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媽給我弄壞了你給我治,小臭娘們,看我今晚弄不死你!」
「撕拉」一下,男人一把抓起小雅的衣服向兩邊奮力一扯。
衣服上面的拉鎖被男人粗壯的手指給扯飛了,男人順勢一拽,小雅身上的羽絨服就分成兩半,緊身的白色毛衣立時呈現在猥瑣男人眼前。
男人只覺眼前一亮,頓時兩眼變得不受使喚了。外表看上去尚很平板的身材,內里竟如此美妙,他的眼珠早已翻山越嶺,直勾勾看向了小雅的**。
眼見著,男人的口水灑了一地,他眯縫著小眼斜斜得看著小雅,迫不及待得伸手抓過去。
身後的房門「 」得一聲被踢開了,幾個穿著制服戴著大沿帽的警察氣勢洶洶得闖進來。
警察的身後,竟然站著一個青蔥少年,清瘦的身材,挺拔的鼻梁,深邃的眼神,秀氣的眉毛給剪裁過的一樣,正站在門口眼神焦急得找尋著。
受盡了驚嚇的小雅乍見到晨陽身上那件再熟悉不過的天藍色棉服,頓時悲從中來,淚腺跟井噴一樣發達,「哇」得一聲,站在原地就哭了。
晨陽早就飛奔過來,一腳踢開那粗壯男人,將小雅緊緊抱在懷里。
「好了,小雅,好了,沒事了,沒事了,可以回家了,我來救你了。」
晨陽緊緊擁著小雅的身子,不停得拍打著小雅的後背。
小雅抽泣著,哽咽了好久,只是抓著晨陽的衣服,什麼話都說不上來。
晨陽了然得擁著她,一刻也不停歇得走出了那間骯髒的小屋。
現在的小雅似乎只有一件事可做,就是把心中的委屈都發泄出來,直到一個警察被她哭得有些厭煩了,回頭不經意得看了她一眼,她才不好意思得止住哭聲。
男人還沒明白過來是怎麼一回事,就被幾個警察摁倒在地。
「警察同志,警察同志,這事根本不賴我啊,是這丫頭的父親欠了我房租,我迫不得已才這樣做的,我根本沒靠近她的身子,我還沒……」
任這粗壯男人百般狡辯,他扣住小雅圖謀不軌都是事實,警察鐵定不會饒過他。況且房租的事,也不能听他的一面之詞,總得有張文正的供詞才行。
男人被警察扭送進車子拉著去了拘留所,小雅也由晨陽陪著去警察局錄口供。
直到上了車子,小雅才不好意思得從晨陽懷里直起身子,揉揉哭得有些發紅的眼楮,理理額上凌亂的頭發說,「晨陽,你怎麼會出現在這里,你,怎麼知道我在這里啊,這里這麼偏僻,一般人都發現不了。我剛才喊了好多聲,都沒人理,是誰那麼好心幫我報了警啊?」
晨陽的眼楮一直停留在小雅紅腫的眼楮上,見到小雅已恢復了常態,幽幽地說,「我一直在跟蹤你,你相信嗎?」
小雅一臉愕然,有些不相信得看著晨陽,「你,跟蹤我,為什麼?」
晨陽扯了扯嘴角,露出一絲苦笑。
他拍了拍小雅的肩,從隨身的口袋里拿出一袋酸女乃遞給小雅。
「將就著喝吧,早上買的,忘了喝了,你嗓子啞了,喝完潤潤嗓子。」
小雅接過酸女乃,依舊執拗得望著晨陽的臉。
晨陽低了低頭,悄聲說,「我不放心,都跟了你好幾天了,我怕,怕那人對你不好,不像你說的那樣好。所以,趁你不知道的時候一直跟著你。那天你跟江美琪吵架的時候,我也看見了,想進去幫你。可,我怕你並不稀罕,就一直在外面站著。後來見你沒事,就走開了。不過,今天這次,還真不是我。」
小雅听了沒說話,手指抖抖得撕開酸女乃袋子上面的裂縫,掩飾般放在嘴里吸吮著。
這酸女乃,怎麼這麼酸呢,喝到嘴里,老讓人想流眼淚。
晨陽回頭看了小雅一眼,拿起手里的紙巾,遞給她,示意她擦掉嘴上的女乃漬。
還有,眼角上不知是水還是淚的晶瑩的液體。
小雅丟臉得拿起紙巾,將自己整張臉埋在紙巾里面,不好意思地說,「晨陽,我,我剛才太害怕了,我,」
晨陽剛要說話,就听到小雅低泣般的聲音,「晨陽,都跟你說了,對我好,不值得。」
晨陽認真得看了小雅一眼,這次,跟上次相比,小雅說話的聲音相當沒有低氣。
不知是不是晨陽剛剛救了她的緣故,她的表情已經無法跟上次一樣強硬,反倒有些期期艾艾的,就好像有好多委屈想說又不能說出來。
晨陽沒說話,卻趁著沒人注意,輕輕捏了捏小雅的衣角說,「我不舍得。他如果對你照顧的很好,能出這種事嗎?再說了,他怎麼會不管你,不來救你?幸虧我今天去學校了,幸虧我正好去班主任那里幫著修改卷子,否則的話,我,我肯定會後悔死的!」
原來,張文正給110打完電話,還是覺得不放心。他生怕警察接到電話把事情給耽擱了。狠狠心,想了好多辦法查到舒雅中學的電話號碼,打過去。
因為學校已經放了寒假,值班的人接到電話後無法聯系小雅的家人。再說了,也不敢確信張文正的話究竟是不是真話。但是,出于負責,告訴了張文正小雅班主任的電話。
張文正給班主任打電話的時候晨陽正幫著修改卷宗,听正張文一說,手里的卷子嘩啦悉數掉在地上。班主任也嚇了一跳,趕緊拉著晨陽去了警局。後來,班主任家里有事,就打發晨陽跟警察一起來救小雅,自己半路上回去了。
小雅听完,好長時間都沒回過神來。這次,明明是張文正害了她,她都要恨死他了。可,到了現在,她才知道,竟是張文正又救了她。
兩個人隨著警察進警局錄口供。
錄完口供,晨陽轉身就不見了,不一會的功夫,拿著一件警察身上穿的棉大衣走過來,換上的藍色棉服,遞給小雅,「諾,穿上。」
小雅這才想起來,自己身上的衣服早被那個壞男人給扯壞了。怪不得剛才錄口供的時候那男警察連看都不敢看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