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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凡爾納再度恢復意識之時,他發現自己正躺在色彩暗淡的「誅魂法陣」之中,渾身酸軟,懶洋洋地連根手指也不肯去動。
良久,凡爾納突然嘆道︰「唉,有誰知道伏地魔不是沒有愛,不是不懂愛,而是不肯去愛,決意邁向注定孤獨的巔峰,唯有一人獨行才不會有所羈絆。永生啊、永生,原來制成魂器其實不料味著告竣目標,而只是步調。」
接著,凡爾納才又無力地抬起右臂,這時只見其手中抓著一頂瓖有星光藍寶石的雅致金冠,當褪去了黑暗的污濁後,它又重新換發出精明的光采,即使夜空中的明月與其相比也為之失色。
看著眼前這頂冠冕,凡爾納的腦中已一片清明,疇前的陰霾掙扎好似全然消失。他反思著最近的一切,最後他搖頭苦笑道︰「如果疇前有人跟我說當獲得拉文克勞的傳承後,價格是會喪失理智,當下我一定會對他嗤之以鼻,誰知道……呵呵……」如今想來,連他也無法理解那時為何不把「誅魂法陣」交由鄧晦氣多來主持,反而是自己魯莽的去行動,若是說純真對其品行的擔憂促使他卻步,未免也太說不過去。
想到這,冠冕突然顫了顫,好似想表達什麼,或是有些委屈,隨即只見那顆鑽形的藍寶石竟放出璀璨的光芒,在凡爾納的胸前投射出數十行字。
澳洲卵白眼的蛋殼-33克
龍膽花-77朵
彌涅耳瓦草粉末-176克
黑點老鸛草-15片
干苦艾草-25克
飛馬的羽毛-7片
王蛇眼瞳-10顆
月長石-直徑半尺3顆
顛茄精油-27克
毒參茄-5株
非洲樹蛇的蛇蛻-3張
洋地黃花粉-10克
百合晨露-11滴
藍雪花花瓣-18片
藍莓-50顆
生死之血-1滴
卡巴頭頂的清水-75毫升
……
投影的字幕中,林林總總的魔藥材足有十七項,其後詳述的制作體例更是可以寫滿半張制式羊皮紙,令人一看就明了這種魔藥異常難以研釀。對此,凡爾納只是看了一眼便選擇拋卻,之前他為了這頂冠冕差點丟了性命,連軀體也險些被伏地魔鳩佔鵲巢,如今他可不肯為了這些魔藥材又去忙于馳驅。
凡爾納將金冕又放回了身旁,梳理著腦中混亂的思緒,這一次的行動雖然冒險,但也收獲豐碩,因此他得好好思考一番未來的規劃才行。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許久之後,凡爾納的臉龐出現些許苦澀,「想逃離最終恐懼的啊,原來我跟伏地魔也是同類人,也比想像中的更加貪心……」他緩緩地撐起身來,一手撫著胸膛,感受其中奔騰的血脈,另一手則摩娑著適才救了他一命魔杖的勺狀節瘤,「但也比他更有優勢……」
這時,凡爾納突然激靈一顫,他猛地抬起手表,在見到分針才剛離開「十」一些些後,才安心地舒了口氣,但緊接著他卻又猛地一僵,原來他的視線瞥見了「有求必應室」中的菱形窗戶,而那雅致的欞邊如今已被陽光所浸滿……
「太陽?天啊……」凡爾納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瞬間跳了起來,將冠冕收入空間囊中,也不管渾身灰塵髒污,以及地上的那幅「誅魂法陣」,便以稍縱即逝般的速度飛奔而去。
可惜為時已晚,麥格教授的七年級變形課早已結束……
最後,凡爾納在二樓走廊遇見了麥格教授,她的身上有股藥味,好像剛從醫療翼出來,準備回到同樓層的辦公室中。此時她在看見凡爾納後,突然停下了腳步,臉色鐵青地瞪了對方一眼,也不听其解釋,便重重地哼了聲後離去。
「完蛋了……」知道事情已無轉機的凡爾納哭喪著臉,沒精打采地走回拉文克勞塔,而就在那扇擁有鷹狀青銅門環的門前,他見到了同樣皺著一張臉的費雷。
「兄弟,你剛才到哪去了,那可是‘嚴厲女獅王’麥格教授的課耶!」費雷浩嘆短嘆著,「她剛才在做課堂點名時,我想到從昨晚開始便一直沒見到你,所以幫你報請病假,誰知道她竟然在下課後要我帶她去龐弗雷夫人那探望你,然後……拉文克勞被扣了五十分,我們兩個被罰五天的勞動服務。」
聞此,凡爾納愕然無言,原來剛才麥格教授是為了這個原因才給他壞臉色看。他與費雷相視苦笑,隨即轉身便跑,他可不肯自己的七年級變形術成績被當,所以籌算去向麥格好好解釋清楚,固然他不會提到伏地魔,但或許能換個更好的藉口。
凡爾納首先前往地窖安插一番,隨後又回到了二樓,在變形術辦公室外游移了一會,才有些緊張地敲起了門。
「請進。」屋內傳來了麥格教授的聲音,凡爾納深深地吸了口氣後,便旋開門僵直地大步踏入,現在若是讓他有機會選擇,他寧願再去與伏地魔拼上一場,也不想去見對方那冷肅的面龐。
麥格教授停下手中的羽毛筆,從堆滿學生作業的桌前抬起頭來,待得看清來者是凡爾納後,便略帶怒意地皺起眉來,「凱德蒙先生,請問你來找我有什麼事?你勞動服務的時間應該是今晚才對。」
凡爾納干咳了聲,說道︰「其時我是來向您解釋今早缺課的原因。」
「怎麼,莫非我剛才去造訪時候,你只是才從醫療翼離開去上個茅廁罷了?」麥格教授諷刺著,此時搭配上她那一襲翠綠色的長袍,活像條猙獰的食人藤。
「不不不!」凡爾納慌忙搖手,「其時‘生病’只是因為費雷從昨晚就沒見到我,而做出的推測罷了……」
「所以,凱德蒙先生,你的意思是其實你不只有翹課,昨晚還夜游,致使睡過頭?」麥格教授危險地眯起眼來,令凡爾納嚇得冷汗直流,結結巴巴地說道︰「哦,教、教授,請你听我解釋,我昨晚沒有夜、夜游的意思,而是因為被困在一條秘道中,到今早才成、成功月兌離。」
「哦?」麥格教授有些狐疑地翹起眉梢,原先她就對凡爾納信任有加,並且因為鄧晦氣多的緣故,更是在心底對其頗為關愛,否則她也不會對這一次凡爾納的說謊逃課如此憤慨。
「教授,請您給我一個機會證明自己的清白。」凡爾納懇切地說道。「尤其我想這條秘道應該不曾呈現在霍格沃茨的校史中,或許您對它會有些興趣。」
思考了一會,麥格教授緘默地址了頷首,她決定再給凡爾納一次機會,便跟著對方的腳步向城堡的地下室走去。途中,他們經過了斯內普的辦公處和斯萊特林公共休息室,最後拐了一個彎,走進一條氣氛有些陰森的狹長走廊。
兩側的牆邊掛著並排的橡木火把,其上焰色搖曳不定,攪動著光影不住轉變,因為沒有連接重要通道,以及時常漏水的緣故,這條走廊積了些灰塵與污水,顯得少有人經過。
隨後,凡爾納與麥格教授駐足在一幅畫前,其中內容描述著黃昏下一名卷發貴族被韁繩勾倒在地,而他的馬兒則在一旁吃著枯黃的草葉,絲毫不去理會它主人的痛苦掙扎,甚至偶爾還晃動著它的「五」條腿去輕踢對方。而畫框的下緣,則有人用一種滑膩的筆觸,寫下「多腳馬戲弄美爾爵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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