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水兒大聲的喊了一聲,不行,她要阻止現在對她來說很是混亂的狀況,好嗎,進個宮跳個舞,竟然給自己跳出個這麼多熟人出來,而且身份和關系還都這麼的個個勁爆,還真讓她承受不過來。(讀看看小說網)
「太子,這位老大人。還有兩位公子,我真的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兩年前我被義父和義母在海里救起,醒來後就什麼也不記得了,也許我是你們說的那個人,但是我真的沒有印象。」水兒很誠懇地說著。
「你不記得了?怎麼可能?靈兒,你怎麼可能會忘了我們之間發生的一切,靈兒,不要嚇我,好不好?」蕭裕一听水兒說不記得以前的任何事,最主要的是她也忘了他,蕭裕怎麼也接受不了這樣的事實。
「我?呃!」水兒一時無言以對,她真的沒有印象了。
現在的水兒確實是柳靈兒,不過,水兒這個名字可是她穿越前現代的名字,也就是說,柳靈兒現在的記憶是停留在她在現代出車禍的時候,而穿過來的這十年的記憶全都忘記了,所以,她現在只是那個看世博會出車禍的舞蹈學院的最佳學員柳水兒。
兩年前,當她醒來的時候,見到的就是六賢王夫婦,然後听到六賢王說是在海里救得她,她就認為這具身體的正主已經在海里香消玉殞了,而她現在就是附在了這具身體上,再加上她和那賢王妃又甚是投緣,又不知道這個身體的名字是誰,就干脆認了賢王妃和六賢王做了義父母,給自己在古代好找個長期飯票。(讀看看小說網)
一個月前,水兒跟著六賢王和賢王妃為了給鳳翔國新冊封的太子祝賀回了鳳翔國,原本想借獻舞給六賢王長長臉,沒想到,會有這樣的變化。
難道說,這具身體就是他們口里聲聲喊得柳靈兒,水兒輕咬著下唇不知道該怎麼做才好。
柳靈兒抬眸看著眼前雖是滿頭銀發,但卻毫不影響俊美形象的蕭裕,她也听說過蕭裕為了自己心愛的王妃一瞬白頭,而且這兩年來一都未曾近過,這曾讓她很是感動,對于古代這三妻四妾的年代來說,尤其是一個王爺而且還是已定的太子簡直就是一個奇跡,水兒一直都羨慕那個女子的幸運,沒想到這身體的正主就是那個幸運的女子。
「太子!水兒她真的是什麼也不記得的,本王兩年前在乘船去往鄰國的時候,在海面上見到水兒抱著一個大樹飄在海面上,本王這才將水兒救起,當水兒醒來時就什麼都不記得了,本王也曾經找過名醫給她診治過,說是在水兒跌落的過程中後腦受到了強烈的撞擊,大腦受到了一定程度的震蕩,腦中的淤血凝成了血塊,壓倒了腦部所以才會對過往的事情沒有印象,也就是說她失憶了。」六賢王來到蕭裕的面前,訴說著當時的情況。
「失憶了?靈兒,你當真一點都想不起來了嗎?」蕭裕滿眼憂傷的看著水兒,那神情叫人看了很是不忍。
柳水兒看著傷心的蕭裕,心里突然很是不忍,而且還伴隨著淡淡的心痛,怎麼會有心痛的感覺,難道說是這身體的正主還存有對這名痴情男子的情意。
水兒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怎樣去安慰,想想還是作罷了。
「這可如何是好啊?女兒啊!你知不知道你的娘親听到你的噩耗,當時就昏過去了,至今未醒,已有兩年了。可你卻已不記得,這可怎麼辦啊?」柳丞相一听柳靈兒失憶了,又悲從中來,淚水又布滿了他那滄桑的面容。
「娘親?……」水兒在听到柳丞相的話時,心里也突然難過起來,這讓她想起了自己的媽媽,柳夫人在听到這個身體的正主跳崖時就昏倒躺了兩年至今未醒,那自己的媽媽在知道自己的噩耗是是不是也一樣的傷心欲絕,媽媽,女兒不能再陪在你身邊了,水兒眼里頓時流下了兩行清淚。
「我可以去看看丞相夫人嗎?」出自于對自己母親的思念和愧疚,水兒現在好想看看那個也為女兒傷心至今昏迷不醒的可憐的母親。
「好!好!靈兒,爹這就帶你回家。」柳丞相一听水兒要回去看自己的夫人,立馬點頭,激動地拉起水兒的手就往外走,也顧不得和皇上告退。
六賢王和王妃、還有蕭裕、南宮明、柳雲飛也緊跟其後的走了出去,跟隨者柳丞相回到了丞相府。
「靈兒,這就是你的娘親,……。夫人、夫人、你睜開眼看看啊!靈兒回來了!我們的靈兒回來了!」回到丞相府,柳丞相一刻也沒有耽誤,在眾家丁看到水兒驚愕的表情下一路拉著柳水兒來到了柳夫人的房間。
「…你醒醒、我回來了。」柳水兒在看到躺在床上那憔悴和消瘦不堪的夫人時,沒有緣由的悲從中來,水兒輕輕地跪坐在床邊,抬手輕輕地撫上了夫人那消瘦的臉龐,心痛的留下了眼淚,也情不自禁的喊出了娘。
「夫人、夫人、……你听到沒有!……靈兒再叫你!靈兒再叫你啊!」柳丞相有些涕不成聲的說著,回想起這兩年的喪女之痛的苦楚簡直是不堪回首。
在場的人看到這悲傷地一幕無不都一時感觸,個個都眼角濕潤。
「義父、義母,女兒想暫留在丞相府陪伴娘,望義父義母能夠答應水兒。」水兒認為既然頂替了人家女兒活了下來,就應該替這個柳靈兒來盡女兒該盡的義務,也許那個靈兒也附在了自己的身上,在替她為自己盡著孝道也說不定。
「好!你就住在丞相府,義父和義母不會阻攔你的。」賢王妃用衣袖擦著臉上的淚水,頭點的跟小雞琢米似的,真是太感人了,好久都沒有看到這麼感人的場面了。
「老爺,該給夫人擦身了。」一個小丫鬟端了一盆水走了進來。
「給我吧!」柳水兒起身接過了小丫鬟手里的水盆,拿起放在一邊的絲帕沾濕,然後擰了擰輕輕地擦拭著夫人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