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氣沖沖的宣泄一番,李長風在李響被打的很慘的情況中,才長長舒了一口氣,恨鐵不成鋼的看著李響帶著驚懼之色的模樣,幾步走到沙發上坐下,甚至從衣服兜里掏出一包煙,抽出一顆快速點燃深深吸了兩口。中文網
他需要冷靜,需要思考,如今那個姓陸的混蛋算是報復完畢自己的佷子了,恐怕,那子下一個對的就是自己。
怎麼辦?
佷子淒慘的下場是一定的了,自己再翻滾也沒有體例改變。自己可不得就這麼坐以待斃,那個陸峰的報復手段很是的高明,從上次的打人事件,到這次的結業論文,自己雖然懷疑他在報復,可是卻沒有任何的證據。
尤其是這次,對方竟然如此透徹的掌握住佷子的性格,利用他的性格狠狠的陰了他一下,那陸峰要是對自己呢?
一絲的冷意從脊椎骨尾部升起,讓他有種寒意。
快速的思考十幾分鐘,看著佷子李響心翼翼的站在一旁,那臉色布滿了不甘和怨毒,他心中微微一動,馬上一個主意浮現在他的腦海中。
再次抓起一顆煙點燃,李長風指了指旁邊的沙發,沉聲道︰「坐下,自己拿煙抽。」
被踢了六七腳,抽了好幾巴掌的李響,原本以為接下來會是一陣狂風暴雨般的怒罵訓斥,沒想到叔叔李長風不單不再吵架自己,反而讓自己坐下,甚至更是允許自己在他這里吸煙,馬上心中升起一股古怪情緒。
心翼翼的坐下,李響心中正郁悶著,所以也沒有再客氣,快速的抽出一顆煙點燃猛吸了幾口,才哭喪著臉問道︰「叔,那這件事怎麼辦?難道我真的就這樣被學校開除?」
李長風臉上浮現出一絲的苦笑,默默頷首道︰「在來之前,我給教導處主任陳翔打了德律風,可是他根本不接听,直接就給掛失落了,看來這件事情是一點的回旋余地也沒有了。響,其實應該好好的反思一下,為何今天會鬧出這種局面,而那個故意算計的人究竟是誰?」
李響夾著香煙的手指微微一顫,那雙帶著一絲怨毒的眼神驟然間亮了起來,他的雙眼瞪得滾圓,神情上帶著一絲的震驚,蠕動了幾下嘴唇,才猛然間站起身子,失聲叫道︰「叔,用這種無恥的手段陷害我的人是不是那個姓陸的?」
李長風臉上浮現出一絲孺子可教的臉色,頷首道︰「我也在懷疑他,因為前段時間,他曾經給我過一句話,‘昔時的恩典不敢忘’,我對他有什麼恩典?哼,對有迫害之事才對,所以,他自從上次的醫學座談會之後,便沒有再離開,而是一直留在了青海大學,恐怕就是找機會在黑暗計劃,偷偷模模進行著暗害的勾當。這兩次的事情,可算是達到他想要的效果了。」
李響眼神中的怨毒之色更加的濃郁,听著叔叔李長風的解析,他心里逐漸亮堂起來,重重的頷首道︰「不錯,叔的對,以前他是被給開除的,而原因卻是因為我,所以這次他千方百計的用計謀手段,甚至不吝栽贓陷害,不吝用苦肉計來算計我,就是為了讓我也被學校開除。」
李長風把第二根即將燃盡的煙頭掐滅,隨後頷首道︰「不錯,其實,如果知道咱們和陸峰內情的人,就能夠一眼看出來,這件事情恐怕也是姓陸的那子做的。並且,我覺得他應該還不會罷休,恐怕他要的不但僅是讓被開除。」
李響微微一怔,隨即臉上流露出一絲的怯意。對這不竭被陸峰算計,李響心里不由的對陸峰升起一絲恐懼。
「叔,那……那怎麼辦?您得幫我想想體例?如果他接著用陰謀詭計算計我,那可這麼辦?俗話明槍易躲冷箭難防,我怕自己防不住那個混蛋狠毒的招數!」
李長風眼神中閃過一絲若有所思的神色,猶豫了片刻,才淡淡道︰「以眼還眼以牙還牙,不是在社會上認識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嘛?今天晚上去我那里,我給拿點錢,好好的打點一下,讓那些人把姓陸的在學校外面給廢了。」
俗話︰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
一旦發現陸峰即將威脅到自己,即使平時表示的很是正派的李長風,也變得陰毒起來。
這年頭流傳著一句話︰流氓其實不成怕,就怕流氓有文化。
身為青海大學的副校長,李長風也算是一個不苟言笑,老謀深算的人物,其骨子里流淌著的心狠手辣,絕對是達到一般人難以相信的水平。
李響臉上閃過一絲喜色,其實在前段時間,他就想找自己的那些「道」上的朋友,狠狠的修理一番姓陸的那子,可是猶豫再三後,他最終還是拋卻了那個籌算,準備論文答辯結束,自己順利拿到結業證後,再好好的陪著那姓陸的那子玩玩。
可是,千算萬算,他沒想到對方在陰了自己一次後,竟然還繼續報復自己,甚至搞得自己被學校開除。現在的他,後悔的腸子都青了,心中默默思索著,如果這個世界上有賣後悔藥的,當初他一定不會再有任何的猶豫,直接讓那些哥們把姓陸的子給廢了,也不會再出這次ど蛾子的事情。
快速的頷首,李響開口道︰「叔,您就放一百個心!這次不把那姓陸的整的死去活來,我跟他的姓。俗話泥人還有三分火氣,他這樣不依不饒的,我覺得饒不了他。」
李長風臉上流露出一絲欣慰的臉色,甚至讓李響沒有想到的是,叔叔李長風竟然還露出一絲的笑容。他心中一動,隨即便明白過來,自己的話獲得了叔叔的認同,恐怕他心中恨那個姓陸的,比自己還要厲害?
可是,他為了什麼?為了誰?
還不是為了自己嘛??
想到這里,李響心中突然有些感動,對剛剛叔叔李長風對他一陣的拳打腳踢,讓他心中不滿的那絲情緒,也消失的無影無蹤。
隨後,叔佷二人又秘密商量了一會兒,隨後李響才帶著一絲陰霾之色離開副校長辦公室。
上午十點鐘,青海省西寧市喜來登大酒店的一間總統套房中,陽光透過大大的落地窗縫隙射進房間,柔軟奢華的大床上,從那潔白的鵝絨被褥側,四肢相纏,相擁而眠,全果的身軀完完全全的流露在空氣之中。
昨天夜里勤奮開墾,如同老黃牛一般的陸峰,緩緩的睜開那雙深幽有神的眼楮,當他看清楚和自己面對面,鼻尖與鼻尖距離不足一寸遠的處所,那張絕美的臉上,眉宇間散發著青春的氣息和激情過後遺留的春-情姿色後,昨晚忙碌了好幾個時的兄弟再次挺拔而起。
或許是兄弟的挺立,頂在那柔軟之上,那堅硬的力道令王語夢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栗了一下,馬上那恍如含著一湖秋波的眼眸緩緩睜開。
四眸相對。
款款深情,濃濃愛意,心與心相貼的更近,也更加溫暖。
王語夢在與陸峰眼神對視了十幾秒鐘後,便含羞移開,如同一只鴕鳥一般緊緊把臉龐埋在陸峰的胸膛里,那雙臂摟著的光滑腰桿,則更近的緊了緊。
陸峰努力克制著情緒,內勁快速的流淌在體內經脈之中,企圖讓自己冷靜再冷靜,好一會後,他的視線才慢慢轉移開,輕聲問道︰「寶貝,看一看現在幾點了?我上午還有事情。」
王語夢如同貓似地蜷縮的嬌軀,在听到陸峰的話後,乖巧的從陸峰懷中爬起來,臉上的羞意更濃,即使昨夜無比的瘋狂,可是在這大白日里,這樣在陸峰面前,她還是感覺俏臉一片火辣辣的發燙。手忙腳亂的抓過睡衣,在陸峰似笑非笑的眼神中穿在身上,系好腰間的帶子後,才伸手抓過床頭上的手機,看了看時間道︰「十點二十了。」
陸峰微微一呆,隨即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跳起,恍如被燒著了尾巴似地,就這樣光著沖進浴室,同時還快速的大聲著︰「壞了,時間好像是完了,今天那個混蛋李響加入論文答辯,不知道老大辦的怎麼樣了。」
陸峰心中那個擔憂,他還真怕剛剛吃了禁果的老大,承受不住他那個悍妞釀成柔水的溫柔攻勢,深深的陷在了溫柔鄉,如果昨夜他們和自己一樣折騰到大三更,那恐怕今天的報復行動就會給遲誤!如果真是那樣,自己這段時間的計劃可就泡湯了。
快速的洗漱穿戴,僅僅用了六七分鐘,陸峰便解決好一切,抓起自己的手機,快速給老大蔣虎撥通德律風,德律風那真個接听速度,卻是讓他微微安心了一些,只響了兩聲便被接通,並且傳來老大蔣虎笑嘿嘿的戲謔聲音︰「哎喲,我三弟!可是真會享受齊人之福,嘖嘖,現在都幾點了?十點半!可終于睡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