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澤望著遠去的十五人撲向前來營地的對方心中不由很是擔憂,靈獸實力再怎麼強大也是空有一身靈力而無多大智慧的動物,但對方前來的八人可是讓易沈田評價為難以戰勝的人物,眼見戰斗越來越激烈望著瘋狂斬殺的仁天追著方封遠去,志澤不由更是擔憂,但志澤選擇听從仁天的話並沒有暴露自己,依他的能力能在對方手上走上一招就已經很不錯,出去的唯一作用就是送死。(請記住我們的網址)
陽光透過密密麻麻的樹葉照射到仁天的雙眼上,仁天的身軀不由動了動睜開了眼,仁天驚訝的發現自己躺在地上不由心中大吃一驚,對了,自己好像是被方封的臨死反撲給炸傷,仁天全身酸軟的站起身子,發現自己的同伴已經被炸得七零八碎,同伴的頭顱已經僅有一層皮掛在脖子上,方封更是被炸得面目全非,在那場爆炸中同伴和方封無疑是離爆炸源靠得最近的,仁天心中不由有些慶幸起來,如果當時是他選擇上前了結方封,現在躺下起不來的就是他仁天。
仁天走過去搜起方封身上的物品,死去的方封尸體並沒有發出尸臭,但血腥的樣子還是讓仁天將目光望向別處,仁天的手伸進方封的懷里模了模,發現只模到一個藥瓶子,仁天看見過戰斗中的方封曾經吞下過一粒藥瓶子里的藥物,心中不由聯想到這瓶子里的藥物一定是好東西,仁天珍重的將它放進懷中。
仁天看著一同前來追殺方封的同伴死得如此突兀不由難過起來,仁天沒有查看同伴身上是否有攜帶修煉者看重的物品,彎腰快速在地上挖起一個能容納同伴尸身的墓地將同伴草草葬下去。
仁天不知道自己昏迷的時間過了多久,從方封的尸身腐爛情況來看應該最多只昏迷了一兩天,仁天擔心起志澤的安危來,志澤雖然隨著年齡漸漸長大,但志澤心底里不安分脾性並沒有改變多少。
仁天稍微辨認完方向後往志澤的藏身之處走去,仁天並沒有先到營地觀察易沈田等人的戰況如何,如果對方的人最終獲勝,那麼仁天去營地無異于送羊入虎口。
仁天模到志澤的藏身之處卻沒有看到志澤身影,仁天不由擔心起來,難道志澤最終沒有听從自己的話跑出去參加戰斗?
仁天邁開步子就準備往營地走去,轉身的時候卻發現有一顆小石子打在身上,仁天轉回身子仔細尋找小石子的來源,卻發現志澤原來躲在了一塊巨石後面。
「仁天,你怎麼了。」志澤看著滿臉都是血的仁天不由很是擔憂,仁天的樣子實在可怖,像是經歷過一場無比艱辛的戰斗一樣,志澤用手觸踫了一下仁天臉上的血痂,仁天用手模模臉頰,發現原來爆炸時傷口濺出的血都凝固在臉上,不由用手將血痂都扳下,志澤懸著的心才稍微放下。
「你怎麼躲起來了,現在的情況怎麼樣,我昏迷了一陣,離戰斗已經結束多久。」仁天問到。
「自從你和其他人跑出去戰斗後,我就一直躲在這里觀看,其中有一個隊友把人引往我這方向時,我離開了這里躲到另一旁去,我們的人除了你沒有其它人回來,但是對方的領頭者似乎回來過營地,是在昨天的晚上,現在已經離戰斗已經過了一天,你昏迷了一天的時間。」志澤道。
仁天听到志澤的話不由失落起來,好好的二十一人難道就只剩下他和志澤兩人安然無事,像易沈田那樣的身手連逃走的機會都沒嗎,仁天不相信這個結果,一定有人能像他一樣逃月兌了,只是礙于局勢不能回到營地聚合,怕再次引起戰斗。
「昨晚有對方的人回來過,你知道他回來做什麼嗎。」仁天問到。
志澤搖了搖頭,昨天晚上黑呼呼的志澤並沒有看清對方的人到營地做些什麼,志澤也沒有能力潛過去偷看,對方修為到達一定水準後,除非志澤修為能與他持平或者超過,才能做到觀察時不被輕易發現。
仁天思考起目前的形勢,現在這支隊伍看來已經相當于被強制解散,除了他與志澤隊伍的人已經很難相會,此次任務就此失敗,雷元帥並沒有說過任務一定要成功才可以回去見他,雷元帥說過只要仁天能安然回去他便饒仁天一命。仁天並不打算即刻與志澤離開荒林山脈,昨晚回來的領頭者或許只是回來尋找同伴,並沒有將靈獸重寶取走。
仁天向營地方向觀察去,大白天的山林下可見度非常高,仁天並沒有發現空曠的營地里有任何人隱藏,為保險起見仁天爬上一棵大樹再向營地觀察起來,極目眺去還是沒有任何發現,仁天知道對方的人與自己的人已經走光,對方的人如果拿到靈獸重寶更是不會作長久逗留,于是仁天和志澤往營地方向走去。
仁天和志澤直接走向埋有靈獸位置的地方,仁天遠遠走去便看見陷阱里的土壤被挖了出來,仁天知道靈獸有可能已經不在坑中。
走到坑旁的仁天顯然對眼前的一幕感到非常疑惑,靈獸竟然還軟趴在坑里,從地上往坑里看去靈獸的狀態十分不對勁,仁天往地上撿起一顆石子往靈獸身上扔去,發現一點反應也沒有,志澤撿了一顆稍大的石頭也往靈獸扔去,結果還是一樣,仁天伸手將靈獸從坑里拖到地上,發現靈獸看樣子已經完全死透,仁天將靈獸翻過身子,發現靈獸的肚子已被人用蠻力剖開,靈獸的心髒和其它器官基本都算完好,唯獨膽囊被人摘去。
仁天並不知道靈獸身上的重寶是否已經被人取走,但料想連靈獸肚子都被人剖開,估計重寶也多半被人取走。仁天望著地上的死去的靈獸思考起來,他不知道靈獸身上的重寶是什麼,估計別人也有一定可能不知道,如果將如此珍貴的靈獸尸體就此拋在野外也不知道會不會暴殄天物,靈獸的尖刺能抵抗利劍的踫撞讓仁天感覺到靈獸身上的重寶可能不止一樣,仁天決定將靈獸悄悄運出荒林山脈帶回給雷元帥,就算靈獸尸體最後被證明無用,也好說明他和志澤為此出過巨大力氣。
靈獸的重量至少有好幾百斤,志澤望著仁天開始拖曳靈獸不由開口問到︰「仁天,靈獸都已死了,死者為大,你想吃了它?」
仁天十分納悶的望著志澤,心里想這個弟弟腦子里想的都是些什麼,仁天道︰「有可能靈獸重寶已經被取走,也可能還沒有,就算靈獸身上重寶被取走了,說不定這只靈獸還有其它另外的價值,而且我們將靈獸抓回去給雷元帥,也好說事。」
志澤不由憂慮道︰「這只靈獸這麼大,如果我們選擇拖它走出荒林山脈,估計一定會惹來殺身之禍。」
仁天並沒有考慮到志澤所說的,讓志澤一說仁天不由計算起帶靈獸走出荒林山脈的可能性有多大。
仁天望著地上的靈獸知道帶靈獸尸體走出荒林山脈的想法多半不切實際,此時山林上空忽然傳出樹葉被拍響的嘩嘩風聲,仁天和志澤不由向天空望去,一看之下不由大為驚訝,一只翼展接近兩米多的巨大鳥類攜帶大風正往仁天頭頂上降落,巨鳥聲勢驚人讓仁天和志澤剛忙退往一邊,這種巨鳥的價值估計不會低于地上的靈獸,仁天知道這一次絕對遇上真正的高手,遮天蔽日的巨鳥身上傳出一聲非常好听的女子呵斥聲︰「降落!」
巨鳥身上走下來一位少女,仁天一剎那完全驚呆了,從巨鳥身下走下的少女美麗得竟讓仁天有一種窒息的感覺,仁天從沒看過這麼好看的女子,用傾國傾人城已經不足已修容,女子姣好的面容讓烈陽都失去光輝,冰肌似雪的肌膚吹彈可破,膚如凝脂更是是散發出無限的誘人光芒,如仙如幻的鵝蛋臉後面是一頭烏黑油亮的長發,一身雪白長裙竟讓仁天有種眼前女子是傳說里仙子從天上下凡的感覺。
志澤著急的扯了扯仁天,發現仁天竟然一動也不會動,志澤心中大驚,難道眼前的女子施了法術定住仁天,志澤毫不猶豫的一巴掌刮向仁天,「啪」的一聲仿佛破解了女子的法術,仁天驚訝的看著志澤道︰「為什麼打我。」
志澤拉著仁天後退幾步,悄聲道︰「那個女的將你定住身形了,你自己不知道,這下我們麻煩大了。」志澤望著前來走到靈獸身旁的女子,心中十分擔憂,剛說靈獸極有可能惹來殺身之禍,不想即刻就要應驗。
仁天痴痴的望著眼前女子,他知道志澤說的眼前女子將他定住的說法多半不可信,如果可以,仁天還真希望女子可以定住他久一些。
仁天看著眼前的女子對靈獸開始查看起來,心中一點都沒覺察到危險可能即將來臨,女子將靈獸查看一番後,皺著眉頭道︰「把靈蝟獸的膽囊交出來。」
「膽囊?什麼膽囊?我沒有靈獸身上的膽囊。」仁天看著女子皺著眉頭好看的樣子結巴著道。
司空蘭若現在十分生氣,眼前的這個人分明就像一個說謊說得口齒不清的流氓,她明明在天上看著此人準備拖走靈蝟獸,靈蝟獸都在他手上了,膽囊還會自己跑了?
司空蘭若心想自己的口氣可能像是準備劫走眼前男子身上的物品,于是道︰「這只靈蝟獸本是由我的門派將它擊傷準備捕捉的,沒想到個中發生一些意外沒有成功抓到靈蝟獸讓它逃跑到這里,我願意用比靈蝟獸膽囊更加寶貴的物品跟你交換,靈蝟獸的膽囊對我十分有用處。」
仁天咽了下唾沫,道︰「姑娘,實話跟你說,我走到此地時發現靈獸已死,在下也不知道靈獸身上的重寶是什麼。」
仁天的話在司空蘭若听起來就像漏洞百出的謊話,司空蘭若朝仁天瞪了一下眼,道︰「我不希望以強欺弱。」
仁天在司空蘭若的一瞪眼下差點弄丟魂魄,仁天喃喃道︰「持強凌弱,持強凌弱……」
司空蘭若發現眼前的男子根本就是在胡言亂語忽悠著她,不由抽出寶劍呵斥道︰「你身旁另一個男子是誰,再不合作,我就要動手了。」
寶劍出鞘「諍」一聲驚醒了仁天,仁天沉下聲音道︰「那個人是我的手下,我對天發誓,我真的不知道也沒有靈獸的膽囊。」
司空蘭若記起同門師姐妹常說的男人發誓就像太陽從西邊升起一樣不可信,眼下這男子的發誓肯定符合師姐所說的,司空蘭若仗劍朝仁天攻去,仁天在女子的進攻中仿佛遭遇了一件非常不可思議的事,司空蘭若的寶劍差一點擦過仁天腰身,如果不是志澤及時推開愣住的仁天,估計這一下就可以讓仁天躺在床上半月不用走動。
仁天趕忙執劍抵擋起女子的攻擊,劍式一接觸仁天心里就像被巨錘擊中心窩一樣十分難受,仁天在司空蘭若第二劍之下就直接被砸飛出去,口中狂涌而出一口鮮血。
「我投降。」志澤看見仁天就像一只小雞一樣被砸飛出去,心知一切都完了,也不做無謂的抵抗。
司空蘭若朝著仁天走過去,一只曲線縴美誘惑力十足的腳尖抵在仁天心口上,仁天望著美麗動人的司空蘭若多希望眼前這一幕馬上定為永恆,讓他可以用無數的時光去瞻仰這一幅幾世功德也換不到的畫面。
「我投降,我什麼都說。」仁天將嘴角的血擦掉一些,仁天此時的樣子十分邋遢,一身都是暗紅色的血污。
司空蘭若將腳尖撤離仁天的心口,仁天將身子撐起一些,道︰「我首先要說明的是,我真的不知道靈獸膽囊在哪。」
司空蘭若的寶劍「唰」的一聲抵在仁天喉嚨,沒想到眼前功力如此孱弱的男子也敢耍起心思,仁天發現喉嚨傳來冰冷的涼氣不由連身上所有毛孔都緊縮起來,仁天的脖子一動也不敢動的小聲道︰「請姑娘听完我的話,再下定論,可以嗎。」
司空蘭若將寶劍收了回去,如果可以,她也不想做出過分的舉動,司空蘭若從來都沒有殺過人,她可不想對眼前之人開起先例。
仁天將眼神從女子的臉龐移開,開始道︰「我是皇枋國雷元帥一名不算正式的手下,雷元帥為考驗我的能力,讓我加入此次捕捉靈獸行動,如果成功便讓我加入他的麾下……」仁天開始講起半真半假的經歷,假的部分主要是將志澤說成是跟他混日子的一個小弟。
仁天本身就處于劣勢,加上眼前有一個光是氣質就可以秒殺他的存在,講起話來不由停停頓頓磕磕撞撞,連在一旁聆听的志澤都不由為仁天擦了頭上一把汗,仁天講述的能力實在不敢讓志澤恭維,連志澤都感覺到光從仁天講話的神態都可以判定仁天是在編故事無疑。
司空蘭若的眉頭又皺了起來,這個神情被仁天看在眼里再也沒有享受的感覺,仁天害怕眼前的女子這次直接就將利劍送入他喉嚨。司空蘭若道︰「你說的那八人頭領在哪。」
仁天道︰「我不知道他在哪,他有九成九的可能拿走了靈獸膽囊,我保證。」仁天對女子所講的話十有*都是真的,除了出于對志澤的安全考慮將志澤的身份化為跟他一起混飯吃的小弟後,仁天基本上都將他經歷和看到的告訴眼前女子。
司空蘭若狐疑的看著仁天,道︰「站起來。」仁天順從的站起身子,司空蘭若白皙柔軟的手往仁天懷中探去,仁天的心跳此時達到史無前例的高速,仁天相信就算站在清楓城城牆上望著迎面而來的洋人軍隊時也沒如此心跳加速的感覺。
司空蘭若的手觸上仁天心髒附近後發現眼前的男子心跳快得很不正常,司空蘭若心想多半是眼前男子害怕假話被拆穿。眼前男子懷中果然沒有膽囊,司空蘭若轉身走到志澤身前開始查看志澤有沒藏起靈蝟獸膽囊,發現同樣是一無所獲。
司空蘭若不由有些相信仁天所講的話,她在空中便看到仁天拖著靈獸,如果靈蝟獸膽囊真的在他身上,他沒可能藏起膽囊又明目張膽的準備拖走靈獸,仁天看著司空蘭若思考的模樣,不由問到︰「姑娘可是相信我的話了?」
司空蘭若真的為難起來,膽囊對她實在有很大的意義,眼前男子說的話又不太可信,特別是她觸踫到仁天的心跳後,那有力的心髒搏動更讓她起很大疑心,分明就是做賊心虛,司空蘭若道︰「膽囊對我師叔非常重要,你們一定知道靈獸的更多線索,想欺負我不肯告訴我,我只能把你們帶回門派。」司空蘭若的閱歷少得可憐,她的腦袋還未出現嚴刑逼供的概念,一想到眼前的男子如此狡猾,不由只能想到帶回門派由長輩們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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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網上的圖片看到,取黑熊膽汁的做法好像就是將一只導管插入黑熊的膽囊里,導管另一端留在身體外,導管一直放在黑熊身外等待膽汁流出。不知道描述得正不正確-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