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大家的書評,心中非常歉疚,的確讓所有人不知時間的一直等,實在有些渾蛋。我算了下一周大約能更三至四章,請各位不吝麻煩,說一下想要哪幾天看文,我會加精的,愧。
卡米切爾先生靜默片刻,這才又傳音道︰「好吧,我安心了……但還是別太過火。」
「好,我答應擔任見證人,但我希望你們有所節制,在誓言中加入‘不得傷人性命’這一條。特林布先生,你又有什麼疑問?」卡米切爾先生緊皺著眉喝道。
「卡米切爾先生,我想您也很清楚,決斗時是很難控制魔法的輸出力量的,我不願意有任何被害得‘同歸于盡’的可能。」德摩斯看著臉色愈加陰沉的對方,急忙又說道︰「但請您相信我的誠意,我知道善良的歐娜不願看到任何朋……人受傷,我會盡我所能控制力道的。」
「白痴,我擔心的是你出事後還給我惹麻煩!」卡米切爾先生覷了眼面龐仍掛著溫和笑意的凡爾納,心下直搖頭,他可不認為憑德摩斯的實力,能比得上一群發狂的人頭獅身蠍尾獸。
之後,身為會場主人的畢弗隆斯又勸了幾句,但卻發現是徒勞無功,只能長嘆一聲,要求侍者們開始清理場地。同時,凡爾納與德摩斯均伸出右手來,沉穩地相握著,以兩人如今的年紀身分,自然不會去玩什麼暗使勁力的把戲。
接著,卡米切爾先生抽出了魔杖,輕輕點在他們互握的兩只手上,沉聲嘆道︰「唉,希望你們不要反悔。」
凡爾納微微一笑,說道︰「德摩斯.特林布,在你于這場決斗戰敗時,你是否願意永遠從歐娜.卡米切爾的生命中離開?」
「我願……」德摩斯本欲答應,但又猛地松開了手,用一種譏諷的眼神望著凡爾納,「你這狡猾的泥巴種,差點中了你的奸計,我想你也是希望讓我問你同樣的問題吧?哼,如果歐娜將來嫁給了……」他雖然止住了後話,卻自得地聳了聳鼻,「換了姓氏,豈不是你又有了糾纏不清的機會?」
凡爾納不耐煩道︰「那麼‘聰明有禮’的特林布先生,你先說吧!」他搖了搖斷儀式。
德摩斯重新握緊了凡爾納的手,自忖絕對沒有輸的可能性的他,皺著眉頭想了一會,希望能找出一個天衣無縫的誓約條件。許久以後,他突然瞥了眼卡米切爾先生,說道︰「凡爾納.凱德蒙,在你于這場決斗戰敗時,你是否願意永遠消失于泰勒.卡米切爾先生的孫女面前?」
凡爾納左眉一軒,說道︰「我願意。」
霎時,一道細長耀眼的火舌從卡米切爾先生的魔杖里噴了出來,宛如一根熾熱鮮紅的金屬絲,纏繞在兩人相握的兩只手上。
「德摩斯.特林布,在你于這場決斗戰敗時,你是否願意永遠消失于泰勒.卡米切爾先生的孫女面前?」凡爾納反問道。
德摩斯傲然一笑,說道︰「我沒有戰敗的可能,但是……我願意!」
第二道火舌從魔杖里沖了出來,與第一道纏繞在一起,交織成一根閃爍著火色光采的鏈條,緊密地蜷繞在他們的兩只手周圍。
儀式結束後,卡米切爾先生收回了魔杖,梭巡著兩人的神情,長嘆道︰「最後,我還是必須再勸告兩位一次,」他凝視著凡爾納,「希望你們依循‘決斗準則’,一方若是認輸,或是喪失了反擊能力,就絕對不許再出手攻擊。」
聞言,凡爾納與德摩斯均是點頭應諾,而之前離去的侍者們,也在此刻回來通報決斗場地已經準備好了。隨後,所有與會的來賓們均紛紛移步前往中庭,同時竊竊私語起來。
「你覺得誰會贏?」一名卷發華服的中年男子低聲向好友問道。
「特林布吧!」他的好友聳著肩答道,「我雖然不喜歡他們那一族人,但也知道特林布家族黑魔法的厲害,所以我認為那個麻瓜巫師是輸定了。」
「是嗎?溫洛克,不如我們來打個賭……」一個磁性的嗓音突然插嘴道,待得兩人回頭查看,只見一名擁有炫目鉑金發色的中年男子正倨傲地凝望著他們。
「哦,馬爾福先生,真是榮幸,沒想到你也對我們的討論有興趣。」溫洛克略顯拘謹地點了點頭,他只是一名普通的純血巫師,雖然有些成就,但遠遠無法與「馬爾福」的名餃相比。「你認為那個凱德蒙會贏?」
馬爾福先生頓了頓檀木手杖,淡然一笑,說道︰「這是一場結局早已注定的斗爭。」
中庭內,將滿月復擔憂的蓋奇勸離後,凡爾納與德摩斯在相距十碼處的位置站定,夜空中流雲如紗,隱隱遮住膽怯又好奇的明月雙眸,間若露出一絲縫隙,讓她得以偷偷地覷個精彩。
將略為散亂的發絲拂至耳後,德摩斯面色從容,說道︰「我記得你是煉金術師吧,為了避免有人說我恃強凌弱,我現在準許你拿出你的煉金產品,」他好整以暇地搖動著他的魔杖,並運使著舌劍,「否則我擔心,這場決斗將在一眨眼間就結束了!」
「我也很擔心這場決斗會在一眨眼間結束。」凡爾納並未依言取出煉金道具,只是淡然地凝視著對方,取出魔杖豎在胸前,施了個古禮。
見狀,德摩斯面容一肅,既然凡爾納已經選擇了直接開始,他也沒有再多言的意願,剛才的囂張挑釁,只是撩撥凡爾納平靜心情的偽裝,事實上,他更是喜歡動手不動口。
德摩斯擺動著魔杖,施了個看似花俏的禮節,那是唯有傳承多年,並且擁有特殊魔法血脈的巫師貴族才懂得的決斗起手式,能夠激發血源中潛藏的力量,增加自身魔力的凝聚以及運轉速度。
見得此景,擔任見證人的卡米切爾先生眉頭微蹙,他發現此刻德摩斯的表現並不像言詞中的那般輕蔑,反而是異常的鄭重,像是有備而來一般。但如今到了這個地步,卡米切爾先生已沒有阻止的可能,更何況他也十分信任凡爾納的能力,在看到兩人各自將魔杖以擊劍的姿勢舉于胸前時,他猛地並指一彈,朝夜空射出一道紫色的火花。
「死亡象征eento-or!」德摩斯魔杖一甩,射出一道烏光,搶先發動攻勢,這是一招極為陰毒無賴的黑魔法,半為殺傷的招式、半為幻術,只要擊中他人,就能使對方產生劇烈的疼痛與茫然感,並陷入自身已經死亡的幻覺之中,唯有精神意志異常堅定的巫師才有機會逃月兌劫難。
事實上,「死亡象征」的原理與麻瓜中一個著名的心理試驗頗為相似。1981年,波蘭的心理學博士──諾爾格蘭曾在國家的許可下,強制征招一名殺人死囚──費多加夫進行一項科學研究。
諾爾格蘭將費多加夫強行銬在手術床上,並將其雙眼蒙住,隨後諾爾格蘭高喊︰「死刑開始!」接著用刀背在費多加夫的手腕上割了一下,這自然無法造成任何傷口,但諾爾格蘭用一盆水滴到桶里的聲音來模仿血滴落的聲響,來給試驗者制造心理壓力,隨著時間一分一秒流逝,費多加夫竟然死了……
甚至他在邁向死亡時所有的身體反映,竟然與大量失血的癥狀一樣!
由此可知情緒反應也可成為殺人的利器,人們不需要受到真正的傷害,本身極度恐怖畏懼的情感,便能推著自己步入毀滅。
可嘆的是,盡管「死亡象征」有這麼危險邪惡的效果,但因為其本質上仍屬于幻術,在一些人的惡意鼓吹與阻撓下,並沒有列入不赦咒之中,故被生性正派的巫師們所鄙棄,稱做為「無賴」的魔法。
剎那間,烏光幾乎就隱身在漆黑的夜色之中,劃破虛空,迅猛地射向凡爾納,使得圍觀眾人齊聲驚呼。
幾乎就在驚呼聲剛落的同時,凡爾納還未來得及反應,便感到腳踝一緊,不知不覺間竟有兩只土爪捉住了他,而就在下一瞬他也被德摩斯所施放的魔法擊中了胸口!
我發誓這章不是灌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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