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作者就要正式上班了,至于更新,我就無法保證天天都有了,因為我也不知道身為一個菜鳥會忙到幾點但我會盡力的!!!
課後回返辦公室的途中,凡爾納敏銳地發現一路上不論年級高低的學生們,對他的態度均真摯許多。正當他走在二樓走廊的轉角處時,一個透明的身影陡然從牆面中鑽出,在凡爾納促不及防之下,撞上了他的身子,霎時間他只感到一股涼至心扉的寒意。
凡爾納退了數步,定楮一看才發現來者竟是執教「魔法史」的賓斯教授,當下笑道︰「好久不見了,賓斯教授。」
賓斯教授扶了扶眼鏡,用那對無神的雙眼打量了凡爾納好一會後,才用哮喘般的聲音說道︰「原、原來是你啊,凡尼納。」
對于賓斯教授再一次說錯他的名字,凡爾納只能苦笑以對︰「真是榮幸,沒想到您還記得‘我’的名字……」
「認識這麼多年了,我怎麼會忘記你的名字,」賓斯教授的嘴角勾了勾,好似有幾分自得,「最近有一陣子沒看見你了,又出去玩了嗎?」
「我是畢業了,好嗎……」凡爾納暗中嘆了口氣,他早不該對賓斯的記憶力抱持期望才是。接著,兩人又聊了幾句後,這才相互告別。
數周後的星期四深夜,凡爾納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了辦公室,剛才他結束了與斯內普的第三次合作研發,不得不說這是一件勞心勞力的事情,因為得先釀制出「濃縮藥劑」,以分析其魔力波動的關系,凡爾納必須作為對方的助手,幫其遞物或切料等,也因此被本就滿懷怨怒的斯內普抓住了機會,好好地諷刺一番,言其刀法拙劣或是錯過最佳的投藥時機等。
事實上,凡爾納的制藥手段自然沒有如此糟糕,除了他從前本身的鑽研外,他還擁有拉文克勞及伏地魔大半的魔法知識,但少許遺憾的是,其中一位的經驗已逾時千年,這段時日來的煉藥手法革新,讓它顯得太過刻板僵硬、少了變通;而另一位的記憶盡管還算新穎,手法實力也算是一時之選,但自然比不上學有專精的斯內普,再加上對方刻意找麻煩,自是被批評的一無是處。
當然凡爾納也不是那些願意忍受委屈責備的學生,他仗著掌握不少失傳已久的知識,也對斯內普的能力大肆抨擊起來,兩者間你來我往、好不熱鬧,倒是把幾位硬著頭皮,前來魔藥學辦公室問問題的學子們給嚇得落荒而逃,間接也讓斯萊特林的院生們對凡爾納起了不少敬畏之心,畢竟並沒有多少人敢和這位蛇蚋之長互噴毒液的。
此刻,凡爾納疲倦地打了個呵欠,褪去長袍,準備去好好淋個浴,紓解一下壓力,但幾乎就在下一秒,他听見門外傳來一陣懾人的吼叫聲︰「學生不睡覺!學生不睡覺,在魔咒課教室的走廊里!」
「有完沒完啊,該死的皮皮鬼……」凡爾納揉了揉太陽穴後,重新穿回巫師炮,接著他猛地反應過來這是原作劇情中的某一環節,「看來今天有些小家伙要被三頭犬給嚇得失眠了!」他推開木門,還未全然走出門外,就見皮皮鬼咯咯笑著從前廊處飛來,並又一邊大喊著︰「有學生夜游啦,有學生夜游啦,哪個蠢教授在這附近,快來抓人喲……」
這一刻,皮皮鬼也覷見了凡爾納的身影,他惡意一笑,飛近前來,說道︰「原來那個蠢教授就是你,小費爾奇、小費爾奇……天天聞著老費爾奇的屁!」
听著皮皮鬼瞎湊的歌謠,凡爾納並未表現出氣憤,只是似笑非笑的道︰「皮皮鬼,你的創意愈來愈差了,我記得五年前你編得那首歌還比較好听。」皮皮鬼聞聲一愕,正準備另想方法予以反擊,卻又听凡爾納說道︰「我最近發明了一個小魔法,或許可以替你暢通暢通腦袋!」言罷,他揮舞著魔杖,招喚出一縷銀色的光輝,有若蜿蜒的河水般像皮皮鬼綿延而去。
為此,皮皮鬼面露驚恐之色,好似見到了他這一生最為懼怕的天敵般,狼狽避退,「不要、不要,快走開……快走開!」掣電轟雷間,他的身影隱入牆壁之內,消失的無影無蹤。
緊接著,長廊的盡頭也傳來了一陣喧鬧聲。
「天啊,那、那那是什麼……」
「別說了,趁還沒有被教授發現,我們趕快回去!」
「哈利說的沒錯,」凡爾納緩緩地走近余悸猶存的眾人,「但是,很可惜你們已經被我發現了。」他看著眼前的四人,除了早已認識的哈利與羅恩外,還有一位面龐圓潤,渾身正不住顫抖的男孩,以及一名頭發蓬亂、門牙略長的小女孩。「想必他們就是奈威和赫敏吧?」他想道。
「凡凡凡……」在凡爾納的瞪視下,羅恩驚懼地低下了頭,「凱德蒙教授。」
「我想韋斯萊先生可以跟我解釋一下,你們到底是為了什麼原因,這麼晚還不睡覺?」凡爾納裝模作樣地沉著臉說道。同時,哈利也戰戰兢兢地抬起了腦袋,面露驚訝之色,他敏銳地發現到凡爾納似乎沒有打算要追究他們擅闖禁區一事。
「我我我……今天那個該……呃,馬爾福約我和哈利進行一場‘巫師決斗’,然後……」
「然後你先是愚蠢的答應了這場決斗,然後更愚蠢的相信對方真的會在午夜跟你們來上一場正面的對決,甚至還多帶了兩個幫手。羅恩.韋斯萊先生,你讓我非常失望,我……」凡爾納話未說完,便發現身前的赫敏突然高舉著右手,露出一副急不可耐的神情來。
「現在不是上課時間,格蘭……芬多的小姐。」凡爾納險些說溜了嘴。
「凱德蒙教授您好,我是赫敏.格蘭杰,」赫敏睜著她那對炯炯有神的褐眼,急切地解釋道︰「我已經試圖阻止過他們兩個了,但他們就是不听,至于奈威,」她覷了眼奈威,發現對方似乎暫時喪失了言語能力,「他只是不慎被牽連進來而已,我們……」
凡爾納無所謂地揮了揮手,阻止赫敏的辯解,說道︰「別說了,格蘭杰小姐,我只想問你一句,你既然知道他們要做違反校規的行為,為什麼不去向級長或者教授舉報。」這時,他有些好笑地望著對方啞口無言的景狀,他知道這種問題其實非常蠻橫,但卻是無論古今中外的教師最愛問的問題之一,事實上,假若他們捫心自問,設身處地為學生們著想一下的話,就會發現如果是自己遇見了這種事,只要稍有義氣或是僥幸心理,也八成不會去做出告密的舉動來。
「更何況,現在已經是十二點了,無論有什麼理由,你終究是在夜游。」
「我……」赫敏有些委屈地低下了頭,從小到大,一向受教授們重視的她,首次嘗到了被師長責備的挫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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