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原沒回話,只是將手抽了出來,將她月白色小衣往上推了開,將自己整個臉部埋了進去,嗅著那種溫馨,體會著那種驚人的觸感。
林固兒小心的模了模他頭顱,動作溫順到自然,輕聲道︰「你不願意說,我就不問了,不過我還是不希望你有什麼煩惱,自己去扛。」
「靈君走了,我現在找不到她。」左原夢囈般道。語氣疲累中帶著自責。
林固兒吃了一驚,旋即便釋然道︰「姐姐應該走不遠,她在京師可能有熟人,很可能會暫時避了起來,她不會自己貿然出走的。」
「我知道她不會貿然出走,只是她在京師里也沒什麼太熟的人,但凡沒有她的信息,我始終是放不下。」林固兒騰出雪白的手臂,兩只手很靈巧的在他腦門上有節奏的按著,沒說什麼安慰的話。只是柔聲道︰「睡吧!明天說不定就有消息了雙手動作間,柔軟的胸膛若隱若現」
一覺醒來,神清氣爽。林固兒已經不知不覺起床了,旁邊詹玉兒小嘴動作著,臉上掛滿笑意,不知道想到什麼好玩的事情。
左原幫她掖了掖被角,小心的爬了起來,洗刷完畢後,伸著懶腰出了門。
一夜思慮,他已經學會了順其自然,白靈君心里有顧及,他只能等她顧慮沒有的時候再說,一遍遍傳來的信息都告訴他,白靈君沒有出城,但是也芳蹤裊裊,人總是要學會放下,就像他此刻努力不讓自己情緒影響到家人。在院里空地上一遍遍的打著順手拈來的拳法。
連心玉款款而來,臉色有些陰沉。她年齡已經不小,但是看上去像是三十歲許,眉目彎彎,身段窈窕,遠遠看去如妙齡女人,只是那股風韻讓人下意識忽略她容貌。
左原停住手腳,笑容滿面的喊了聲娘親,然後殷切的上前扶著她坐下。
連心玉哼了一聲道︰「你現在當著出息了,夜不歸宿不說,還帶著玉兒,我不明白你究竟想做什麼?」
左原笑容不變,站在她身後輕輕幫她捏著雙肩,顧左右而言它道︰「娘親歲數這麼大了,但是看上去能讓那些妙齡女子羞慚,我都有點妒忌父親了!」
他對人體熟悉無比,知道怎麼樣才能讓人更舒服,是以連心玉忍不住輕輕眯了眼楮,雪白的面上放松了不少。道︰「你還是那副德行,算了!我也懶得說你了。」
「我什麼德行娘親從小就知道,現在多說幾句反而讓原兒更加舒坦,娘親有什麼教誨一並說來,原兒都記在心里。」
連心玉徹底沒了脾氣,有些苦笑不得道︰「你父親性子嚴苛,我平時也不大說話,你這些花花腸子也不知跟誰學來,怪不得在外面招蜂引蝶,不亦樂乎。」
左原松了口氣,她很怕連心玉說什麼過分的話,現在看來,她多是因為自己出去還帶著詹玉兒,升起的不滿,剛要說話,忽然背後一陣清脆的聲音響起,讓他忍不住苦下了臉色。
「左原,你今天答應陪我出去滿京師轉轉的,說話可不能不算。」戴蘭在身後笑顏如花,自然而然。
果然連心玉剛剛平復的臉色,又沉了下來。左原真陽郡一行,別的倒沒什麼,偏偏帶回來這麼個女人,本來也沒什麼,她心里早看透了左原性情,拈花惹草都是視而不見,但是這女人說話生硬,性格肆無忌憚,初始看不出來,只是以她眼力,幾天接觸下來,她就能肯定,眼前女子絕對是異族。有意無意的挑釁,更是讓她心里不舒服。
她心思內斂,也不表現出來,只是將身體前傾,把左原手臂讓了開,道︰「原兒,你還是陪她去外面轉轉吧!客人來訪,招待不周可不好。」
她說話平緩,只是一句話便將距離拉了開,你只是客人!我不會跟你計較。
戴蘭臉色變了變,看著面色尷尬的左原道︰「咱們走吧!你娘親都同意了。」
戴蘭是左原從真陽郡一路帶來,那日他在真陽郡遇刺,他心念轉動就想到了什麼,裝作被刺病重,同時秘密進發京師,秘密聯系了詹碧淵,路上領了一班人馬,飛速回京,將犯上者一網打盡。詹碧淵為了配合左原,至今仍在真陽郡剿匪,她也是有意把這份功勞讓給左原。而這種事情為了保密,他只給有限的幾人說了,戴蘭都是蒙在鼓里,尚且以為他真的病重,一顆心一路上沉重的要滴出血來,誰知到了京師才知自己被騙了,不知出于什麼心思,最近總是有意無意挑釁。
左原更加尷尬,他對瞞著戴蘭有些愧疚,更何況這姑娘一人在異族它鄉,只要不過分,他也不會明著幫誰。
「去吧!沒跟你慪氣,你在家里這一陣也確實無聊,有現成的,也省的你到外面勾勾搭搭。據我所知你最近跟洛家姑娘走的也很近吧。」連心玉若無其事道。
「什麼洛家姑娘?」左原裝作不知。
回頭看了看自己房間,詹玉兒若是起床了,八成又黏上了,索性咬了咬牙,瞪了戴蘭一眼道︰「走吧!我就領著你到處轉轉。」
「帶上楚月一起,她在這也沒什麼朋友,最近心情也不是很好,多好個孩子,如今竟然沉默寡言了!」連心玉嘆了口氣道。
左原頓了頓道︰「好,我去叫她。」
戴蘭心里不舒服,她本想一個人跟著左原,可以自由自在,現在又加一個,算什麼。
但她對連心玉確實沒什麼辦法,每次挑釁起來,總是輕易的被連心玉不痛不癢的擋了回來,讓她心里憋屈。
這幾天很忙,大家原諒,以前也是愛滿世界轉悠,現在才知道家里的瑣碎能讓人焦頭爛額,想要多更,只能是夢想不敢請假,只能每天多少寫點感謝諸位的打賞紅票,新年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