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希小秘把車直接開進了省委大院。(.更新我們速度第一)因為昨天李鴻書記電話里告訴他,在省委的辦公室已安排好了,讓他過去瞧瞧。
這車是加長林肯,在湖北武漢新買的。錢是李鴻打到帳上的。華中讓余希將車停好,他在車里坐了片刻。真是見了鬼了,這湖北勁酒的後勁怎麼這麼足?到現在頭還是暈。這湖北勁酒是壯陽保健酒,要命的是自已的小帳篷搭得老高。這在省委大院是很傷風化和惡搞的。
武警本來對橫沖過來的林肯要攔劫的,可一看車牌號是鄂--000000000號,武警也不敢攔了。這省委書記全湖北1號人物都是1號車,這車叉的0號是什麼級別!
可又不能為了那頂小帳篷等得太久,得趕緊上去。省委書記,大概是全省最忙開會邀請最多的一個人。別人,他又不認得一個,只認識李鴻同志。
他對余希說,你走在前面給我擋點,那酒把我禍害了。余希一見,花痴地望了華中一眼,蕩漾著舞動她的小蠻腰走在了前面,向5號大走去。
正5號的電梯間,迎面踫上一個眼熟的人。此人正是電視里常被上去的王立軍,可他沒料到的是,這次王立軍見了他,頓時行了個軍禮。讓華中糊涂的是,這個軍禮不像目前各*人行李的姿勢,而更像是類似于少先隊的隊禮。
沒待他開口,王立軍大聲而且熱情地說,華中首長,這麼早就來了?
華中一時目瞪口呆,完全沒料到李鴻會派王立軍以這種惡搞的方式接待自已。他叫自己什麼?華中首長?想想想想,李鴻以前怎麼稱呼自己的?------華中老弟,小子---華中同志。(
華中還是在黃金山區衛文體局的那種禮貌而機械的稱呼,王副市長您好。
更讓他沒想到的是,王副市長竟然親切地在他肩上輕輕擂了一拳,說,開什麼玩笑呢,你是我首長,以後就叫我立軍就行了。
王副市長李今天怎麼啦,難道是春天到了,油菜花開了?
余希在旁邊卻接了一句,他以前是基地笫十五戰區余鴻的副官?
華中又一次愣了,基地?戰區?難道我以前加入過基地組織?可這與戰區搭不上邊啊?戰區這個概念只在一戰二戰中出現過啊。
王立軍看到他這副表情,大概明白了,說,看來你把以前的事都忘了呀。
華中問,我以前做了什麼呀?
李鴻說,讓余希慢慢告訴你。走,我帶您去辦公室。
華中想,這麼說,我以前也是高官?也很拉風吶!----是管過李鴻書記的人。
不對,李鴻初次見面可不是這樣稱呼自已的。---中間發生了什麼事?-----
王立軍說,這間是你辦公室,我有事,讓生活秘書來按你的要求改進。---余希,我們走,讓首長適應下。我們去見李鴻書記。
省委共五棟,其中五號是省委領導的辦公。四號除了秘書長和一位副秘書長,再就是給省委領導服務的幾個下屬部門在這幢里。三號是各城區的主要辦事處。其他副秘書長在二,其他的辦事人員,在一、二。
其中五有通向副的專用通道,副為機關賓館。
華中走上四,來到最里面的一間辦公室。門開著,但看不到里面是否有人。
華中敲了敲門,里面有人說了聲請進。華中便走了進去。
進門有一條小而短的走道,旁邊開了一扇門,不知是衛生間還是休息室,里面才是自已的辦公室。來到三,見自己辦公室的門開著。他知道是王立軍說的生活秘書來了。
現在是三月,涼意還沒有完全褪盡,衣服穿得很亂,有穿棉衣的也有穿襯衣的,一般人穿的是三件,里面一件,中間一件薄毛衣,再套一件外套。面前這個女人,因為勞動的緣故,只穿了一件內衣。內衣的顏色很,圓領口松松垮垮。她低著頭干活,正面朝著門外,站在華中這個角度,恰好看到她的領口露出的大半截Ru房,瓷白瓷白的。
他說了聲你好,女人抬起頭來看他。他原以為,女人可能三十歲,沒想到,面前竟然是一個年輕女性,只有二十多歲,引用一個俗得不能再俗的比喻,正是花兒一般的年歲,並且有花兒一般的容貌。女人皮膚很白,或許因為勞動的緣故,面色潮紅,桃花一般燦爛。
女人看到他,很大方地說,華中首長,這麼早哇。
說完春情內蘊的眼波一轉。
這是明目張膽的妖嬈而又風騷的勾引啊,在省委大院,這也太不科學了。
用眼角的余光掃了掃華中,李惠心里還有個疑問。要知道,自從自已做生活秘書以來,不知道多少省委里的牲口被她迷倒挖空心思想佔她便宜。李惠感到很困惑,到底是自己魅力大打折扣了?還是華中根本瞧不上她?
華中事實上是有電到,一種不可能的風騷油然而生,華中迷茫了,以前他可不是這樣的啊。想當初,不管遇到什麼美女,他始終都能保持著應有的冷靜。但是今天,他冷靜不下來了。
娘西皮,難道這個女人讓兄弟我心靈產生了騷動?華中捫心自問,被這個想法嚇了一跳。像他這種連面對多少美女都無動于衷的拉風大夫,居然在這樣的生活秘書有點小騷動,這實在太不科學了!----難道自已只對生活秘書,村姑之類有興趣。
應該是對生活秘書這類奇怪的職業有點奇怪心里有點亂想?嘿嘿,我就說,怎麼可能頭次認識就隨隨便便的騷動了。誰都知道,兄弟我不是那麼隨便的人……」
華中逐漸冷靜下來,進行了深刻的自我反思。
華中長長地松了一口氣,神情忽然不再恍惚。現在的他才有心思真正從一個正常男人的角度看問題,于是乎問題馬上嚴重了。
當然,最主要的一點,在于李惠爬上床去,雙腿不知不覺間分開了。從華中的角度,一低頭就可以看到那無意中稍微掀起的裙擺下的春光,兩條黑絲襪只覆蓋到佳人膝蓋以上幾公分的位置,剩下的小半截雪白的大腿令人噴血。而大腿根部的絕密地帶,被黑色的三角蕾絲籠罩住了。這個丘陵與叢林混合的地帶也經不住冷汗的侵蝕,微微濕潤,以至于半隱半現,有眼光的男人都可以猜度其中的內涵。
「不能看,不能看,再看長針眼……」
華中別過了頭,很純潔地警告自己。他覺得太不可思議了,以前的自己從沒如此齷齪過,偏偏今天猥瑣得令人指,一種莫名其妙的沖動快要把他點燃了。
從前華中對「底蘊」這詞兒不甚了了,現在他終于明白,眼前那黑絲蕾絲底下蘊藏的東西,就是傳說中的底蘊。
一個有底蘊的女人果然很吸引眼球,以至于這一眼持續的時間長得天怒人怨。