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你個柯東,老子在黃金山區呆了二十多年,朱莉也在這里呆了近二十多年,老子在黃金山老死了,你都不會念同學情的。(請記住我們的網址)這下來找我了,靠!
柯東和陳勇也和唐燕妹妹踫了杯,分別說了祝酒詞,各自喝了一大口。
第一杯酒喝過,陳勇帶來的警花馮莉便端著酒杯走過來,給華中敬酒。柯東便也端起了酒杯,走到任萍兒面前,給她敬酒。
馮莉是交際花,對華中說了很多迷人的話,相比而言,唐燕只讀過小學二年級便輟頭了,語言有點貧乏,基本都是柯東在說。柯東說,燕子妹妹,這杯酒,二哥我來再敬你。
唐燕連忙端起酒杯說,你是首長,我敬你。
踫過之後便要喝,柯東抓住了她的手,說,不能就這麼喝了,這杯酒得有個講究。
唐燕不解,瞪著一雙漂亮的雙眼皮望著他。
柯東說,華中是我的兄長兼老同學,這位兄弟一直懷才不遇,差點就埋沒了。現在終于是金子才閃光,成了優秀績優股,我們就看好這個優秀績優股。所以,我們一定要照顧教他。可教這件事是個綜合工程,也是個包裝工程,這官場之道我來指點,生活起居和愉悅心情,就落到了你和其他女生的身上。所以,我要敬你這杯酒。
華中想,柯東這小子,把這麼赤-果的話說出來,一向害羞的燕子更羞澀了。
唐燕听了這話,臉羞成一朵朵桃花,對柯東說,這個--還是讓任萍兒來,我做不來。
柯東說,這哪能成?華中是你的,別的女生想染指,你告訴我,他要敢花心,我讓他岳父收拾他。
唐燕好奇地問︰「他岳父是誰?-----我爸爸,他早過世了,怎麼收拾他?」
柯東說,死的只是你養父。
啊-----
正喝得起勁,華中的手機響起來。他拿起一看,上面顯示的是任萍兒仨個字。他想,今天是怎麼啦?她這時打電話來干嘛?在這樣的場所,任萍兒打電話過來,這不是存心讓唐燕不開心嗎?按下接听鍵,小聲地問道,什麼事?
任萍兒在電話中說,包我的那個死了?
啊?你說柯旭東死了?
對!
華中說,我明天去韋源口調查這事!你乖乖睡一覺,如果你害怕,晚上我讓唐燕來陪你。
說完,就掛了。
剛掛斷電話,柯東問道,誰打來的。是任萍兒打來的,在韋源口雙規的那個人的情婦,她一個人害怕,我想讓唐燕去陪她。
華中沒有告訴這雙規的人是誰。
這怎麼成,我讓馮莉過去,以後馮莉听你調遣。我這次帶她來,就是配合你的工作,是你的私人助理。
不好?
我說好就好,別婆婆媽媽的。
此時,一瓶酒剛剛喝完,柯東便說,這是正事。我也比較擔心你那臭脾氣,不適合在省委機關混,你得改改。
華中承認,他自己也有這種擔心。同時,他又說,去不去省委,不是我說了算,我還是去學校比較靠譜,這樣工作完後,與唐燕過一種閑適的田園生活,多好。
柯東舉起酒杯,和他踫了一下,說,這不是你可以隨性的事-----天將大任于斯人,你已勞其筋骨了。
華中喝了酒,說,今朝有酒今朝醉。
柯東沒有繼續這個話題,而是說,劉紅晚上還有事,我們這里結束。今晚這頓酒算我的,說完,塞給了唐燕二千元錢。我在曼晶預定了房間,去那里喝茶。然後向華中要了車鑰匙,讓劉紅將剩下的酒和煙送到華中的車上去。
曼晶是一幢雙翼形建築,一翼是酒店,另一翼是高級客房。曼晶的老板是原來陳貴鎮的鎮長于洋,和柯東共過事又是朋友,當初建這幢的時候,資金鏈差點斷了,又恰好遇到國家銀根緊縮,根本貸不到款。眼看就要成為爛尾,于洋急得跳腳,甚至有人傳說他好幾次想跳。于洋找到鎮書記柯東,請他幫忙。柯東雖然不是個大老板,可這幾年陳貴鎮搞小雷山旅游開發,又做礦,賺的錢不少。最後,柯東給他出了個主意,找財政局的柯旭東把陳貴那塊的預支點,柯旭東的老婆劉蓮芳是我們共同的同學,也是華中的初戀。
于洋也是無路可走,只好這樣。現在曼晶北塔的八和九及十,就是當初于洋給柯東的好處。柯東將這些建成了一個高級套房,甚至連牌子都沒掛,外人一律稱為人間。柯東遠去西藏,管理權交給曼晶,外人以為這是曼晶自己的。
當然,這是柯東的商業秘密,整個黃石,沒有幾個人知道。華中是很久以後,才因為雙規的事,知道這個秘密的。
華中是笫一次來曼晶,可他從來不知道,這個人間是柯東的產業。他一直覺得,柯東在曼晶是貴賓,他和于洋之間有默契,所以在這里有消費額度。
在人間坐了不過五分鐘,劉紅便起身告辭。
柯東說,你們坐,我先去送送她。
出于禮貌,華中送劉紅出門,唐燕也要送,被柯東制止了。
三個人走出門外,柯東便拉著華中的手說,服務員我已經打過招呼了,她們不會進去,你好好利用。這間房以後就是你在黃石的辦公地。說過之後,將他往里面一推,便和劉紅一起走了。
從柯東最後的暗示可知,他似乎知道華中和唐燕正在熱戀中。這個人真是人精,什麼都看在眼里,什麼都明白,華中有一種在他面前完全透明的感覺。
回到房間,華中正抱著手機在玩。她的手在冬天凍得厲害。華中走到她身邊坐下,心疼得握了握。她卻最後動了幾下,放下手機,端起面前的普洱茶,對他說,哥,我們喝完回去!這里太不踏實了,住不慣,明天我五點半得起床去鹵味店。
嗯,我听寶貝的。
唐燕很高興,伸出雙手,主動抱住了他,並且將香唇在他的唇上貼了一下。問,獎你一個,你真乖!
她的唇很柔軟,很有彈性,給他的感覺,就像一團柔柔的棉花,在自己的唇上滾了一下。他的心怦怦直跳。活了三十多年,還從來沒有料到哪個鄉村女孩如此主動地吻過自已。同時,他又有些不甘心,多少帶點曖昧地說,你這是在喝酒,感情淺,舌忝一舌忝。
他的話音剛落,她便再一次主動撲向他,將他緊緊地抱住,並且將自己的唇壓在他的唇上,久久沒有挪開。
他試探性地伸出自己的舌頭,頂住她的牙齒。他以為她不會接受,只想用這種方法試探一下。她的嘴唇非常圓潤柔軟,親著很舒服。
讓他再一次意外的是,他的舌頭剛剛踫到她的牙齒,她的牙齒卻沒張開。她的身體的體香是那種曠野的,但又很生動,她閉上了眼晴。
他還想更進一步動作,她卻掙開了他,說,回去啦!真的不踏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