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了同學們,又扭頭盯著外面的遠景發愣,沒一會兒,一節課便過去了,顧誠跟著高野正要出去活動筋骨,卻看到文體委員來到身前。
文體委員是個長相不錯的女生,身條高挑一對凶器難得的碩大,晃悠悠的沖顧誠開了口。
「顧誠,你的表演準備的怎麼樣了?」
「恩?什麼表演?」顧誠疑惑不解。
「哎呀,你全忘了?」文體委員急惶惶的說道。
「就是校慶的節目啊!之前你不是申請自己表演嗎?怎麼給忘了!」
顧誠臉一板︰「我什麼時候申請了?我怎麼不知道!」
「我們班的名單就寫著你的名字啊!你怎麼能不知道呢!難道不是你自己報的名嗎?」文體委員著急的辯解,校慶的節目可是每個班都得出一個的。九班因為有了顧誠這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存在,每天的排練也沒法進行,前兩周周末的全校排演也沒參加,要是一般的同學,她早就換人了!可惜顧誠威名過盛,她竟然是不敢換!可憐別的班文體委員和手下的表演同學一起努力著,她一個人孤零零的跑到校慶排演現場參觀。
「報名?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顧誠看女生不似作偽,焦急的眼淚都快下來了。
「恩,就是十月初的時候,你沒跟鄭白申請?」
鄭白兩個字一出口,顧誠心中有了一絲明悟,正要開口,一直站在身旁的高野插言。
「對了,老大。我還有件事沒說,第二件大事,就是鄭白這小子轉學了!就因為和你打賭輸了,就跑了,真沒骨氣!」
「什麼?」顧誠一愣,成績比試他毫不在意,將鄭白趕下班長大位也不過是順手為之,沒想到這小子面皮這麼薄,直接就呆不下去,轉學了!
顧誠想想,模模鼻子沖文體委員說道︰「這個,我絕對沒有申請過參加校慶。你想想,十月份那會兒我來了幾次!哪有功夫弄這個!這一定是鄭白刻意的報復我,想整我才寫我的名字的。」
「那該怎麼辦啊!你不參加的話,現在離校慶一個星期都不到,我找誰啊!」文體委員一听顧誠的解釋,更加的心急了,聲音漸漸地大了起來,眼眶中似乎也縈繞著淚珠子。
「不會只有我一個人吧?你再沒準備別人?」顧誠疑惑的問,在他的理解中,校慶這種大型的活動,應該有些備選名單吧!
「哪有別人!人家第一周都把名額確定了!我又找不到你人,怎麼比!幾個同學因為不能確定,練了幾天也沒勁繼續!」文體委員越說越委屈,嗚嗚的抹起眼淚。
這塊兒女孩嗚咽的情景,頓時引來周圍同學的目光,看到貌美活潑的胡晨同學哭了,頓時幾個熱心女同學便趕來上來,護住女孩沖著顧誠與高野責問。
「怎麼回事?胡晨怎麼哭了?你們倆怎麼搞的,大男人家的,欺負女生!」
顧誠哭笑不得,這能怪自己嗎?自個可是一直在外忙碌,哪里知道這種事情。只能說喪家之犬鄭白的心機太重,走了還設置這麼一個局。想必鄭白都不認為計策會成功吧!畢竟有許多的時間可以反悔,只是,陰差陽錯之下,誰也沒料到顧誠一個月都沒來上課,導致時間拖到現在,造成這種危機。
「咳!那啥,胡晨,你別哭啊!我,你看我行不?」高野憋紅著臉,粗聲粗氣的拍著胸膛。
「你!?」胡晨抹著眼淚,空擋時候瞄了一下高野,臉蛋胖乎乎的,身上肥肉一堆,笑起來眼楮都沒了。這種形象上台,簡直是給九班丟人。
「你會什麼?」
「呃!」高偉愣了半響,才用粗爪子撓撓頭發︰「舞蹈沒戲,看我這分量!小品什麼的還要別人,老大,你來不?唱歌吧!我會唱《吻別》,听著啊,前塵往事成雲煙,消散在彼此眼前,就連說過了再見,也——。」
「停!」邊上護駕的女生捂住耳朵大喊。
高野訕訕的憨笑著,不再唱。
「高野,謝謝,可惜你唱的還不能入選。」胡晨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說道。
胡晨?顧誠念叨著名字,再看看大胸的女孩,這才想起來,貌似高野後來曾對自己說過,他高一的時候,很是暗戀了文體委員一把!難不成,現在都有了苗頭?這麼著急著幫女孩解圍。不行,我要幫自家兄弟。
「雖然高野唱的確實有些太過滄桑,但是胡晨你要看到高野他主動出戰的決心!這是多麼光榮多麼崇高的精神!」顧誠張嘴就是吹捧。
高野樂的直模腦門︰「老大,我哪有你說的這麼好!」
「怎麼沒有!起碼胡晨同學遇到困難,你是第一個站出來的!就憑這一點,你們幾個女生就不能笑高野!」顧誠義正言辭的說道。
胡晨搖搖手,制止親友團的攻擊︰「恩,高野,謝謝你了!但是顧誠,這次校慶,學校和老師們都很重視,不能隨便的便推人上去,到時候在校慶出了丑,不但被幾千個高一高二高三的同學們看見,更被回校的前輩們看到,就連省電視台,都會對學校的校慶進行報道的!出了問題,可不是一點半點的事情!是非常大的!」
「啊!?」一听到全校數千人的觀眾,還有絡繹不絕的返校前輩團,還有電視台播報,高野頓時兩腿發軟,嚇得一愣一愣的,嘆口氣說道︰「那還是算了吧!我這兩把刷子自己清楚,供咱自己人搞笑還行,真上了大場面,那可非得話都說不出!估計上了台,站都站不穩。」
幾個女生也是齊聲嘆氣,想想又抱怨道︰「晨晨,那該咋辦啊!馬上就要校慶表演了,就咱們班還沒人選!」
「不知道啊!」胡晨痛苦的扯著長發︰「我先在班上說下吧,看誰肯參加!」
話雖如此,但是哪有這麼簡單。高中生,甚至成年人,面對群眾面前的講話,大多數都是口干舌燥的,甚至上去支支吾吾頭腦發空,緊張的手心冒汗一個字都說不出來,這種現象十分普遍而且廣泛,世人簡稱「忘詞」。即使華國第一媒體的眾多主持人,身經百戰千錘百煉,也難免出現這種黑色時光,更別說普通的高中生了。
果不其然,放學的時候,胡晨將校慶需要人參加的消息一公布,便迎來一大片叫苦連天的推月兌抱怨。這個說自己不善文藝,那個說自己嘴巴不利索,有的則捂著肚子裝痛。總之是哀聲遍野,哭叫連年!
胡晨小臉緊繃著,低著頭埋向胸前山峰,她也知道有多困難,就算別的班級,主動參加的人都沒有,都是一個個親自去勸說的。難道,要我一個個詢問嗎?胡晨悲觀的想著,恐怕最後,還是要自己上場吧!胡晨知道自己的事,她只是稍稍的懂些舞蹈罷了,唱歌什麼的都不怎麼樣。校慶大多數是群體舞蹈,可是這更需要排練時間。要是單人舞的話,對表演者要求極高!胡晨覺得自己並沒有那種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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