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小人物之掙扎 第一卷 社會百態 第四十五章 新年第一天下

作者 ︰ 牆上開關

正月的第一餐是比較講究的,肯定要給最親的長輩拜年吃飯,而娘舅家就是第一個。晚上,周益豪在他大舅馬土祥家隨便吃了點東西,就回去了。馬土祥好像老在躲避周益豪的眼光,而周益豪印象中不怎麼好的舅媽,到對周益豪是十分熱情。

可沒想到,周益豪回到家里,發現馬海燕和夏春霞等在院子門口,「怎麼,不在家里陪你們的父母嗎?」

「我們今天還來陪你,和家里人說好了,在你這過夜,我們家里還很高興我們能過來呢。」夏春霞到先說話了,周益豪看到2個人也凍的夠嗆,不明白大冬天,為什麼她們就要穿這麼少的衣服。

打開門,周益豪讓她們先進去,他自己則到服裝廠的鍋爐房看看水壓和煤的情況。昨天和今天沒有人照看,都是周益豪和周厚德自己看的,明天廠里就有值班的過來了。听說余顏清也要過來上班了,也不知他現在怎麼這麼敬業,有值班的過來,他也就正月初二就要過來上班,周益豪對他可是沒有什麼工作時間的規定的,不過周益豪是非常歡迎有這麼個幫手的。

2個女孩已經在大廳的彩電前看起電視來了,今晚看來她們是不敢練習跳舞的了,看她們走路的樣子,就知道她們的不好受。也不知她們怎麼解釋她們走路的樣子的,也許農村人雖然有大把的時間可以空著,但對家人的仔細還是很不到位的,特別是對家里的女孩的關心。

周益豪還在想到房間里看點書,還是陪2個女孩看回電視,安撫一下她們,就發現方麗君也領著一大幫小孩過來了,馬月紋和馬月琴走在後面。于是周益豪就不管這些人,讓他和一幫10多歲的孩子聊天,周益豪沒有別的原因,還是不會隨便做這種事情的。

剛到書房的門口,電話就開始響起來了,此時的電話鈴聲是很單調的。不知道是誰這個時候給他打電話,不過一般都是胡昕幾個人為多。果然是胡昕,「這麼今天給你打了半天電話也沒人接啊?」

「今天我們全家都去外婆家拜年了,還剛回來。」

「好玩嗎?」

周益豪很耐心地和她說了村里過年的事情,還跟她說了除夕表演節目的事情,讓胡昕很是羨慕。不斷的追問事情的原委和細節,還很委屈的告訴周益豪,「我想你了,去年除夕我還能看到你,今年我還到王府井大街找你了,媽媽說我是個傻孩子。」

周益豪花了很長時間,才安慰了胡昕的小女孩的心思。接下來才有時間看書,沒看一會,又有電話響起。周益豪無奈的放下書,拿起電話听筒。

「猜猜我是誰?」不用猜就知道是洋洋,原來她今年沒有回她爺爺家過年,而是在市里過的年。周益豪可不敢和洋洋說什麼表演的事情,要不電話肯定掛不掉。和她說了些祝福的話,然後就听到她說初五要過來給周益豪拜年,讓周益豪覺得莫名其妙。

哎,墮落的生活啊,看來周益豪想認真學習一會,都沒有那個時間了。這不,又沒看5分鐘時間,房間的敲門聲又響起了。周益豪沒好氣的打開門,現在別墅是很難禁止人們的來往了,不過周益豪的套間還是沒人隨便能進來的。方麗君可是被罵哭過2次的記錄的,村里人都不明白這個小孩為什麼能這麼大火氣罵人,周益豪總要最後保持一些私人地方的。

是方麗君給周益豪帶水果來了,馬海燕和夏春霞站在後面,也拿著瓜子和花生之類的零食。周益豪想想是正月初一,只好停止罵人的沖動。她們3個看到周益豪沒有發火,也就端著盤子進來了。然後是方麗君打開電視和其他2個女孩在次臥里看起電視來了,肯定又是方麗君找了個理由,可以減少和別人搶地方看電視的原因,來周益豪這里霸佔電視的。周益豪的主臥里到沒有電視,主要是現在的一些電影,電視劇周益豪已經很熟悉了,還真的引不起周益豪的興趣。

把手上的書本一扔,還是想想怎麼安排今年的工作,一年之計在于春,早做規劃,至少情況不會壞到那里。這是89年的農歷正月初一,周益豪在他的保險箱里拿出筆記本,寫下這行字。

記憶中有的大事情,89年就一個大學生風潮,引起的首都*廣場的騷亂。這個要讓張一平注意一下,以前他沒有這個經濟能力來湊熱鬧,別因為周益豪的贊助讓他反而陷入不好的境地中。

海南省的建省工作已經在88年4月完成,這是中國的最大經濟開發區,周益豪知道海南的房地產泡沫,要在今年安排時間過去看看。如果能在當地找到路子,周益豪也不會見意掙些錢的。主要是他對郎咸平教授的話比較感興趣,「假設一個地方的領導到任之後,什麼事都不做,光賣地就可以了。但是光賣地GDP就上去了,因為GDP的計算方式就是靠交易,你賣一塊地GDP上升一塊地,賣兩塊地,GDP上升兩塊地。而且你賣的價格越高,GDP上升越快,我們的官員為了個人得形象工程,政績工程賣地越來越高,漲幅是越來越快。請問在座的各位來賓,地是誰的?

地是屬于全體老百姓,地區政府只是代理人,我想請問各位,當你把地賣了,拿了這麼多錢,你做了財政之後,請問你,你有沒有還之于民,你是取之于民,有沒有還之于民。這個錢不是你地區政府財政盈余這麼簡單,而是你有沒有給老百姓購進老百姓應該享有的住房權利,你發現沒有,這些錢花在哪里呢?出國考察,形象工程,政績工程各種各樣的基礎建設,我再講一句可笑的話,地方政府一開始搞建設,老百姓就再也買不起房了,什麼都不做,可能還能買得起房,如果搞建設,就買不起房了。」

周益豪沒有什麼憤青的想法,他已經是過了而立之年,將要邁入不惑之年了,對于這麼無端擁有35年之多的靈魂經歷,卻還是擁有10多歲身體的人,在考慮事情的時候就肯定有很多矛盾的地方。

第三點,周益豪提醒自己必須要有個管理團隊,要不讓他累死在工作崗位上,那將是他最大的悲哀。形成一個制度,對于一個好的制度,周益豪可以很隨便地從後世的記憶中找些出來,關鍵是執行的人,以及監督執行的人要安排好。

第四點,是他個人的問題,就是怎麼安排他的那些和他有了關系的女性的問題。雖然听過政府官員有過100多位全國各地的情婦,還管理的不錯,周益豪至少還不怕後院的起火,最多是他個人的道德被指責,但是一個小孩,能用一個大人的標準來衡量他嗎?周益豪也可以不用理會這些煩惱,不過能把身邊的人安撫好,他也能少些顧慮。

第五點,今年的主要目標和任務,周益豪知道他自己的短處,如果沒有一個目標和一個方向,他也不知道他最終會滑翔到那里。他只是個小人物,沒有那些偉人所具有的那種堅韌性格和強烈的信仰。他現在只信奉先顧好他自己,然後照顧到身邊的其他人,之中他還必須要享受生活的。

揉揉發脹的腦袋,看來一個人要考慮的事情多了,還真的容易讓人累壞了,周益豪還只不過有了幾個小廠,取的了一點成績,就讓感覺到一種高高在上的,同時有些有心無力的感覺。還是做個現成的享樂主義者好啊,今朝有酒今朝醉。

「益豪,來,我這里給你打好洗腳水了。」馬海燕看到周益豪從房間里出來,馬上站起來跟周益豪說道。馬海燕領著周益豪坐到椅子上。夏春霞也連忙過來幫周益豪月兌了襪子,2個人一人一只腳的給佔據了。

「我姐呢?」

「她看完電視,說要到車間里看看她的機器,明天她要值班的,讓我們告訴你,她等下和我們睡有電視的房間。」方麗君在徐素珍不在的日子,老是佔據那個次臥,主要是為了看電視。

「你們沒有和她說什麼?別讓她知道我們的事。」周益豪不得不再次叮囑了她們一次,「你們有時間,就在健身房練習一操,多看些學習體操的錄影帶。徐老師回來了,你們就先回家,等正式上班的時候,我給你們在三安排個房間。」

「知道了。」2個人明顯臉上露出笑容,周益豪也不知她們要給他搓多長時間的腳,只好提醒她們,給他擦干了腳,穿上拖鞋。農村的女孩在服務起人來,是有2種極端表現的,一種是什麼都看不到,好像她自己是大爺;一種就是什麼都放的下,什麼事情都做的很理所當然的。而很幸運,周益豪至少找到了2個比較能服務的丫鬟人物,周益豪有些羨慕起古代的公子哥,那才叫真正的人上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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