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簡單的事,不用考慮,夫君全應了。」「可以開始了?」林固兒抬頭看天色依然全暗,咬牙點了點頭。她牙很白,細碎的牙齒在燭光下仿佛閃著光暈,所以左原忍不住將嘴湊了上去,這次林固兒沒有躲閃,主動將小巧的櫻唇湊了上去,她很早就想象過這種唇齒相交得滋味,只是沒想到會是這般美妙,她有些貪婪而又小心的傾訴她的小小渴望,渴望這一刻時間能為她而留。左原大手輕輕滑落,邁過了從頸到胸由外而內這段艱難的距離。林固兒身形一震,有些不自在的把臉別了過去,夜色紅燭是最令人遐想的,她雖然矛盾,卻也不想拒絕他了。左原輕手輕腳下床關上了門,三兩步走到床前,將悶聲不語的林固兒抱在懷中,感受著她有些顫抖得嬌軀,他心里的那絲躁動猴急漸漸的平息了下來,燭光下她的臉顯得略微猙獰,猙獰得讓人心疼,近距離看不知她那時忍受了多少傷痛。左原輕撫著她面頰,柔聲道︰「還疼嗎?」林固兒把臉往他懷里靠了靠︰「傻話,都這麼久了,哪還有疼不疼的說法。」看林固兒有些放松了,左原笑了笑,見林固兒還欲再說,又迅速的堵住了她雙唇,林固兒身形一僵,旋即放松下來,靜靜地迎合著陸游這稍顯溫柔的吻,原來夜晚真的可以讓人心神寧靜,不然為什麼現在比白天感覺好上太多,好得讓她迷醉。左原迫不及待的想除去她的衣衫,卻被林固兒輕輕的捉住了她的手。「怎麼,還沒準備好?」左原有些急躁的問道。林固兒喘了口氣,睜開有些朦朧的雙眼,看了看燭光,示意他去滅掉。左原咧嘴笑了笑︰「今晚算是洞房花燭,又怎麼能滅掉紅燭。」說完趁她不備一雙大手徑直向她懷中探去,林固兒淬不及防下胸前已經被一雙大手佔領,她一聲驚呼,有些喘息道︰「你莫要為難我,我不想讓你看著我這張臉而有一絲掃興。」左原停下手中動作,定定的看著有些失措的林固兒,她哭過,笑過,這種失措的表情他好像從來沒有在林固兒的臉上見過,他眼角有些發酸,柔聲道︰「今晚咱們要讓它亮到天明,誰也不準息它。」林固兒傻傻的點點頭,沉默半響,忽然抱著左原腦袋狠狠地吻了上去,左原有些瘋狂的把她衣服扯掉,林固兒不再反抗,配合得任他輕薄好一會左原停下動作,貪婪的看著她有些縴細得嬌軀,這是一具他早就向往的身軀,筆直修長的雙腿,被她緊緊抱著的胸口,和著燭光只剩一種顏色----白---白的晃眼。左原低頭輕輕地把她雙臂拿開,看著那頑強挺立的雪峰,在燭光下微微顫動,林固兒胸不大,一手堪堪覆不住而已,胸-型卻很挺,要不她也不會躺著都沒有絲毫下墜,猶如兩團白玉,靜靜的散發著異于尋常的光暈,他忍不住用手在她如豆般紅色地帶輕輕撥了撥,看它倒下而又挺立,他情不自禁的俯首含住一枚,百般挑弄。身下佳人如酥,雙手不知擺向何處,渾身上下似乎如在仙境,放松無比,這一刻的林固兒放下了全部,只有抓緊床單閉目靜待臨幸,好一會,左原抬頭看她無所適從的倔樣,不覺把仍覆在她胸前的大手緊了緊,看著她又是一陣顫動,迷戀此中,樂此不疲。他仿若玩上癮了,雙手仍是不知疲倦的在她胸上制造出各種痕跡,林固兒的胸-型很美,他前世見過的女人不少,卻從來沒有一人的胸口能令他這般迷戀,那種驚人得溫潤雪白,讓他愛煞,林固兒大眼楮閃了閃,看左原在她胸前流連忘返不知多久,羞怒的拉開被子便要蓋上,此時此刻她也顧不得羞澀了,渾身都被他看光了,還羞澀什麼。左原模了模鼻子,直愣愣的看著正拉被子的林固兒,才知道無意間已經惹了自家娘子了,不過他不在意,笑眯眯道︰「幫我月兌衣服。」林固兒別過了頭不理他。「好!我自己來,左原訕訕道。」看來自己的水平還是太差,都這麼久了林固兒仍是保持清醒。他正要解衣服,身下的林固兒卻將被子拉過緊緊裹住了嬌軀︰「你時間到了。」「你…」左原低頭看著斗志昂揚的哥哥,有股氣往上頂的沖動,自個辛苦了這麼久,被她一句時間到了而攪的郁悶不堪︰「他低去,牽著林固兒小手,慢慢往身下引去,林固兒如小貓一般的試探的踫了一下,見他會動,又飛快的將手拿了開,側臉緊緊貼在枕上,雙眼緊閉試探著去踫它。「我現在不上不下,都是你害的,將來它要不能用了,你就是罪魁禍首。」林固兒明知他是開玩笑,偏偏對他的話沒什麼抵抗力,期期艾艾道︰「那怎麼辦,我還是有點放不下,本來我準備眼楮一閉,任你怎麼折騰的,可是你老是捉弄我,我勇氣用光了。」「你用光了,我就再給你勇氣。」左原怪叫一聲掀開被窩鑽了進去。「啊…」「這女人!該罰!!」紅燭搖曳,夜色寧靜,暗香涌動,這一夜注定不會安寧。清晨驕陽高升,整個林家仍是顯的靜悄悄的,府里人不多,所以除了偶爾有張羅做飯的聲音,林府還稱的上寧靜,晨風渺渺,鳥叫蟲鳴。左原整開眼,發現一雙亮若晨星得眸子正呆呆的盯著他,見他轉醒,林固兒有些不自然的把頭別了過去。「昨晚感覺怎麼樣?」左原戲聲問道。「很好啊。」林固兒理所當然回道。她身子還是背著的,被窩外漏出的一截粉頸,在晨輝下閃爍著異樣的光忙。左原雙眼微亮,不可否認有時候他確實是個色中餓狼,前世他也算是紅顏遍布,今世卻是不折不扣的處男,是以昨晚兩人也不知瘋了幾回。林固兒抓住他仍要做怪得手,有些嚴肅的看著他,將事情交代了一遍,她不求左原能幫她多少,她只要一個听眾,一個她心甘情願的傾述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