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潔白的房間內,只有眾人那略帶急促的呼吸聲……
而正將手放在言風胸口上的影靜也開始額頭上冒出了一滴滴的汗珠。
突然,一股股銀白色的能量圍繞著躺在床上的言風,而坐在其身邊的影靜也被白色能量推開。
眾人看到這個情景,無一不大驚失色。影逍連忙跑到影靜身邊將她扶住。嘴中問道︰「小妹,你沒事?」
影靜用那恬靜的聲音淡淡的說道︰「哥,我沒事。」
影魅看著被影逍扶著的影靜,急切的問道︰「五師妹,小師弟他到底怎麼樣了?」
影靜想了想,說道︰「大師兄,我也不知道,現在他體內已經沒有任何生機了,但是意識卻沒有消散,就好比一個植物人一般。他現在的身體已經徹底損壞,應該是由于使用某種透支招式,而導致反噬。現在我也不知道有什麼辦法能救他。」
影風看著躺在床上的言風,淡然的說道︰「我們先出去。現在小師弟既然意識沒有消散,那就代表他還有活下來的希望。唉,希望吉人自有天象。」
影門七人隨著影風來到了地下的大廳之中。都各自坐著,沒有說話。
影魅看著面色凝重的影逍說道︰「四師弟,你有什麼疑問就問!」
「師傅是怎麼死的,剛剛房間內的那個孩子是師傅新手的徒弟嗎?還有,他是誰?」影逍說著,指了指影風。
「房間內的那個孩子就是當年師伯救下來的孩子,你也知道,16年前師伯為保護那孩子丟失了全身的內力,師傅在兩年半前才得知師伯死去。兩年前才找到那個孩子,于是師傅便將他收入門下。師傅在昨天晚上為了救他耗盡內力,不得不服下了散魂丹,所以才去死。而他就是影門的天才——影風。現在是我們影門的門主,這是師傅身前交代的。」影魅看著影逍說道。
影逍陷入了沉思之中,沒有說話。眼角帶含著淚,沒有落下。
影靜听到這些消息後,不斷抽泣著。影逍和影靜是兩兄妹,他們兩自從記事起就已經跟著影老頭了,而影門是按年齡來排大小的。如果按入門時間來算的話,影逍在七人之中才是大師兄。
影靜想著從小到大,如父親般的師傅就這麼去了,可他們卻連最後一面也沒見到。
而早已知道消息的影雪滿臉淚痕的看著影風問道︰「掌門師兄,小師弟怎麼會變成這樣?」
影風嘆道︰「唉,我沒想到那個咖啡廳的的經理竟然是少見的精神念力系異能者,或許她發現了小師弟和師傅的關系。」
「可師傅怎麼會不知道那個咖啡廳的經理會是異能者?」一向沉默不語的影寒問道。
「這點我也不清楚,師傅不告訴我們也許自有用意。」影風搖了搖頭,說道。
其實,他們都不知道的是,影老頭根本沒有發現倪玲是異能者,畢竟精神念力系的異能者實在是太罕見了。整個世界不超過5個人。要不然,也不會把自己最寶貝的徒弟往火坑里推。
只是,現在這一切都已經不重要了。主要的是看有什麼辦法能救言風。
影風又想了想,看著影靜問道︰「靜師妹,你說現在小師弟還有意識,那麼說,他還是有醒過來的可能?我記得冰兒曾經跟我說過,天生銀瞳的人,精神力遠遠強于一般人。相信小師弟不會那麼容易死去。」
影靜平復了下自己的情緒,低頭想了想,隨後說道︰「理論上來說,只要我們能將小師弟的身體內的生機補全。我們或許能就活他。可是一個沒有生機的人,要補全他的生機,據我所知,整個異能界和武者界,暫時沒人能辦到,當然,除了散魂丹那樣逆天的丹藥。」
房間內的眾人無一不搖了搖頭,就算有散魂丹又有什麼用,服用散魂丹後的人活不過第二天的黎明。
「我先打個電話給那個人,看他有什麼辦法。」影風看著滿臉沮喪的眾人。說著,往老頭的書房內走去。眾人看著影風往房內走去的背影,皆沒有說話,只希望他能想到辦法救小師弟。要不然,怎能對得住剛剛亡故的師傅。
影風站在書房內。打開書桌的一個抽屜,將自己的手機拿了出來,撥出了一個號碼。
「你終于打電話來了,這個號碼,我用了快10年,這是你第一次打來。」電話那頭傳來了略帶欣慰的聲音。
「大哥,我想問你一件事情,如果一個人的身體沒有生機,可還有意識,還能救他嗎?」影風的語氣也沒有了往常的平靜。影風正是打電話給自己的親哥哥,華夏大陸最接近神的男人,麒麟組的老大——麒麟。
電話那頭陷入了沉默,久久沒有說話。
影風見自己大哥沒有說話,焦急的說道︰「大哥,現在完顏家的那個孩子已經生機全無,只剩下了一絲意識,能不能救活他。我知道您恨當年完顏家聯合「他們」將我們軒轅家血洗,可當年他們也是受到了挑撥,也後悔,況且現在,他們家也只有這麼一個孩子了,大哥,就算做弟弟我求你了,你就幫幫我。」
「唉,不是大哥我記恨他們完顏家,只是要救他的機會很渺茫。」電話那頭的麒麟嘆道。
「大哥,你先說怎麼辦,只要有救他的機會,不管怎麼渺茫我都要試一試。」影風說道。
電話那頭頓了頓,說道︰「你應該也看到了那影老頭那站泛黃的照片。照片上是他和他親大哥還有南方四大家族的前任家主結拜時候的照片,而站在他旁邊的就是「鬼手蕭」,是他們七人中的老二。「鬼手蕭」或許能救那個孩子。」
「如果「鬼手蕭」能救他,那不一切都好辦了。只要找到他不就行了。」影風听到有人能就言風,激動的說道。
隨後又想到,如果真的只要找到「鬼手蕭」就能就言風,那他大哥也不會說這個條件不可能完成了。于是開口問道︰「莫非他還不會救師傅的徒弟?難道有什麼隱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