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格沃茨的魔文教授 第七十九章 合作研發(中)

作者 ︰ 弦之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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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狀,斯內普悶哼一聲,雙拳緊握,別過頭去將積郁宣泄到一旁的德拉科身上,「我記得你已經問完你想問的問題了吧,馬爾福,現在還不給我出去!」此刻,凡爾納敏銳地覺察到斯內普的目光其實正幾乎不加掩飾地瞪向自己。

德拉科面色一愕,隨即低聲說道︰「我很抱愧,院長。」語畢,他便不發一言地離去,好似渾然忘了有凡爾納的存在。

接著,斯內普低下頭去,讀起羊皮紙來,同時凡爾納也跟著解釋道︰「在繁復的魔藥種類里,絕大部分的中低等魔藥只需寄存在玻璃瓶內即可,但高等魔藥卻非如此,它們隨時散發著能量,必須蘊藏在水晶瓶傍邊才行,甚至依據魔藥類別功效的不合,水晶瓶的質材也得跟著有所不合,諸如‘智慧藥水’要以紫水晶瓶收藏,能抵抗負能量的‘鎮邪藥劑’須放在白水晶瓶內,而最強烈的戀愛魔藥‘珍愛之泉’則是得倚賴粉晶來維持,還有……」

斯內普霍地抬起頭來,瞪著凡爾納說道︰「我記得我才是魔藥學教授,不需要你來跟我說明這些‘基礎理論’。」或許是「戀愛」兩字給了它刺激,此刻盡管他的臉色仍是僵直,但眼底卻好似正彌漫起濃烈的黑霧。

「抱愧、抱愧,老毛病犯了……」凡爾納撫著後腦勺尷尬道。

「才當兩天的教授就開始自以為是,我可以想像未來的你會何等令人‘尊敬’!斯內普近乎直白地諷刺著。

凡爾納對此不聞不問,笑道︰「你太客氣了,我不敢期待自己能多受他人敬重……意如鄧晦氣多校長一般。」這時斯內普發出一聲悶哼,而他則是不加理會,繼續說道︰「每個不合種類的水晶都有其怪異的能量場,能夠細微地改變周遭的人們,對此非論是巫師亦或麻瓜均深有共識,例如我們同樣認為紫水晶能賦予人類智慧,白水晶能祛除邪惡,粉水晶能招來、嗯……」他這時好似終于反應了過來,將「戀愛」二字自動消音,「唯一的不合點在于,我們巫師更曉得如何去驅使運用其中的能量,而非像麻瓜一般被動接收,甚至有些還對此有所懷疑。」

「千百年來,魔法界已不滿足于純真地運使水晶,而試圖去破解其中的奇妙,想要加以仿造,甚或是降低本錢,究竟?結果水晶的產量極少,價格高昂,我想身為魔藥學大家的斯內普教授,也沒有幾多收藏……」凡爾納環視了一眼周遭的瓶瓶罐罐,「但所有巫師卻都面臨了失敗,而這同樣影響了魔藥的價格與貯存。」

「許多高階魔藥的功效強大,治病救人、改變氣運無所不包,但它們的存量卻是少的可憐,這並不是出于原料匱乏或魔藥師功底不足的關系,而是因為蘊藏物,也就是水晶瓶稀缺的關系,就好比在聖芒戈中‘起死回生劑’的存量不滿二十,因為它不但得寄存在白水晶瓶中,還特別要求是更少見的‘白幽靈水晶’,而這也使得除身家豐富的高等貴族外,少有真正需求迫切的巫師能使用到它們。」

「事實上,如若單論‘起死回生劑’藥水的原料價格,其實僅需兩百金加隆,或許再加上魔藥師辛苦熬煉兩個月的人力費用,價格會翻上一倍,但想必斯內普你也知道在聖芒戈中它的售價卻是幾多……」隨後,凡爾納發現對方沒有接口的意願,便自己總結道︰「是九百金加隆!」

「昂貴的藥劑使很幾多巫師傾家蕩產,甚或是有價難求,但魔藥自己的局限也束縛了就地煉制的可能性,就再以‘起死回生劑’來說吧,我想如若有患者需要用到它,想必他的身體狀況也不成能撐到兩個月後。」

「所以你‘高貴’的情操促使你想去再次研究水晶?」這刻,斯內普也讀完了羊皮紙所列的一切內容,他抬起頭來,卻同時蹙緊了眉,他不習慣凡爾納與他居高臨下的對話,終于不情願地請對方坐下,並問道︰「你上面寫的so2是什麼?」

「這是麻瓜的化學式,意味著二氧化 ,也就是水晶。」凡爾納自顧自地掏出魔杖,在桌上招喚出兩杯熱茶來,他抿了口茶水後,才又說道︰「原先,我也沒有這麼狂妄的認為自己能勝過先賢的研究,直到……」這時,斯內普又再度嗤之以鼻,不知是為了凡爾納的假意謙虛,還是因為麻瓜的書籍。

「盡管麻瓜們無法理解水晶中的魔法能量,但他們卻從另外一個角度來看待水晶,他們認為水晶與砂子是同樣的工具,只是少了地底的壓力與高溫塑形。」此刻,凡爾納望著斯內普不屑的神情,早有預料的他,從懷中取出了一顆白水晶球,遞給了斯內普。「這是麻瓜用他們的原理所制作出的‘人造水晶’,你感受一下。」

斯內普手捧著晶球,向其內輸入了一道魔力,那是巫師們專門驅使水晶的技巧,但他隨即卻發現其中缺少了那股天然水晶的怪異能量。接著,他並指敲了敲水晶概況,再將其貼近眼前,幾乎觸及了他那油膩的鼻翼,片刻後他驚奇地發現其內部的紋理甚或觸感,以及敲擊的音色都與真正的水晶絲毫不差。

「我想你也發現到了吧,其中除缺少魔法能量外,就與一般水晶沒有不合,至于其它的種類……」凡爾納又取出了綠、紫兩種水晶,「麻瓜們認為它們別離是由fe2+,也就是鐵離子致色,或者t4+也就是鈦所致,這兩個也是人造水晶,值得一提的是,他們的造價比真品廉價許多,而這也讓我有個構想,或許可以在人造水晶中灌入魔法能量,讓它成為‘真品’。」

「麻瓜已經與巫師成長出不合的道路,他們專精于‘物理’根源,我們巫師則是擅于探索‘精神’,何無妨將兩者的利益融並為一,或許我們可以找出一條仿造水晶的正確途徑,改善巫師的用藥環境,並在魔法史上留下重重的一筆。」

「既然你已經看到了所謂的‘路’,為什麼還要找我,‘施舍’嗎?」盡管斯內普明知凡爾納的目的其實更多是為了試探,但他仍情不自禁地用更有攻擊性的字眼。

「怎麼可能是施舍,你真是誤會大了!」凡爾納冤枉道。「事實上,路很黑,所以我怕孤單……」他假意地縮了縮肩膀,卻瞬間感受到對方殺人般的目光,「好吧、好吧,你別激動,這只是個玩笑……但簡直,‘路’真的很黑。」

很多世人都說水晶有磁場,但有學過物理的都知道那根本是無稽之談,磁場是帶電的電荷運動時產生的一種潛在力量,任何物質都確實有磁場,但說手掌靠近水晶石所感受的奇異感覺,卻絕非磁場,能量場或者什麼生命能量都比磁場的稱號好,究竟?結果水晶治療,或者中國風水學甚或氣功都有提到這些。想當初小時候,我還跟我爸對著水晶練過氣功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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