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封面新氣象,話說本周末作者要考職業考試,我會盡量不竭更,但之後如果真有意外,請大家見諒一二。網下章就結業了,真舍不得
「因果循環,報應輪回,這就是麻瓜神話中所蘊含的哲理吧,我今天又學到了一課……」麥格教授感慨地說著,並指向那明顯有被搬運過痕跡的石頭,「所以你懷疑這些土石代表困住洛基的巨岩?」
「沒錯。」凡爾納頷首道。緊接其後,麥格教授又一指那灰塵涇渭分明的地面,「這個又是?」
「干淨處是我休息和,咳……解決生理煩擾的處所。」
問完話後,石道中的空氣變作難忍的寂靜,良久,麥格教授才頷首道︰「我接受你的解釋,」聞言,凡爾納握緊拳頭,不由在心中歡呼一聲,「可是,凡爾納,別開心得太早,賞罰終究不成避免,我可以把拉文克勞加回四十分,只扣失落你十分,可是你跟費雷今晚的勞動服務仍是照舊,為了你的不守時和他的謊言。」語畢,她露出一絲無奈的笑意,其實精明如她,怎麼可能如此容易輕信凡爾納的理由,但有時候人與人之間關系的維持,需要的不是真實,而是對兩方都說得過去的謊言,凡爾納無疑是麥格教授最溺愛的學生之一,這也使得她決定對某些疑點視而不見。
「謝謝你,教授。」凡爾納開心地說道,他原本就不曾想過會全然無事,對他來講如今已是最完美的結局。
「走吧,該離開了,看看時間,或許我們可以直接去用餐。」麥格教授抽出魔杖,一指凡爾納,隨即對方身上的服儀又變得整齊,緊接著她又對身旁的一顆小石子施了個「變形術」,只見一匹皮毛光潔的雪白母馬呈現在凡爾納的面前,它發出一聲長嘶,隨即畫像所對應的位置便傳來喀喀的馬啼聲,兩人感到身體一緊,便又回到了地窖的走廊處。
麥格教授面帶愉色,瀟灑地一甩魔杖,輕笑道︰「看來我也是個伶俐人!」
午後休息時間,凡爾納通知了費雷這個好消息後,便再度回到了拉文克勞塔,隨即他驚訝地發現自己竟與此處產生了莫名的連系感,剛才他因為擔憂麥格教授的措置,而沒覺察到這點,如今無慮之下,終于感受到其中的不合。
凡爾納站在那扇擁有鷹狀青銅門環的門前走廊,呆愣愣地看著自己的雙手,他以為只要待在這座塔的規模里,便能借助其中所有的奇妙。愣了許久以後,只見他用雙臂畫了個圓,眼前陡然呈現了一個次元門,他游移地舉步邁入,下一瞬便呈現在一個香氣撲鼻的房間中。
「看來我走錯路了……」凡爾納尷尬地搔著臉頰,放眼望去,只見這間臥室內安排小巧典雅,裝飾多為緞帶絲綢等物,一旁櫥櫃上還掛著一襲樣式古樸的破舊女版禮服。
隨著時間的流逝,薰人的香氣竟變得迷藥般使人昏昏沉沉,凡爾納一擺魔杖,施了個「空氣濾淨」,才好不容易得以喘口氣。
「這間臥室的女主人鼻子是一直都堵著嗎?」凡爾納月復誹著。原本擅闖女性房間的他,理應及早避退才是,但他愈見其中裝潢愈覺得熟悉,最後竟失禮地開始細細觀察起來。
凡爾納首先從窗外景色辯白出他如今仍身在拉文克勞塔中,只是位處極高,幾乎就在塔尖,想必並不是一般學生的寢室。接著,凡爾納又在窗台旁的牆面上發現一幅幅黏貼著的素描,上頭均抽像地繪著一個男人的側臉輪廓,鼻梁高挺、濃眉俊目,同時一旁的桌面也散落著幾張未完成的草稿。
對此,凡爾納愈看愈覺得這個男人似曾相識,就在他籌算近前查探之時,一個冷冽的女聲傳入他的耳中︰「無禮的惡徒!是誰允許你擅自進入我的房間的?」
聞聲,凡爾納驚得一顫,趕忙回過身去,只見格雷女士正緊蹙著眉頭,怒目瞪視著他。
「你……」待看清凡爾納的面容後,格雷女士的神情陡然轉做驚惶失措,「你看到了什麼?不,給我離開這里,快滾!」
「對、對不起,海蓮、不,格雷女士。」險些月兌口而出對方姓名的凡爾納,急切地一繞臂,一扇次元門猛然浮現身前,他慌忙舉步踏入,同時不忘歉聲道︰「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格雷女士。」
彈指間,凡爾納終于呈現在拉文克勞的密室中,他懊惱地想著︰「該死,我竟然差點直接叫出格雷女士的名字,看來之前的記憶歸納還是出了點問題。」
「還有,格雷女士畫的那個男人又是誰,怎麼給我一種熟識的感覺?」忽然間,凡爾納的腦中猛地靈光乍現,他想起了前世小說中的劇情,格雷女士告知年輕時的伏地魔冠冕藏于何處一事,「該不會那個男人是……不會吧……」
這時,原本正垂首假寐的赫金與埃拉娜霍地抬起頭來,齊聲喝問道︰「是誰?」
「別緊張,是我。」回過神來的凡爾納說道。
見得那熟悉的笑靨,埃拉娜尖叫一聲後問道︰「你成功了?你成功了嗎?」她身旁的赫金卻是比較冷靜,以其對凡爾納的了解,想必不會無功而返,所以他只是淡然地址了頷首,說道︰「恭喜你了!還有,剛才你是怎麼進來的?」凡爾納笑而不語,只是將冠冕從袋中取出,雙手平托在埃拉娜的眼前。
「我剛剛試了一下,這頂冠冕戴起來還真不舒服,耳朵被夾得好痛。」凡爾納玩笑道。
呆了片刻,赫金撇過頭去,說道︰「那是因為你不像羅伊娜一樣,天生有一對尖耳朵。」他不肯看向冠冕,以免被凡爾納發現自己此時的傷懷。
「噢……羅伊娜、羅伊娜……」埃拉娜哽噎著,雖然身為煉金產品的她流不出淚來,但情感卻是真摯無比,令凡爾納也為之動容。
此時,赫金溫柔地用喙輕啄對方,以示撫慰之意,事實上他如今胸中也滿溢著感動。千百年來,人事已非,唯有這頂金冕與他們仍是完存,述說著疇前拉文克勞的風華絕代與慧心巧思。
「羅伊娜、羅伊娜,你的冠冕終于能回歸原主了……」赫金暗想道。
良久後,埃拉娜才又沙啞地問道︰「凡爾納,親愛的孩子,請原諒我沒有先關心你的安危,這次的行動還順利嗎?」
凡爾納搖了搖頭,暗示他其實不在意此舉,隨後便將他和伏地魔的交鋒概略地述說一遍,其中過程的峰回路轉、變危為安均讓埃拉娜與赫金的心情忽上忽下,直到最後只能將滿腔感慨化作一聲長嘆吐出。
「凡爾納,對不起,要不是我們想再次見……」埃拉娜話未說完,便被凡爾納揮手阻斷,「不要報歉,埃拉娜,這是我們共同的決定,並且我想尋回冠冕的意願其實不亞于你們,因此你我都有義務承擔一定的風險。別忘了,伏地魔曾對我說過,一旦他成功戰勝了我的軀體靈魂,連你們也逃月兌不了受害的命運。」聞言,埃拉娜啞然地闔動著喙,她不知該說些什麼,最終只能激動地直頷首。
「你說伏地魔清楚‘誅魂法陣’一切的細節,和我們倆的存在?又……自稱是拉文克勞?」赫金歪著腦袋問道。
「恬靜,他絕對不成能是羅伊娜!」埃拉娜氣憤地尖聲道。
凡爾納頓了頓,並沒有立即解答赫金的疑惑,直到許久後,才意味深長地說了句︰「‘魂器制作’是比我們想像中更深奧的魔法,它能探究最深刻的精神印記,追溯虛實的素質……」
「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埃拉娜翎羽皆張地問道,此刻的她活像只斗雞,因為羅伊娜.拉文克勞就像是她心中的神,她不允許任何人對其有所褻瀆。
「你安心,我不是要說伏地魔是拉文克勞的轉世。」凡爾納有些感慨地嘆了口氣,「你們曾經跟我說過,拉文克勞十分喜愛她的冠冕,幾乎無時無刻都將其戴著,舍不得將它放下。所以,冠冕陪伴著她生活、陪伴著她思考、陪伴著她研究、陪伴著她實驗,陪伴著她一切又一切。」
「精神會在其最鐘愛的人事物上留下深刻的‘烙印’,它雖然令人難以理解,卻絕對存在,甚至強大到能影響現實。」此時,凡爾納回想到哈利母親給他留下的「愛之眷護」,這就是其中一種特殊的精神印記。
「你的意思是說……」赫金游移了一會,「伏地魔藉由魂片的依附,獲得了這些‘烙印’?」
「沒錯,尤其或許比我們想像得更多,」凡爾納指了指額頭,「冠冕連接的處所就是頭腦,伏地魔或許除獲得了拉文克勞的知識外,更也傳承了她的思維經驗,盡管伏地魔藉由魔法的力量,消去了拉文克勞留在冠冕中所有關于情感的記憶痕跡,但其仍是在不知不覺中受到了影響,這也就是這個伏地魔的魂片為何氣質陰柔、偏于女性的緣故。」
「可是,盡管有這些缺憾,伏地魔也足以自滿。」凡爾納又道︰「另外,我剛才說了‘魂器能追溯虛實的素質’,所以我認為伏地魔不但只是籌算獲得其克勞的記憶,也‘想’藉此獲得冠冕的特殊能力-提升佩帶者的智慧,讓他變得更加的聰敏。」
「不成原諒、不成原諒……」埃拉娜喃喃罵著,就在她即將瘋狂尖叫之際,赫金敏銳地掌控到凡爾納話中的意思,「你是說他還‘想’獲得冠冕的能力?」
「或許是謠傳,也可能是因為年代已久,我發現現今拉文克勞的冠冕並沒有提高他人智慧的魔力。」凡爾納解釋道。
「不成能!」埃拉娜斬釘截鐵地說道,「羅伊娜曾親口跟我說過,這頂冠冕能夠改變她的智慧。」接著,她的口氣轉趨狐疑,「還有,凡爾納,你怎麼會如此清楚這些細節的?伏地魔會有這麼多嘴?還是……」
「固然,伏地魔雖然有一切魔王愛嘮叨的毛病,但他也不會這麼多嘴,我能明了到這些,其實是憑藉其它的管道……」
「就照伏地魔的觀念來說吧……」凡爾納的眼底掠過凌厲的光芒,同時嘴角勾勒出一絲高深莫測的笑意,「此刻,我,凡爾納.歐洛巴洛斯.凱德蒙,既是……」
「拉文克勞。」
「也是……」
「伏地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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