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聯是地球上佔地最大面積的國家,前蘇聯國土面積2240多萬平方公里,約佔世界總面積的1/6,佔有東歐的大部分,以及幾乎整個中亞和北亞;陸地與挪威、芬蘭、波蘭、捷克斯洛伐克、匈牙利、羅馬尼亞、土耳其、伊朗、阿富汗、華夏國、蒙古及朝鮮接壤。在這個國土廣袤的國家,生活的人口只有3個多億。在這個掠奪了我們國家150多萬平方公里的近鄰,我們卻在學習他們的英雄媽媽。
周益豪的航班在蘇聯的最東邊最大港口城市海參崴降落,這是一個很容易就踫到華人的城市,在這個國家的西伯利亞以東地區,國人特別是東北人,在這里長期發展,為這個國家的經濟發展任勞任怨。可是華人似乎在外面都是付出多,而收獲顯得特別少,看著在城市里忙碌的國內建築工人,周益豪心里還是有些感觸國人的對外政策的,國家弱小,什麼都不好說啊。
原蘇聯的克格勃效率是非常高的,特別是針對國人,周益豪他們一下飛機,身邊的4個退伍軍人,3個國內有過政府機關工作背景的女士,還有2個專業的保鏢都被單獨召集談話。周益豪有些好奇這麼高效率的情報機關為什麼在國內就要發生的重大事務中顯得碌碌無為呢。
周益豪在機場里等了半天,才一起來到周益豪要求下榻的酒店休息。戴佳好像跟幾個人串好了口詞,周益豪也當做不清楚事情發生的原委,責怪了下這個國家的神經過敏,也就絕口不提了。
在這里,周益豪會停留比較長時間,大概會有一個星期,但是主要原因不是因為這里的風景,而是就要到來的蘇聯解體,能在他大分家的時候乘機撈一把,周益豪是不會放棄的。周益豪現在對做自己的實業實在已經提不起什麼興趣了,也是他為什麼企業發展的好好的,在最需要人手的時候,他卻抽調了大部分的管理人員出去游玩,而且他們以後也不會再回到原來的工作崗位中了。
周益豪都不知道他的腦門子上被刻了個「盧」字,還覺得現在盧老爺子越來越好說話了,甚至還給了一個周益豪可以直接聯系他的電話,讓周益豪時常打個電話騷擾一下他。這次,盧老爺子給周益豪牽線了一個他年輕時候就有交情的蘇聯高官,听說他會派人過來和周益豪接觸。
周益豪不知道他在蘇聯的解體中能換回多少失去的東西,但是現在周益豪開始醉心國際金融,這麼大的國際事件怎麼能放棄呢。周益豪破天荒地泡完溫泉沒有讓身邊的女人陪著,他現在似乎能控制住泡完溫泉後的沖動,能儲存一些能量等到用的時候再使用,雖然效果會明顯降低。只是周益豪泡完溫泉思路會特別清晰,于是很多決定現在都是周益豪在泡著溫泉的時候下的。
在房間里給馬雲仙打了個電話,雖然知道有人竊听,可是周益豪也只是給預先留在小賣部的一個公用電話發一個信息,那邊的人听到周益豪說出一個指定名字後,然後說打錯了,周益豪就放下電話,另外再撥一個國內的電話煲一個長途國際電話粥,和胡潔,徐素珍,自己家里聊聊外面的所見所聞。
信息是早就講好的,讓馬雲仙到約定好的地方會面,到時周益豪會另外給她們任務。馬雲仙這個日本女人還是有些能量的,在這個老毛子的地方似乎也混的不錯,注冊了好幾家貿易公司,進行一些所謂的外貿生意,有多少是合法的,周益豪也不關心,周益豪從內心里還是希望馬雲仙能好好做生意的,如果能成為他的一個助手就更好了。如果在蘇聯就這麼被專政了,周益豪也是會慶幸的,至少他們的秘密就有了保密的保障。
周益豪忙完了事情,想著晚上怎麼度過這個「莫斯科郊外的晚上」,房門被敲的震天響。誰這麼沒有禮貌,周益豪有些好奇地打開房門。一個明顯是軍官打扮的人,身後跟著4個也是同樣打扮的人站在周益豪房門的門前。然後是付得彪帶著2個保鏢站在他們身後。
「你是周益豪同志嗎?我是受我的老爺子吩咐,特意從部隊里趕過來看你的,我是葉菲姆,和盧永強認識。」領頭的老外說著還算流利的中文,連前後鼻音都能分清。
「歡迎,請原諒我不會說俄語,我會馬上要求讓翻譯過來的。」沒有想到盧永強的交友這麼廣闊,還真的三代才能變成貴族,交往的可都是無白丁的。周益豪說要到蘇聯看看的時候,盧永強主動幫周益豪聯系他的老爺子,盧老爺子也就特意給他戰爭年代就結交下來的老朋友打招呼,只要不涉及國家利益和政治勢力較量,照顧一下個別私人利益,革命感情還是非常容易交流的。
在蘇聯,私人旅游者再有錢,也是不可能隨便就訂到好的酒店,好的東西,都集中在需要特權階級才能享受的地方。
「今晚就算了,明晚,我給你們換個地方,這個地方太差了。」蘇聯的解體已經走上時間列表了,從結果導向看問題,周益豪就覺得蘇聯的解體似乎非常正常和按部就班。
由于長期殘酷、頻繁的政治斗爭與運動式的政治運作,使人們產生了極度的政治疲勞與強烈的政治厭惡,而這大大助長了普遍的政治冷淡。人們越來越用嘲諷的眼光來觀看政治家們的種種表演,並盡可能地與「官方」保持一定距離。
蘇聯計劃經濟體系的僵化、過度發展國防工業、民用工業技術水平落後等等,但很少有人注意到,蘇聯後期的全面福利制度和高福利、高消費水平也是蘇聯經濟日益衰敗的重要原因。從赫魯曉夫時代開始,斯大林時期那種行政高壓和廣泛的恐怖政治就已不再使用了,蘇共和蘇聯政府開始注重不斷提高人民的生活水平和國家福利水平。到了勃列日涅夫時代,由于意識形態越來越失去號召力,社會不滿日益增加,「花錢買穩定」,用高福利來邀買人心,以換取老百姓的政治服從的方法,由于直接風險小、實施容易並見效快,首選而成為一項長期政策。因此,到了七十年代末期,蘇聯民眾的生活水平就達到了相當高的水平,商品供應充足,物價低廉,大量分配新建住宅,電視機、冰箱、洗衣機等耐用消費品迅速普及,老百姓的儲蓄也不斷增加,那時蘇聯人的購買力就幾乎相當于今天國人的購買力。
初次見面,周益豪想體會一下蘇聯軍人對金錢本質的認識,總是听人說想要一個人滅亡,必先使其瘋狂。借口要讓葉菲姆看看他在其他國家拍攝的照片,同時讓在房門外的付得彪招待其他人。周益豪在箱子里夾了些美鈔,這個是在韓國換的,從里面拿出一萬元,順手就遞給了葉菲姆。葉菲姆愣了下,就接過去,先看了看鈔票的真偽,就裝到他的口袋里了。
看來第一步很容易就邁過去了,只要能找到收錢的主,周益豪就不怕送,羊毛終究還是要出在羊身上的。周益豪相信只要自己運作的好,這個國家發生的事情,會讓周益豪創造更大的財富和更高的社會地位的。周益豪對他的行程就充滿了期待。
「你果然如盧永強說的那樣大方和爽快,你這個小朋友,我交定了。走,我們現在就到外面喝酒去,明天讓人給你們換酒店。」拉著周益豪就往外走。
周益豪听說喝酒,就有些頭疼,不知道他還是未成年人嗎?這些泡著伏爾加長大的人,听說在酒桌上就敬佩比他們更豪爽能喝的人,周益豪身邊還好有一個千杯不醉的人物,這次付得彪有英雄氣概可以展示了,華夏泱泱大國,能人是無數的,周益豪還是有些信服書上說國家地大物博,可惜就是不能平均,一旦到了人均,似乎就不是國內官員的責任問題了。
旁邊房間的女人盡管極力反對,可是戴佳是在蘇聯留過學的,知道蘇聯男人喝酒的氣氛,也就只好看著6個男人,應該是5個大個子和一個比較單薄的小男人揚長而去。葉菲姆甚至都沒有和她們打個招呼。
2輛車在一個有士兵站崗的別院里停下,是一個可以讓貴族參與進來的軍官俱樂部。或許還是那些有特殊愛好情節的人在這里獵艷的地方。
「朱可夫將軍的包間,已經預定的。」這里的包間是用蘇聯二戰的時期的名將做名稱的,什麼崔可夫、鐵木辛哥、伏羅希洛夫、華西列夫斯基,果然有軍官俱樂部的特色。
「听盧永強說,你特別對年輕的小女孩有興趣,不錯,是個同道中人,小小年齡就有男人本色,到莫斯科,我一定好好滿足你這個願望。」也許這是一句對周益豪送出一萬美金的回應,證明他也不是只收錢不干事的主。
周益豪听不懂他們和服務員的交流,只好先坐在座位上,和付得彪小聲商量了句。
「等下別客氣,有能力就全放倒他們,以後說不定還能用上他們。」
「行,沒有問題,自從跟你到國外來了後,就沒有敢盡興過,在打擊越南的時候,我和他們的人也見過幾回,那時我還上不了桌,早就想在桌上和他們拼一回了,這次一定讓你滿意。」
葉菲姆另外帶了4個女軍人過來,應該是和他認識的。讓周益豪和付得彪之間空出一個位置,坐了一個女軍官,介紹是叫卡捷琳娜中尉,她負責招待付得彪,在周益豪和葉菲姆之間坐著一個叫克謝尼婭的上尉,她負責招待周益豪,葉菲姆自己邊上的一個叫伊斯克拉的少尉陪著他,應該是他的舊歡。在周益豪和葉菲姆之間還站著一個叫安菲婭的女衛兵。葉菲姆應該是介紹她們的時候省略她們的姓,以及一些長串的前綴,要不肯定不是這麼容易讓周益豪記得。
葉菲姆帶過來的幾個軍人,開酒瓶非常熟練,都不讓服務員動手,就立馬在酒桌上擺了一長溜的高度伏爾加酒,雙方語言也不通,只好以酒為言。知道周益豪不怎麼會喝酒,葉菲姆就另外讓人給周益豪調了雞尾酒過來,也算對周益豪的額外照顧。周益豪還是第一次喝這個酒,入口還不錯,在第一輪的敬酒中,周益豪就喝迷糊了,看來酒量還是不行,周益豪也就這麼靠在克謝尼婭的懷里睡過去了。這個女軍官也感覺有些掃興,來喝酒享受的變成了照顧孩子的保姆。
還好付得彪一個人在酒桌上大殺四方,雖然語言不通,可是舉杯的動作是通用的,氣氛變得更加熱烈,連扶著周益豪的克謝尼婭都開始上陣助酒了。付得彪果然不負周益豪所望,包括葉菲姆5位男軍官都喝到酒桌下了,勤務女兵也不是站著,而是趴在酒桌的菜盤子上。陪著付得彪的那位女軍官現在已經倒在付得彪的懷里睡覺了。
周益豪醒過來的時候,似乎只有2位女性還清醒著,其他的都已經醉回故里,魂游西方。葉菲姆抱著桌子的一只腿,當做是他的老相好,「親愛的,拿出你的本事,招待好這2個客人,讓他們體會一下你的本事。」似乎對著椅子喊得特別起勁,還夾著俄語和國文,看來他還能喝幾杯。
付得彪還在給他懷里的女軍官灌酒,他自己也喝著。2個清醒的女軍官先扶著周益豪到樓上的套間休息,然後想讓付得彪也上去休息,可是付得彪似乎還想喝酒,懷里的女人被搶走了,就找躺在酒桌下的男人喝酒,還是一人一杯,絕不含糊。最後听說是上尉軍官用了一個酒瓶子把付得彪給引了上去休息,真不明白,一個空酒瓶子就能把一個平時很精明的男人給騙的團團轉。
本來周益豪還以為跟著這位據說能享受特權享受的人,會見識到一些周益豪無法見識到的東西,現在可好,什麼都沒有看到,就被灌醉在酒桌上。周益豪在她們也參與到拼酒的過程中就醒來了,只是怕被人再灌酒,才一直裝睡。看著身邊的月兌得一絲不掛的女上尉,周益豪難得沒有變現出一個豬哥的樣子,可能以前他會忍不住撲上去,現在還真的能完全控制住自己。只要在這個國家發展出自己的實力,這種待遇就不是什麼待遇,叫基本的禮節招待。
現在周益豪對這種主動送上來的東西已經不感興趣了,現在女人這個資源,對他來說真的不是問題,他相信以後更加不是問題。誰知道她是不是什麼公交車之類的交際花呢。
周益豪知道付得彪有裝醉的可能,可是人家難得享受這種齊人之福,周益豪也不好意思打擾人家。等到這個女人確認周益豪對她沒有興趣後,這個女上尉也就沉沉睡去,她酒也是喝的不少的,只是上司有命令,才勉強堅持這麼長時間沒有睡去,現在人家已經明確不需要,她也就算完成任務了。
早上,周益豪把付得彪叫起來,付得彪好像有些忸怩,應該是在女軍官的身上得到了某種滿足,然後發現他似乎有些舍棄不開這個女人。
「喜歡的話,可以常來,不過別把自己賣給她就行。」周益豪接過和他一個房間的女人給他送過來的外套,西伯利亞的夏天早上還是有點涼的。等她去通知葉菲姆的時候,周益豪跟付得彪說到,「這里我本來就想安排人手,如果你喜歡的話,我就讓你在這里負責。」
付得彪一直沒有說話,在回去的車上才對周益豪說道,「可是我不會做生意,會不會把你的生意搞砸了。」
「沒有其他顧忌嗎?如果是這樣,那你大可不必擔心,你只要做好我讓你做的事情,其他的可以讓別人教你,我也會派人來協助你的,主要是我就信任你,其他人我不敢隨便相信。」
「我覺得我還是喜歡和這些人喝酒的。」付得彪不知道他接下去的生活會怎麼樣的波浪壯闊,他必須在周益豪離開歐洲的時候,然後帶一個他的戰友,留在蘇聯,完成周益豪吩咐的任務。
一行人再次從海參崴出發,乘機來到蘇聯的心髒城市莫斯科,葉菲姆也是說到做到的,在莫斯科很好客,讓周益豪見識了什麼是權貴的擺場。多少滿足周益豪對這些上層人士生活的猜測,原來他們真的很能花錢,似乎那花的就不是他們自己的錢,也就只有不是自己的錢,花起來才這麼大方,就好像今天不花了,明天就會離他們而去的感覺。
和馬雲仙會面是秘密的,周益豪躲開了戴佳和葉菲姆等人的視野,不是不信任他們,只是不讓戴佳她們左右為難,知道了情況她們肯定要權衡是不是要匯報,與其如此,不想她們匯報的東西,周益豪干脆就不讓他們知道,想要一個好的助手,必要的手段還是需要的。
偷偷在一個有溫泉的旅館里和馬雲仙幾個人見的面,馬雲仙還是帶著她的2個女助手,3個女中學生沒有過來。在蘇聯周益豪一直沒有暴露他的超能力,主要是怕這個國家對外國人監視太嚴,現在終于能發泄一下他的能力了。在馬雲仙的身上,周益豪可以無所顧忌,而且馬雲仙也是一個奇怪的人。她似乎在性格上就有天生的奴賤性子,不管周益豪怎麼折磨她,摧殘她,她都受之如飴,真是一個好的性NU。如果對她客氣,她就會想著怎麼爬到周益豪的頭上,做什麼女王的美夢。
她們3個人好好讓周益豪盡興了會,周益豪才感覺這幾天似乎有些上火,原來這個能量也不能隨便不斷補充,只有發泄完了,才能再次補充,可是周益豪最近老是泡溫泉,卻一次也沒有在女人身上盡情發泄過,這次感覺有些不同,似乎人的身體更加輕松了。周益豪看著馬雲仙的臉龐,這是一個很嫵媚的女人,真希望她會在蘇聯的動亂中不會煙消花損。
周益豪給馬雲仙再次轉移過來一些秘密資金,讓馬雲仙在蘇聯多注冊公司,多結交這里的權貴,同時多進行一些盧布的銀行長期貸款,不考慮一年期的,只考慮2年期以上的銀行貸款,利息和好處費可以商量著給。
「周君,你什麼時候才把你的藥交給我們生產銷售。」馬雲仙雖然連手指頭都不想動,可是還不忘周益豪的這個特效藥,周益豪的這個特能,被馬雲仙認定是周益豪秘密研發出來的。
「還處在試驗階段,現在還不適合量產。」周益豪敷衍了會,然後正視說道,「你在蘇聯的一些行動要注意保密,這次的資金非常龐大,運作的好,我會給你意外的獎勵的,一定要完成我布置的任務。」
「嗨。」馬雲仙很莊重地點了個頭,直接就把額頭上的皮給踫破了。周益豪才放下心來,這次他還是有所收斂的,要不馬雲仙也會像她的2個女助手那樣不省人事的。
在陪同到莫斯科的當晚,周益豪再次花費了2萬美金,葉菲姆也淡然受之,似乎這個就是他應得的報酬一般。周益豪希望他到時胃口能再大些,這樣他做的事情也就會更有價值。離開之前,周益豪把付得彪叫了過來,讓葉菲姆好好提攜一下付得彪,同時給付得彪辦理一些相關手續,大概等付得彪陪周益豪歐洲游一遍的時候,他可能就是一個合法的滯留蘇聯的商人了。當然周益豪第三次送出了手上的美金,讓葉菲姆非常責怪自己,竟然沒有找到讓周益豪滿意的女伴,答應下次一定先準備好,再招待周益豪。
有錢能使鬼推磨,古人早就這麼總結過的,周益豪也似乎對金錢的魅力有了更深的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