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原趕回屋中,尚未站定就感覺一個身影撲了來,也不伸手,任由一具柔軟的身子貼近自己,看她滿面恐慌,淡聲道︰「怎麼回事?為何這幅模樣?」
蓮柔嬌嬌怯怯的看了左原一眼,心里有些失望他表現,眼中尚有些潤色道︰「他們看我的眼神和死人沒什麼區別,冷冰冰的,還有些憤恨,蓮柔都不知那里得罪了他們?」
左原不為所動道︰「我說過不讓你出去,但是你卻說這種話。」
蓮柔身子一顫,一腔心思盡皆壓了下去道︰「這房間太悶,我想出去找你。」
左原道︰「你若是擔心有人對你不利,大可不必如此,你也是個聰明的女人,我既然將你帶了來,沒什麼必要你就不會有半點問題,過幾日宴會之後,咱們是生是死也就清清楚楚了!」
蓮柔看他嘴中淡淡,但是說出來的話卻是有些讓人心寒,她大體猜到了一點,宴會想必會有事情發生,而左原卻是不能保證他自己生死,自己的生死自然他更不能保證。忍住恐慌將他抱得緊了些,一雙小手在他身胡亂模著,沒有半點章法,道︰「你不能這樣,我不想死,你也不能死!」
左原被她撩撥的有些感覺,這女人就是一個尤物,隨手動作總是能激起男人的心思,道︰「你應該怪我才是!我殺了蕭烈金,害你現在無處可去,只能靜靜等死。」
蓮柔將手從他衣服下擺中伸了進去,芊芊玉手,小心而熱情的掌握著,雙眼水一般抬頭看著左原道︰「我要你!」左原微微閉眼楮,感覺熱氣迎面,下意識將頭顱扭了過去,兩片火熱溫潤的嘴唇觸到他臉。
蓮柔臉煞白,一腔熱情瞬間消融,手動作也停了下來,強笑道︰「為什麼轉頭。」
左原睜開眼楮,復雜的看了蓮柔一眼道︰「咱們的關系只限于各自需求,至于親吻之類,大可不必。」
蓮柔像是受到了最大的侮辱,失控的看了左原一眼道︰「各自需求?好個各自需求!我求你什麼,而你將我帶回來又是為了什麼?」
左原手有些用力的抓住她胸前道︰「說這些都太過無力,至少你現在還活著,而且我不死的話你一定還會繼續活著。「
蓮柔愣了下,自嘲道︰「確實是活著,誰讓我怕死!」說完認命一般的小心伺候左原寬衣,自己也是沒什麼顧忌的將衣服全部除去,露出她依舊完美豐腴的身體,一對峰巒隨著她走動,下有些跳動,波浪一般,蕩出陣陣漣漪,她確實是個極品女人,至少身材皮膚很少有人能比擬,而左原最喜歡的也不是床,而是抱著女人溫軟的身體入眠,這感覺無干感情,只是單純的喜歡。
被窩下,左原若有所思的看著房頂,身下一陣陣顫栗般的感受雖然讓他舒坦,但還沒有失去理智,蓮柔沒了身影,在被子里小心的伺候著左原渾身下。過了一會,被子掀開,看著沒什麼表示的左原,蓮柔心里苦笑,這男人實在不是自己能駕馭的了得男人,未必有蕭烈金心狠,但是肯定比蕭烈金要心鐵。他身下早就硬的咯人,本人卻是任由自己發揮,沒有半點動靜,至多自己賣力些能看到他臉舒爽的表情。
輕嘆了口氣,蓮柔又是低去,將頭顱埋在他胯間,笨拙的吞吐著,沒有想象中的惡心,甚至有些著迷一般,這男人實在對女人有著致命的吸引力,哪怕身下這般丑陋的地方,自己也不覺厭煩。
半個時辰!蓮柔感覺自己已經有些疲憊之後,這男人才姍姍來遲一般的洶涌而出,蓮柔松了口氣,盡數咽下,將嘴角殘留物擦去,伏在他身靜靜得听著他心跳,心里犯賤般的覺得心甘情願,這或許就是倒貼的最高境界,也是犯賤的最高境界,不出意料的感覺他剛剛軟下沒多久,然後又復變得挺然,有些疲累的支起身體,分開自己雙腿,小心的扶著坐了去,異物入體,蓮柔哼了一聲,慢慢搖動著腰身……
左原有些不滿意她的笨拙,而且看她已經滿身細汗,終歸是翻身而,又復刺入,不知疲倦的重復著機械般的動作,沒有半分憐香惜玉,只是狠狠撞擊著……
蓮柔忍不住申吟著,心里滿足無以言語,陣陣舒爽的感覺將她帶了雲端,伏在床,臉部貼緊床面,只感此情此景那里還要什麼?這樣就足夠了!自己本來就是這種命,只能讓男人發泄的命。
……
燕明心看了眼沒什麼表情的蕭金玉,苦笑道︰「他還沒回來。」
蕭金玉憐憫的看了她一眼道︰「身為女人,過度依賴一個男人不是什麼好處,哪怕喜歡,也要殘忍的掐斷。」
燕明心搖頭反駁道︰「喜歡就是喜歡,哪怕被扔了仍舊是喜歡,為什麼這樣想呢?」
蕭金玉輕笑︰「我跟一個陷入愛河中的女人講這種話,看來我智商也是下降了!」
蕭金剛曖昧的笑著,道︰「我听說他帶回來的女人可是很漂亮的,你們難道沒興趣看看。」
蕭金玉瞪了他一眼道︰「你去看看!有必要的話將那女人殺掉也行。」
蕭金剛冷笑道︰「他當真被迷了心竅,豈不知此等關頭多一事便少了分希望。」
燕明心連聲道︰「你們不能殺了她。」
蕭金玉道︰「這種事情不是能不能的事情,而是必須的事情,誰能保證他不會沉迷,關鍵時刻壞了大事。」
「我能保證!」燕明心連忙道。
蕭金玉復雜的看了她一眼道︰「誰都能保證,唯獨你的保證沒什麼可信度。」
燕明心著急道︰「他真的不是沉迷的人,最近可能也是壓力太大的緣故,他還有個有孕在身的夫人在鎮國,算算日子也快要生了,他心里定然比任何人都要想家的。」
「唉!」蕭金玉嘆了口氣,不再多言。
蕭金剛終于確定自己心里猜測,有些感興趣的往院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