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海燕因為無奈而被迫,因為麻木而主動,只是汪楚楚的另一位姐妹,在現在這個時候就顯得非常另類,也很有探索真理的勇氣。這個叫于晴的女人,是汪楚楚的頭號干將和好姐妹。周益豪對汪楚楚的骨干必須有足夠認識和了解,良好的開始,成功的一半。雖然周益豪好像一點也不想踫這些事情,可是對起先的人事還是投入十二分精力去應付的。
汪楚楚用汪海燕負責後勤管理,用于晴做市場開拓,她自己統籌全局,她還是幫她的丈夫管理過公司的,這些起初的公司框架她做的得心應手。周益豪到北方才待了不到十天,可是汪楚楚組織的人手已經開始盈利,而且明顯的是一天一個台階,利潤非常可觀。這個無本買賣,生意就是好做。
于晴的資料也很詳細,她出身于干部家庭,父母都是領導,家里條件非常不錯。她通曉音樂,能歌善舞,人長的還非常標致,是那種一看就好像媚到骨頭里的人。照片里,她顯得文質彬彬,小鳥依人。可是事實,她的追求就和別人有所區別。從小就耳濡目染,對上層人士的生活司空見慣。因為從小就出落的很標致,是周圍人的贊美對象,自信心就非同一般。只是她的父母給了她能給的條件,但是對她的真正關心似乎不夠,讓她的行為很怪癖,有時候她的愛好真的很不同。
當她讀小學的時候,就看到了她的母親會在家里接待一下老領導,而且有時候他父親還在外面的花園守著,她不是很懂。不過她的父母都開始漸漸升官,她還是知道的,當她讀了初中的時候,似乎有些明白了她父母升官的訣竅。她父母信奉的是,有得必有失。
于是她把這種訣竅用到她的學習上來,初二就開始和同學談戀愛,卻被她的父母很粗暴地結束了她的初戀。高中的時候,她父母希望她能跟一個領導的兒子好,可是她卻真的不喜歡,主要是他沒有才就罷了,還長的很胖,很會嚇人。她受不了父母的安排,跟班里的班長好上了,可是結果也是沒有結果的。
高考她沒有參加,因為參加她也知道考不上,她的中學有這麼多政治任務,這麼多愛好,自然沒有辦法把精力放在學習上。還好那時的政策好,只要父母是公職人員,那麼兒女的後路就沒有問題,她成為了政府辦公室的一個干事。她受不了辦公室的那種約束,可是公家就是好,只要上面有人,就沒有人來管你干什麼事,只要有人罩,就是領一輩子的空餉也不會有人來管你的,就這樣,她雖然拿著公家的工資,可是一個月能有一天去報到一次就非常不錯了。
她父母在這個方面還是比較寵著她的,還給她介紹了不少社會上的成功人士認識。那晚,她才19歲,剛成年,就認識了一個她父母給她介紹的有錢的老板,是某個大領導的後代,然後她主動地成為了人家的情人和二女乃。
對她還是不會當做一般的情人和二女乃對待的,老板畢竟是一個做生意的人,對她很大方,金銀首飾,存折現金都不少。她似乎過的非常不錯,不過她不是那種很安分的主,她可能會暫時忍受這種金絲雀的生活,時間長了,她就準備尋找新的生活方式。
對于開放的前幾年,政策和人心都是不穩定的,而這時候的老板和生意也是不穩定的,不穩定中容易發財,同時也容易破財。有一天,她離開了他,因為他破產了,還成為了階下囚,因為他的父親也下崗了。他認為是她毀了他,給他帶來了厄運,于是就把她的父母也給牽連上了,她的父母雖然沒有因此而下獄,但是也就跟風光沒有任何關系,被提前坐上了冷板凳。
她大手大腳慣了,存款很容易被揮霍一空,而且她也失去了可以白領工資的崗位。女人變壞就有錢,她雖然不是一個壞女人,但是她自己也認為自己不會是一個好女人。她找錢的路子還是很多的,這個時代是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她先是把自己推銷給一些她認識的公子哥,下了海後,同時開始做起拉皮條的行當,給那些有錢有權的介紹小妹妹,收入非常不錯。她樂在其中,似乎比讓別人圈養還舒服。
她是一個喜歡尋找刺激的人,可是畢竟還是人小年輕,社會經驗有些不足。一次她喜歡上了一個有些年紀的老板,這個老板走南竄北,一生經歷無數,很吸引她。可是卻被這個老板騙了一無所有,還把人給押在一個地下賭場。她在那里待了有一個多月,是被汪楚楚過來玩的時候,因為那天她手氣好,就花錢給贖了出來。同道的人就是容易聊到一起,然後2個人成為了好朋友,汪楚楚是一個很容易相信別人的人,她那時也不怎麼把錢當錢,吸毒還沒有癮,她對這個錢不太感興趣,也就對一些認識的姐妹很仗義,她在她們的圈子里還是很有人緣的。
于晴似乎一點都不痛恨那個騙了她所有錢財,還把她賣到賭場的男人,她似乎對在賭場里接觸的人更感興趣,和他們一起研究一些人體的感官,她甚至都沒有染上必要的病。她對自己身體的構造這麼入迷,那種勇于探索的精神,都讓她無暇理會那些同樣刺激的賭,毒。她們還會在一起互相安慰,周益豪心想,這個同志關系,不知道會不會讓她們有什麼麻煩。
她能專注于自己的愛好,雖然這個愛好不是很好,但是她卻能阻擋那些腐蝕一切的毒品,是讓周益豪好奇的。而汪楚楚因為仇恨那個賣毒給她的夫婦,懷著仇恨踏入了戒毒所,戒掉毒癮,也是讓周益豪覺得奇怪的,看來世界之大,真的是無奇不有。前世,周益豪想戒掉賭癮,可是效果一直不好。
听說,最近于晴熱愛上了給人拉皮條,汪楚楚的事業能這麼快打開局面,于晴功不可沒。她有這麼多的朋友,還這麼知人善任,還是讓周益豪感覺可以把這個灰色的產業交付給她的。希望她能一直保持這樣的水準,加上周益豪的眼光和資金的支持,那麼,這個無疑也是一個很大的聚寶盆。
後世官員在一些桌上都直接說起什麼繁榮昌盛,繁榮是不能離開娼盛的。很多東西,我們說,不允許,它就真的沒有嗎,這個跟掩耳盜鈴沒有什麼區別,可是我們現在的人,似乎都在嘲笑那個掩耳盜鈴的家伙,只是我們在嘲笑的同時卻都在做著這樣的事情,好像一點也不覺得好笑。
周益豪不知道後世的發展是不是需要人性中都去了感性,留下的會不會只有理性,或許當我們的後後代,都被機器人所代替的時候,也許也有可能。周益豪在涉及這些產業的發展的時候,腦海里常常會浮現人性的辨別。
其他人的資料,周益豪也都仔細看了一遍,不過這些人因為時間關系,周益豪還沒有更清楚的資料,而且她們是下一批的備選者,還是有很多時間去了解她們的。沒有經過周益豪認真仔細研究的人,周益豪是不會讓她們中的人隨便出任骨干的。灰色產業更需要謹慎,這個做錯了,那麼悔過的機會就更少了。他不認為他還能再次獲得重生的機會,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團隊的建設還是不需要急在一時的,必須嚴格把關進入的人選。只有真正進入正軌後,周益豪才可能真的放下他的精力。好掙的錢,自然伴隨高的風險,這個道理,底層的老百姓是明白的。
人站的高,自然就看的遠,于是更多好的東西就會覺得都是在自己的腳下,任憑自己索取,可是真的能不能獲取到,也不是誰都有這個本事的。不過站得高,望得遠,見得多,胃口自然就大,貪念也就會增多,這個周益豪現在就有了這樣的毛病。
還好,他現在可以不用太多的時間和精力,就可以很輕松地選取方向,這個是所有成功人士最得意和最需要花時間考慮的問題,對目前的周益豪來說,似乎不費吹灰之力。這樣自然讓他的貪念增加不少,但也會讓他有更多的時間和精力投入他感興趣的東西上。周益豪有些認識,當有些東西失去,可能還真的會讓你多一些體悟,所謂塞翁失馬,焉知非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