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建軍剛好要到龍崗縣有點私人的事情要辦,周益豪和徐素珍于是帶著裝錢的包,這個包現在幾乎沒有離開過徐素珍的手過,睡覺時是枕頭,上廁所也不忘一手拿著包,胡建軍在當天下午就順車送他們回到縣城里。(請記住我們的網址)龍岡縣縣城還是很亂也很髒,關鍵還是城市市區面積小。但是周益豪知道,這個縣在全國2000多個縣城的國民經濟生產總值的排名中還是比較靠前的。本來周益豪他們應該是直接到杭州的,但是因為周益豪手臂上的石膏可以拆了,而且才是10歲的孩子,讓他回去看看父母也是應該的,這樣周益豪才能和徐素珍2個人先回到縣城。
先讓徐素珍給周益豪開了2個銀行賬號,分成2個銀行,各自存入2000元,另外600元還是讓徐素珍保管。而周益豪手上的3100元卻沒有存入,就當作書包里的書一樣放在書包里,而徐素珍竟然也沒有發現。因為周益豪想到去杭城時肯定會用到這些錢,不想這麼麻煩存錢取錢的。這時候沒有存款實名制一說,隨便報上名字就可以,只是取錢時要給自己去刻個印章,或按個手印。
因為在市區里過來的較晚,辦完銀行賬號後,在到醫院去拍X光照,天已經較晚了。在周益豪的堅持下徐素珍才沒有找她同學,而是找了家招待所休息了一晚,第二天到醫院里看手上的骨頭恢復情況,確認能否拆石膏。在醫生叮囑下,什麼要注意2個月內別太用力,別騎車等等,終于讓周益豪的左手解放了。徐素珍堅決拒絕了周益豪要雇車的打算,還是從她同學那里拿來了她的自行車,送周益豪回家。
而徐素珍的家其實離周益豪家不是很遠,大概相差10里地,剛好從縣城回去要經過她家。徐素珍家比周益豪的家要小的多了,就2間泥房,而且又低又矮。先在徐素珍家休息了下,吃了個中飯,飯後看到徐素珍拿出10張10元的錢交給了她父親。很明顯她的父親很激動地接下錢,可能他還在擔心小女兒的學費和田里化肥的問題。這時的初中學費不用30元,學費是從88年和94年這2個年份一下子增加起來的。
徐素珍雖然現在口袋里還有200多元,但知道給她父親太多的錢,還可能會讓她父親懷疑和擔心的,這100元已經按著最大額度給了,這個可是需要她半年的積攢啊,而到杭城顯然徐素珍也要留出足夠的錢來花。
「怎麼這麼多?你自己也要給自己花點,別太虧待了自己。」
「這次暑假到市里和省城里有補貼,所以這次多了點,這也多虧了這個孩子的努力,能讓我拿到這麼多補貼。」不知為何徐素珍向她父親隱瞞了點東西。
「那你可得好好照顧這個孩子,別讓他委屈了。這次考試是不是拿到好名次了?」看來老人很欣慰,也沒有多問。可能是沒有女人照顧的關系,徐素珍父親雖然也才40多歲的人,外表看起來顯得較老。
到周益豪的家,都快吃晚飯了,這次周益豪給他的弟弟妹妹帶了不少好吃的東西。徐素珍看著很奇怪,這些東西可沒有看到周益豪買啊。周益豪去市里時是一個包,回家的時候卻變成了2個包。多出的這個包里幾乎都是胡建軍和其他家長送給他的一些吃的東西。讓他弟和他妹著實高興了半天,連晚飯都不吃了。周益豪的爸媽這次飯桌上難得一句話都不互相頂撞,只是給他們做了頓非常豐盛的晚飯,當作是慶賀。徐素珍也是在周益豪家吃完晚飯再到她的學校宿舍的。
周益豪晚上又在開始構思到杭城能做些什麼,在床上一個人輾轉反側著身子,但很快就迷糊過去了,這是周益豪在重生回到家里睡的最踏實和最沉的一次。早上還在心里想著今天能不能睡回懶覺,然後就听到母親和徐素珍打招呼聲,然後就被拉起來洗刷。
什麼東西是可以引進到這個交通不是很方便,又沒有什麼資源和特色的農村呢?走出去顯然也不合適,一個是周益豪人太小,而且這個時候在外面闖風險太大,而且外面的環境可不是周益豪現在能把握的。這個時候可不是20年後的環境,可以讓人員相對自由流動,相對*制的。這時沒有地方上的強力人物的支撐,或自己家族的關系,是絕對做不了什麼大事,除非是小事,就是開個小店也要處理不少亂七八糟的事。所以必須立足在自己的家,周益豪想到這時候的華西村,大邱莊已經完成了起步,何不學學呢?在自行車的後面托架上周益豪這麼想著。同時還是感嘆這個路實在是太差了,這個顛簸讓周益豪的老是不能很好的適應。
14日的下午坐火車來到杭城,打車來到省城學軍中學的學校門口。這時候的出租車,國人坐的非常少,大多是到這來旅游的老外,因為剛開放,所以來杭城的老外還是比較多的。看這2個穿著打扮都不怎樣的人打出租車,特別是那個小孩,還一副很自然和熟練的樣子,讓司機驚訝的不行。而此時的徐素珍已經習慣了周益豪帶給她的意外了。因為她也沒有來過省城,不知道省城的學軍中學怎麼走,只好听周益豪的建議,坐出租車。這麼一會就5元錢啊,從縣城坐火車坐了5個多小時也才只要了3.5元啊,徐素珍心里有些惋惜地想著。
今天是來熟悉場地的,而且省里14日和15日的上午還要統一再講解點考試內容的,只是周益豪因為手臂的原因,只能在15日上午听一場了,還這讓他們多花了5元的出租錢。
找到負責場地安排的人,因為事先市里的老師和這里的人打好招呼,所以這次還是受到特殊照顧,和徐素珍一個房間,這樣反而到讓周益豪更習慣了。晚上拉著徐素珍的手,2個人圍著西湖饒了一圈,可把周益豪的小腿給走麻了,以前做業務覺得走路是小意思,現在可讓他明白了長征是不好走的。最後到回住宿的時候,是徐素珍背著周益豪回學校的。
晚上游過西湖,感覺有點情調在2人心里蔓延,只是對象不是很好。雖然現在周益豪可以用2只手把玩著徐素珍的Ru房,徐素珍有時模模周益豪的小手和頭。但是周益豪才1米出頭的個頭,不怎麼听使喚的小弟弟,即使趴在徐素珍身上,也沒有讓徐素珍產生另外的想法。她這麼溺愛和放縱著他,更多的是一種像對待自己的孩子般的心思,也和她只有19歲不懂如何照顧孩子,而怕孩子鬧脾氣有關。
而周益豪這麼纏著徐素珍,甚至還使用手段,也有他不得已的原因︰因為他需要一個相信他,又能讓他放心的大人給周益豪做事。周益豪之所以沒有選擇他的父母,首先覺得他的父母的性格不是很適合,另外任何父母眼里的孩子都只有孩子的待遇。而現在事業的起步只有掛在一個周益豪能控制的大人名下才行,等事業發展到穩定階段,那時再讓他父母參與進來。而現在除了徐素珍,周益豪沒有其他能讓他短時間尋找到的合適人選。一個徐素珍人很本分,很勤快,也很善良;另外一個周益豪也希望徐素珍別再重復以前的不美滿婚姻。周益豪是知道徐素珍的婚姻的,也是悲劇的,他的愛人也是位初中體育教師,但是顯然他也沾上賭博和好吃懶做的習氣,丟了工作,甚至到了讓徐素珍用身體幫他還帳的地步。周益豪到廣州的時候,也听說了他們賣房子離婚的事。希望這次能給她帶來點好的變化。
2個人就這麼不雅地躺在床上說著話,房間里也沒有電視,現在的電視還是很少的產物。至少周益豪的村里現在還沒有一家買了電視,印象中,好像明年村里有2戶人家買了電視,一個是家里打鐵的,一個是家里賣肉的。隔壁的村到是有一台,听說是他兒子在大城市給他家里買的,前世手臂好的時候周益豪也跟人跑過去看過。現在周益豪當然不會做這種事了,但是怎麼打發時間也是個需要考慮的事實。周益豪以前也是從13歲就到城里,然後一直沒有回去過的。晚上他還真的有點不習慣,而時常停電就更不習慣了。
很想講點帶色笑話給徐素珍听,但又怕她明白了以後連這種曖昧也不允許他做了,只好止住不講。
「素珍?」
「啊,你叫什麼?是不是癢了。」
「老師,考完試,你陪我在杭城玩7天,行嗎?」
「這麼長時間,你家里人會擔心你的。」一被打岔,她就忘了叫她名字的事了。
「我在市里都一個月,家里還不是很放心我。不是有你在照顧我嗎?」
「要我幫你做什麼?」徐素珍馬上想到可能又有什麼事要在周益豪身上發生了。「說好,騙人的事我不幫你干啊。」
「那你還是把你的24小時的使用權讓給我?」
「我現在還不是就陪著你啊,別搗亂。」可能是被捏疼她了。其實最近徐素珍的Ru房有再次長大的趨勢,這可真的是周益豪的功勞。自從徐素珍的Ru房淪陷以後,幾乎每天都要被周益豪死命的揉啊,搓啊的,捏啊的,徐素珍說什麼都沒用,只有讓他握著Ru房,徐素珍才能跟他在床上好好交流。現在更過分,整個人都壓在她身上,雙手抱著她的Ru房睡覺,每天早上起來都是這個姿勢。
周益豪也感覺到最近他的心里頭有些邪火開始滋長,可能是最近很好地把第一筆資金掙到手,解決了他的當前問題。心里就被徐素珍給吸引過來了。而徐素珍雖然皮膚黑點,人結實點,但是人還是很耐看,是那種越看越好看的類型,俗話說的人有點內媚,而徐素珍這麼長時間和一些市里的官太太的接觸,也學會了穿衣打扮。對周益豪就更有誘惑力了,而周益豪的小弟弟也開始有點反應了,雖然現在腿可以踫踫徐素珍的,但是用手是堅決不行的,這個周益豪不用試也知道。一般來月歷,徐素珍也不會讓周益豪趴她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