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英年早逝。」
「這個雖然很不好,可是也不是最慘的吧。」
「是啊,主要是他死後卻還能看到他的老婆被仇人操,兒子被仇人打,辛苦掙得房子讓仇人住,他卻沒有辦法找那個替代他的角色的平且前世有仇的男人報仇,你說他慘不慘。所以有錢有漂亮妻子,有兒子的,千萬不要英年早逝。」
「我發現你嘴里現在都不留德了。包容妹妹唱的這麼辛苦,怎麼也要夸獎一下吧。」
包容的身後就跟著肖春蘭,也真是的,你就不能也當做沒有看到嗎,真是不識趣。
包容今天穿了一身潔白的連衣裙,還是很養眼的,在夏璐身邊坐下,就拿起杯子,往嘴里倒,喝的比較快,主要是歌唱的多,嗓子太需要水分滋潤。整杯都喝進口里,然後就是連忙想吐,卻吐不出來,連忙夾菜吃。杯子里的白開水被周益豪沒事的時候換成白酒了,也不是很高,就是42度,南方的白酒度數算是比較高的。
包容也不知道今天那根筋出問題,知道被周益豪耍了,以前是不敢反抗的,吃了點菜後,直接對著酒瓶灌了一口,然後就要來喂周益豪,這下,在肖春蘭眼里,周益豪是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
走在後面的肖春蘭明顯有些發愣,仔細再看看周益豪,確認沒有認錯,然後就站到田春花的邊上,用眼楮直愣愣地看著周益豪。包容放開了她的心扉,其實跟周益豪能胡鬧到一起去的,她以前就是跟著一幫太子爺熟悉這種胡鬧氛圍的,直接用雙手抓住周益豪的頭,一定要把口里的酒給送到周益豪的嘴里。
這個動作在現在好像也沒有什麼了不起的,可是這個世紀的90年代處,幾乎就是流氓和非禮的鐵證,在國內是到哪里都洗不掉的。
看到她的學生在她面前準備表演這種成人節目,肖春蘭是沒有心理準備的,好吧,就算長針眼,我也不放過你這次明顯違反中學生行為準則的行為。
用眼楮眨了眨,可是包容就當沒有看見,親到周益豪的嘴後才放開周益豪,這個動作,讓酒吧里那些有小龍女情結的男人感覺好像打翻了五味瓶。
「哼哼。」肖春蘭不得不出聲,她也看到不是周益豪的主動,有些羞恥這個長的儀表端莊的女人的行為,怎麼也看不出,她還是這麼一個女人,真是看人不能看表面。
「啊,你是肖老師。」夏璐一直在看著他們大鬧嬉戲,此時才看到肖春蘭站到桌邊,她一般都會陪周益豪上下學的,是見過這個美女班主任兼英語教師,有些粗心沒有注意誰過來,還以為是服務員,加上包容擋住了她的視眼。
「你是?」還有人能認識她,她對夏璐是沒有印象的。
「啊,肖老師,怎麼你也來了,我們這里在慶祝這位姐姐生日,剛好,你也過來一起熱鬧一下。」看到美女班主任過來,周益豪在腦海里怎麼也要想個理由,方便2方都好下台。
哼,生日,蒙誰啊,生日蛋糕呢,雖然有些吃的東西,可是怎麼也不像是生日酒席的樣子。
「是啊,是啊,你是肖老師啊,我們常听益豪說起你這個班主任,說人長的可漂亮了,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快,請坐,他們胡鬧了點,今天還真的是剛才這位上台唱歌的小妹生日,我們是拉益豪過來給她慶生的,他們2個人從小就愛鬧。」田春花還是有做秘書的潛質的,知道給老板分憂,反應也很靈敏,這個是搞情報的必須素養。
這下還真的有些迷惑了,難道真是自己多心了,算了,左右自己也沒有說什麼,先以不變應萬變。服務員對這里還是會額外關注的,當下就有人過來招呼肖春蘭,把她桌上的一瓶飲料拿了過來,給她添了個座位,加了碗筷。
「肖老師,你好,這是我的幾個表姐,從小一起長大的,今天她們過來看我,剛好是她生日,于是就讓我到這里來幫她慶祝了,我在辦公室里不是說今天有些事情嗎,就是這個事情。對了,生日蛋糕,怎麼還沒有送來啊,打個電話,讓人趕緊送來。」看著肖春蘭就是望著他,周益豪只好開口招呼,順便給雙方介紹一下。
「真是冒昧了,我看到學生在這里,忍不住就過來看看,祝你生日快樂。」包容只有接受了這個不是她生日的生日祝福,還要裝作很高興接到陌生人祝福的高興勁,白了眼周益豪,然後也到底沒有拆周益豪的台。
「謝謝,您是請都請不來的貴客,我的表弟很頑皮的,欺負女生是他最喜歡干的事情,還喜歡胡言亂語,你一定要好好教育他,他不听話,你就打他,沒有關系的,我們都知道他很皮的,他父母那里你不用擔心,我們幾個都會為你說話的。」包容是抓住機會,也就不忘給周益豪添些麻煩,她知道,周益豪對一些小事還是很放的開的,不會因為這個事情,隨便少處罰她的,現在也沒有什麼好怕他處罰的,當人到了一定交往程度,他怎麼處罰,她都可以當作是對她的愛和重視來理解就可以了。
「益豪在班里還是表現不錯的,和同學的關系處的也很好,你太過擔心了。有什麼問題,我一定會和他家里人取得聯系。」還是不怎麼認同這個女人的,和表弟也不用這麼表現吧,好像一個賣唱的,對男人表現的這麼饑渴,連表弟都要拿來實驗,也許是漂亮的女人都喜歡丑化對方的。
「我是益豪的日常生活監督人,他父母有些忙,就讓我照顧他的平時生活起居,如果有什麼需要家長配合,我一定積極配合。」田春花這次當起周益豪的監護人的職責來了。
哼,你也不是什麼好女人,跟一個小男人這麼勾肩搭背的,還隨便讓你表弟吃豆腐,肖春蘭也不知道她今天是怎麼了,老喜歡在心里非議同類。
3個女人一台戲,現在多了一個女人,戲里的劇情就稍微有些復雜了,周益豪就當自己是看戲的,夏璐好像覺得自己也是陪看的,田春花和包容開始與這個美女班主任開始斗起心眼來了,她們也是有任務的,就是必須阻擋周益豪另尋新歡,完不成任務,也是要受到女人團圍攻的。
我去下洗手間,周益豪借口走到外面,讓付得勝去旁邊的蛋糕店訂一個蛋糕,想想包容的惡作劇,自然也要在蛋糕上做點文章。然後再回到座位上,肖春蘭和包容2女已經戰斗到白熱化程度了,好像在某篇文章的觀點上發表各自的見解,這個搞文學的,對于自己的見解還是很在乎的。
「益豪,你來說說,人的一生應該怎麼過,我們在談鋼鐵是怎樣煉成的。」竟然在酒吧里討論這種中學生的話題,哎,真是的。
「你要怎麼過?」周益豪才不想因為這個被卷入爭斗。
「寧願跑起來被拌倒無數次,也不要規規矩矩走一輩子。就算跌倒我也要豪邁的笑,我認為這個才是生活,為了他所謂的崇高的事業,放棄了他自己的愛情和生活,我不知道這樣的人是不是真的可以讓我們學習。什麼回憶往事都是為了人類的崇高事業而奮斗,我覺得他太美化自己了,地球沒有誰都可以轉的,他的精神是可以值得學習,可是也沒有必要把他當做所有人的人生的偶像,因為他是虛構的,而且他終究也是有時代局限性的。」
包容可能受到周益豪的思想毒害太深,特別是周益豪最近因為創業受阻,自然有些心中不忿,于是開始爆料一些這個時代沒有辦法獲知的真相,讓包容整理他的一些言行,她也就慢慢被同化了,特別是她其實是見到上層的陰暗面的,那種認為必須無私奉獻一切的想法,她似乎也就死了這片心了。
肖春蘭卻是一個很崇拜小說的主人公的,她的思想也是認同因為偉大的事業就可以犧牲個人利益的迷信者,國家,家庭,個人,她肯定是這麼擺列的,這個也沒有錯,只是,沒有人自然沒有家,沒有家談什麼國,似乎也沒有錯。
周益豪是心里認同包容,可是嘴里是不會說的,這不是找麻煩嗎,不過田春花畢竟受國家多年培養,她的思想覺悟自然不是包容能比的,只是她也沒有隨便插入進去爭論。
還好,不一會,就有蛋糕店里的人給這桌送來了蛋糕,蛋糕很大,因為字寫的不少,可是看著蛋糕上面的裱的字,讓包容因為爭論而臉紅的顏色立馬有紅變白,然後是再變紅,而肖春蘭卻是一副,原來你的理想就是這個啊,那我還真的不好跟你爭論這個。實在是志趣相差太大,地球上還是要允許不同的人存在的,而為什麼世界不和平也就有了解釋,因為不是所有人都是認同一個價值觀的。
蛋糕上面寫的是,「生日願望,我要做二女乃」,包容扔下一句,你們吃,我要唱歌,然後她這個應該慶祝她生日的人就真的不管幫她慶祝的,走到台上,一把奪過一個男人手中的話筒,「接下來,我為大家唱首情歌,愛我的人和我愛的人,希望大家喜歡。」
盼不到我愛的人,我知道我願意再等,疼不了愛我的人,片刻柔情他騙不了人,我不是無情的人,卻將你傷的最深……
看來回去後要給她放長假了,果然,她一直霸佔著舞台,直到喉嚨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