭服輸,我說什麼你都得照做噢,現在我要求你,學兔子跳。」
「啊?」
許小萌一臉的不情願,穆飛則是干脆自己動手,把著她的小手舉到她的頭上,出兩根手指作兔子耳朵。
「對,就保持這個樣子,行了,下去跳吧。」
許小萌就那麼作兔子狀,極其幽怨地望著穆飛,慢慢悠悠地向床邊蹭去。
「啪!!」
看到她那磨蹭的樣子,穆飛抬手就在她的小屁屁上來了一把掌,他別然沒用多大的勁,但聲卻不小。別說,她這屁屁看著不大,可肉多著呢,手感好極了。
「哎喲!」吃痛之下的許小萌動作快了許多,下床之後雙腳並在一起,輕輕地向前跳著。
她每向前一跳,胸前的兩只「大白兔」也隨著她的動作向上一晃,穆飛看到眼楮都一直,可隨後就被她的萌萌的樣子逗笑,許小萌一開始還有些不安,不過看到穆飛開心的樣子,她也情不自禁地笑了。
似乎對于她來說,穆飛開心就是一切,穆飛的話就是聖旨一般,事實也是如此,只要是穆飛的話,再為難,再羞人她也一定會去做的。
一圈跳完,穆飛將她抱在床上,得了便宜還賣乖,「小萌,你也別怪哥哥欺負你,好孩子就要說話算話對吧?你答應我了,你就得做啊,我要是不讓你做點什麼事情,豈不是教你變壞,你說是不是?哈哈。」
穆飛得意的笑著,「來,還玩不玩了?要是怕輸你可以投降噢,只要你好好求求我,沒準哥哥一心軟,就放過你了呢?」
難得穆飛能陪她玩一會,許小萌高興都來不及,又怎麼會因為這點兒小事而放棄呢。
雖然自己是一直是輸,還要受到處罰,但一看到穆飛那高興的樣子,她的心里就有一種濃濃的滿足感。
「玩,當然要玩。」許小萌抬頭給穆飛做了個鬼臉,俏生生地答道。
穆飛再次洗牌,二人繼續戰斗,雖然許小萌已經掌握了一此小竅門,但穆飛畢竟玩這撲克已經玩了十多年了,她自然不會是穆飛的對手,接下來的幾把自然也是輸了。
而穆飛勝了也絲毫沒有做哥哥的覺悟,他不但興災樂禍地哈哈大笑,還要對可愛的妹妹「百般折磨」。
「來,小萌,來個蛙跳,蛙跳都不會啊?就是青蛙跳嘛。」
「小狗叫會吧,叫兩聲來听听,嘿嘿,真听話。」
「這回學小豬吧,把臉蛋嘟起來,嘴充氣,哼兩聲,對,太逗啦,哈哈哈。」
「我想想再來學學什麼哈,哎,對把貓忘了,給哥哥學兩聲貓叫,學的真象,您以後干脆就叫萌喵好啦。」
許小萌一開始還有些不好意思,到後來也就索性放開了,穆飛讓她做什麼她都照做,看到穆飛開心的樣子,她就也跟著嘻嘻傻笑著。
隨著許小萌再一次輸掉,穆飛似乎有些玩的膩了學小動物的懲罰,他目光向房間里四處打量著,又開始找新的方法折磨許小萌,忽然間,他的眼楮一亮。
「嘿嘿嘿。」穆飛冷笑兩聲,把筆筒里的黑色水彩畫筆抽了回來,回頭一步步地向許小萌走去,那架勢特象是看到美女的——事實上也是的確如此。
為了配合穆飛子,許小萌裝出一副害怕的樣子,小臉上掛著驚慌,一步步向後退去。可卻被穆飛一把握住腳踝,就那麼一拉,就把她摟自己懷里,左臂將她的人和雙手一起抱住,右手拿著「凶器」,慢慢地向許小萌的俏臉上探了過去。
許小萌躲無可躲,雙臂又被穆飛給抱住,反抗都不能,可好任他「為所欲為」。
「哥哥,不要哇!!」
「你叫吧,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哈哈哈哈。」
「小萌多麼的可愛呀,你就忍心欺負她麼?」
「嘿嘿嘿,告訴你,妹妹,就是用來欺負的!!」
穆飛說著,凶器終于觸到了許小萌的俏臉上。
……半分鐘後
「哈哈哈,來,抬起頭來,讓哥哥看看。」穆飛作怪地大笑,許小萌上被他畫了左右各三下,一眼看去就象是長了貓胡子一樣,再加上她那委屈的表情,實在是太逗了。
「小萌,怎麼樣,還要玩下去麼?還是那句話,怕輸的話可以投降噢?」
「哼,不投降,就是不投降。」許小萌撅著嘴,不服氣地說著。
「好好好,一會被真畫成花貓,別哭鼻子就行。」
穆飛邊洗牌,邊嘿嘿壞笑著。
有一個成語叫作「得意忘形」,說的就是穆飛現在的狀態,他只顧著欺負許小萌玩,卻是沒有發現,許小萌每次釣的魚都比上一局要多上了一點兒。
第一次玩時許小萌落後他十幾條魚,到最近一局時,他卻只比許小萌多出一條半而已。
許小萌又輸了兩局,穆飛自然沒有手軟,分別在她的脖子上畫了個鈴鐺,腦門上寫了個大大的「笨」字。
而接下來這一局的結果卻讓穆飛傻了眼。
他在兩分鐘前還在嘲笑說許小萌笨,而兩分鐘後,他卻只能呆呆地望著自己手里的撲克牌,一副驚訝的表情。
「不……不會吧?」
「會的會的。」
許小萌眼楮眯成月牙型,歪著腦袋望著穆飛,臉上掛著萌死人地微笑,「哥哥,你終于輸了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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