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難得的在家碼了一天字,今天又有事,下午沒空,晚上再更五千,湊齊一萬字,明天領證結婚,估計頂多就是五千字,還得明天抽空碼好,明天晚上要宴請親朋好友吃飯,肯定是不行了,大家明天能給老魚一點驚喜麼?人生一世,估計就明天這樣的日子最最特殊和珍貴了,值得紀念,同時,祝大家現在或是將來都會婚姻幸福,白頭偕老,願天下有情人,終成眷屬——
同樣是女人,斐婉君對性的需求並與一般的女人比起來,並不是特別的強烈,平時肯定會想,但也不至于太過迷戀,因為她到底是沒有過經驗,估計沒嘗到甜頭,自然也就不會樂此不疲。
但楊天佑就不同了,大半年的時間沒踫過女人,此時被斐婉君算計,被藥物這麼一刺激,那可就算是出籠的獅子,威武雄壯,又豈是斐婉君能輕易滿足的。
這就好比一句話,非洲呆三年,母豬變貂嬋。
斐婉君當然是堪比貂嬋一般的漂亮,說不定真與歷史上的貂嬋站在一處,還會有過之而無不及。
所以斐婉君無意之中算是捅了馬蜂窩了,楊天佑失去理智以後,變得格外的瘋狂和索求無度。
斐婉君越來越有些害怕,暗暗琢磨自己是不是藥下得太重了一點。
今天的事情,她的確是早有預謀,好不容易托人在國外帶回這種新藥,當時朋友很細心嚴肅的交待要用三次,結果她怕楊天佑的抵抗力太強悍,愣是將三次的藥量一次用光。
事實上,如果用上兩次的份量,楊天佑都不會這麼「沖動」,但三次的量的確是大了一點,以致于楊天佑在一個小時之後,將斐婉君第二次送上高峰依然還生龍活虎。
這就讓斐婉君真正的有些害怕了,想要推開楊天佑,卻又沒有那份力氣,最後被楊天佑按在地上又來了一次,這算是半強-奸性質了。
斐婉君欲哭無淚,最後豁出去了,調整心態想要好好享受這份「大餐」,可惜想要達到第三次的高-潮又哪是那麼容易的事情,下面痛得厲害,卻又無可奈何的去配合楊天佑,以便讓楊天佑早點泄完畢清醒過來,她心里是叫苦不迭,卻又無計可施,相當的無助。
楊天佑的神智依然不太清楚,但一些本能的反應倒是會有,可能是覺得如此的姿勢有些傳統保守,少了些刺激,後來又變了幾個花樣,將斐婉君抱起來,或是按在沙上,或是按在茶機上,最後將斐婉君緊緊的貼在窗戶上。
汗,斐婉君掙扎得很劇烈,但楊天佑的力氣有多大,她的那點微弱的反抗幾乎可以忽略不計,一臉驚慌的盯著對面的寫字樓,對面的幾個窗口,至少有三對男女靠在陽台聊天,目光時不時的掃射過來。
其實這玻璃安裝得很巧妙,里面看外面一清二楚,外面看里面卻是黑糊糊的一片,但斐婉君不知道啊,此時斐婉君臉色緋紅,羞憤加交,可心底卻慢慢被一種別樣的快感刺激到,那種變態的快感很快充斥全身,斐婉君開始申吟,聲音嫵媚動听,若是讓任何男人听到,估計不用看到任何的畫面都會。
不用我說,任何人都可以想象,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在這種刺激的運動之下,如果還不能達到高-潮,那就只能說明這個男人或是女人有病,而且還是這世間最悲催的大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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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天佑終于清醒了,可清醒之後,卻是頭大如斗。
自己赤身**,躺在地上的斐婉君也是赤身**。
兩人的大腿上都沾了少許鮮血,落紅斑斑,讓人一瞧便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
居然真的是處女?
楊天佑有些不知如何是好,心里既有一種別樣的征服快感,又有一種難言的郁悶。
征服女人,是每個男人與生俱來的本能,若是能征服,當然會有一種成就感。
而能征服像斐婉君這樣的女人,楊天佑內心所產生的成就感當然會更加的強烈。
只是他不是傻子,稍稍一想,便明白自己今天大半是被斐婉君算計了,此時藥效已過,但他知道,憑自己的控制能力,說什麼也不會像今天這般沒有抵抗力。
這其中肯定有鬼。
他沒有去想這斐婉君為什麼會做這樣的事情,明明是處女,卻想方設法的與自己生關系,這其中的原因他沒有去深糾,他只是想,這斐婉君如此做法,可謂是處心積慮,肯定是對自己有所圖。
在楊天佑的觀念中,不會有天上掉餡餅的美事兒,這種美事兒也不會掉到自己頭上,若真有,那也會砸死人不償命,而像斐君這樣的女人,堪稱極品,又是處女,哪里找不到對象,憑什麼要和自己生關系,依她的性格和個性,就算是真喜歡自己,也犯不著用這樣的方式。
生關系就要負責任?就要娶她?
扯蛋!
這都什麼年代了,還興那一套麼?
斐婉君一臉滿足,眉宇間又有些苦澀。
今天她這是玩大了,玩得有些過了,玩得她有些無法收場了。
默默的,楊天佑開始找紙擦了擦身體,然後穿上衣服,末了又把斐婉君的衣服也扔過去,用不帶任何感**彩的語氣道︰「穿上再說。」
斐婉君皺了皺眉頭,對楊天佑這樣的態度很有些不滿。
不管怎麼說,你干了我,這總是事實吧?
剛才干我的時候那麼生龍活虎的,現在就翻臉不認人了?就吃干抹淨當路人甲麼?
過分,實在是太過分了,難道不知道女人在這種時候最需要的便是溫柔的安慰麼?
不過斐婉君心里暗罵自己是自作自受,倒沒有說什麼,雖身上痛得有些厲害,但還是很听話的掙扎著穿上衣服,紅色的襯衫最上面的鈕扣已經被楊天佑扯壞,穿上之後,上面敞開的尺度更大,這讓她稍稍有些不適應。
骨子里,她並不是個風騷的女人,否則也不會守了這麼多年的活寡而還保持著處女之身。
泄過之後,楊天佑對斐婉君的這種天生的誘惑已經有些抵抗力,不過依然忍不住吞了吞口水,依稀記得自己先前將斐婉君按在那窗戶上折騰過,楊天佑看了看窗外,正好看到對面寫字樓某道窗口處一對男女憑欄向這邊眺望,這讓楊天佑心里涌上一股別樣的快感。
這個老妖精啊!
楊天佑在心里苦笑。
重新落坐,斐婉君沒有再坐在楊天佑的身邊,她不會熱臉去貼冷,只是坐到楊天佑的對面之後,心里依然會有一些心虛,因為她看出楊天佑眼神之中的一些質問的味道。
做賊心虛啊,典型的做賊心虛啊!
想想之所有有現在這樣的情況,全是自己想要玩陰的,而她現在有滿月復的委屈,卻是無從訴說。
憋屈!
兩個人都保持沉默。
過了許久,夜幕慢慢降臨,楊天佑長長的吐出一口氣,道︰「你給我下藥了對吧?」
「是。」
斐婉君倒是比爺們兒還爺們兒,敢作敢當,一口承認下來。
楊天佑的眉頭皺得更深,盯著斐婉君的眼楮道︰「你真是處女?」
「你不會是覺得我會為了你去做什麼手術吧?」斐婉君為之氣結,冷笑著反問。
楊天佑苦笑,道︰「我只是有點奇怪而己。」
「誰說老女人就不能是處女了,好,你想知道,我就告訴你好了,我和丈夫結婚之後,並沒有同房,因為他有病!」斐婉君不知道出于一種什麼心理,居然將自己的**都講給楊天佑知道。
楊一佑心里一震,開始為那斐婉君的丈夫感到悲哀,他現在已經知道,斐婉君的丈夫若不是出了意外,絕對前程似錦,估計將來還會比李牧耳爬得更高走得更遠,但就是如此錚錚鐵骨漢子,竟然有病!
咬了咬牙,楊天何似乎想通了許多問題,有些無奈的道︰「說吧,你有什麼事情要對我說,能辦到的,我一定替你辦了就好。」
「你什麼意思?」斐婉君的臉色大變。
楊天佑抽了根煙點上,吐出一口不算漂亮的煙圈,沒敢與斐婉君對視,重復了一句,又道︰「難道你不是對我有所求?」
咯咯一陣大笑,斐婉君的眼淚都笑了出來,笑得楊天佑渾身不自在,毛骨悚然啊,愣愣的盯著斐婉君,楊天佑倒有點心虛了。
難道不是?
那她此舉是為了什麼?
楊天佑想不通。
突然,笑聲嘎然而止,斐婉君提上自己的包包,站起身來,盯著楊天佑,抹了一把眼淚,冷厲的道︰「楊天佑,好,我告訴你吧,我沒有什麼事情要你做的,我就是個賤-貨,這麼多年,當寡婦當得膩了,想男人干了,所以一直勾引你,可惜你一直不踫我,我這才對你用了藥,我就是欠干,我就是個騷-貨,這樣說你高興了吧,我就是喜歡你,我知道,你不缺女人,我也不缺男人啊,咱們從此路歸路,橋歸橋,再見!」
說完,斐婉君轉身便走。
楊天佑被搞得丈二和尚模不著頭腦,傻乎乎的呆在原地,直到門砰的一聲被斐婉君關上,楊天佑這才反應過來,一個機靈,楊天佑的心里開始慌亂了起來。
不好,乖乖,老妖精情了?老天爺,這理由也太扯了吧?怎麼可能?
楊天佑的心亂如麻,猛的抽煙,連續抽了幾口,這才認真的分析起今天這件事情。
十分鐘之後,楊天佑這才猛的沖出包廂的門,正好與門口路過的一位客人撞了個滿懷,那位腆著大肚的中年男人看起來像是爆戶,穿金戴銀好不氣派,只是太可憐了,被楊天佑撞得倒飛了出去,不過他的運氣不錯,直挺挺的摔倒在地。
爬起來之後,爆戶氣勢洶洶的將楊天佑攔了下來,附近的一些客人和服務員,其中包括正與胖子一起喝茶的一位中年女人也一起圍過來看熱鬧。
「你走路不長眼楮啊,知道我這衣服——」
「喂,住嘴!」楊天佑沒有什麼耐心听這男人在這里騷包,直接喝斥道︰「別羅嗦,你這衣服多少錢,我賠你就是了,我有急事,懶得和你計較!」
這爆戶見楊天佑拿出錢夾,掏出一大疊錢準備賠償,立即冷笑起來︰「你以為就你有錢?如果我不要你賠償呢?」
與爆戶那一身的名牌和金項鏈金戒指比起來,楊天佑的確是寒磣了許多,看起來也樸素許多。
那爆戶身邊的女人一看就不是原配,劃妝那就一個濃啊,與這爆戶看起來年齡相差不小,也湊過來鬧騰︰「就是,你以為就你有幾個臭錢,你那點錢我們可不稀罕,這衣服你以為就幾千塊錢?切,你得先道歉,明白嗎,什麼素質,一點禮貌都沒有!」
一群圍觀者一看有熱鬧可瞧,頓時議論紛紛。
「嘿嘿,我看你們是有病吧,這麼囂張,我今天不想和你們計較,我就問一句,你要不要賠償?要就開個價,不要就說個話!」楊天佑一心牽掛著先前跑出去的斐婉君,依然無心和這爆戶在這里扯淡。
「不要你賠!」
那爆戶話音一落,楊天佑立即道︰「那就讓開,我還忙著呢,沒空和你在這里吵架!」
「不要你賠可以,但你要跪下來向我道歉,記住了,是跪下來向我道歉!否則——」
楊天佑皺眉冷笑︰「否則怎麼樣?」
「否則你就麻煩了,我和貓爺可是朋友,在他的地盤上出了事情,你可別想就這麼算了。」
爆戶小聲向楊天佑威脅道。
楊天佑哈哈一陣大笑︰「原來是認識那老貓啊,好,那你就去找他給你作主,看看我怕不怕他,哼,讓開!」
一把將那爆戶推開,楊天佑奪路便走,可就在這個時候,不遠處卻走過來一群人,為的正是貓爺,老貓估計是不了解情況,有些傲慢的道︰「誰在叫我老貓啊?」
「貓爺!」那爆戶雙眼放光,帶著自己的女人便迎了過去,一邊叫道︰「貓爺你可來了,這小子把我撞倒了,還說不怕貓爺你,把我可欺負慘了,今天你可得給兄弟一點面子,這事兒可不能就這麼完了。」
老貓鑽出人群,正好看到楊天佑,一愣,立即堆滿一臉的笑,沒有理會那爆戶,而是跑到楊天佑的跟前,親熱的笑道︰「哎呀,天哥,這是什麼風把你吹到這里來了,我這可是一直去找你,你倒好,天天有事,就是不見我,今天可算被我撞上了,來來來,咱們兄弟得喝杯茶吧!」
嗯?圍觀的人頓時有些傻眼了,那爆戶一時還沒弄清狀況,有些糊涂了,下意識的叫道︰「貓爺——」
「住嘴!」那貓爺轉過頭,狠狠的瞪了那爆戶一眼,冷笑道︰「高春明,你小子現在賺了點錢就越來越高調啊,居然還敢和天哥這麼囂張,我看你是不想在上海混了?」
轉過頭,貓爺馬上變臉,一臉的堆笑,朝楊天佑哈哈笑道︰「天哥,這是咋回事,你說,在我的場子上有什麼麻煩,兄弟我幫你擺平就是了!」
楊天佑也不想和老貓在這里羅嗦,笑了笑,道︰「老貓,我今天真有急事,把他撞了,賠錢他不要,非要讓我下跪,我現在也不想和他羅嗦,該怎麼辦你看著辦吧,我有急事先走了,回頭到我那邊,我請你喝酒就是!」
見楊天佑一臉焦急,似乎不想推托之辭,貓爺趕緊請楊天佑先走,等楊天佑一離開,貓爺轉過頭,盯著灰頭土臉一臉沮喪的爆戶冷哼了一聲。
「走,先進包廂,將這對賤-人給我帶進來!」
貓爺冷笑著走向不遠處的包廂,而爆戶則被貓爺身後的一群小弟給堆堆搡搡的往包廂押去,一邊的圍觀者,早就散開回到座位上,只有不遠處的一群服務員,一臉的震撼。
開著車在附近找了足足差不多半個小時,楊天佑才最終在一處街角找到斐婉君,此時斐婉君坐在綠化帶邊的路階上,包包被隨手扔在一邊,雙手抱頭,還在嚶嚶哭泣,雙肩聳動,不遠處,一些路人紛紛駐足,時不時的有男人過去問詢。
楊天佑停下車,在車上呆了一會兒,抽了根煙,見又有兩個男人過去問詢,楊天佑下車,直奔過去,將那兩個路人驅開,一坐在斐婉君的身邊,道︰「喂,哭夠了沒有?」
斐婉君沒有說話,不過肩頭聳動得更加厲害,嚶泣聲亦愈加的響亮。
對女人的眼淚一向沒有抵抗力可言的楊天佑頭痛無比,又勸道︰「別哭了,剛才是我不對,我向你道歉!」
斐婉君依然不抬頭,哭得唏哩嘩啦。
這還是楊天佑第一次見斐婉君哭得這麼厲害,在他的印象中,斐婉君可是老妖精,多麼強悍的人啊,怎麼可能會如此柔弱?
勸吧,繼續勸吧。
可任楊天佑好話說盡,斐婉君依然無動于衷,後來倒是沒有哭了,只是無聲的抽搐。
不遠處,路人朝這里指指點點,這讓楊天佑有些別扭。
終于,楊天佑忍不住了,將那包包挎在肩上,然後直接攔腰抱起地上的斐婉君。
他想要用武力來「擺平」現在的狀況。
但楊天佑做夢也沒想到,斐婉君竟然掙扎起來,劇烈的掙扎,而且還大聲的喊叫了起來。
「救命啊,救命啊!」
噗,楊天佑差點一頭栽倒在地,看到不遠處,一些路人一起朝這邊跑過來,楊天佑心里苦笑一聲︰「完了,這妖精,究竟在玩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