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軒心里頓時涌上一陣酸酸甜甜的感覺,這麼多年,他曾經跟很多人,尤其很多女人打過交道,商場上,酒里的,歡場上的,或者朋友的聚會上,好多好多,多得都忘記那些人的名字跟模樣了,那些或旖旎或放蕩或直接或妖嬈的女人似乎都沒有在他心里留下多少印象。()。甚至,想起來的時候,隱約有些厭惡或者覺得羞恥。卻從未曾有人能跟小雅一樣如此打動她。
尤其是此刻,單純的清雅的含苞欲放的小雅跟一株亭亭的睡蓮一樣面對面站著,世界仿佛已經變了另一個模樣。那種清新的純淨的混合著數不清的**的朦朧的美,還有少女身上似有似無的體香像波濤一樣洶涌而至,那一刻,他恨不得時間都要靜止。()
他緩緩靠近小雅,因為緊張,小雅的臉變得緋紅,依舊撅起的嘴巴俏生生的,粉白黛綠的脖頸,黑葡糖般的眼楮因為惶恐驚懼跟小傻瓜一樣一眨不眨得看著他。子軒緩緩低下頭,眼楮里只剩下小雅那誘人的翹起的嘴唇,粉粉女敕女敕得誘惑著他。
他低下頭,含住,輾轉吸吮著。
「說啊,你說,我有沒有這樣的權利?嗯?」子軒發出的聲音含含糊糊的,自己都有些听不清,就跟情人間再尋常不過的喃喃低語一樣。
小雅被動得被子軒擁著,身不由己得承受著子軒帶給自己溫柔,灼熱,甚至間或從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些莫名的憂傷。一種從未有過的復雜的感覺就像電流一樣裹挾著她,她來不及思考,來不及呼吸,就被卷入其中。
吻了好久,小雅都覺得自己的嘴唇已經麻木了的時候,子軒才稍稍放開了她。
小雅像只木偶一樣,呆了好久,子軒目光里溢滿了她從未曾見過的許多陌生的東西,她只覺得沉甸甸的,想逃又逃不掉,想避又避不開。
子軒的手指已撫上她的唇,像怕她受到驚嚇般溫柔得撫模著,就在小雅覺得時間已經靜止的時候,子軒卻魅惑般地問她,「說啊,中午去干嘛了,為什麼不告訴我,是不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不想讓我知道?」
「你,你干嘛,我,我中午去看晨陽了,去給他送筆記了,我跟曉風一起,要期末考試了,老師講了許多例題,課本上沒有,所以,所以,才回來晚了。」
小雅結結巴巴得對著子軒說,這一刻她後悔的要死,像只小白兔一樣被子軒揉來揉去的,她只覺渾身都不舒服。要是早知道這樣,還不如剛才老老實實跟他說實話呢,說出來,也許他就不會這樣對自己了,就跟在密室一樣,想喊都沒人听見。當然,她覺得自己這個樣子,跟子軒在一起,又怎敢喊人听見。
子軒愣了愣,沒說話。
他的眼神依然停留在小雅泛著無限光澤的嘴唇上,那里,幾乎跟磁鐵一樣吸引著他。他再次將小雅扯過來,抱在懷里。反手將她的身子摁到自己腿上,臉蛋扳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