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隨心動 正文 第十一章 山盟雖在,舊情難復

作者 ︰ 揮手的貓

十萬火速的劍鞘撞開仁天手掌在幾十米外掉落,刀疤九捂著自己的右臂在地上打起滾來,仁天灌入的靈氣太過霸道,刀疤九自身的實力並不能快速化去。

仁天身上殺氣再次彌漫起來,快速推進的一劍險些震亂仁天身上的靈氣,仁天知道擂台賽背後的高手已至,一身衣袍無風自動微微搖擺,這是仁天將全身功力快速極致運轉的結果。

遠道而來的人快速奔到賭博攤位,一個書生模樣打扮的中年漢子快速扶起在地上打滾的刀疤九,刀疤九看見來人後大喊一聲︰「大哥!」便忍著巨痛讓來者將手掌搭在右手臂上,中年書生雙手不斷在刀疤九手臂游走,不一會兒刀疤九手臂漸漸現出淤腫之色,刀疤九的喊聲也停了下來。

「你們為什麼打我九弟。」中年書生名叫許杰,是刀疤九所有結拜兄弟的大哥,望著同樣是一臉痛苦神色的木叔,許杰憤怒的聲音不由壓低幾分。

仁天充滿戰意的雙眼盯著許杰,仁天並沒有听懂許杰在說些什麼,他只知道眼前的人屬于刀疤九一方,他唯一要做的事就是擊退眼前恐怖的敵人,或者被眼前的敵人擊敗。

「是他先出手打我的。」木叔忍著骨頭碎裂的傷勢對許杰道,刀疤九听到木叔的話高聲叫喊起來︰「大哥,他們是來踢場的!」

「閉嘴!」許杰毫無預兆地怒喝起來,刀疤九望著怒火大盛的許杰一時噤若寒蟬,許杰示意木叔接下去道。

木叔于是將整件事情簡短的述說一遍,許杰在木叔的講述下眼中憤怒氣息越來越重,壓下滿腔怒火的許杰對身旁賭莊人員道︰「把大叔所有應得的賭金奉上。」

听到許杰要把賭金拿給木叔,刀疤九終于還是忍不住插嘴︰「大哥,那可是四個月的……」刀疤九的話沒說下去,許杰怒視他的眼神讓他自覺收起了後面的話。

許杰誠摯的對木叔道︰「大叔,這次是許某兄弟的錯,我在這里向您賠罪,許某早已勸九弟棄掉擂台工作,兄弟們早已不需要擂台賽的收入,無奈的是九弟覺得棄掉可惜,于是選擇自己打理擂台工作,想當年,我們九兄弟就是從這擂台上發家的。(」似乎想到跟兄弟一起打擂的蹉跎歲月,許杰眼中怒火熄滅許多。

望著一臉誠懇的許杰,木叔嘆道︰「實不相瞞,如果可以,我也不想讓仁天在此打擂,此番來叨擾兄弟實是木某也遇到難題,此去一別,仁天和木某是不會再來此擂台了。」

許杰對木叔點點頭,眼楮轉而打量起這位連敗四位擂台好手一招擊傷九弟的小子,觀看許久,刀疤九不由得贊一聲︰「好英武的小兄弟。」仁天沒有過多注意木叔和許杰的談話,他時刻準備著應對突發情況。

賭莊的人很快拿著兩大袋金幣前來,四千個金幣五個漢子抬得十分吃力,許杰望著砸在地上微微凹陷的布袋開口道︰「需不需要讓人幫你抬回去。」

木叔望著滿滿兩大袋的金幣沒有露出欣喜神色,木叔道︰「兄台好意心領了,兩袋金幣木某只拿走一袋就夠,就此告別。」

許杰開口想讓木叔把兩袋金幣都拿走,木叔搖搖手並沒有讓許杰說下去,轉而彎身抬起金幣,木叔只用左手並沒能將金幣抬起,一袋金幣大概有兩百斤重,仁天看見許杰沒有動手的意思于是幫助木叔一起抬起金幣,往家的方向走去。

「大哥,你讓人幫他抬金幣是想派人跟蹤他們嗎?」刀疤九望著漸行漸遠的仁天道。

許杰滿臉復雜地望著刀疤九,嘆了口氣道︰「九弟,你變了。」

刀疤九聞听此話頓時有種驚心的感覺,望著模樣不變的擂台,刀疤九想起了自己和大哥在擂台上搏殺的時光,那時的大哥和自己一心只想著靠雙手打出一片天地,而自從接手擂台後,似乎自己的一切所為都向利益看齊,再也見不到以往率真的自己,難道自己真的做錯了。

許杰沒有理會發愣的刀疤九,轉身往遠處走去。

仁天望著牙關一直咬緊的木叔問道︰「是不是骨頭碎了,要緊嗎?」木叔齜牙咧嘴的一笑,道︰「比起你,我的這點傷勢可不算什麼,我終于明白你說的不流些血就沒那麼容易拿到錢是什麼意思了。」

仁天和木叔走了一刻鐘的時間終于將金幣抬到家門口,遠遠的,仁天便看見志澤和小研在家門口玩耍,志澤已看見抬著布袋向他走來的木叔和仁天。

「哇,這麼一大袋東西是番薯嗎?哥哥你和木叔去偷別人番薯吃給打成這樣?」志澤將頭靠近滿身血的仁天左聞聞右看看,似乎是想找出仁天在哪偷番薯的線索。

「還別說,現在偷個番薯也不容易,趕緊幫忙搬進去,我和木叔快累壞了。」仁天喘著粗氣道,志澤于是加入幫忙一起將金幣抬進屋內。

仁天回到房間倒杯茶思考起整件事情來,最後殺出的書生似乎不像惡人,否則書生不可能讓受傷的仁天輕易回到住處,那時對仁天下手無疑是拿下他和木叔的最好時刻。書生氣勢如虹的一劍讓仁天產生熟悉的感覺,在這個世界仁天第一次遇到和他一樣懂得運用靈氣的人,仁天對靈氣的運用僅僅處于入門的階段,仁天如果想進步就需要找到類似如武者學府一樣的組織。

仁天並不知道他和書生打起來的結果會是怎麼樣,仁天認為輸的可能性比較大,能安全回到住處,仁天也感到十分幸運。

「木叔在嗎?」仁天走到木叔房間敲門問到,房內很快響起木叔的聲音︰「來了。」

木叔打開了門,手上拿著藥瓶子對著左肩膀涂抹起來。

「我是來看看你的傷勢怎麼樣。」仁天知道刀疤九飽含內力的一掌不是普通人所能承受,于是打算用靈氣幫助木叔療傷。

仁天的手掌貼到木叔的肩膀上,絲絲靈氣一透過肩膀,木叔立即感覺到一股溫和的暖流在舒緩著被扯斷的肌肉,木叔望著療傷的仁天心里感嘆起來,如果沒有眼前的仁天,他就不會拿回白鹿順利搬進聖光城,也不會拿到這麼一大筆錢去做生意。

「仁天,謝謝你。」木叔的認真的對仁天道,仁天笑著遙遙頭,繼續為木叔療起傷。

聖光城繁榮的中心處,一位衣著華麗派頭十足有些許老板模樣的人帶著一個小弟走進聖光城最大的服飾店,店鋪顧客稀少,寬敞的衣服店也沒有幾個服務生。

衣服店的老板娘今天心情有些不好,她的老公又跑去賭了,她在懊惱自己當初嫁的時候怎麼沒發現他丈夫有如此壞的脾性。

木叔和仁天一走進服飾店便立刻引起老板娘的注意,老板娘望著衣光閃亮的木叔不由有些哭笑不得,她在幾天前便見過木叔。

「別以為穿得像個老板就能把價錢講低,一千個金幣都是照本錢轉讓給你的。」老板娘沒有好臉色給木叔看,自己的店鋪確實要轉讓,在店門貼告示後這些天已有人進來詢問。

木叔的臉馬上紅了起來,都怪他的婆娘,說什麼人靠衣裝馬靠鞍,木叔反而覺得現在的他頗有些「狗配鈴鐺跑的歡」。

「老板娘,不好意思,這次我們帶夠錢了。」木叔訕笑著道。

老板娘狐疑的望著木叔長得有些像掙扎在貧困線與小康之間的臉道︰「那可是一千個金幣,不是銀幣,你沒听錯?」

仁天納悶的看著木叔,望著老板娘的臉龐仁天忽然就覺得自己和木叔像是來借錢的,木叔在老板娘的「挑釁」之下不由得鼓起稍彎曲的胸膛,拍了拍鼓鼓的錢包道︰「沒錯,就是準備花一千個金幣頂下你這間店鋪。」

這下輪到老板娘詫異起來,想不到眼前的漢子才花兩天的時間就籌到七百個金幣,兩天前的這位漢子還在滿眼小星星打算花三百個金幣頂下這間店鋪。

老板娘加上仁天三人坐在桌子上商量起店鋪轉讓的事宜,老板娘說起自己接手這麼大的一間店來做衣服生意的想法是不對的,她每個月扣去發放的工資還要上交一百個金幣的稅給聖光城,這樣下來衣服店已沒什麼盈利。老板娘接下來滔滔不絕的講起他老公如何的好賭如何的壞,木叔耐著性子听完老板娘的家事後,心想真是老天注定讓我來開飯店,沒有這樣的老公,如此厲害的女人哪里肯讓出她手中的店鋪?

木叔听完交接事宜後表示可以接受,店鋪將在轉讓費到手後的第六天讓出。老板娘好奇的問起木叔打算將店鋪作何用,木叔告知老板娘店鋪將用來開飯店,老板娘在听完木叔的回答後忽然沉默起來,木叔不由得問起老板娘開飯店是否不妥。

「這,你知道?開飯店有時客人喝醉酒可是會耍酒瘋,你可得請些強壯些的小二。」老板娘有些憂慮的道,木叔听後微笑著表示理解,道︰「仁天,露一手給老板娘看看。」

仁天「啪」的一聲將手拍在桌角上將整個桌角扳碎一塊,五指輕松地將桌角揉成粉末,老板娘瞪大眼楮望著仁天,敢情這小伙子還是木叔請來的保鏢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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